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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巔峰遇到巔瘋[快穿] 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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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春風遙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6:06:03 来源:搜书1

同系統的相處過程中, 魏蘇慎的承受能力早已無人能及, 聞言還真的點了點頭。

上電梯時,魏蘇慎偶然提起了暗室裡那個可憐的男人:“抽空可以考慮把他救出來, 確認姜邱的真實身份。”

方杉:“救出來也送不出城。”

魏蘇慎的觀點和他一致,卻道了聲無妨:“畫餅充饑,許諾一個美好的未來, 用完就扔。”

許久沒聽到回應,魏蘇慎側過臉,就看見系統正用一種不可言說的目光凝視自己。

好半晌, 方杉才道:“是不是……不太厚道?”

魏蘇慎言明男人在地牢中透露出的資訊, 是因為背叛姜邱才被關押:“頂多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上升不到道德高度。”

方杉喉頭一動,實在是啞然,最終豎起大拇指代替開口。

一直到進入房間,方杉的狀態恢復平和, 努力把注意力放到任務上:“確定姜邱的身份只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是找到病毒存放的地點。”

這次的任務在解讀方式上就有歧義, 它沒有直接道明白博士在目前這個階段是否已經成功研製出病毒,倘若沒有,單純解決病毒的創造者即可。

斟酌再三,方杉放棄直接暗殺的方式,萬一病毒研發完成,白博士死了,還有他的助手。

魏蘇慎看他不遺餘力地在尋思壞主意, 看了眼時間道:“你錯過了睡午覺的時間。”

方杉抓住了午間時光的尾巴,以躺屍狀態安詳地入眠。

等床的人呼吸逐漸平穩,魏蘇慎走到一邊,系統最近睡眠的時間比以往長很多,他曾含蓄地點明過這個問題,方杉篩查代碼後表示並未出現任何問題。

既然如此……

魏蘇慎凝視他的睡顏,莫非是在夢裡和什麼人私會?

照例把手機調成錄音狀態放在床頭,確保方杉說夢話的情況下,能被第一時間記錄到。

方杉對於這等喪病的手段並不知情,一覺睡起來神清氣爽,還詢問他為什麼不睡。

魏蘇慎若無其事把手機揣回兜裡,敷衍道:“我沒午睡的習慣。”

方杉沒放在心上,起身活動了一下四肢。

這時魏蘇慎剛收好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一條來自李不凡的簡訊,上面標明了體檢的時間地點。傳達給方杉的時候,想了想提示一句:“凡事留條後路。”

畢竟是末世,各人有各人的手段,保不齊就栽在了陰溝裡。

方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是有你?”

四捨五入就是宿主=後路。

被硬核撩了一把,魏蘇慎遂即放棄說教。

這場體檢的本質不過是一場相互試探,方杉吃喝不誤,在約定時間到來的那天,用完早餐後才慢悠悠出門。

魏蘇慎借了張天的車送他去醫院,路上方杉一臉的躍躍欲試:“希望姜邱能直接把我綁到實驗室。”

知曉了對方的老巢,接下來就可以一舉擊破。

魏蘇慎握著方向盤,用耐人尋味的餘光看他:“你真當姜邱是個智障?”

類似的話,方杉不久前才聽過。他想了想,認真點了點頭。

魏蘇慎似笑非笑,搖了搖頭收起對姜邱微妙的同情心,專心開車。

醫院像是被承包了一般,除了醫生和護士,看不到一個病人。想也知道這是誰的手筆,方杉感歎:“金錢的力量。”

魏蘇慎:“節約是美德。”

不知從何時起,這句話像是變成了他的人生格言,雖然心口不一,所說所做截然相反。

方杉主動去視窗,全程積極配合,負責采血的是姜邱安排好的人。食人蠅的培育計畫此人也有參與,嚴格意義上說,李不凡只能算是姜邱的手下,不能算是心腹。

真正被姜邱看中的是能在實驗中發揮價值的助手,好比正在給方杉采血的年輕人就是其中之一,他知道主人為了取得血樣損失了一批食人蠅,如今望著試管裡輕而易舉獲得的新鮮血液,突然為姜邱鞠了一把辛酸淚。

——忙活了這麼久,到底圖了個什麼?

