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圓也對小牛嫵媚地笑著,說道:“今晚一定讓你投降,讓你陪我一夜。”說著話伸到他的胯間,不停地抓弄著。
小牛被抓得舒服,一只手放到她的胸上,嘿嘿笑道:“這東西越來越大了,是不是因為我幹過你的關系。”
春圓瞇眼一笑,說道:“也可能是被別人幹的關系吶,也不一定非得是你。”小牛笑道:“那咱們就試試了,我多幹你幾把,看能不能變得更大。”春圓媚眼直飛,膩聲道:“那就要多試試了。”二人調笑正歡,正要進一步地行動之際,小牛忽然聽到了有輕微的腳步聲。他聽得出來還不止一人。自從他的本事進步之後,他的聽力要好的多了。那腳步聲越來越大,想必是往這裏來的。小牛噓了一聲,低聲道:“有人來了。”說著話從床邊站起來,環視周圍,看看有什麽藏身的地方。
春圓瞅著床下,用手指了指,小牛搖了搖頭,瞧瞧進入時的窗子,朝春圓一點頭,快步湊近窗子,再一縱身,又像野貓一樣地竄窗而出。小牛的功夫越發地好了,這個動作並沒有使窗子發出什麽聲音。那窗子恢復常態,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小牛蹲在窗外,透過那個小洞往裏觀察著。他想等來人走了之後再度進入,艷福還沒有享受,他怎麽能輕易離開呢。不達到目的,小牛是不能罷休的。屋裏的春圓,馬上又鉆進被窩。剛躺下不久,敲門聲就響了起來,一個女聲響起:“七奶奶,你睡了沒有?老爺來了。”
沒等春圓回答,梅老板的聲音響起:“我的小心肝,我來陪你了,你一定很高興吧。”春圓像剛睡醒一樣伸著懶腰,打了幾聲哈欠,這才說道:“我已經睡了,你還是讓別人陪你吧。”
梅老板聽了不爽,說道:“你都睡了,為什麽還亮著燈。”春圓解釋道:“我躺著躺著睡著了,忘了熄燈。哦,我現在就吹。”梅老板連忙說道:“你別吹了,老爺我都來了,熄燈做什麽呀?快點開門,老爺我要進去。”
春圓聽他要進來,一萬個不願意,就說道:“老爺呀,我看你還是到別人屋裏去吧,我現在困得很。”梅老板聽了不舒服,放大聲音說道:“春圓,怎麽的,難道你不願意讓我進去嗎?”
春圓笑了笑,說道:“哪裏的話,老爺是這個家裏的皇帝,春圓可不敢老虎嘴上拔毛,我只是不願意別人說我專寵罷了。”
梅老板聽了這才露出笑容,說道:“你只管開門就是了,不用想那麽多。有什麽事有我頂著呢。”
春圓心裏不知道罵了多少聲老王八蛋、老不死的,但沒有用,她還得逼著自己起來開門。她慢慢地起身,慢慢地下床,再穿上鞋,再到梳妝臺前理理頭發,瞅瞅自己的衣著,再站起來開門,這個過程可用了一些工夫。等到她將門打開,梅老板像籠子裏的困獸一樣竄了進來,生怕春圓再把他關在門外。不過進來是進來了,他的臉上充滿了陰雲。
梅老板吩咐丫鬟:“你在門外等著我,不準走遠。”小丫鬟答應一聲,帶上門出去了。
梅老板一打量春圓的性感模樣,頓時欲火熊熊。他色色地笑著,說道:“我的小心肝,咱們開始快活吧。”說著向春圓抱去。
春圓一邊躲過他的擁抱,一邊哎了一聲,提醒道:“老爺,你不是病了嗎?病中做這種事會傷身的。要是有個萬一,春圓可負不起責任吶。”梅老板一拍自己的胸脯,發出砰砰聲,說道:“你看看,老爺我壯得像頭老虎。”春圓心說:‘什麽像老虎,我看像老鼠才是真的。’她嘴上卻說道:“晚上我回來時,老爺還不舒服吶,怎麽這麽快就起來了呢?”說著話,春圓回到床邊坐了下來。梅老板也像黏糕一樣貼了過來,他往床上一坐,床便呀了一聲。春圓向旁一退,不願意跟他挨得那麽近。
梅老板嘴上說道:“你回來時我已經好多了。剛才醫生來又給我吃了些藥,我就能下床了。”春圓說道:“我看老爺的臉色黃黃的,氣色可不太好。就算是能下床,未必就能同房呀。”
