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臉了……」蔣夢麟咕噥一聲,嘴唇旋即被吸地緊緊的,掙脫也掙脫不開,只能暗笑著離開了地朝著宋清虛身上壓過去,「死流氓光天化日想幹什麼呢?」
宋清虛被他壓的猛一下沒喘過氣來,立刻一個巧妙的翻身,把蔣夢麟死死地壓在身下,一伸手撩起被子刷拉一下蓋在兩個人身上,然後快速把蔣夢麟鬆鬆垮垮的鬆緊帶病服褲子扯開,手撫上內裡濕潤柔軟的一小條。
「嘶——」蔣夢麟揚起頭發出不可抑制的輕呼,他也算是為宋清虛守身如玉了挺久,平時外頭有應酬之類的涉及到香艷範疇的他大多都想辦法推了,加上後來出了那麼件事,他忙的焦頭爛額的,連自瀆都沒有世間,現在冷不丁那麼久違的感覺招呼一下,很難讓人把持的住。
宋清虛想的身下跟火燒似的灼燙,險些硬成了一塊鐵,蔣夢麟死有若無溢出的淡淡的輕哼和嫣紅的雙頰無疑是在火上添油。
一把推開宋清虛狗一樣到處亂舔的舌頭,蔣夢麟抹了把濕漉漉的鼻尖不滿哼哼:「臭死了要做就好好做,不要搞得那麼奇怪……」
「奇怪什麼啊……」宋清虛氣喘如牛,趴在蔣夢麟耳邊吐著熱氣,忍不住發笑,「我五六天不洗澡你不是舔地很起勁兒麼?口是心非的習慣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就好了……」
「擦……」蔣夢麟氣的倒喘一口氣,伸腿踢他,「滾滾滾!不想做趁早滾!」
宋清虛一把把送上門的大腿朝外一掰。看著中間泛著粉紅色光澤的小小麟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扶著自己的分,身有一下沒一下地在股縫中磨蹭著,宋清虛爽的倒抽一口涼氣高高仰起頭,在低下頭看著蔣夢麟的時候,眼珠子都泛著淡淡的紅,「沒有潤滑劑……怎麼辦……我想要死了……」
蔣夢麟沉沉地看著他,然後勾起一邊唇角要笑不笑張開大腿,「你說咧?」
宋清虛得到准許,立刻埋頭賣力地舔了起來,蔣夢麟眼神一下就朦朧了,輕咬著下唇輕輕地揍起眉頭,渾身都透出某種難以言喻的**的光澤,兩人正打的一片火熱,冷不丁聽到門口傳來一聲高亢的尖叫。
兩人皺起眉頭直直的看過去,門口穿著白袍的小護士不知所措地捂著自己的嘴巴,眼睛瞪的有牛鈴那麼大,被兩人的視線掃過,臉色立刻刷白。
「你怎麼不關門……」蔣夢麟瞥著宋清虛。
宋清虛在剛剛**的部位輕輕地摸了一下,漫不經心地說,「明明是你先起來的。」
蔣夢麟了然了,隨即對著門口的護士點點頭:「勞煩,把門反鎖一下吧,有藥什麼的一個小時之後再來。」
「兩個小時!」宋清虛立刻補充,護士放射性地立正站好行了一個軍禮:「是!!」
護士臉色蒼白地關好門順帶加上反鎖,推著一車的藥片點滴迷惘地離開了。
宋清虛和蔣夢麟對視一眼,立刻死命糾纏成一團,繼續!
