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不是人[快穿] 第137章

葉善雖然內心有些汙汙的想法，但是鑒於他還沒有弄清楚自己要怎樣修煉或者利用什麼法子， 才可以讓自己從畫中走出來， 又或者是讓他的桃花進.入他的畫裡， 然後和他……歡好歡好歡好……

系統：“……除了歡好，宿主就沒有其他的正常一些健康一些的想法了麼？”

葉善的聲音裡透著一種深沉：“你不懂。”

系統：“……”本系統的確不懂宿主這種汙汙人類的想法， 但是， 宿主你說了它不就能懂了麼？左右就是人類那點子事情，有什麼好難懂的？又或者說， 身為純潔無暇天真爛漫不知汙汙之事的偉大系統，它或許也……不需要懂。

系統後知後覺的想到後面那個可能， 頓時心生警惕， 立刻想到，或許，它真的不該多問的，但是， 問都問出口了，它的宿主又是那樣一個汙汙之人，因此不等它再開口說宿主可以不必說，就已經聽到了它家宿主輕輕哼了一聲， 然後， 一本正經的解釋。

“你畢竟是資料，不懂人類的情感也是正常的。唔，不過，我這個宿主還是可以將這些告訴你， 讓你記錄下來，然後等將來你有了智慧，也就能將這些全都照搬照用。嗯，好吧，我似乎還沒有回答你的問題……”葉善輕輕勾了勾唇角，用更加深沉的語氣道，“你太不瞭解我的桃花。只要床上好了，舒服了，暢快了，床下……什麼事情，還不都是任我說了算？”

系統：“……”

系統：“……”

所以，說來說去，就是……以色惑人……嗎？

葉善：“拍飛！”

葉善和他的系統有些高興又有些無聊的說了幾句話，他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旭陽升起，他的桃花依舊盤膝坐在一塊大石之上，身上也依舊不.著.寸.縷，像是已經沉浸在了打坐之中。

葉善不禁皺眉。

這好像是個普通的武俠世界。只是這個世界的楚氏族人天賦異稟，天生有治癒和長壽的天賦。但是，其他修煉的法子，那好像就很少見了。

而他的桃花這樣盤膝光.著身子打坐了一.夜，莫非是走得苦行僧的路子？

葉善眉心立刻皺的更緊，盯著他的桃花不放。

無葉和尚此刻也恰好緩緩睜開了眼睛，低頭看向了他雙腿之間的那個……畫中妖。

葉善瞧見無葉和尚看他，就立刻微微揚唇，對他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歷經那麼多世，葉善也漸漸明白，他的桃花真的是愛慘了他，所以，無論他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他的桃花，他的桃花最終都會再次愛上他。

葉善也就不那麼費盡心思的去勾搭他。

系統：“呵呵。”所謂睜眼說瞎話，不外如是。

葉善才不理系統，只繼續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他的桃花。

無葉和尚似是愣了一下，隨即也微微勾唇，露出一個和葉善一樣的清淺的笑容，只雙目慈悲而友善，看向葉善時，就在看向一個需要他進行度化的惡魔。

葉善：“……”雖然很好看，可是感覺很奇怪啊。

他默默地沉默了一會，就小聲道：“你是苦行僧麼？苦行僧很辛苦的。人生本就辛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五陰熾盛、求不得，事事皆苦。人既已經這般苦了，何不趁著大好年華，求日日自在逍遙？反、反正，我願意一直陪著你的。”

無葉和尚怔了怔，伸手就在腿上的那本書頁上摸了一下，待瞧見那畫中妖臉都紅了，而他自己的手上也殘留著那細.膩.柔.軟的皮膚的觸感，收回手，細細摩挲了幾下自己的手指，這才輕輕一笑。

“施主誤會，小僧並非苦行僧。只是小僧的修煉之法特殊，才會如此。這於小僧的身體並無任何妨礙，施主盡可放心。”

