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城堡所在地。
張子陵和艾拉漫步在這個城市街道上。
“子陵,我們要怎麽找到吸血鬼?”艾拉看著周圍路過的形形色色人群,不由疑惑地問道。
“不急,”張子陵輕輕笑道:“現如今,吸血鬼大多都融於了普通人的生活中,從表面看去,吸血鬼和普通人是沒什麽區別的。”
“不過從我了解到的信息來看,現在吸血鬼分為了密黨和魔黨兩個黨派,他們都在尋找落單的吸血鬼”
“就比如你。”張子陵看向艾拉。
“我?”
“嗯,吸血鬼密黨奉行避世,他們都克隱自己的,好讓自己與人類和平的生活下去,以此來確保自己族群的延續。”
“而魔黨則不一樣,他們的吸血鬼都認為人類不過是低等的牲畜,是供自己食用的食物,所以行事肆意妄為。”
張子陵看著艾拉說道:“兩個黨派一直處於對立狀態,對立就有爭鬥,因此他們也一直需要補充新鮮血液,所以只要發現了你的存在”
“就一定會來找你。”
“魔黨和密黨”聽到張子陵的話,艾拉低下頭思考起來,“子陵原來吸血鬼當中也有好的啊!”
“這無關好壞,都只是為了族群能夠延續下去的方真罷了。”張子陵看著艾拉輕語道:“畢竟吸血鬼和人類不是一個族群,自然也沒有太多的相互同情。”
“不同種群,可沒有好壞的說法。”
“就像是我們,大多數也不會關心牲畜的生死。在牲畜的眼中,我們又算是什麽呢?”
“可是”艾拉看向張子陵,搖了搖頭,“我還是無法接受你的這種說法,畢竟吸血鬼和我們長得一樣。”
“子陵!”艾拉抓住了張子陵的手臂搖晃著,說道:“能不能別捕捉密黨的吸血鬼?他們好無辜。”
張子陵看見艾拉祈求的目光,無奈地笑了笑,歎道:“好吧,我答應你。”
“子陵你太好了!”
“傻丫頭”張子陵看著艾拉喜出望外的模樣,搖了搖頭,隨後目光一凝,看向遠處。
“這麽快就來了麽”張子陵看著不遠處走來的一位年輕男子,嘴角微勾。
張子陵特意沒有隱藏艾拉血族的氣息,就是為了等待有人上鉤。
“不過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密黨還是魔黨的,先看看再說吧。”
想到這裡,張子陵又搖了搖頭,如果沒有答應艾拉的話,來一個吸血鬼就抓一個,這該多方便?
“這位美麗的小姐,我能請你喝一杯咖啡麽?”那年輕男子一頭棕色卷發,走到艾拉麵前就直接開口邀請到道。
艾拉躲到張子陵的身後,看向張子陵。
“這位兄弟,你是不是把我忽略了?”張子陵眼睛一凝,看向那年輕男子。
“很抱歉,是我失慮了。”年輕男子作出一個歉意的笑容,隨後對張子陵說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一家咖啡店的主人,這次我們店內出了個活動,要邀請美麗的女士去喝咖啡,當然先生你也可以一起來。”
“對了,我叫肖恩。”年輕男子作了一個自以為謙和的笑容。
拙劣的借口。
張子陵輕輕一笑,不過還是說道:“艾拉,我們去吧,讓我們看看肖恩店主的咖啡店,究竟是怎麽樣的?”
“嗯。”艾拉輕輕點頭。
“榮幸至極。”肖恩微微一笑,轉身往前離去。
“子陵我們?”艾拉看向張子陵,顯然也是注意到了肖恩的不一樣,在他面前有著不小的壓力。
血族相互之間,有著天然的感應。
而上階血統,也對下階血統有著天然的壓製。
“跟上去看看”張子陵看著肖恩的背影笑了笑,“希望他是魔黨的,不然就浪費這資源了。”
“我倒覺得他不像魔黨的。”艾拉搖了搖頭,“算了,不猜了,我們走吧。”
艾拉拉著張子陵跟了上去。
肖恩的咖啡館離這裡並不遠,拐過了一條街便來到了咖啡店門前。
“肖恩咖啡館”張子陵抬頭看著那招牌,不由輕笑一聲:“名字倒是取得挺直白的。”
“我倒是很中意這名字。”肖恩轉身對張子陵笑道:“兩位,裡邊請。”
張子陵和艾拉走進了這咖啡館,店內以暖色調為主,周圍的裝飾也是讓人感到很舒心,因為是在上午的緣故,店內客人不多,只有三三兩兩。
不過還是看得出來,這家咖啡店很受人歡迎。
張子陵和艾拉選了一個靠窗的座位。
“先生,請問要喝什麽?全部免單。”
很快,肖恩就穿著男侍黑白色的套裝走到張子陵桌前。
“哦?你怎麽不先問女士呢?”張子陵微微挑眉。
“因為店內活動,女士有特供的咖啡,無法選擇。”肖恩帶著笑容解釋道。
“好吧。”張子陵向肖恩投以莫名的微笑,“果子狸咖啡,謝謝。”
聽到張子陵的話,肖恩先是一怔,隨後勉強地笑道:“先生很有眼光,我們恰好有銷售這類,請稍等。”
看著僵著臉離去的肖恩,艾拉撐著下巴看向張子陵,問道:“果子狸咖啡是什麽?為什麽他臉色這麽難看。”
“果子狸咖啡其實也不貴。”
“也就160美元每磅吧。”張子陵淡淡地說道。
“噗!哈哈哈!”
聽到張子陵的話,艾拉笑出了聲,“怪不得那家夥臉色這麽難看!”
“看來這肖恩錢也不是很多, 不然也不至於拿出一壺果子狸咖啡就這麽心疼。”張子陵輕聲分析到,“按照吸血鬼的能力,要弄到錢應該很簡單”
“唉,看來這貨是密黨的人,算他運氣好,放他一馬。”
這時,肖恩還不知道自己因為心疼自己的咖啡,而逃過了一劫。
“我就說嘛,這肖恩看上去就不像是會殺人的那種。”艾拉歪著腦袋說道。
“丫頭,什麽時候可都不能以貌取人哦”張子陵看著艾拉問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會殺人的麽?”
聽到張子陵的話,艾拉又仔細盯著張子陵那張清秀至極臉龐瞧了瞧,隨後嘟著嘴搖了搖頭,“不像”
“那不就是了,”張子陵輕輕笑道。
我這雙手上沾的鮮血,在幾千年前
就已經洗不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