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坐在沙發上等著秦烈出來的人,正是戰容。
他的表情非常難看,陰沉到可怕的地步,渾身的氣勢也冷的像是要把整個空間都凍住。
他站起身,緩緩轉過來,用如同冰刀子一樣的目光,看向只穿浴袍出來的秦烈直覺使然,秦烈被戰容的表情和視線嚇住了,他悄悄後退了一步,緊張道:「你……你不是去訓練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戰容陰沉著臉,向秦烈走過來。
秦烈沒來由的覺得害怕起來,戰容雖然不愛說話,也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但是這樣的戰容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秦烈覺得,今天如果不說清楚,他肯定死定了,急忙解釋道:「那個……我、我什麼也沒做,也沒打算碰她,真的。」
「你約個小姐來開房只為了看看?」這樣的鬼話就連秦烈自己也不會相信,又如何說服得了戰容?
秦烈被戰容逼得一步步後退,還在不放棄的解釋,「我只是想嘗試一下……不對,我只是想試試自己是不是真的對女人沒有感覺了……」
「然後呢?」戰容面無表情的問,還在一步步逼向秦烈。
「然後你就來了,我還沒有開始驗證。」秦烈不怕死的說出這句話。
「你是怪我打擾了你的好事?」戰容步步緊逼,目光懾人。
秦烈急忙擺手,「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撞到了身後的床頭櫃,碰倒了上面的檯燈,急忙用手扶住,不然打碎東西,他還要賠償,戰容已經站到他面前了。
「記不記得昨晚我說過什麼?」戰容目光深沉,聲音冰冷。
「你昨晚說了很多話,我不知道你指代哪一句?」秦烈老實的交代,戰容平時基本上不說話,昨晚說的話確實有點多,他再這樣暗指,秦烈那個腦子根本猜不透他說的是哪一句。
戰容不急不慢的掏出一張卡牌來,捏在細長的指尖玩耍,秦烈看得心驚膽顫,戰容要對他用卡牌?這是要動真格的揍他?不會吧,他雖然反應有點遲鈍,但戰容對他還是不錯的,每次有人要揍他,還沒動手,那人就先被戰容給揍了,戰容應該不會單獨留著自己給他一個人揍吧?
戰容幽幽道:「我說過,如果讓我發現你對我不忠,後果一定讓你終生難忘。」
指尖的卡牌朝著秦烈彈過去,秦烈臉一偏,卡牌撞在秦烈身後的牆壁上,秦烈正緊張戰容會拿什麼卡牌來對付他,沒想到卡牌實體化之後,出現的是一粒綠色的豆子,那豆子只有蠶豆大,撞在牆上又彈回來,撞在了秦烈身上。
秦烈正疑惑戰容為什麼拿一顆豆子對付他的時候,那豆子在空中以極快的速度生長,綠色的觸鬚鑽出豆子,迅速長大,變長,撞在秦烈身上的時候,如同八爪魚一樣,從後面迅速纏繞上來,一分鐘沒要,秦烈已經被綠色觸鬚牢牢的捆住了!
「臥槽!這是什麼鬼東西?!」秦烈慘叫,用力掙了掙,居然掙不斷捆住他的綠色觸鬚。
秦烈剛剛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站在那裡,跟個傻瓜一樣,很快就被綠色觸鬚捆成了粽子。觸鬚都聚集在秦烈的上半身,主要是把他的雙臂捆綁在了身體兩側,讓他動盪不得。
這正是戰容想要的,他伸手一抓,拽住綠色觸鬚,提著秦烈往床上扔去。
「啊!」秦烈臉先著床,肌在了床上,迅速抬頭大口呼吸,同時大叫,「戰容!你到底要幹什麼?我都說了,我什麼也沒做,你不是也看到了嗎?我才剛剛洗完澡,還沒開始你就來了!」
「開始?」戰容眼睛瞇起,單膝跪壓到床上,「你還想開始?」
「不是,我就是說說……」秦烈的聲音突然頓住了,身體也僵硬起來,他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感覺到一隻手從他的腿彎處慢慢滑了上來,掀開他的浴袍下襬,一把扯掉了他的內褲。
「喂!你要幹什麼?!」秦烈大驚,開始不安分的掙扎,兩腿胡亂的撲騰,想把身後的戰容踹出去,不許他把自己的內褲脫下來。
本來戰容還想對他溫柔一點,被秦烈這麼一鬧,也失去了耐心,膝蓋直接壓到他的兩腿彎處,秦烈頓時失去了掙扎能力,而且腿彎處又酸又痛,秦烈忍了一會兒,又開始大叫,「我真的什麼也沒做,你到底有沒有聽人說話啊?!」
一堆東西叮叮噹噹扔到床上,正正的擺在秦烈的眼前。
