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茫茫虛空之中,望著直貫天地的氣柱,齊德隆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熱流湧入口中,嚥下咽喉,氣運湧來,星辰御女圖中一顆星辰吸取了大量氣運,突然爆發開來,燦爛光芒瀰漫了整個視線。
轟鳴聲中,一道光芒從星辰中射出,落到他的手上,化為一個小小鼎爐,上面刻著幾個古篆字:「鬼煉訣」!
「這是什麼?」齊德隆正在錯愕,星兒卻已經出現在他身邊,驚喜地拍手歡笑:「是法寶,是法寶喔!」
「法寶?沒聽說小高手能用法寶的,這東西有什麼用?」
「一般人當然不行,主人你修習的功法卻是能使用法寶的,加上星辰御女圖的力量,用起來很輕鬆啦!」
「那還好。可是這東西有什麼用,是煉丹鼎嗎?」
齊德隆凝神細看,那小鼎的壁又薄又細,還是鏤空的,這樣怎麼能煉丹?
「當然不是,是用來煉製法訣的,主人如果得到什麼法訣,可以放在裡面煉化,變成真文,直接就能灌注到主人心裡。當然也有限制,有些法訣能煉化成真文,有些就不行,遇到那樣的法訣,也就只好扔到一旁不去管它了。」
「現在好像用不到,沒有什麼法訣需要煉製。我得好好想想,這東西到底有什麼作用呢?」
他沉思著,直到一聲興奮的尖叫幾乎震破他的隔膜,他的臉也被雪白軟嫩的大腿緊緊夾住,鼻孔堵住不能呼吸,齊德隆才驚醒過來,赫然發現,因為自己的舌頭太過賣力,結果弄得高貴美少女興奮過度,拚命扭動柔滑美臀貼在他臉上,簡直就是要悶死他一樣。
齊德隆奮力掙扎,發現自己體內封住自己行動的內力已經消散,他的手腳都能動了。
猛的一翻身,他將刁蠻千金壓在身下,張開大嘴,用力起來。
因為他已經嘗到了吸取氣運的好處,為了動搖護國侯府氣運,削弱大德皇朝根基,只有奮力拚搏,從小事從起,一點點地將敵人掀翻!
已經被掀翻在地的美少女仰天,一**的強烈感覺來襲,讓她都快要暈死過去。
不知不覺中,原本驕傲自大的刁蠻千金忍不住發出了羞恥的聲:
「不,不要……別那麼快,不要舔了,啊!我,我不,不行了……嗯嗯啊啊……死了……會壞掉……身體、壞掉……」
在斷斷續續的聲中,清澈淚水從美麗明眸中流淌出來,也不知是不是為了她自己的任性行為進行懺悔。
齊德隆動作卻越來越是激烈,體內烈火燃起,讓他忘卻一切,只想抱緊這青春性感的美麗,將自己所有的都發洩在她體內,就像曾發洩在她居住過的玉體內部一樣。
他喘息著撲上去,緊緊抱住纖美,用力抓緊美少女聳起的,拚命扭動,將它擰成麻花形狀。
龍傲雪蹙起娥眉,對於他的粗暴動作,突然害怕起來。
對於初夜的恐懼,讓少女本能地伸手推拒,顫聲尖叫:「住手!不許,不許這樣!我是你的主子,你竟敢犯上……刁奴欺主!」
齊德隆冷冷一笑,雙手狠命捏揉,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溫軟酥滑的美妙觸感。
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龍傲雪,看著他憤怒扭曲的臉,真的感覺到恐懼,青春美體微微。
感覺到他正在努力對準位置,想要侵入到她純潔的處女,龍傲雪開始驚慌掙扎。
雖然被他舔得虛脫,但六層巔峰的強大武者,遠不是五層內功的小高手能夠輕易強姦得手的。
她運起內力,催動戰技,玉手奮力一推,終於將齊德隆推開,自己赤露著下體,狼狽不堪地爬起來向外逃,顫聲尖叫:「來,來人!這刁奴要欺主啦!」
叫了幾聲,門終於被打開,站在門外的,是兩名青春稚嫩爹身侍女,平時與她還算有些主婢情分,所以才敢進來救人。
再怎麼害怕被滅口,更怕的卻是小姐出了事。如果龍傲雪真的在這裡被強姦、傷害,不僅她們只有死路一條,連親人都要跟著倒大霉,所以只能壯著膽子,冒死開門來救主。
眼前的一切,讓兩個小夥伴都驚呆了!
