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微亂的呼吸拍在耳邊,藏於其中的是段寧迦少有的輕喚。這一聲很輕,和向南錦那種哭哭啼啼的呻吟完全不同。就算是即將攀頂,段寧迦發出的聲音仍舊是低沉而壓抑的。
她輕蹙眉頭,臉上的表情夾雜了歡愉和隱忍。她並不需要特意去展現嫵媚的姿態,僅僅只是像現在這樣側著頭,用雙臂攀附在自己身上,側頭揚頸就足夠性感。
段寧迦的輕吟像是某種激素,狠狠扎進向南錦體內,她啟唇想說什麽,卻發現在這個時候,吼間乾澀至極,話未出口,唇瓣就不住得顫抖。
Omega的聲音太好聽,僅僅只是一聲,就在向南錦腦海中描摹出一幕真實的情境。夕陽余暉,漸隱在雪山中。蒼茫白雪好似燃燒的火焰,屋簷之下的冰錐在最後的暖光下融化。凝成剔透無比的水珠,啪嗒一下掉落。
那是清澈而靡豔的聲音,前者因為段寧迦本身的嗓音本就清冷,而後者卻是動情後染上的色彩。這一聲輕喚直直落在向南錦耳跡,像是打開了某種奇特的閥門,讓她腰窩酥軟,小腹抽搐個不停。
有了之前的經驗,她輕喘著,緊緊抱住段寧迦,像是想要得到安慰的貓兒,在主人頸部蹭動,隨後探出舌尖舔吻。
“段寧迦,我要到了,綿綿它…撐不住了,不出去好不好?”向南錦小聲念,敏感的身子已然到了攀頂的關鍵時刻。綿綿將每一道蓬勃的地脈碾平斬碎,深深埋進Omega甬道的最深處。
宮口底線好似靈巧的小嘴,它在綿綿的撞擊下翕動開合,顫攣著收縮。這樣的頻率將綿頭吮吸於其中,像是某種默認,代替了段寧迦此刻的回答。
“嗯…段寧迦,段寧迦。”向南錦臉頰燙得發紅,腺口後濃鬱的蜜糖香成倍溢出,幾乎在瞬間將荼蘼花香覆蓋。綿綿底部被**潭口吸附著,內裡的每一寸被媚肉與地脈裹夾。
終是忍不住,向南錦叫著段寧迦的名字最後一次深入,將綿綿埋入最深處的低谷。
滾燙的稠液一股股澆出,好似一團裝滿了奶油的雪媚娘在頑皮吐出內裡的香醇夾心。段寧迦迷糊著,隻感覺到燙人的液澆在花心深處,熨燙著酥癢無比的宮口,再灌進其中。
段寧迦被燙得再次**,她甚至無法數清這一晚她到底已經攀頂多少次。兩個人側躺著倒在床上,向南錦舍不得將綿綿那麽快抽出,盡管小肉團已是半軟,卻仍舊貪戀溫暖的濕洞。
一時間,誰都沒有馬上動彈,段寧迦閉著雙眸輕喘,向南錦則是躺在她身側,用手輕輕扣著她的手指平複呼吸。過了片刻,向南錦動動身體,抓過段寧迦的手往下拉扯,越過兩人仍舊連在一起的地方,探到下方的穴口。
今晚綿綿已經去了好幾次,向南錦也逐漸適應了腺體帶來的性快感。可她到底是女人,也渴望著另一個地方的滿足。她能感覺到,自己那裡流出的水都要淌到床上了。**不安分得抖著,向南錦想讓段寧迦操弄自己,就像自己要她一樣。
向南錦扯著段寧迦的手往身下帶,同時仰頭注意對方的表情。可自己暗示得這麽明顯,段寧迦仍舊閉著眼睛,一副並不願意主動的模樣。這讓向南錦多少有些意志消沉,頓時失望地垂下手。
可實際上,段寧迦尚在**的余韻中不曾回神,易敏期間的激烈情事早就將Omega引以為傲的自持和精神力衝得潰散,段寧迦甚至不知道向南錦的所作所為。
等到段寧迦結束余韻,稍微恢復些清明後,她已經再度被向南錦抱著坐起。綿綿在剛剛離開了身體,可這會兒,卻又重新回到體內,帶著比剛才更滾燙的溫度與濕滑。
“唔…向南錦…”段寧迦還未理清發生了什麽,敏感的身體再度被貫穿。她被撞得顫抖,差點從向南錦懷裡跌倒,如果不是對方從後面緊緊抱著她,恐怕她真的會摔在床上。
恍惚間,段寧迦睜開眼,面前是潔白一片的牆面,牆上掛著月球哨塔的地圖,另一側便是極小的窗戶。窗戶封得嚴密,將外面不知何時又開始的暴雪阻隔於外。
那些雪好似泛著銀光和水波,竟然不那麽像雪了。後來段寧迦才發現,原來並不是雪變了,而是自己眼眶的淚模糊了視線。她哭了嗎?並沒有,這不是眼淚,而是生理極度愉悅情況下,產生的鹽水。
“你不上我,難道還不許我上你嗎?”向南錦氣鼓鼓得說。她還真沒想到,段寧迦比自己還枕頭公主。明明都享受那麽多次了,自己讓她攻一次,她連手指都不動。
身體的渴望在持續的歡愉中得到填滿與釋放,可向南錦卻並不覺得滿足。她將懷裡人抱著,用自己豐滿的胸部去磨蹭段寧迦後背。這人瘦極了,後背也捏不出什麽肉。
在那脊背中間是一道細而深的脊椎溝,向南錦覺得,如果在頂端落下一滴水珠,那顆水珠就會沿著這道筆直的溝渠落到腰際。
段寧迦後背的上痕不少,且都數是刀傷,那些傷痕錯綜複雜,蜿蜒不一。凹凸不平的痕跡在此刻成了極有存在感的波紋,向南錦愛慘了這種感覺,她會故意把胸部蹭上那些疤痕,用那些痕跡來碾磨敏感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