向南錦埋頭,將吻落在段寧迦後頸,一下下用舌尖舔舐她開合的腺口。那周圍的皮膚已經燙如炙子,像Omega進入了發情期一般,隱隱有一圈紅痕順著肌膚內層滲透到肌膚表面。
向南錦知道,這是Omega情動時候的特征之一。這時候的Omega會釋放出大量的信息素,吸引著Alpha去標記。荼蘼花香早已經充斥整個房間,也縈繞在向南錦鼻翼四周。
牙齒上有熟悉的酥癢,像是正在長牙的小貓,想要去撕磨啃咬什麽東西。當然,向南錦此刻最想要吞噬的,便是口中含著的腺口。那裡面都是段寧迦的味道,濃鬱純粹,源源不斷。
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向南錦,只要咬破這裡,狠狠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段寧迦就會永遠屬於她。她只會對她發情,也只會和她的信息素產生共鳴。荼蘼花和蜜糖,這兩股味道的融合,聽上去就極為完美。
意識恍惚的瞬間,在向南錦試探著用牙齒輕輕撕磨那處醇香的腺口之際,卻被段寧迦猛地一個翻身壓在床上。向南錦微楞,理智回歸。牙齒上有些尖銳的棱角讓她微微發顫,她也不知道自己剛剛到底在想什麽,差一點…她就咬人了。
“段寧迦,我…嗯…”向南錦試圖解釋,可未待她開口,綿綿被段寧迦突如其來碰觸。微涼的手握著那脆弱的地方,不知何時,那裡已經再度挺起,精神得宣告著向南錦的渴望**。
第一次有別人碰觸這裡,就連向南錦,也只是洗澡時會用手搓洗。可現在,段寧迦將它握住了。因著動情充血,綿綿全身滾燙,將段寧迦那隻手襯得更為冰涼。
綿頭前端有一處若有似無的凹陷。段寧迦一時想不起這凹陷是從何而來,低頭看去才倏然想起,這是自己留下的痕跡。上次被鞭子誤傷後,綿綿那裡就留下了永久的凹痕。
向南錦可以清楚感覺到那隻手的溫度與動作,很生疏的撫摸與觸碰。格外小心翼翼,好似在段寧迦手裡的物什是多麽脆弱易碎的物品。
盡管段寧迦只是試探性得快速用手指拂過綿綿,可向南錦卻因著這份青澀稚嫩又轉瞬即逝的觸碰舒服得繃緊腳趾。
綿綿更是不爭氣得抖了抖,吐出一小灘白液。向南錦輕哼一聲,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段寧迦。
這一眼,向南錦雙眸凝在段寧迦身上,任憑身上的快慰如何強烈,也無法將她喚回。
多數時候,段寧迦總是一副冰冷而疏離的模樣。她寡言,不喜與旁人交代她的事。她請來的女傭,從來都不知她的全名是什麽。
向南錦曾經覺得段寧迦難以接近,認為她本性如此。而今向南錦才明白,身處冰峰的段寧迦並非不喜溫暖,是她被迫習慣了那份寒楚,被人疏遠到冷窟,才逼不得已的選擇冰錮自封。
此時此刻,褪去防備和偽裝,Omega終於露出她骨子裡的柔軟,又因為**的衝刷,媚情也在她身上逐步顯現。她銀白的長發濕著,發尾垂落,似是染水的毛刷在自己身上拂過。
她半彎著身子坐在自己腹部,腿間那濕潤而柔軟的密處貼靠上來。那一瞬間,向南錦便感覺到段寧迦的潮濕與滾燙。漂亮的花唇顫抖著,親吻般摩挲自己的小腹。
它們像是餓了許久,已經饞到流口水的小獸,渴望著熟悉的入侵者再度進入,將其填滿撫慰。
“向南錦。”一聲低語自上方傳來,恍惚間,向南錦看到背光坐在自己身上的Omega。她烏眸有些迷離,白皙的身體上滿是自己留下的吻痕。那些痕跡隨著時間的變化,已經逐漸沉澱為稍微深一些的暗紅,與她身上粉色的疤痕相互交錯。
忽得,她動了,纖細的腰身如蛇般扭動起來。在扭動時,腹部的薄層皮肉帶起內裡細長漂亮的肌理,這時候的段寧迦,終於對向南錦展現出了從未有過的性感。
沒錯,向南錦確實用了性感這個詞。段寧迦一直都是禁欲的,是冰冷的。鮮少會有人窺探其性感的一面,段寧迦也從未對旁人展示過她的風情。
此時此刻,她腰身擺動,臀瓣以彎曲向上的弧度扭起,再沿著那弧形的曲線慢慢下落。她似乎在跳熱辣的舞,向南錦是她唯一的觀眾,扭動的腰身便是最為吸引人的焦點。
段寧迦一手撐在向南錦肩膀邊,另一隻手扶著滾燙的綿綿將其按在臀瓣。光滑白皙的臀隨著腰肢的擺動晃抖,如海浪般上下絕妙得起伏。
臀瓣形成的溝壑磨蹭著綿綿脆弱的端頭和身子,隻片刻,水粉色的綿頭顏色變深了些,白嫩的綿糖糕也像是塗了一層草莓果醬,泛著白中透粉的色澤。
“段寧迦…要我…現在就要我,我忍不住了。”向南錦在情事方面不耐受,尤其當段寧迦主動時,她又哪裡受的住這種誘惑。
她目光所處,滿眼皆是段寧迦。她用認真的目光掃過她身上那些斑斕不一的傷痕,又以極度喜悅的視線在那些痕跡邊的吻痕上遊弋。這些都是她留下的痕跡,是她索取過段寧迦的證明。
向南錦喜歡欺負段寧迦,愛慘了段寧迦臉上歡愉卻又隱忍的表情。她也喜歡現在的段寧迦,她目光暈染得看著自己,抿唇輕啟,泄出一聲聲壓抑的輕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