原本高傲如綵鳳般的千金大小姐,此時竟然赤露著雪白柔美的下體,將最隱秘的部位在她們眼前,而且那裡還油光水滑,塗滿了不知道哪種類型的液體。
上身雖然穿著華貴羅衫,可是裸露著下體的少女,怎麼看都沒有威嚴感,場面既滑稽又讓她們恐懼。
在龍傲雪身後,是一個和她差不多年齡的男孩,穿的衣服比她還少——其實就是根本就沒穿衣服,一絲不掛地站起來,還有讓她們臉紅續的東西在兩腿間晃動。
雖然看得目眩神搖,兩個小侍女還是憤怒地瞪大眼睛,伸手拔出了腰間佩劍,就想衝上去,在那意圖強姦主子的刁奴身上狠捅幾個透明窟窿!
「滾出去!」她們的忠心護主,得到的卻是龍傲雪憤怒的尖叫:「誰讓你們進來的,還不都給我滾出去!」
驚呆了的侍女們撲倒在地上,拚命地磕頭,雖然不知道主子和這寵男到底在玩什麼遊戲,卻知道她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剜眼砍頭的命運就在眼前了!
齊德隆地站在她們前方,本想撲上去幹倒龍傲雪,可是看到兩個稚嫩丫環在拚命向自己這邊磕頭,只能按捺住,無奈地歎口氣。
既然被她們看到,就幹不成了,齊德隆也只好想辦法找些東西遮羞,走過去拿起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鼻子都快氣歪了:
就像上次那樣,衣服又被撕碎了!
他憤憤地瞪了龍傲雪一眼,肚中暗罵:「你們一家都是變態,就喜歡撕男人衣服,你媽你姨媽都這樣,你也有這樣的遺傳!」
那兩個侍女一邊猛磕著頭,一邊膝行向門外退,突然聽到龍傲雪的嬌叱:「出去拿一套男人衣服來,給他換上!要快!」
侍女們如蒙大赦,爬起來就向外跑,龍傲雪轉身跳上繡榻,拉過被子遮住雪白柔美的赤露下體,警惕地盯著齊德隆,生怕他再發狂做出侵犯的舉動來。
本來她實力強橫,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齊德隆剛才的行為衝擊性太強,讓她不由自主地處於弱勢,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插入身體,那就哭都來不及了。
剛才雖然弄得她很爽,爽過後就是後怕,現在只想趕快把他弄走,讓自己混亂的頭腦冷靜一下,想想以後該怎麼對付這個傢伙才好。
不一會兒,兩個侍女帶了一套男裝進來,卻不是小廝的衣服,而是龍傲雪自己穿過的男裝。
她到京城大街上玩時,有時就會扮成男裝玩個痛快,家裡的男裝藏了不少,倒是不用跟小廝借衣服了,也免得走漏風聲,影響大小姐清譽。
事已至此,齊德隆也只好厚著臉皮在她們面前穿衣服,弄得兩個侍女臉紅續,卻不敢多看,只能跪在他面前低頭不語。
龍傲雪心中憤然,看著那傢伙厚顏無恥地光著身子,毫無羞恥地穿上她自己穿過的衣服,想要怒罵他一頓,卻不覺有些畏懼,只能咬住櫻唇,憤憤地看著他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在許多侍女僕婦們恐懼的目光中,齊德隆施施然走出小院,向著自己居住的竹林走去。
茂密的竹林遮住了別人的視線,一個妖嬈迷人的倩影突然撲過來,用力抱住了他,湊過性感紅唇,興奮地吻上他的唇。
齊德隆只摸了一把挺翹美臀,從那熟悉的肉感中就知道是柳如詩。這位性感尤物,竟然在這裡等他,果然是戀姦情熱,整天就想著跟他做那事。
他忽然想起,自己真正上過的兩個女人,都是美艷熟女,而處女卻沒有上過,唯一見過的處女花園也只有剛才的龍傲雪。
