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汐接到聖旨之後沒幾天,景陽公主和郭憐卿就雙雙上了門,景陽公主對這件事簡直太太太驚訝了,進了宋玉汐的小樓,就對宋玉汐問道:
“你,你什麽時候和我皇長兄對上眼兒的?我居然都不知道!”
景陽公主的問題讓宋玉汐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對上眼兒的。他……他沒和你說嗎?”
宋玉汐聰明的把問題給轉移到了蕭齊豫的身上,果然景陽公主一聽就攤手道:“沒有啊!聖旨下來之前,我甚至連風聲都沒聽到啊。還是下了聖旨之後,宮裡才傳開的,把我可嚇了一大跳呢。”
郭憐卿也跟著說道:
“就是的,連我都嚇了一跳,總覺得這事兒宋七從前肯定知道。”
宋玉汐看著郭憐卿,心中十分抱歉,嘴上也不好意思全部隱瞞了,松了一點點口,說道:“我……沒比你們早知道多久……就上回太子殿下晚上送我回來,然後跟我爹在書房裡談了好長時間,第二天我爹才跟我說起這事兒的。”
景陽公主瞪大了雙眼,說道:
“我皇長兄送你回來。還在你家和國公聊了好長時間,還是晚上?”重複完這些話之後,景陽公主就不住搖頭,感到難以置信:“我皇長兄那樣無趣的一個人,居然會這樣做?哎呀呀,我竟然平白無故的錯過了這樣一場大戲!”
郭憐卿和宋玉汐全都無語的看著景陽公主,可誰知景陽公主卻認真說道:“哎呀,別這麽看著我,我是說認真的,我皇長兄多正經的一個人啊,平日裡要是賞我一個笑臉,我都要高興的抽過去,不瞞你們說,我當時還想過,如果哪個姑娘將來嫁給他,一定特別痛苦,可沒想到,這痛苦居然就落在宋七頭上了,我真不知道該同情你,還是同情你了。”
宋玉汐扶著額頭,郭憐卿卻是聽得有趣,說道:“太子殿下素有賢名,不會是你說的那樣差吧!”
一般來說,人家這樣質疑自己的哥哥,身為妹子也應該見好就收了,可是這位景陽公主從來就不知道什麽叫做見好就收,接過了郭憐卿的話頭,就繼續說了起來:
“我可不是開玩笑的,我皇長兄辦政事,那是沒的說,闔宮上下就沒有不佩服他的,可是就他私底下的為人,我們兄弟姐妹可都不敢恭維,嚴肅的時候能把你給嚇死,就連母后和淮王哥哥他都不怎麽給面子,偶爾還會跟我說說話,可是你們不知道,我和他說話的時候,腦子裡的一根弦都是緊繃緊繃的,生怕說錯了什麽,惹得他不高興。”
宋玉汐給她們倒了杯茶,說道:
“是嗎?我倒是不知道太子殿下竟然是這樣的。”
要是被蕭齊豫知道,他的嫡親妹子在自己面前把他貶的一文不值,真不知道他那張臉上該是什麽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景陽公主喝了口水,繼續不遺余力的摸黑:
“真的是這樣,他平時可能裝了,看著像是在笑,其實肚子裡一肚子的壞水,若是我早點知道,他看中了宋七你,我就是拚的他罵我打我,我也會給你去阻止的。你相信我,做他的女人,一定很累!母后給他介紹了那麽多世家千金,他一個都看不上眼,這也就算了,本來眼緣這東西就是很難講的,可是你們知道他做了什麽嗎?”
太子殿下今年都二十幾了,身邊連個側妃都沒有,其實京城裡對這件事情議論的還是很多的,但一直沒有個官方的解釋說明出來,如今景陽公主自動充當這個官方,郭憐卿和宋玉汐自然也樂得傾聽了,郭憐卿拿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口,說道:
“做了什麽,你快說。”
“母后給他介紹的世家千金,比如拿信國公府的小姐來說吧,今兒母后把信國公府的小姐喊進宮給他相看,明兒信國公就會被他拉到東宮書房裡去罰站,也不說是為什麽,就那麽乾耗著,國公一把年紀了,站了半個時辰,腿就軟了,偏偏他又沒話說,就那麽跟人家乾耗著,直到國公自己悟出來緣由之後,他才把人放回國公府裡去,變態吧?”
景陽公主的話說完了之後,宋玉汐和郭憐卿就同時笑了起來,郭憐卿塞了一塊糕點在景陽公主的手中,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