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是漆黑無比的夜晚,沒有月光,像是一隻靜靜蟄伏的巨獸,稍不留意便要擇人而噬。
無邊的絕望蔓延上來,蘇家世子越發昏沉,掙扎的力度也小了下來,白皙的指尖揪著地下的薄毯,細白的脖頸彎出脆弱的弧度,“不要……”
晉元帝解開衣袍,壓制住少年的小腿,覆在他身上,低頭噴出灼熱的氣息,聲音粗啞,“玉微,皇伯伯這就來疼你。”
身下少年青澀纖細的身軀和他那有些蒼老的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兩個侍衛長年守著帝王寢宮,因此也知道不少晉元帝的房事招數,大概是帝王本淫,喜歡換著花樣來玩後宮的嬪妃,又葷素不忌,他們從前也不是沒幹過這種壓著人給帝王玩的活。
甚至有時候帝王心情好,還會賞他們點兒甜頭,譬如摸摸捏捏什麼的。後宮不少嬪妃都受過這兩人的毒手,但是那又如何呢,帝王不憐惜,反而有時候以此為樂,只好打落牙齒和血吞。
晉元帝越老,行房事時就越發肆無忌憚,有時候大概是有心無力,也會讓一些侍衛用玉勢玩妃子給他看,簡直荒淫到了極致,但是後宮裡的事,前朝的大臣們向來是不管的,尤其是晉元帝還算拎的清,百般手段都用在一些品級低的妃子或男寵身上。
那兩個侍衛從未見過如此美貌的少年,玉雪般的肌膚仿若初生的嬰兒般滑嫩,烏髮濕濕的貼在臉頰旁,那雙瀲水秋瞳帶了瑩潤的水光,透出一種未經人事的純潔無暇來,更因為剛剛吸入了那催情的紫煙,此時嘴唇微張,隱約可見那誘人的小舌。
咕隆--
口水吞咽的聲音越發明顯,那兩個侍衛對視一眼,均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以及那衣袍都擋不住的隆起。
大概是晉元帝想要給少年一個美好的初次,因此倒也沒有急色到提槍就上,只是不住的親吻著,在那雪白幼嫩的身軀上舔舐著,這場景很怪異,尤其是年老的帝王鬢間都已經生了華髮,而少年卻如此青春稚嫩,襯得年老的帝王仿若吸人魂魄的老妖,急切的在青嫩的少年身上吸取生氣。
“玉微…微兒…朕的小寶貝兒…”
晉元帝身子往下伏,扯下那雪白的綢褲,露出又細又白的兩條生嫩嫩的腿來,他怪異的哼笑一聲,像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聲音一樣,蒼老又低沉。
“啊!”
蘇家世子猛然掙扎了一下,卻被那兩個侍衛死死的按在地上,彎起的脖頸仿若瀕死的天鵝般,顯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原來竟是那年老的帝王親自含住了少年的那兒,還不住的用手揉捏著,少年兩條細白的腿間夾著帝王的頭顱,這場景實在香豔不已,兩個侍衛的色心慢慢升起,趁著晉元帝低頭看不見,伸手在那光滑的玉背上緩緩撫摸著,專挑著嫩肉磨,這南陽世子可是一等一尊貴的人物,一身皮骨皆嬌貴不已,平時見著都要低頭跪拜,此時卻躺在這裡任他們為所欲為,那兩個侍衛心中升起變態的快感,手上的動作越發大膽。
“不…不要…”
這可苦了蘇家世子了,晉元帝本就是風月場上的老手,此時存了心讓身下之人舒服,那便是百般手段層出不窮,蘇家世子頭腦昏沉,哀求的聲音仿若幼貓般可憐微弱,“皇伯伯,不要了……”
可是他卻不知在這種時候,哀求聲只會讓人更加興奮,晉元帝渾濁的眼已經變得赤紅,他大手握住少年的膝彎,強硬的扳開少年細白的腿,興奮的低語,“小騷貨。”
晉元帝剛準備進去的時候,未央宮外卻突然燈火通明,遠遠的不斷有嘈雜聲傳來,夾雜著一些太監宮女們的尖叫,“逼宮啦…太子逼宮啦…快來人啊!”
禁衛軍整齊的腳步聲傳來,仿佛是一場安排好的演練,將未央宮層層包圍起來,火把在夜色下顯得格外的殘酷,宮女太監們剛發出驚恐的尖叫,就被泛著寒光的刀劍一把削掉了腦袋。
血液四濺,燕昭穿著明黃的帝王服飾,走到正跪著的福公公面前,“你說玉微弟弟在裡面?”