梅老板笑嘻嘻地說:“我看沒有關系,我以前不也一樣有過這樣的經歷。”春圓也笑了,說道:“那老爺記不記得,每次那麽做了之後有什麽後果?”梅老板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很清楚,自己每次大病初愈就自作主張的行房,結果造成身體的虧損,不知道後來又費了多少功夫,吃了多少難吃的藥才恢復過來。
春圓又問道:“醫生說過你下床後就能行房嗎?”梅老板囁嚅地說:“醫生倒沒有這麽說過,只是我覺得沒啥事。”春圓耐心地勸道:“老爺,你可不能拿你的身子骨開玩笑呀。說句難聽的話,要是你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就算不危及生命,哪怕是失去掙錢能力,這個家可指望著誰呀。”
梅老板哼了兩聲,說道:“要是我死了,或者病得起不來了,那不正好順了你的意嗎?你不是要離開我投到別人懷裏,讓別人幹嗎?”春圓聽了心虛,說道:“哪有的事呀,春圓的心裏跟眼裏只有老爺一人。”梅老板嘿了一聲,說道:“你當我是傻子嗎?我什麽都調查清楚了。你心裏有了別人了。”春圓不高興地說道:“老爺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在這個杭州城裏,除了老爺之外,我還能看上誰呢?”
梅老板聽了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有人可跟我說了,說你跟誰家男人講過話,還對人家笑呢。”
春圓聽了不滿,說道:“老爺,難道我跟別人說句話都不行嗎?我跟人家說話,臉上不帶著笑,難道還要哭呀。這是哪個混蛋王八蛋誣賴我的,我去撕爛他的臉,讓他變成個醜鬼。”
梅老板這時臉又沈了起來,說道:“我可又聽說了,說你跟魏家的那臭小子說過話,他還搭過你的車,這事總有吧?”
春圓聽了心裏一驚,想不到這事他都聽說了。她忙說道:“這事你聽誰說的?”梅老板目光兇惡,瞪著春圓問道:“你別管我聽誰說的,我就問你這事有沒有?”春圓心一橫,說道:“我是跟他說過話,他是搭過咱家的車,那又能怎麽樣呢?咱們都是鄰居,熟人兒,他要搭車,我還能說個不字嗎?”梅老板冷聲問道:“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小子了?我怎麽就沒有聽說你讓別人上你的車呢?”
春圓呸呸呸了幾聲,也勇敢地瞪著梅老板,大怒道:“姓梅的,你是不是很想當王八?如果你想的話,我現在就到街上去給你找幾個男人看看。”梅老板楞了楞,過一會兒才滿臉陪笑,說道:“春圓呀,哪個男人願意當王八呀!我不過是懷疑罷了,我心裏不相信這是真的。”春圓呼地站了起來,掐腰瞪眼地怒視著梅老板,說道:“你怎麽能相信別人的話,不相信自己的女人呢?我進你們家以來,可跟哪個男人好過?可出過墻嗎?”梅老板搖頭道:“那當然是沒有了。”
春圓哼道:“那你缺心眼呀?還是腦子給蟲子咬了?魏家那小子才多大呀,只怕連雞巴毛都沒長齊呢,我會看上他?這個屎盆子扣得也太離譜了吧?”春圓一臉的憤怒跟冤枉。
窗外的小牛聽了直笑,他坐到窗下,聽著二人對話。他心說:‘這個女人倒挺會演戲的,演得可真像呀!經她這麽一說,倒像是我倆有多麽清白。只是在窗外坐著可不是什麽舒服事,人家屋裏親親熱熱的,我在這兒躲著,真是苦命呀。’他心裏急切地盼望著梅老板快點滾蛋,‘他走了,我好快活呀!呀,萬一他不走,非得在春圓房裏過夜怎麽辦呢?那我可慘了。’屋裏的二人還在說話,是梅老板在向春圓道歉。他說:“春圓,我相信這都是謠言,你不會跟別的男人亂來的,更不會跟一個小毛孩子扯蛋的。他是小孩子,不過以後離他遠點,我瞧那小子不是個好貨,他不大的時候就會捉弄人了。”春圓聽了連連點頭,接著低聲問道:“老爺,我問你,你為什麽找人痛打魏中寶呢?”