方杉伸出另一隻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年輕人一怔,發現跑神的過程中血抽多了。

“抱歉。”他羞赧地笑笑。

方杉表現出格外大度的狀態:“無妨。”說完就問道:“接下來是哪個項目?”

“心電圖。”年輕人猶豫一下,看向魏蘇慎:“既然來了,要不要一起做個檢查?”

他其實也就是象徵性一問,並不指望能成功,不曾想魏蘇慎竟然點了點頭:“方便的話我隨意。”

接下來,年輕人近乎麻木的又從他體內抽了一管子血。

方杉像是沒有注意到對方神情的變化:“做心電圖的地方在哪裡?”

年輕人頭也不抬地指了一個地方。

多得到了一個人的血樣,他卻不敢跟主人邀功,這無異於是在博士的心上撒鹽。

方杉不是第一次來做體檢,不久前,他還被魏燁帶著做過精神檢測,對於檢查的任何一個專案,都相當熟悉。

心電圖室今天只有一個人值班,女孩年紀不大,看著不過大學剛畢業,比起方才沉穩的年輕人,算是相當健談。

兩人皆是能說會道,女孩抱怨道:“真不想值班,反聯盟組織越來越倡狂,聽說他們已經朝異能者下手。”

所謂的反聯盟組織,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創立,他們堅信末世其實是地球給人類的一個機會,要重新建立世界的規則,把人分為三六九等,發展貴族和奴隸。

方杉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莫非你不喜歡混亂?”

白博士的樂趣不就是通過死亡創造生的意義,作為他的手下,女孩看到這一幕應該開心才對。

女孩露出嗤之以鼻的不表情:“這算什麼混亂?不過是一群想過上人上日子的自卑人群,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

方杉尋思著,變態也是分階級的,對於白博士及其手下人,反聯盟組織不過是秋後的螞蚱,最低等的那種。

女孩好心提醒了一句:“最近出門注意些,被反聯盟組織抓到的人,只能在臣服和死亡間做選擇。”

方杉突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今天醫院值班的人當中是不是以你實力最弱?”

女孩略微遲鈍地點點頭。

方杉:“這裡的位置靠近死角,臨近的兩個科室又沒人,很適合犯罪。”

女孩倒不認為他會對自己做什麼,思考這番話的深層含義。

方杉歎了口氣:“敵襲。”

幾乎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從窗戶外面翻進來兩個人,女孩下意識就要按響桌上的鈴鐺,可有人已經先一步破壞。

玻璃上映照出不速之客衣服上的袖標,青黃交加的一雙翅膀,正是反聯盟組織的標配。

女孩認為自己應該緊張,畢竟她才二十歲出頭,就要面對生與死的考驗,只是在見到仍舊躺在床上一臉平靜的那兩人,無論如何也緊張不起來。

魏蘇慎最為誇張,全程閉目養神。

女孩後退一步:“能對付的了麼?”

方杉還未開口,其中一個戴著連帽衫的男人看著他道:“好醜。”

“!!!”

方杉失聲的刹那,魏蘇慎睜開眼,若有所思地望著剛剛發表看法的人,又看了看方杉,已經預料到幾分鐘後的情況。

女孩佩服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用安撫性的語言寬慰方杉:“反聯盟組織的很多人以醜為美,你……”

話音未落,忍不住抱臂輕吸了一口冷氣……好冷。

她不清楚是不是視力得到了二次進化,隱約能看到一層朦朧的黑霧在房間裡遊動,而方杉滿臉陰霾,宛若在墨汁中浸泡了一圈。

女孩不由挪動腳步,朝魏蘇慎的方向靠攏,此刻的方杉,在她看來甚至要比反聯盟組織的人更加恐怖。

一秒鐘都不到的時間,女孩甚至沒來得及眨一下眼睛,就聽‘砰’的一聲巨響,方才說話的男子被拎著衣領在半空中晃了一圈,徑直砸在堅硬冰冷的桌面。

場景之慘烈,比女孩在實驗室見過的小白鼠不逞多讓。

“那個……”

余光對上方杉恐怖的神情,她訕笑一聲,改變措辭,從手下留情轉變為留全屍。

輕飄飄的話語絲毫沒有激發系統的同情心,方杉下手的力道反而越來越重,和被打男子一塊來的同伴一度忘了出手幫忙,好不容易在慘叫聲中回過神,準備一拳掄過去,就被扔過來的同伴身體砸到牆角。

“超A級,”勉強扶著牆站起來,男人震驚地瞪圓雙目:“怎麼可能?”