當然,更早的也有,謝清悠是更美的處女,可是卻沒有讓他看到身體,都用迷霧遮住了視線,哪怕在最親密的雲雨中也是這樣,甚至不能稱為真正的雲雨,因為那最正派不過的清純仙子,讓他走的是邪道。
只上過熟女,這讓他有些苦惱。更苦惱的是,龍凝霜已經露出了虐待狂的一面,下次被她召去寢宮,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殘酷的暴行在等著他。
「我得想想辦法才行,不能讓她養成施暴的習慣。」齊德隆苦惱地想著:「這次讓我舔,下次還會有什麼?整天騎在我身上,拿皮鞭抽我?可不能這樣下去,一定得想出好辦法來,改變她這變態的思維習慣!」
就算要偷著吸取氣運,撼動護國侯府與大德皇朝氣運根基,也不能總這樣受苦受折磨,雲雨本來是賞心樂事,如果次次都是自己難受,那日子就太難熬了。
他這樣想著心事,懷中的妖嬈美女卻不斷地扭動著溫軟美體,溫柔地與他親密濕吻,丁香小舌不斷地在他口中靈活攪動,高超的吻技讓他渾身發軟。
他的唇舌,被這絕色尤物無數遍,吃下他許多口水,才嬌喘著與他分開,吃吃嬌笑:「小冤家,你剛才又去做什麼了?」
齊德隆給她個白眼,她也不在意,伸手下去摸弄他的小夥伴,笑嘻嘻地道:「你這裡有女人的味道,是試過了?」
齊德隆其實早就試過了,第一次是謝清悠在昏迷中給他做的,第二次是龍傲雪憤怒中狂咬他的命根子,柳如詩也親眼看到過。
今天這事,倒也算是第一次,對方也是龍傲雪,也算扯平了,不過齊德隆比較仁慈,沒有趁機咬她幾口,在少女純潔隱秘處留下牙印,作為她上次狠咬的報復。
這麼一想,齊德隆倒突然有些後悔:「虧了!下次我一定使勁咬那個地方……咦?難道我還期待會有下次嗎?」
心裡更糾結起來,耳邊聽到妖嬈女子竊竊私語:「這味道,有點像長郡主身上的香味呢!不過,這不是她的,是她女兒的!」
齊德隆大吃一驚:「這你都嘗得出來!你這是什麼舌頭,沒嘗過的味道也知道!」
「嘻嘻,人家嘗到這味道裡面有清新的氣息,像是小女孩子身體裡面流出來的,那當然不是長郡主嘍,按照氣味判斷,倒很像她女兒身上的香氣呢!」
齊德隆徹底服了,這位三夫人六識聰敏,在床第方面更是專家的水準,果然非同凡響。
知道了他和龍傲雪的私情,柳如詩也動起興來,在他懷裡扭來扭去,攪動他的,後來更是跪到他的身下,櫻唇香舌用力吮吸,讓他品味到不同一般的美妙享受。
一般的男人,早就沉浸在溫柔鄉中,爽得無法自拔。
齊德隆卻是非同一般的男人,心志堅強,不受影響,強行將這妖嬈美女推開,從她美妙櫻口中自拔出來,提起褲子道:「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明天去你屋裡臨幸你!」
說出這句豪情萬丈的話來,他轉身就走,一邊繫著褲子一邊暗自發誓:「龍凝戰,龍凝霜,龍傲翔,這還只是開始,欠了我的,遲早要你們加倍償還!」
想起與龍凝霜的親密接觸,心裡還是有些糾結,更加擔心起下一次被召喚侍寢時,該怎麼才能逃脫那種屈辱的感覺。
可是自己又無法逃離護國侯府,更不能讓龍凝霜對他失去興趣。只要她還想吸取他體內的蛟丹能量,就不可能將他忘在一邊,不去強行淫辱他。
突然,他虎軀一震,心中充滿震駭與喜悅。
因為他忽然想到,自己已經有了對付龍凝霜的辦法了!
哪怕是依然不能逃脫經常與她雲雨交歡的命運,但有了這種辦法,至少可以笑著面對自己,即使是在夢中,也會因此而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