梅老板一搖頭,說道:“哪有的事呀?我怎麽會那麽做呢?”春圓嘻嘻笑著,說道:“老爺,你就不要瞞我了。我的耳朵好使得很,你幹了什麽事,我都能聽見。”
梅老板想了想才說道:“我之所以那麽做,除了魏中寶這個老小子在生意上拆我的臺之外,還是因為你,我才找了兩個人教訓一下他。”春圓哦了一聲,說道:“生意上的事我不明白。可打人這事與我有什麽關系呀?”梅老板說道:“怎麽能沒有關系呢?就是因為我聽說你跟那小子說過話,他還上過你的車,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想發火。”
春圓瞪了他一眼,哼道:“說來說去,你還是不信任我呀。”梅老板哈哈一笑,說道:“一切都過去了,不必再提。我相信你就是了。好了,閑話少說,咱們這就上床享受吧。”說著話,梅老板色色地笑著,自己脫起衣服來。窗外的小牛大急,心說:‘你在這裏過夜,我可怎麽辦?’小牛沖動之下,簡直就想破窗而入,阻止梅老板的好事。
梅老板滿臉堆笑,一副色急相。他一把摟住春圓,張著大嘴亂吻著。春圓一邊掙紮著,一邊提醒道:“老爺呀,今天確實不行。”梅老板的頭亂動著,追逐著春圓的臉,嘴裏說道:“有什麽不行的,我的身體沒有事。老爺我的身體啥時候不行了,再說了,真有什麽事的話也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春圓推拒著梅老板亂湊乎的臭嘴,說道:“不瞞你說,老爺呀,我身上不方便。”梅老板沒好氣地說道:“有什麽不方便的?難道說你身上得了什麽要命的傳染病了不成。”春圓呸呸地吐了他兩口,怒道:“你這張烏鴉嘴,胡說八道,我是月事來了。不信的話,我解開讓你看。”說著話,兩手伸向薄薄的紗褲。梅老板一聽這話,像見了蛇一樣哇地一聲驚叫,人也像皮球一樣彈了起來,彈到地上去,瞪起眼珠子說:“你怎麽不早說?還得本老爺浪費這麽多寶貴時間。”
春圓含著羞說道:“我是想說,可是又怕你不信。”她見梅老板的目光直往自己的下面看,就說道:“老爺,如果你真的受不了的話,春圓就帶癸水跟你做好了。”說著,兩手把褲子往下褪了一點。
梅老板臉色都變了,後退兩步,連連擺手道:“不必了,不必了,那還是等你沒事了咱們再做吧。”說罷轉身就走。
春圓送到門邊,還嬌聲說道:“等春圓的身子一幹凈,春圓就主動找老爺去。”梅老板連話都沒答,就匆匆地離去,也不用後面的丫鬟照顧了。春圓關好門,想到梅老板那副狼狽相,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小牛拉開窗子再度跳入,說道:“你倒是挺機靈的。”春圓將門插好,朝小牛一笑,說道:“不機靈怎麽能當你的女人呢?我這麽做可都是為了你呀。我為了你守身如玉,你可得對我好一些。”小牛一把摟住她的肩膀,一手揉搓著她的**,笑道:“那還用說嘛,我一定讓你快活得昏過去,讓你明天白天都起不了床。”春圓以媚眼白了他一眼,說道:“但願你有那種本事,不過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溜溜才知道呀。”
小牛嘿嘿笑道:“那咱們就試試好了。”
春圓已經急不可待了,將小牛拉到床邊坐下,剛要解小牛褲子時,突然想到一件事,離開小牛就向燈走去。
小牛問道:“你這是幹嘛呀?”春圓回答道:“得把燈吹了,萬一也有個人像你一樣來到窗下,豈不是什麽都讓人看見了嗎?”