為了不引起市區負責人的注意,他們目前下手的異能者都是外來人員,即便消失了也很難被察覺出。臨谷市是比較偏僻的小城,又屬於早期喪屍病毒爆發時受到波及比較厲害的地區,太厲害的異能者基本不會來此找晦氣。

方杉活動了一下手腳,咧著嘴望著他們:“夜路走多了難免碰到鬼。”

已經被毆打的看不出五官的男子欲哭無淚,心道可不就是見到了鬼,不,鬼都沒面前的人可怕!

“以醜為美?”方杉面色陰沉:“這種反人類的組織早該從地球上消失。”

語畢竟是溫柔地用精神力給兩人療傷,確保他們的臉恢復正常後,笑眯眯道:“帶我去你們的組織。”

“去不了的。”男子剛露出一點算計的目光時,女孩便開口道:“反聯盟組織的人都會被種下特殊的精神印記,一旦背叛就會被攪碎精神力。”

精神印記種下的過程非常艱難,必須要確保另外一方是徹底的臣服,否則就會失敗。

方杉對此十分感興趣:“倘若失敗,負責種植的一方會付出什麼代價?”

女孩:“損耗一部分的精神力,相當不划算的一筆買賣,卻是反聯盟組織最好分辨俘虜的投誠是不是為虛情假意。”

方杉摸了摸下巴,然後笑出聲來。

一直閉著眼睛的魏蘇慎掀起眼皮,用眼尾的餘光掃了一眼,十分確定他又是在打什麼‘了不起’的主意。

下一秒靠牆支撐的男人突然覺得皮膚有一些刺痛,不多時便覺得頭部昏昏沉沉,慢慢閉上了雙眼順著牆滑坐在地上,看上去有著深度睡眠後的靜謐。

女孩目中卻迅速閃過一絲驚悚,男人的胸部已經不再起伏,側面印證了生命的終結。

“死,死了?”

方杉:“難不成要放虎歸山?”

女孩只是震驚于他的手段,並不是同情心作祟,畢竟今天如果不是方杉剛好在場,恐怕等待著她的結局是凶多吉少。

另外一人連張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很快以同樣的姿勢死亡。

蠱蟲悄悄鑽回方杉的口袋,帶著它從那兩人大腦中吸食的記憶蠕動,方杉接收到它傳遞而來的資訊,抿著薄唇笑了笑:“找到了。”

三個字像是冰冷的小蛇,鑽入女孩的耳朵,她試探地問道:“找到什麼了?”

方杉一臉神秘道:“一周之內,我會讓反聯盟組織徹底從臨穀消失。”

女孩很想安慰自己他是在說大話,然而直覺告訴她……是真的。

儘量不去看地上的屍體,視線僵硬地偏移到魏蘇慎身上,似乎寄希望於他那裡聽到什麼不同的答案。

結果註定令人失望。

女孩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這件事不能做的太極端,反聯盟組織一直都在私下活動,在沒有足夠的把握前,貿然行動會造成臨死反撲。”

研究已經到達關鍵階段,市里一旦出了亂子,難保不會打擾到博士的工作。

方杉無動於衷:“替天行道,從我做起。”

在她進一步勸說前,方杉已經走向另外一個科室檢查。

女孩藏住眉目間的隱憂,發出一條資訊彙報情況。

方杉做任何一個項目都表現的相當無害,可惜沒有任何一個負責檢查的人有把他做切片的衝動。

吃完醫院提供的免費早餐,方杉離開時看不出過多表情:“有沒有發現很有趣的事情?”

