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傍晚天還沒黑的時候,張讓就回來。
林俊文在莊園的門口,便注意到了一身酒氣的張讓。
張讓遠遠地看到林俊文,便笑呵呵地走過來,朝著林俊文低聲說道:“噓――林公子,我偷偷出去喝酒的事情,你可別和他們說。好不好?”
林俊文原本還擔心這個燕雲刀是不是發現自己派人跟蹤,所以甩開自己的人,然後去調查了什麽。
現在看來,完全是張讓跑去喝酒,結果自己的人沒注意到。
不過這也難怪,這些殺手天天不是殺人就是修煉,難得有機會出來放松一下。
“燕小兄弟放心,我林俊文的嘴巴,嚴得很。”
張讓朝著林俊文一抱拳拱手,“那就多……嗝……多謝了。”
見到張讓進去之後,遠處的林仙兒邁步走到了林俊文的身旁,“弟弟,這燕雲刀以你看,如何?”
林俊文嘿嘿一笑,“這四個人之中,柳長夕是個草包,自詡絕頂聰明,實際上狗屁不是。那丁曉玲被我迷得早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今晚我就能將她摘了。這燕雲刀嘛,一開始我還有些擔憂,可現在看來,畢竟才十六七,還有些孩子心性。唯獨那陸雪琪,有些難對付。”
林仙兒輕輕一笑,“這個簡單,你附耳過來,我給你出個主意……”
林仙兒在林俊文的耳邊低語幾句。
次日清晨,林俊文便慌慌張張地來找柳長夕張讓等人。
原來,就在昨晚,有人見到飛花公子出現在林家莊園外,隻不過見到飛花公子的人被飛花公子一劍殺了。
遠處一名打更的卻是看到了這一幕。
“四位,顯然這飛花公子是打上了我姐姐林仙兒的主意。還望四位出手,埋伏暗中,到時候我們一起聯手,殺了這飛花公子,為江湖除害。”
林俊文說的時候,咬牙切齒,一副真心要為江湖除害的模樣。
張讓心中冷笑,但臉上卻同樣裝得滿是擔憂。
“那今天晚上,我們五個人便一起暗中埋伏在仙兒姐姐的房間外,等到那飛花公子一到,便讓他有來無回。”張讓說道。
這時,林俊文卻是歎了一口氣,“可我姐姐隻是普通女子,手無縛雞之力,若是她被飛花公子挾持了可怎麽辦?”
丁曉玲靈機一動,“林公子,不如這樣。我假扮成仙兒姐姐的模樣,代替她在房間之中。就算那飛花公子來了,我也有辦法對付他。而仙兒姐姐,今夜就先去其他的房間躲起來。如何?”
林俊文故作為難,“這……這就要辛苦丁姑娘了。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到時候飛花公子萬一有什麽特殊的辦法,找到我姐姐,所以,我覺得還要有個人保護我姐姐。雖說我林家莊園之中也有不少高手,可若是這些高手都在某個偏僻地方保護我姐姐,難免不會引起飛花公子的懷疑。”
柳長夕眼珠一轉,計上心頭,瞟了一眼張讓。
“這個簡單。燕雲刀去保護林小姐便是。我和林公子還有陸師妹三人在暗中,丁師妹偽裝成林小姐,如何?”
林俊文心中得意,自己原本還擔心如何把張讓弄開,好留給姐姐做玩物,可想不到這柳長夕如此配合。
張讓自然知道,這柳長夕是擔心他們拿下飛花公子的時候,自己有什麽功勞。
若是自己去保護林仙兒,到時候飛花公子被殺,張讓則一點兒功勞都沒有,回到劍雨山莊之後,柳長夕自然可以要求少分給自己一些獎勵,甚至不分給自己獎勵。
但張讓也不說破,“正好,我還擔心仙兒姐姐的安危呢。那今晚,我便保護仙兒姐姐。”
大家商量好了之後,便開始為晚上的事情準備。
夜風徐徐,月明星稀。
張讓在一處偏房的院落之中正在練刀,而在偏房旁邊的廚房之中,林仙兒端著一壺奶茶走了出來。
“雲刀,這麽晚還練功,你們這些習武之人,還真是辛苦呢。來,這可是從北面羌胡之地傳過來的奶茶。嘗嘗吧。”
張讓馬上收刀,然後朝著院落之中的小石桌走了過去。
“多謝仙兒姐姐。仙兒姐姐,我們來林家的莊園這麽久,怎麽一直都沒有見到林家主呢?聽說林家主,當年可是江夏郡響當當的人物呢!”
林仙兒輕輕一笑,給張讓倒了一杯奶茶。
“父親當初以一敵四,雖然名震江湖,不過也身受重傷,這些年他一直在想辦法恢復自己的境界。所以忙著閉關,一直很少露面。”
張讓也知道,三花聚頂再強也隻是三花聚頂。
可若成為了四罡境,那就是半步宗師,在江湖之中隻要不招惹大勢力和五氣境的宗師,便可以橫著走。
雖說林蒼強重新邁入四罡境,林家還是江湖之中的二流勢力。
但當初,林家在二流勢力之中,也不過就是墊底的。
而那個時候,林家卻是可以成為二流勢力之中的前排勢力。
“也不知道他們那邊怎樣了。”張讓的語氣之中,似乎有些隱隱地擔憂。
林仙兒朝著張讓嫵媚地一笑, “雲刀,你不用擔心。那麽多高手都在,飛花公子不過才二脈境九重而已,跑不了的。來,快嘗嘗這奶茶。”
張讓看了一眼林仙兒的奶茶,聽到林仙兒嬌滴滴的語氣,看著林仙兒眼眸之中的清波。
一時間竟有些心猿意馬。
好在張讓當初從姚雪曦的身上抽取到過藍色二星的。
魅惑之眸最大的價值便是可以迷惑對方的神智,同樣也有抵擋別人媚功的作用。
雖然張讓不相信姚雪曦這種女人回去魅惑別人,但自己卻是相信,姚雪曦卻是極有可能將這門秘術當做是操控別人神智或者戰鬥之時讓敵人分心的招式,然後將敵人斬殺。
此刻,林仙兒的媚功施展出來,張讓端起手中的奶茶,朝著嘴邊湊過去。
林仙兒心頭得意,如此俊俏的小生,若是弄到床榻之上,自然別有一番滋味。
不過,也不是非要在床榻之上,在這院落之中,以夜幕為被,以石桌為床榻,脊背貼在冰冷的石桌之上,卻有著那一挺青澀的堅挺帶著溫暖深入自己。
想一想,林仙兒便覺得臉頰升紅,周身燥熱。
“雲刀弟弟,你怎麽不喝這奶茶呀?莫不是,你不喜歡奶茶,想要嘗嘗其他的?”
張讓冷冷一笑,“仙兒姐姐說的沒錯,我還真的想要嘗嘗其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