福公公磕頭,討巧道,“老奴參見皇上,世子就在裡面。”
晉元帝老了,走的時候必然會讓他陪葬,他還不想那麼早死,便只有投靠新皇,今晚的事不過是個恰好而已。
誰知道裡面的是什麼狐媚,竟迷惑了兩代帝王,福公公依舊深深的跪著,姿態卑微至極。
“好,若此事成了,朕就饒你一命。”
燕昭此時已然以“朕”自稱,他目光落在那緊閉的雕花殿門上,猛然上前踹開。
嘭--
入眼的景象讓他一愣,繼而止不住的欲火就冒了出來,門外的禁衛軍剛想進殿,便聽見燕昭道,“不要進來!”
昏暗的大殿中彌漫著一股極怪異的香氣,那黑金地毯上的雪白身軀卻亮的晃人眼,燕昭緩緩的向前走去,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傳入耳間,他看見他那高潔無暇的世子表弟正幾近**的被兩個侍衛抱著,眼裡滿是氤氳的霧氣,細白的腿被枯老的大手扳到最開,以一種極其淫蕩的姿態彎曲在地毯上。
兩個侍衛看著走來的新皇面面相覷,那年老的晉元帝卻仿佛什麼都沒聽到般,依舊紅著眼睛像是癡狂一樣吸允著少年稚嫩的地方。
“父皇真是好興致。”
燕昭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動作,只是看著他那年老的父皇將稚嫩的小表弟玩的欲仙欲死,直到少年猛然細細的哀哀叫了一聲,那聲音簡直媚入人心。燕昭眯著眼看著少年嫩白的腿根不斷抽搐,就連圓潤的腳趾也蜷縮了起來,才拔劍猛然砍下那兩個侍衛的頭顱,鮮血濺了一地,晉元帝終於抬起頭,聲音嘶啞蒼老,“你來了。”
燕昭冷冷的哼了一聲,“你不該這麼早動心思,若不是這樣,你還能多活幾年。”
晉元帝手還慢慢揉捏著少年的那處,輕柔的不得了,卻弄的少年重重喘息,直啊啊的伸直細腿叫喚。
他輕輕笑了一聲,“你還是太年輕,以為未央宮就是這麼好闖的麼。”
燕昭直覺不好,殿門外卻已經傳來禁衛軍的慘叫聲,他猛然盯住晉元帝,“不可能!燕祁昨日才答應我!”
能讓他的軍隊這麼快的潰散,除了燕祁別無他人。
晉元帝慢悠悠的道出一句,“只要他還想要玉微,他就不會讓你登基。”
燕昭此時才明白,原來晉元帝心中什麼都知道,他仔細的看著蒼老的帝王,卻怎麼也看不出他年輕時的精明模樣,有的也只是一張日漸昏庸的臉,難怪騙過他這麼多年。
他強撐的笑了一下,“那又怎麼樣,在他來之前,我就可以將你殺了!”
嘭--
雕有繁花的紫黑殿門今晚第二次被人踹開,高大挺拔的身影帶著淩冽的血腥氣息走了進來,燕祁看到裡面的情景,瞳孔猛然縮了下,接著銳利的盯著晉元帝,聲音帶著寒意,“你答應過我不動他的。”
晉元帝有些厭惡的看他一眼,像是在看最低等的垃圾,“你的一切都是朕給的,有什麼資格跟朕談條件。”
他像是指揮慣了,或許是仗著燕祁的低等血脈永遠要仰靠他的鼻息,“將這個孽子殺了!”
燕昭心中湧滿了恐懼,他知道自己打不過燕祁,步步的往後退,“你別過來!你知道這個老不死的剛剛對玉微弟弟做了什麼嗎!你不是一直想要他嗎!你助我我就將玉微送給你!”
燕昭已經口不擇言,晉元帝整好以暇的看著這幅兄弟相殘的場景,幽幽道,“祁兒,快點。”
劍光一閃,燕昭還未叫出聲,頭顱便已飛了出去,只留下越來越重的血腥味在宮內蔓延。
晉元帝欣慰的笑了,“好孩子。”
然而只是瞬間那張慈祥蒼老的臉上的表情便凝固了,他慢慢的低頭看著胸前的黑劍,只來得及倉促的發出一個音節,整個人便慢慢的向後仰去,最終濺起四散的飛塵。
殿中血腥味越發濃烈,然而卻遮不住那股幽幽的麝香味。
鋒利的刀劍上血珠緩緩的順著劍尖滴落在厚重的地毯上,燕祁目光沉沉的看著幾近**的少年,眼裡似有無邊的黑暗在翻騰,他緩緩的蹲下身子,仍帶有血跡的粗糙大手撫摸少年的脖頸。
褚秋默睜著迷蒙的雙眼呻吟了一下,他已經分不清眼前之人是誰,只是憑著本能不斷的磨蹭著,“難受…好難受…”
媽的老皇帝到底做了什麼,他只不過出去逛了一圈而已啊啊啊啊!
腦中響著小九緊急的尖叫聲,“宿主快醒醒!黑化值四星了!”
然而褚秋默的眸子只不過稍稍清醒了下,便瞬間被打暈,整個人都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