魏蘇慎:“醫院今天來的工作人員不多,但至少也有二十多人。”

如果姜邱是白博士,這些都是計畫執行者。

方杉停下腳步:“最先看到任務時,我曾傾向于白博士是一個人在孤軍戰鬥。”

天才從來都是瘋狂而孤獨的。

然而現在所看到的一切,都在表明著這一個事實:瘋狂的博士不是一隻獨狼,相反,他在不斷擴充自己的隊伍。

是以最開始設想的會被打暈送到某個實驗室基本不可能發生。

“不怕反派瘋狂,就怕他有規章秩序。”方杉仰著臉望向天際,語氣有種老年人的滄桑。

滄桑的不止是他一個。

姜邱得到手下人彙報的消息,以及過程中含蓄提到過無比輕鬆地拿到兩兄弟的血樣後,半闔著雙目,花費了很久才壓下其中森冷的殺意。

總有種被當猴子耍了的錯覺。

或許不是錯覺,一開始就因為他的自視甚高而著了某人的道。

李不凡侯在一邊,等他情緒緩和了才問:“接下來是要……”

“重新分析血液,要是一無所獲此事就先擱置。”姜邱雙目一眯:“現在是最關鍵的時間段,在我研發那件東西成功以前,儘量不要引起過多的關注。”

平淡是真,平凡是福,可惜在系統轟轟烈烈的前半生中,從來不信奉白開水似的寡然生活原則。

根據閃閃回饋的記憶,方杉很快找到反聯盟組織的一個聯絡點,當天晚上就毫不留情的給予了重擊。

反聯盟組織發展到如今,已經漸漸有些獨權的味道。雖說臨谷市不是它的中樞,但任何一個分佈點的成員殺人越貨的事情都沒少做,如今卻被反將了一軍。

遇到這種事情,找出罪魁禍首是其一,最重要的是要在短時間內重新樹立起威信。

幾個組織的高層經過商量,決定在近期內發動一場襲擊,然而不知道是誰,先一步以他們的名義給臨谷市的負責人寄了一份信,揚言會在近期展開報復性行動。

結尾還特別囂張的畫了一個骷髏頭。

任何一個勢力,無論立場如何,都不會允許權威被挑釁。收到信件後,整個臨谷市瞬間進入嚴陣以待的緊張局勢。街道上巡邏的人增加了近乎一倍,公共場所至少增加了數十監控攝像頭的安裝。

末世最經不起一個亂字,同一時間,對於藥物的管控和管制刀具的購買有了嚴格的限定和記錄。

如此一來,在暗中發展的不少勢力都受到了影響,除了反聯盟組織,姜邱的實驗室幾乎是首當其衝。

限藥極大的耽誤了他的研究進度。

期間方杉非但沒有收斂,反而不遺餘力的在暗中剷除反聯盟組織的成員。

實驗室刺鼻難聞的藥水味道都不及姜邱眼底陰霾的萬分之一,所有目前正在參與研究的人都是踮著腳走路,生怕引起老闆的注意。

李不凡平日裡的職責相當於保鏢,是這裡為數不多對科學一無所知的人。

他距離姜邱最近,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去把那兩兄弟的消息透露給反聯盟組織,”姜邱摘下眼鏡,表情冷得嚇人:“讓他們去狗咬狗。”

李不凡神色微妙,儘量用平和的口吻道:“可就在今早,他們已經先一步宣佈是您手底下的人。”

鏡片在姜邱手中四分五裂,他緩緩抬起頭,一字一頓道:“你說什麼?”

李不凡咽了下口水:“聽聞反聯盟組織的一個聯絡點被滅後,牆壁上寫著:奉白博士之命,到此一遊。”

姜邱盯著指尖細小的傷口皺眉:“這種話有人信?”

傳出謠言勢必會引起不少人的關注,尤其是曾經和白博士這個身份有仇怨的。

“有人認為是栽贓嫁禍,還有的是覺得欲蓋彌彰。”李不凡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道:“所以到現在皆是靜觀其變。”

姜邱語氣嚴肅:“一個都沒有動手?”

李不凡點頭:“不論是結過仇的個人,還是因為利益暫時與我們合作的勢力,跟您的想法類似……想讓我們因為謠言跟反聯盟組織的人狗咬狗。”

“……”

話音一落,他明顯的感覺到實驗室的氣氛變了,實驗員們從方才的膽戰心驚想要自保,到松了口氣朝他投來同情的目光。

碎得掉玻璃渣的眼鏡被扔過來,李不凡不敢躲,額角瞬間多了一道血痕。

姜邱語氣平淡,卻有一種陰陽怪氣的腔調在其中:“我從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說話。”

李不凡這才後知後覺,狗咬狗一詞不適合用在自己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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