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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几天还在笑话范小胖粉丝…结果今天杨蜜一发言，直接给了我当头一棒！”
“你在被当头一棒的时候，杨蜜也在承受着来自裴然的裆头一棒。”
“这波属于是杀人诛心了。”
裴然也是翻看到了这几条评论。
也就是他不能用自己的号发言，会被没良心的狗仔断章取义然后狠狠炒作，否则他一定会好好安慰被杀人诛心的用户。
放心吧，都几把哥们儿。
我一定会让你家蜜蜜做个每晚都有内含的女人！
……
“裴总，是我这几天不在您身边儿，您欲求不满了吗。”
十一月十五号中午十点，前往误杀的开机发布会现场的路上，裴然接到了自己小秘书的电话，这女人也是看到了如今网上传的裴然和杨蜜的绯闻。
裴然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随口道：“你能不能满足我，你自己芯里没数吗？柳秘书。”
“我感觉我还是很棒的。”
“那某人哭着说肿了要休息一下…是谁啊？是其他女人吗？”
距离开机发布会现场还有段距离。
正好逗逗这女人，就纯当是解闷儿了。
电话那头的柳菀卿闻言只是轻轻哼笑了两声，“那按您这话的意思，我满足不了你，你就要给我戴绿帽子啊？”
“这话可不要乱说呦。”裴然嘿嘿一笑，“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
话未说完，就听那头的柳菀卿打断道：
“那您这不是有事没事都让我干吗？在办公室我向您汇报工作的时候，您不是就喜欢对我动手动脚的嘛？还要求我进您办公室前必须把里裤给脱掉，否则就不许我进。”
“不愿意吗？”
“那倒没有。”柳菀卿否定，然后低声说道：“主人让我这么做，我觉得很刺激。”
“又勾引我是吧？你这个小烧货，等回来了去我办公室，自己爬办公桌上撅屁股让我揍一顿！”
“好啊我的小主人～”柳菀卿用那股满满少妇劲儿的声音轻笑道：“本来打电话是想和裴总说正事儿的，结果裴总您这么一说…我心里有点儿痒痒的。”
“哎，痒也没办法，主人也是鞭长莫及啊。”裴然无奈的说了句，旋即也不再刻意撩拨她，马上就要到发布会现场了，“你要和我说什么正事？”
“虽然我不清楚您和杨蜜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她现如今是您新影片的女主角了，而且现在你和她之间的新闻热度流量都很高，需要我找些水军来引流给影片吗？”
闻言，裴然笑着说道：“真是没白让你做这个首席运营官啊。”
“裴总提拔我，我肯定不能辜负裴总嘛。”
“客套话在你陪我睡之前说说就行了，现在再说…没啥必要了。”裴然顿了顿接着说道：“在你给我打电话之前，我已经让水军把话题从恋情瓜上转移到影片本身上面了。”
“和女明星炒作绯闻博取流量，再引流到影片上的方法偶尔用一两次可以，用多了的话非但吸引不到流量，还会适得其反，毕竟网友也不是傻子。”
“好吧。”柳菀卿犹豫片刻后说道：“那按裴总这么说的话，我们需不需要压一压您和杨蜜之间的绯闻？”
“那些不用管。”
“嗯好的裴总。”
“还有其他事吗？”
“还有一件事，我们今天下午就到魔都了，热芭和她母亲都直接送到公司吗？”
“对，把她们的住宿都安排好。”
“您放心，裴总。”柳菀卿刚要说再见挂断电话，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她又问了句，“裴总打我屁股的时候想让我穿什么意思？职业装还是露背毛衣那种？”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菀卿啊菀卿。”
“……我是想让我的好主人打起来更舒服嘛！”
……
挂断柳菀卿的电话后，紧随而至的就是韩三坪电话，他可谓异常兴奋，因为调音师斩获了最佳短片银熊奖，并且据韩三坪在柏林电影节的老朋友说，这部短片在柏林电影节上也是惊为天人！
不少知名的国外导演，制片人都想买下这部调音师的改编权，他们带回自己的国家进行翻拍成长篇电影。
在得知调音师已经有过长篇，并且是和盗梦空间同期上映，但票房方面确实丝毫不虚这部好莱坞大片儿后，他们想买改编版权的想法更甚了！
甚至已经有人联系到了韩三坪，希望他可以做个牵线搭桥的中间人，改编权的费用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他们都可以接受。
所以在通知给裴然这条消息外，韩三坪也希望裴然可以考虑考虑，把改编版权卖给其他国家的导演，一来是可以让全球影展见识到华夏如今的电影水平，二来是裴然可以直接获利，并且还能和那些已经有知名度的大导演做个朋友，未来说不定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对此，傻逼才会继续装呐。
裴然当即答应下来，顺便儿又借着这个机会给韩三坪提了个小要求，就是再再当一次中间人，让他给自己和未那众和电影特效公司牵个线。
毕竟对方虽然是个小工作室，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裴然贸然介入，有可能引起他们的不满…当然这就是猜想而已，不过裴然如今可不愿意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
有那功夫，还不如好好調教一下小秘书，或者开发一下富贵花…
这点儿小小小要求对韩三坪来说，连个屁事儿都算不上，所以当即答应下来。
旋即，裴然挂断了韩三坪的电话。
在众记者，狗仔的镜头闪光灯下，裴然下车从正门往里面进，因为这次的开机发布会和调音师那会儿不同，几乎得到消息的记者狗仔都来了。
并且这次是在京城798艺术中心开发布会，这儿艺术区大的离谱，能容纳下上百个记者狗仔。
没有特邀记者狗仔，那就意味着连水军都安插不进去。
不过无所谓了，这样显得更真实，而且那些专门靠黑裴然博取流量的记者狗仔也会在，届时他们故意问让裴然下不来台的问题时，裴然也方便当面打他们的脸啊。
事情也正如裴然所想。