小牛笑道:“你想得可真是周到呀。只是這樣一來,我就看不到你的臉蛋多好看,樣子多淫蕩了。”說話時,春圓撲地一聲,已將燈給吹滅了,屋裏頓時一片黑暗。
在一片黑暗中,春圓來到床前,輕聲說道:“黑暗中做這事也一樣爽呀。”小牛嘿嘿笑道:“那就快點爽吧,時間寶貴呀。**一刻值千金。”春圓輕聲一笑,說道:“這一個晚上的時間都是咱們的,咱們可以痛快地玩一場了。”
小牛說道:“你也不怕睡得太久,天大亮了我出不去屋。”春圓笑道:“不怕呀,你可以在我這屋裏躲一天,然後第二天晚上接著陪我睡。”說著話,她的手伸到小牛的胯下,使勁地把玩著有一點硬的家夥。
小牛喔了一聲,說道:“輕一點呀,別碰到蛋蛋,萬一給抓壞了,你可害了我一輩子。”春圓嫵媚地笑道:“抓壞了更好,你就不用傷害別的美女了。”她果然溫柔地活動起來,每根手指都靈活地動起來,在溫柔之中透著萬分激情。
小牛舒服地哼道:“挺好,挺不錯的,你的功夫越來越棒了。”春圓聽了高興,說道:“還有更棒的事讓你享受呢。”說著話,春圓直起身,幫小牛把衣服都脫了,再度坐到床邊。
春圓再度握住棒子,套弄著、搖動著,問道:“小牛,怎麽樣,好受吧?”小牛呼呼地喘著,說道:“如果你親一陣子的話,我會更舒服的。”春圓吃吃地笑道:“我可什麽都給你了,你要是沒有良心當了陳世美,我一定會在你家門口上吊的。”說著話,她張開嘴,將大龜頭納入自己的嘴裏。小牛啊地一聲,興奮地叫道:“真好呀,我覺得我的身子都變得輕快了,來陣風就能吹走。”龜頭進入溫暖濕潤的腔道裏,舒爽無比。
春圓聽他如此反應,更為愉快,大力地套弄著,還用尖尖的香舌掃著、頂著、撩撥著,興奮得小牛身體簡直要爆炸了一般。
後來,春圓幹脆吐出家夥,專心地用香舌舔了起來,細細的滑滑的舌尖像火苗一樣,到哪裏就使小牛哪裏顫抖一下,他還忍不住絲絲地直喘粗氣。他抱著春圓的頭,挺著棒子,往裏一捅一捅的,當成**來幹了,插得春圓口水直流。
小牛被那種銷魂的滋味弄得要一射為快。他連忙推了推春圓的頭,大喘著氣說道:“春圓,讓我來幹你吧,我快忍不住了。”春圓嗯了一聲,放下**子,柔聲道:“不,讓我來幹你。”說著話她動手將自己剝光。在小牛不知道她采取什麽姿勢的情況下,春圓湊過屁股來。原來她想背著身坐在小牛的懷裏。小牛當然沒有拒絕。小牛現在是經驗豐富了,對什麽姿勢都很在行的。
小牛摟著春圓的腰,大棒子早就激動得不行了,支支楞楞地在春圓的肉體上亂碰著,雙方都沒有伸手,那玩意就在磨來磨去中,跟春圓的**遇上了。春圓的下面早流得一塌糊塗了,因此,進入時沒費多大的勁兒。當棒子穩穩地進入春圓的最深處,春圓啊地一聲叫,那代表了興奮跟知足。她忘情地說道:“真舒服,像頂到我的心上一樣美呀。”說著話,她開始跟小牛一起動起來。小牛是動腰,而春圓主要是扭屁股,使粗長的家夥在自己的穴裏亂動著。