秦烈起先還一臉疑惑的看著這堆東西,圈圈環環,黑色的皮帶,黑色的皮帶上還帶著一個黑色的球,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種類挺多,秦烈反應半天才認出這些東西,臉上頓時有點發燙,他雖然不喜歡玩捆綁遊戲,或者利用道具助興,但不妨礙他認識這些。
戰容在一堆東西里胡亂的撥了撥,「這些都是為你準備的,你想從哪一個開始?」
秦烈渾身一震,難以置信的轉臉看向身後的戰容,「你瘋了嗎?老子不是變態,你敢亂來,別怪老子不客氣!」
戰容不為所動,翻找了半天,挑中一物,提在手裡,那是成套的調教器具,還有一個一截一截的棍狀物,「這個怎麼樣?我覺得你現在特別需要這個。」
說著,不等秦烈的反應已經拿過去,逕自擺弄起來了,一件一件往秦烈身上裝秦烈反抗,掙扎,奈何被捆成了粽子,根本動不了,就連兩條腿現在也被制住了,只能任戰容為所欲為。
秦烈掙扎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就連身上的睡袍都敞開了,亂糟糟的被綠色觸鬚捆著,身上幾乎已經全裸了。
戰容不顧他的掙扎,把東西在他身上綁好,又拿著那個一截一截的東西給秦烈看,「知道這個怎麼用嗎?」
秦烈恨不得和戰容拚命,可惜現在失去行動能力,只能任人宰割。戰容見他不說話,按動了手柄處的按鈕,那東西居然嗡嗡震動起來,頂端還在左右晃動、搖擺,看起來非常詭異。
戰容伏低身子,一隻手滑向他的身後,附在秦烈耳邊低聲說:「這個,就是專門為你這裡準備的。」
秦烈渾身劇顫,又開始拚命掙扎,劇烈的扭動,想要擺脫戰容的束縛。
「不!我不要!別碰我!!」秦烈大喊,戰容壓制住他的所有掙扎,不容拒絕的實施了他的所有計劃。
「啊啊啊——!!!」秦烈慘叫,那個從沒被人觸碰過的地方,此刻被戰容強硬的放進去了一個東西。手法粗暴,毫不溫柔,也不管秦烈是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
秦烈簡直想死了,說不出的感覺,脹痛、酸麻、難受……
他不斷的掙扎扭動,發瘋般的用腦袋撞擊身下柔軟的床,發狂的大喊,「拿出去!拿出去!我下次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敢了,我保證!我真的不會了!」
戰容沒說話,而是按開了手柄處的按鈕,嗡嗡的震動聲傳出來,他起身走開,把秦烈一個人扔在床上,隨他鬧去。
在戰容放開秦烈之後,那綠色觸鬚像是有意識一般,迅速纏上秦烈的雙腿,把他的兩條腿也給捆起來了,這下真的被捆成粽子了。
「啊啊啊……唔唔嗯!」秦烈腦袋抵著床,像只大蟲子一樣在床上翻滾,扭動,不管他怎麼折騰就是擺脫不掉那震動帶給他的詭異感覺,說痛不完全是,說舒服,肯定也不是,那種陌生的感覺很詭異,也很恐怖。
戰容悠閒的坐到旁邊的沙發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手中的雜質,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無視在床上扭來扭去的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秦烈苦忍了幾分鐘,終於忍不住了,顫聲求饒,「戰容……容哥,容哥,我知道錯了,放了我吧,我真的……唔唔嗯……真的不敢了……,求你了,我好難受……」
戰容無情道:「這只是開始,忍著吧。」
秦烈滿頭大汗,大口喘氣,吟哦連連,他不會知道此刻戰容要用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不看他,不碰他,他只要稍微鬆懈一點,絕對會忍不住,將秦烈徹底給辦了,徹底將他吃乾抹淨。
可秦烈卻不知道,見戰容不可能放過他,心中火氣,雖然想威風凜凜的喝罵他,可是,那詭異的感覺逼得他只會嬌喘,就連說話都怕呻吟出聲,他媽的,他這輩子最享受的是床伴的**聲,可不是他的**聲!
秦烈為了讓自己清醒,不會沉淪在那難以啟齒的感覺中,發瘋般的皎住身下的被子,野狗一樣用力的撕扯,咬拽,等終於拉回理智了,才破口大罵,「我日……你大爺!這筆賬……老子記下了唔嗯……等老子……老子……」
秦烈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戰容起身過來了,毫不猶豫的將檔位調大,震動聲更大了,秦烈的慘叫聲也隨之響起,再也壓制不住了,瘋了一般大喊大叫。
「還有力氣日,看來那個檔位還是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