「操!!」蔣夢麟疼的眼睛都瞇起來了,死命地去拍宋清虛的肩背,「王八蛋!潤滑都沒有就這樣進來了,感情疼的不是你!」
宋清虛安撫地舔舔他的嘴唇,一抬手把蔣夢麟一雙白生生的纖長大腿架到肩膀上,抿著嘴死命搖擺起來。
窗簾大中午的都拉的嚴實,蔣夢麟困極趴在被子裡,,,猛然被一陣鈴聲吵醒。
拿起電話看一眼,是g市那邊公司打來的座機號碼。
蔣夢麟接通,那頭的鮑雄趕忙開口:「老大,最近你先不要回g市,前幾天秋白樺被人揍了,傷的挺嚴重的,我找關係查了兩天,有人放出消息要買你的命!他們知道你和公司之間有關係,顧及沒找到你,轉頭去對付老秋了。」
蔣夢麟大半的睡意立馬消失殆盡,睜開眼睛看了眼床頭的鬧鐘,剛好早上十點半。
「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鮑雄回答,「已經在聯繫老黑他們了,內地的黑道公司裡不太熟悉,總之你最近先不要回來,也不要去z省,消息是在那裡查到的,顧及就是那邊有人不想讓你好過,這群人下手心狠手辣的,如果不是警察賣力,老秋的一條胳膊估計就被砍了,現在還沒醒來在醫院躺著呢。」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老秋什麼時候出的事?」他爬起來,把電話夾肩膀上,抬手一摸身邊的床鋪,已經涼
了,顧及宋清虛一大早就離開了,但話一問出口就立刻反應過來了,前幾天他連人都找不到,「行了我知道了,這事兒你看著辦,我會找人去幫你查的,過幾天我就回g市,這種事情躲不了。」
鮑雄還想說些什麼,蔣夢麟一下把電話掛了。
手機上彈出一條短信——
——「部隊來電話了,我先走一步,藥已經上過了,不要隨便走動,如果覺得餓,可以按鈴叫稀飯,我回來帶你去吃飯。——宋」
蔣夢麟沉下眼,部隊一大早來電話把人叫走……宋清虛還是傷員呢,似乎不太合理……是了!
蔣夢麟猛然想了起來,之前在山洞裡給宋清虛上的那根草藥……一定是這件事情暴露了!
媽的……
蔣夢麟暗罵一聲,一掀被子爬起身來,掏出電話給白家撥了過去。
一聽說有人要打蔣夢麟的主意,白少峰一下從沙發上面蹦了起來,被白父毫不留情地鎮壓過後,跳著腳在屋裡罵罵咧咧。
蔣夢麟這次可以說是把趙寶救了出來,趙寶最會說大話,在家裡把蔣夢麟說成了救命恩人,現在趙家對蔣夢麟可是感恩戴德的很,趙母娘家在s市黑道可謂是呼風喚雨,長三角區的事情本來就不是什麼拿不下的難事兒,這事情到了趙家人手裡就不算是事兒了,蔣夢麟聽他答應下來,就又說,「老宋被軍區帶去逼供了。」
「這又是怎麼?」白少峰大吃一驚,又是跳腳,「怎麼回事兒啊這一波接一波?」
「之前被困在山洞裡碰上個了不得的大傢伙,老宋為了救我差點死了,結果山洞裡有個什麼草藥實在是好用,愣是給救回來了,那時候隊裡就有個狗崽子教訓我不能徵用國家財產,我估計是他給告密了,你幫著查一下,要真是丫,告訴我一聲。老宋的事情要是能壓就給我壓下去一點。」
白少峰諾諾地應了,蔣夢麟掛斷電話,坐在床上給宋清虛發了個短信,爬起來吃了一捧花花綠綠放在床頭的藥片,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既然回來了,那公司裡的事情就一天也不能放下,加上現在……
蔣夢麟的神色陰沉下來,才消失幾天啊,居然有人敢要他的命打他的人了……
到達g市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蔣夢麟趕到市立醫院住院部的時候,秋白樺已經醒來了。
蔣夢麟脫了外套在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把秋白樺的額頭,不燙,又撩起被子看了眼棉被下的身體,上身赤果著,裹了一圈繃帶,又寬又厚,倒是沒滲血,但當時估計傷的不輕。
蔣夢麟斂去神色的模樣看的秋白樺心驚膽戰的,自從牢裡走一圈後,他就對蔣夢麟從心底抱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懼意,現在難得被這樣子親近,還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蔣總……我沒事兒,真沒事兒的……」
「看清楚是什麼人了嗎?」蔣夢麟打斷他的話,眼神冷厲,「敢打我的人……是寰球的名頭小了點……」
在床邊給蔣夢麟倒水的護工打了個哆嗦,默默放下水杯出去了,心想寰球的名號估計常看新聞聯播的人沒有不知道的吧……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倒了八輩子霉居然就給惹上了……
「我記不太清了……」秋白樺有點慚愧,「頭上被敲了一棍子,然後就暈了,不過他們是朝著您來的,之前還把我吊起來詢問了好久您的去向,我真沒敢說,您不該回來的,g市這邊真的很危險……」
蔣夢麟挑起眉頭,果然如此。
朝著自己來的……知道自己在g市,卻不知道自己去了西部的人,還有深仇大恨……
劉力揚?或者吳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