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明白姐姐的意思,就像沈清容所說的那般,有些東西太多了,那不是恩,而是害,其實不管對她還是對於沈清容皆是相同
所以,就連她自己都是沒有想過要拿多少銀子,她也只是想要大周更強一些罷了。
“這個你放心,”沈清容拍了一下妹妹的手背,這些交給大姐就好。
沈文浩是她同胞的親生大哥,大哥的品性她最是清楚,他們真的要吃不下了,再是吃下去,會死的。
而沈清容從朔王府裡面出來,就已經是大松了一口氣
別人都是怕沒有銀子,可是她卻是感覺感覺銀子多了也不好,都是要被砸死了。
她就是一個心中藏不住事情的人,這一從朔王府出來,便是去了衛國公府,正巧到也是遇到了自己的才是歸家的長子,宇文謹。
“母親……”
宇文謹走了過來,十二歲的他,已是翩翩少年郎一名,再是過上幾年,已然就會長大成人了,如果他再是努力一些,早些娶親生子,可能不出一兩年,沈清容都要當上祖母了,可是沈清容如此的模樣,哪似是當人祖母的樣子,雖然沒有沈清辭那般十四五歲容貌驚人,可也是豔麗絕倫的,所以給她當兒媳婦,好像壓力會很大,當然給沈清辭當個兒媳婦,不是就是壓力更加。
有著這麽一個傾城絕色,又是點石成金的婆婆,這世間有幾名女子能入她的眼中。
不過現在,好好提這些太過早了一些,沈清辭的那幾個孩子,才只有三歲的稚齡,離他們成親生子還早的很。
墨飛曾說過,太早成婚不管是對於女子還是男子,都是不好,身體還未長成,就已是失原身之氣,太過傷身。
所以沈清辭就沒有想過,早些給自己娶個兒媳婦,再是當人祖母的。
但見如今的宇文謹,身量已是初長而成,這身量同宇文旭,當年沈清容第一次見宇文旭之時,不也就是如此的模樣,雖是年歲尚小,卻是長的極高,若非面容還是透露出了稚氣,已然像是成年男子了。
俊王府的十子個個都是人中龍鳳,當然也都是長相極好,尤其初長大的宇文謹,已是俊雅少年一個,當然也是沈清容心中最大的安慰,也是吾兒初長之成了。
過來母親看看,沈清容連忙向長子伸出手,宇文謹走了過去,站在沈清容的面前,這還未完全長成,都是要比沈清容高上許多了。
“聽冬,你過來看看咱家大公子是否又是長高了一些?”
沈清容比了比長子的個頭,“上一次可不是這般高啊。”
聽冬捂著嘴笑了起來,“咱家大公子這身量如了小王爺了,才未過十三,就已是長成這般高大了。”
“還真是。”
沈清容抬手輕撫著兒子的頭髮,果真是俊王府的長子,不但人品好,長相好,學問做起來更是不差,這性子又是像極了宇文旭。
而沈清容的這顆心自然也都是放下了,她可是給俊王府生下了一個合格的繼承者,也真的沒有辱沒了俊王府的清譽。
“你二弟呢?”
沈清容這左看右看的,怎麽的都是未見過自己的另一子,這雙生的兄弟自小到了大,都是形影不離,這兩個孩子性子雖然相近,卻都是聽話之人,怎麽的這一個在,另一個卻是不在了。
“喻哥兒先是回去看望祖母去了。”
宇文謹笑道,“他說他想祖母了。”
“可是犯什麽錯事?”
沈清容就知道,那孩子八成闖了什麽禍事了,這是找祖母當靠山去了。
知子可是莫若母的。
自己生的孩子,她自己怎可能不知。
“他與別人打了一架。”
“恩?”沈清容挑眉,“怎麽的,將人打壞了?”
沈清容就不擔心自己的兒子會將別人打成什麽,先打了再說。
“不是,”宇文謹摸了摸鼻子,“他被別人給打了。”
沈清容按了按額頭,這般丟人的事情,比打了人家還要嚴重,他若是將人打壞了,大不了她拎著去道歉,到時他外祖再是提著大刀幫他找回場子。
反正自小到大,他外祖就這麽疼孫兒了的。
有他沈定山血脈的孩子,怎麽可能被人打的?
這下被人給揍了,不但祖父要打,可能到了沈定山那裡,還要再挨一頓,過幾日讓他跟外祖父學武去吧。
“連個架都是不會打,百無一用是書生!”沈清容整張臉都是陰了下來,她最討厭的就是書生,她氣呼呼的坐上了馬車,現在心情很不好。
“冬姨……”宇文謹見沈清容不在了,這才是小聲的問起了聽冬,有件事,他一直都是不甚清楚,當然也是不太敢問,正巧的聽冬也是在此,他就想要問一下。
“大公子請講。”
聽冬笑道,她跟了沈清容這麽久了,忠心耿耿,兢兢業業的,也是沈清容身邊最是得力之人,當然也是最無二心之人,這般的人,沈清容自然不會虧待他們,當然跟在沈清容身邊久了,自然的,也都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別人知道的,他們知道,別人不知道的,她也是知道。
“就是……”
宇文謹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這才是問道。
“我母親為何這般討厭書生的?”
其實他們兄弟十人還好,就只有二弟偏不愛武,愛文風,可是母親卻是極不喜的,母親最疼就是家裡的小七,小七長相漂亮,可是性子卻是十分暴躁,小小年紀的,這性子就跟外祖簡直一模一樣,明明男生女相,就有一幅愛挑事的性子,上一次不過就是有人說他長的好看,跟個姑娘一樣,那孩子直接就將人給打了,還坐在人家身上,把人家揍的他娘都是認不出來。
可就是如此,卻是得了家裡所有人的誇獎,但是他二弟那性子,喜歡同人講道理,從不動手,當然這動手也是動不過。
可是這也不意外著,二弟就是文弱書生吧,為何母親見一次就怨一次,總說是她將二弟生的太文弱了一些,而他結實一些。
可是他們明明就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不管是胖瘦高矮,皆也都是相同,怎麽能看出來二弟文弱來著?
莫不成就是因為二弟,那性子也是跟著緩上了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