至於這個畫中妖所說的要一直陪著他……無葉和尚覺得這個畫中妖大概是為了不被他斬殺掉，所以才會故意來勾.引他。

不過，這樣好看這樣乾淨這樣神奇的畫中妖，無葉和尚雖非憐香惜玉之輩，卻也……下意識的不想傷害這個畫中妖。

自家人知曉自家事。

無葉和尚雖出家為僧，面容慈悲寬厚，對待江湖諸事，雖非一味調解，卻是金剛怒目，但凡知曉了那等惡人惡事，定會代替衙門或是受害者前去收拾那等惡人。

縱然是金剛怒目，能為江湖處理不平事的和尚，江湖中人還是十分看重和敬仰的。

可惜，無葉和尚從來不是善人。

他會做這些，不過是因心中戾氣無處發.泄，故而才會借這個由頭，去正兒八經的去殺人發.泄。

無葉和尚的師父發現了這一點，因此才逼無葉和尚立下誓言，發誓效仿天竺苦行僧修煉，妄圖以此將無葉和尚心頭的戾氣漸漸退去。

然而無葉和尚本性就非善類，幼小無法自保之時，更是受過諸多苦楚。這等情形下，無葉和尚就算立下了重誓，也的確在寺廟中按照苦行僧的一些修行之法來修煉，但無葉和尚本身不信天，不信地，更不信誓言，所以……就算是發了誓言，在師父面前佯作苦心苦身修行，無葉和尚心中卻不曾有過任何的動搖。

他嗜.血，嗜.殺，看起來一副慈悲心腸，卻比惡鬼都要可怕。

只是他現下還蠻喜歡這個裝作善良和尚的模樣，因此才一直沒有暴.露他的心性。

至於這個畫中妖……

這樣可愛和好看，還天生帶著一股魅惑之力。

無葉和尚忍不住想，難道他其實也就是個普通凡人，根本經不起……這等色.誘？

這般想著，他又忍不住悄悄摩挲了幾下剛才觸摸.到畫中妖身體的幾根手指。

那樣的柔.軟，那樣的讓人愛不釋手。

葉善卻不知道無葉和尚所想，只越發覺得心疼。

他想，他的桃花這滿身的傷疤，定然是會讓他的桃花不快的。

畢竟，就算幼年吃了很多苦，人越長越大，如果刻意去忘記那些，讓自己變得自在一些，也不是完全不可以，若是心大之人，在有了報復的鬥志和計畫後，或許就真的能心寬的重新生活，再不將那幼時的悲苦記憶想起；

可是，他的桃花滿身的傷疤，卻是讓他的桃花無時無刻都不得不記得當年所受的痛苦。

葉善臉黑了一下，又和他的桃花說了幾句話，見桃花要去練武，就小小打了個哈欠，決定去把剩下的劇情全部接受。

——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更何況這還是和他的桃花有關的劇情。

無葉和尚依舊一副慈悲為懷的模樣看著葉善。

葉善：“……”#每次被他的桃花這樣看著他就覺得自己在褻瀆未來一位可以救苦救難度人出苦難的大師#

但他還是默默地狠了狠心，再想想昨天他的桃花那樣對他……葉善定了定神，覺得他的桃花還是很可以攻略的，因此這才真的閉上了眼睛，開始接收昨天沒有接收完的劇情。

秦複是專心做了上任武林盟主整整十年的孝順女婿，待他的妻子也就是武林盟主的女兒生下了秦複的女兒後，上任武林盟主這才將武林盟主的位置傳下去。

可惜武林盟主之後就突然暴斃而亡，眾人忍不住懷疑武林盟主的女婿也就是那時的秦複。

秦複彼時手段還不夠出色，又想到自己因為壽命悠長，還有這副十年以來不曾改變的容貌，故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假死脫身。

待再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就成了新任武林盟主的自幼失散的弟弟秦岩複。

秦複當年早就為自己的容貌，想到了脫身之法，說自己自幼和母親、小自己十二歲的弟弟失散，而那時母親懷中還有一子。這樣的話，秦複將來需要哪一個身份，都很容易篡改。

想來，任事誰也想不到，秦復會在剛剛出現在江湖中時，就已經開始算計這些。而江湖人更不會想到，秦複竟然會有悠長的生命，並因為生命悠長，而長時間內容貌都不會改變，所以才能將這招金蟬脫殼使得爐火純青。

