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前看了許久,現在已是元宵佳節,為何天上的那輪明月卻似一顆被壓扁了少許的元宵?
圓月夜被我們讚頌了好久今日才發現自己被欺騙了,妻兒已經睡著,城市已經睡著,遠處的光禿禿的荒山一定還矗立在那裡,聽我的牢騷,啤酒還有一個瓶底,還是你喝了吧。
我家住的很高。可惜月亮更高,手可摘星辰這樣的句子連小孩子都知道是個笑話,可他現在就掛在別人家的屋頂上,離我家遠,或許離你家很近。
你漆黑的窗戶裡還有沒有美夢飄出來?不過,別來找我,我的酒已經給了遠山,沒有酒,我就不會敞開心扉,想必你也不會,套子裡的人說的其實就是你我,黑夜也不會帶給我們哪怕一絲的安全。
你的心像小鹿亂撞,我知道那不是因為愛情,或許懷表的功能更強大一些,滴答作響的震動,早就代替了我們的心跳。
有誰家的孩子在街道上哀嚎?婉轉的哀嚎聲裡正在訴說自己對明月的不滿,好笑啊,又一個自認為失戀的傻瓜。
理智是自己最大的敵人,我們哪怕在酒醉後依然清明一片,酒已不是酒,是一種讓人發燒的液體。
以上都是孑與趴在陽台上胡思亂想的產物,與今天要說的話沒有絲毫的關系,想要說的話就是,要月票啊,月中我們很強大,到了月底又回到了原地。
明日從清晨開始寫字,直到元宵結束,不知道會寫多少,沒試過,但是一定不會少,所以張嘴求票,請兄弟們助我一臂之力。
孑與拜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