在裴然领着杨蜜，陈沖在内的几个主演上场后，发布会很快就开始，风格一如既往的简单粗暴，没有什么煽煽情哭哭穷，畅想未来怀念过去的烂俗情节。
客套一下后，就进入了问答环节。
台下一帮记者立马举手示意。
女士优先，裴然让杨蜜先选，而杨蜜也不客气，丢给裴然一个wink后就随意挑选了个位置靠后的女记者：
“蜜蜜！裴导！请问蜜蜜在微博上转发误杀开机消息并配文是蜜蜜做女主…这是真的吗？”
闻言，杨蜜浅浅一笑，“你如果这么问，那可就错过了一个问答机会哦～我都到开机发布会上了，还站在c位上，这个问题还用思考吗？”
“哦哦哦！不好意思！那…那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我刚刚话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可以重新问一个问题，请问吧。”
“蜜蜜，现在微博上都在传你和裴然的关系，包括那张你们在餐厅包间门口说笑的照片，那我想请问一下，你们二人的关系是…”
呦呵，第一个问题傻白甜，第二个就这么锋芒？
不过这对于人精杨蜜来说却没什么挑战，她笑着将手伸向裴然，“看不出来吗？裴然是我的男主角啊，我是她的女主角，这关系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女记者闻言也是愣了几秒。
但等她反应过来想要追问这种互为对方主角的关系，究竟是戏里还是戏外时，已经开始提问其他的记者了。
接下来是女反派的主演，陈沖。
提问的问题就是关于影片的问题了。
又让几个记者提问过后，终于是轮到裴然了，他随意的选择了一个记者，没想到这个记者又说起了两人之间的恋情瓜。
有前车之鉴，所以这个记者直接提问两人戏外是什么关系，裴然笑着说道：“大家可能不清楚，其实杨蜜是我在北影的师姐，所以其实我们也很好奇这个恋情瓜究竟是怎么传出来的，我可以在此澄清一下，我和杨蜜师姐目前除了师姐弟的关系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精彩。
解释的太精彩了。
但你能不能解释一下“目！前！除了师姐弟的关系外，没有任何实证性的关系”这句话中，“目前”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呐？
娱记们都属于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类型。
所以裴然和他们玩文字游戏，显然是行不通的，于是立马就又有记者提问了，“你说的目前没有关系，意思是不是你们两个正处于暧昧期？以后说不定会有其他的关系？”
不等裴然回答。
杨蜜就举起话筒笑着回答道：“以后我和裴导能不能有其他的关系…那就要看裴导是什么意思喽，反正裴导和我说过，在我们合作时一切都由他做主，所以你们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这都是由裴导做主喽！”
说完，她还故意朝裴然又扔了个wink。
而杨蜜这说辞和表情，让台下记者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很是兴奋起来，甚至已经有狗仔在大声呼喊：“请问裴导，杨蜜这些话的意思，是不是在追你，但你没有同意啊？！”
“哇靠！杨蜜倒追裴然吗？！”
娱记很兴奋，裴然却已经骂娘了。
妈的，你这娘们儿拿老子博流量热度是吧？！
而见到裴然脸黑了，杨蜜脸上笑意更甚了。
对啊，她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反正如果记者把这句话发网上去后，网友们相信了，那她赚到热度的同时还能炒作一手，给自己再加加人气，标题她都想好了：“娱乐圈顶流小花倒追天才导演！”
如果网友们觉得这话就是逢场作戏而已，那她在赚当下这一小波流量的同时，未来还能继续稳自己的单身人设。
稳赚不赔。
……
“好了，绯闻的事情我们就此打住好吗？你们是知道裴然导演的呀，这种私密的人际关系他是不想在公开场合说明的，我们继续提问关于影片的问题好吗？”
等娱记们喊的差不多了。
杨蜜又多嘴一句，属于是火上浇油了。
裴然是真后悔，那次拧她屁股，怎么就舍不得使劲儿啊！
他狠狠的瞪了杨蜜一眼。
丫的，等发布会结束后再说！
老子就算灌注不了你，也得让你乳临大敌！
但此刻裴然却懒得鸟她了，而是又点了几个记者，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提问影片方面问题的…
“裴导，调音师的口碑和票房确实足够优秀，但也有不少人说这是你前期和景恬炒绯闻来引流给影片，所以影片才能有这么高关注度，而票房运营来的，相反影片质量就没那么重要了，现在我就很想问问裴导，这部误杀，您也会用同样的套路吗？”
裴然浅浅一笑。
实际上心里都爽死了。
“为什么这么说呐？”
“因为您如今和杨蜜小姐的关系，包括在发布会上的对话…都有点儿似曾相识啊。”
“是吗？那我也可以很明确告诉你，调音师那部电影前期我确实有炒作博取流量的小动作。”裴然大大方方的承认。
提问的那个娱记脸上不禁流露出一抹嘲讽笑意。
“但是！”
“调音师的口碑和票房却是一点儿掺假的水分都没有，宣发工作也是正常合乎规矩的！”
娱记的笑意更甚，“那既然宣发工作是正常的，也没有掺假的成分，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出来喷调音师呐？是否说影片质量…确实不尽如人意，或者较差，全都是包装出来的好评呐？”
“我自我认为，影片质量达到了我的预期。”
“那也可能是您的预期太低了。”
“是吗？”
“是的！”
裴然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笑意，“也可能像这位记者朋友所说，是我定下的预期太低了，不过我自认为应该不低啊，所以我特意将调音师的十四分钟宣传预告片送到一个还算知名的电影节上检验，结果入围拿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