秦岩複一朝入了江湖，打著為自己的“兄長”洗脫罪名和報仇的名義，並接收了“兄長”的大部分的人脈和財產，至於妻女……秦岩複則是將她們供了起來，一個月僅僅見一面而已。

秦岩複為了在江湖中嶄露頭角，得到一定的江湖地位，這一次，竟是在長達半年時間裡沒有去他的那個小穀。

等到半年之後，他終於在江湖站穩腳跟，雖然沒能繼續做武林盟主，卻也接守了前武林盟主的忘川山莊後，這才有了時間，去那個他安置了他的心愛之人的小山谷。

只是沒想到，他回去的時候，他心愛的楚天碧正哭的肝腸寸斷，看見他後，轉身就跑。

秦複一怔，隨即上前去哄了半日，這才得了楚天碧僅有的幾句話。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縱容長歌姐姐，對、對他沒有盡到父親應有的責任，他如今，如何會跑？在這山谷裡縱然只會被侮辱打罵，我們卻也都是他的親人，自不會虧待了他，跑了出去，那就是孤兒一般的存在，吃不飽，穿不暖，我心中會如何心疼他，掛念他，你可明白？”

之後任是秦複再怎麼開口問，他都問不出一個結果來。

秦複只能讓啞僕進來服侍楚天碧，而自己則是去找了楚長歌。

楚長歌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臉上容貌被盡數毀去，身上也是傷痕無數，可是，楚長歌的臉上卻是帶著笑的。

秦複從來都不喜歡楚長歌。

在他看來，楚長歌和他的楚天碧相比，太過自私莽撞，太過陰狠毒辣，著實不適合繼續活下來。

可是，秦複知曉楚天碧就算面上不說，心裡也不是真的對當年他殺了楚氏那麼多族人的事情毫無芥蒂的。為了能讓楚天碧心裡好過一些，也為了楚長歌不過一介區區女流，又是楚氏一族天賦最好的人，秦複倒也不介意留著她。

只是……

秦複冷著臉道：“你不是你們一族治癒天賦最好的人麼？怎麼你自己身上的傷，現在還沒有痊癒？甚至傷口還在流血？還有……他呢？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才讓他小小年紀，竟然就跑出了這個小山谷去？你可知道，我現下在外面已經有了新的身份，只要再過三兩年，我便可以接碧兒與我兒去外面享受榮華富貴，你若乖覺，我也不介意帶著你出去。可是，你看你現在這副沒用的模樣，還將我唯一的兒子虐.待那麼多年，現在更是讓他直接消失，楚長歌，你欠我們夫婦的，可真真是夠多的了！”

楚長歌忽然“哈哈”的笑了幾聲，就道：“秦複！你這個殺了我楚氏一族三百余人的罪人，有什麼理由來指責我？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至於我虐待你那個兒子，你和天碧如果真的喜歡他，又怎麼會到了現在，才會跑來指責我？不過……我真的很高興，我虐待了他整整十年，心中暢快了十年，他毀了我的容，在我身上留下傷口，而我的臉也好，身上的傷口也好，都無法用楚氏一族的治癒能力治癒。他走之前，還與你的‘妻子’說了訣別之話，此生此世，再不是你們的孩子。

若將來再有糾葛，定會讓你二人後悔生下他！哈！秦複啊秦複，我楚長歌無用，就算是想出虐待你們兩個賤人兒子的法子來報復你們，你們卻也根本從不傷心！但是，那又如何呢？我楚長歌虐待了他十年，你和楚天碧冷眼旁觀了十年，你說，他小小年紀，是否會心中充滿了仇恨，待到將來長成，是否會跑來和你決一死戰？唔，你或許還不知道吧，你那個兒子，雖然沒有繼承我們楚氏一族半點的治癒天賦，但是，他意外的擁有極其強悍的根骨和意志，無論我怎麼虐打他和侮辱他，他從來都不曾改變看我時的恨意和高高在上。

哈，秦複，你且等著吧，總有一日，我無法為楚氏一族報的仇，你和楚天碧的兒子會親手替我報！就算之後他將我捉去，再虐待上十年或是百年，我亦心甘情願！”