小牛一邊挺著棒子,一邊笑道:“你下面水真多呀,都流到我的腿上了。”春圓得意地說道:“水多才是女人嘛!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她也不甘挨幹,猛勁地擺動著屁股,那個氣勢像是要把小牛的棒子給搖斷似的。小牛誇道:“你真熱情,真會幹呀!男人有了你,只怕把命搭上也是願意的。”春圓呻吟著說:“你可別拐著彎罵我是狐貍精呀,我可是會記仇的。”說著話,春圓吐出**,將身子轉了過來,雙手一把小牛的肩膀,小牛很知趣,雙手伸過去,一抱她的圓屁股,春圓的身子就跳了起來,雙腿夾於小牛的腰間,水汪汪之處也向**子湊去。
小牛這下子可過癮了,將棒子滋地一聲插到底之後,兩只手在她的屁股上亂摸亂撓的,癢得春圓的屁股直顫。小牛還不只是這樣,他幹脆抱著春圓的屁股站了起來,在屋裏走了起來。
春圓摟住小牛的脖子,大腿夾於小牛的腰上,整個人像猴子上樹一樣掛在小牛的身上。小牛把著她的屁股狠插著,插得春圓長發亂擺,呻吟不止,像是熱鍋裏的活魚一樣跳個不停。她能感受到那家夥的粗度跟硬度,只覺得那東西刮在小洞裏的哪個角落都令自己爽爽的,她真希望這種爽勁能直到永遠。
小牛停住身子,來個馬步蹲襠,抱緊了春圓的屁股,緩慢地而有力地幹著,一下一下地,鏗鏘有力,像是要將春圓給插穿似的。這每一下抽出,春圓就覺得空虛,拼命迎湊著,而小牛每一下子插到她的最深處,她又爽得**連聲。
小牛提醒道:“叫得這麽大聲,也不怕別人聽見。”春圓哼道:“我才不管呢。正是最舒服的時候,就是老不死的站在門外敲門,我也不會停下來的。我要享受男人的好處。”
小牛笑嘻嘻地問道:“男人好嗎?”
春圓回答道:“別的男人也許不好,你這個男人還不賴,至少在床上讓我快活無比。就沖這一點,我就鐵了心地跟你了。”
小牛聽了將**抵住花心,就此不動。春圓晃著身子,問道:“怎麽了?”小牛回答道:“你的**流到我的腳上了。”春圓笑了,笑得好放蕩,說道:“那找東西擦一下再幹吧。”小牛唉了一聲,說道:“這個時候怎麽能停呢?來,咱們接著幹,等幹完了再清理現場好了。”說著話,小牛向窗戶走去。春圓問道:“幹什麽呀?要到窗外去野合嗎?”小牛說道:“我是要到床上去呀。”
春圓笑道:“床在咱們右側呢。”
小牛也笑了,說道:“我都忘了,這是你家,不是我家。我對你家的擺設不熟呀。”說著話向右側一轉,走到床邊將她放到床上,自己就站在地上,將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氣勢磅礴地幹了起來。每一下進去,都帶著無堅不摧的力量,每一下進去,都帶著唯我獨尊的霸氣。
春圓快活得亂叫起來:“好男人,你真行呀,幹得我要爽死了。幹得好,幹得妙,幹得春圓想**。”
小牛一邊幹著,一邊笑道:“你已經在**了。”說著話,以最大的熱情幹她。不過幾十下,春圓就在歡叫跟幸福之中,達到了**。
小牛則又換了幾個姿勢,又幹了不知幾千下,才滿足地射了出去。這一晚二人沒有閑著,直幹到春圓身子軟如面條了,才鳴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