秦複聞言登時心頭一跳，然而他很快鎮定下來，皺著眉就離開了。

只是離開前，令啞僕去抓住楚長歌，給楚長歌放血——秦複喜歡楚天碧，卻不喜歡楚長歌。他留著楚天碧，自然是有特殊用途。

楚長歌的擁有強大治癒功能的血，就是秦複縱然知道楚長歌惱人，卻也留下她的重要緣故。

如此又過了二十年，秦複已經坐穩了江湖武林盟主的位置。

在江湖人眼中，武林盟主秦岩複不但武功高強，且處事公道，善待生命，有了這位武林盟主在，武林之中就少了很多敗類。而武林中的正義之士，也開始漸漸的和朝廷開始合作，捉拿犯人，讓武林中武功低微之人，還有不會武功的普通百姓，都能儘量過得平安富足。

而二十年的時間，楚天碧也早已從當年的那些痛苦中走了出來，並被秦複叫來的幾個醫術高超的大夫教授了醫術，加之楚天碧在楚氏一族時所學到的那些醫術，還有楚氏一族的醫學天賦，楚天碧很快就成了武林第一醫，美貌善良，為世人所敬重。

這二十年裡，曾有兩處城鎮出現過瘟疫，武林盟主秦岩複和盟主夫人武林第一醫楚天碧，則身先士卒，不顧危險進.入城鎮之中，幫助安撫人心，穩固秩序，楚天碧更是用其高超的醫術，研究出了治療瘟疫的藥方，使得無數百姓得以活命。

秦岩複和楚天碧的名聲越發好了起來，楚天碧更是被世人成為了“活菩薩”。

而這位“活菩薩”不但在治療瘟疫方面有天賦，還研究出了幾個價錢極其便宜的尋常藥方，讓窮困百姓也能看得起病，更想出了幾位簡單攜帶的藥丸，可讓武林人士方便攜帶。

葉善看到這裡，就知道或許這個世界的天道會選擇楚天碧做天道寵兒的緣故，就是為了楚天碧的醫術了。

然後他就繼續往下看，發現……楚天碧的確是有些醫學天賦的，但也不過爾爾。在她後面研究出那些東西的，都是常年一臉蒼白的楚長歌。

葉善：“……”那天道簡直蠢！既然是楚長歌研究出來的，為什麼不乾脆讓楚長歌做天道寵兒？雖然楚長歌也是他要報復的人，但是，如果從矮子裡面挑高個，想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該挑楚長歌。至少，楚長歌還記得族人的大仇，而楚天碧……呵呵，不說也罷。

系統含蓄的解釋：“這些小世界的天道通常都會選擇最簡單的捷徑。楚氏一族不死，楚天碧和楚長歌就不會跟著秦複離開；她們不離開，就學不到如今這些醫術，且這些醫術也好，那些藥方也好，都是因為秦複如今的武林盟主的地位，才讓其得以順利施行，而不是讓她們兩個擁有治癒血脈的弱女子，被其他人抓住養起來放血。就是之後的楚長歌，因為她的醫術，秦複也已經不再經常讓其放血，只是偶爾的時候才會如此。”頓了頓，系統又小聲道，“楚氏一族天生有治癒能力，又有悠長的壽命，本就不該出現。現在既出現了，就遲早要有‘合理’消失的一天。”

所以，按照這個世界的天道的理論，就是只要一切回歸正常，人至多只能活百年，且都是普普通通的人，而楚天碧利用楚長歌研究出來的藥，能造福這個世界的人，也就是天道自己的功德。

至於天道的大功德下，那些被欺負虐待的其他人，自然……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直到秦複和楚天碧兩人生的女兒不知怎麼竟是喜歡上了一個和尚，而那個和尚，就是無葉，也就是她的親生哥哥。

然而無葉知曉自己的身世，清清楚楚的記得秦複和楚天碧，因此根本不願意搭理這二人的女兒。

可惜小姑娘自來被寵著長大，為了這個心上人一度要死要活，秦複不喜歡兒子，但是，對這個和他的愛人容貌相似的女兒卻心疼的不得了，加之如今他地位非凡，妻子也在江湖有了好名聲，故而就一起去找了無葉，想要無葉接受他們的女兒。

而無葉等了那麼久，終於等來了這一日，見狀只是微微一笑：“小僧從前總盼著這一日快些到來，然，今日這一日終於到了，小僧心中，倒也不曾有太多歡喜。小僧心中，只有……”無葉和尚輕輕歎了口氣，“殺戮。”

然後，無葉和尚在放一頭霧水的秦複走後，這才一僧一劍，上了忘川山莊，將擋在他面前的人一一擊殺，最後，以淩遲之法，殺了秦複與楚長歌，而對楚天碧……無葉和尚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只在剩下的活著的寥寥幾人的眼前，斬斷了楚天碧的一臂，轉身就走。

楚氏族人天生的治癒能力，除了能治癒別人，也能治癒自己。雖然要花的時間很長，楚天碧被斬斷的手臂卻終究能長好。

而將來，那個明明在眾目睽睽之下斷了一臂的人，手臂又長好的事情，定然會招來許多對楚天碧很感興趣的人。

自此之後，無葉和尚依舊一僧一劍，只是他的僧袍早已換成了血紅色的長袍，不遮不掩，行走江湖，但凡有人覺得應當殺了他為武林除害時，無葉和尚都會欣然應戰——他等待這樣的生活，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

他孤單，空虛，寂寞，仿佛唯有如此，才能讓他的日子過得有那麼一絲絲的滋味。

而無葉和尚的凶名傳入江湖，他容顏不老長壽無比的“秘密”也被曝光。

來追殺無葉和尚的人更多了。

無葉和尚因此而過得更快活自在，甚至以殺人之後，將其武功秘笈也偷盜出來毀滅為樂趣。

如此過了三百年後，江湖之中的武功秘笈被無葉和尚燒的燒，毀的毀，原本的一個武俠世界，竟是變得幾乎看不到什麼武林三四流的存在，至於剩下的人，武功只有更加低微。而天道之前所安排的那原本該有楚天碧“研究”出治療瘟疫的藥方的瘟疫城，也因無人研究出藥方，死傷無數。

……

這個世界的天道，也因此而損失慘重。

葉善：“……活該。”

系統：“可是宿主的任務之一，就是讓這個世界不至於再遭受前世那樣的事情。畢竟，天道有錯，人……大部分卻無錯。”

葉善：“……”

……

不過葉善就算想要報仇，當務之急也是要想法子自己變成人，至少能每天有一段時間變成人，和他的桃花好好相處。

因此他再次睜開眼後，就開始跟他的桃花商量，問問這個世界有沒有那些道士妖怪之類的，看看他要怎麼樣才能儘快修煉成人形……

畢竟，人形，才好勾搭嘛。

無葉和尚依舊是一派慈悲模樣。

他看著畫中妖，手裡撚著佛珠，只微微一笑：“世人都道，有來才有往。小僧若是幫了施主，那施主……能回報小僧什麼呢？”

難道，是以身相許麼？

葉善卻早就想好了：“我教你武功啊。”

然後四處看了看，發現他真的沒法子給自己弄出一身練功服來，於是只能就這麼穿著那身他的淩博士的襯衫，然後就開始打起了一套拳法。

葉善經歷了那麼多世，活了又太久太久，故而見識過的功夫也都是極好的。因此他打出來的拳法，的確是無葉和尚看到過的最簡潔和最有力量與速度的。

他目光微微一黯，再次抬起眸子時，只淡淡道：“我看不清，你太小了。”

畢竟，葉善現在是畫中妖，還是住在畫裡的畫中妖，小小一隻，的確……很小。

葉善：“……”

“不過，如果施主脫掉身上那身衣服，再打拳與小僧看，說不得，小僧……就能將這套拳法看得清清楚楚，只看上八.九十遍，也就能記住了。”

葉善：“……”

所以，他的桃花，是在……調.戲他麼？

系統：“這似乎不是重點。”

葉善：“嗯。”

的確不是。

重點是，葉善猶豫了一會，就真的把襯衫脫掉，然後有些小羞澀和小興奮的開始……打拳。

無葉和尚其實第一遍就已經將那套拳法記住了，但他還是目光寬厚慈悲的又看了整整十遍，才道：“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有勞施主。”

葉善：“……”麻蛋！你讓勞資脫衣服練功給你看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色.即.是.空？簡直、簡直欠調.教！

想罷就穿好衣服，氣哼哼的跳到了牆的後面去了。

無葉和尚則是伸出手，在那本書的封面上輕輕撫.摸了許久，才終於將其又放回到他的懷中。

他從前以為，他這輩子，只有痛苦和將來的殺戮，可是現在看來……或許，他還可以有些別的期待。

作者有話要說：小故事劇情有點長了，qaq，應該就剩下下一個世界的小故事了，儘量會縮短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