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殘酷的廝殺之後,留下的是悲慘的現場。邪派已經把自己人的屍體帶走了,而正道這邊的屍體若是疊在一起,也是一座小山。好多屍首都是殘缺不全的,令人感到又恐怖又可憐。
人們開始打掃戰場,清理血跡。各派人士都各自將犧牲的戰友收埋,有的門派已經無心在此喝酒,便告辭而去。有的人打發手下運走屍體,雖然留下來,那表情也是不好看的。是的,剛剛死過人,這杯喜酒只怕比黃連還苦吶!
嶗山弟子們在周慶海的指揮下處理現場,另一邊則稍微準備一下,便接著拜堂了。那樣的情景,是小牛不願看的,他無力阻止人家拜堂,便以眼不見為凈為由,默默地退出來,也幫著周慶海幹活兒。聽著裏邊歡快的鼓樂聲,放肆的喊喝聲,他感到自己全身都要爆炸了。
抽空時,小牛湊近周慶海,鄭重地問道:“大師兄,辦法都想好了嗎?”他的目光看看裏邊。
周慶海自信地一笑,說道:“萬事俱備了,晚上就看你的了。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就看你的本事跟造化了。不過,無論出現什麽後果,你可不要把大師兄給出賣了。”
小牛沈著而堅決地表示:“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打死我也不說。”二人相視而笑。小牛尋思著他的妙計,想了好久,也是徒然。
幹完活兒,小牛不願進大廳參與那個令他不爽的場面,就悄悄回到自己屋裏休息。屋裏靜靜的,魔刀放在他的床下。
他關好門,取出魔刀,細心地觀看著。他心說:‘今晚無論出現什麽後果,我都要帶上魔刀。如果對我不利,我就沖下山,逃得越遠越好;如果沒有什麽事,掛在身上可以壯膽。’這時小刀清脆的聲音響起:“主人吶,你有辦法了沒有?”
小牛勉強笑道:“我沒有想出辦法來,可我的大師兄有法子,他已經答應幫我了。今晚我就會把她搶過來的。”
小刀問道:“你的大師兄有什麽好主意?”
小牛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聽他的口氣,他倒是蠻有把握的。這回他幫了我,我可得好好謝謝他呀!”
小刀頓了頓,說道:“他為什麽幫你呀?僅僅是因為你是他的師弟,他跟你感情好嗎?”
小牛回答道:“這個好像說不通。我也說不清楚。”
小刀緩緩地說:“無緣無故地幫你做這種危險的事,只怕其中有詐。主人吶,防人之心不可無呀。”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你說得對,我會小心的。只是現在實在沒有法子了。我相信大師兄不會害我的,他那麽厚道,那麽和氣的人,怎麽會害人呢?”
小刀沈默一會兒,說道:“那也不好說,以我看吶,你這個師兄還真不像好人。”
小牛驚訝地問:“小刀,你有什麽根據呢?”
小刀說道:“沒有,我只是憑一種直覺。”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小牛連忙將刀放回原位。小牛問道:“誰呀?”
一個女聲道:“我是師娘的丫鬟。師娘請魏師兄去喝喜酒。”
小牛笑道:“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丫鬟走後,小牛輕聲道:“你在屋裏待著吧,我去喝酒了。”
小刀說道:“帶我去吧。”
小牛解釋道:“不行,今天是喜事,帶兵器不好。”
小刀只好帶著酸味兒說道:“那好吧,你可少喝點,早點回來,別誤了正事。”
小牛笑了笑,答應一聲,便大步出屋。一出屋,他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因為出屋之後,就像掉入了煩惱之網。
他來到練武場上。那裏剛才還是滿地屍體跟鮮血,轉眼間,變成一場規模宏大的宴會。一共有多少桌,小牛也沒有細算,只知道走了半天,也沒有走到頭。
他走到周慶海跟秦遠的桌邊坐下,而師娘跟師父則坐在上座。由於出了武鬥的慘劇,大家的心情受到很大影響,因此,師父簡單地說了幾句,就宣布大家開席了。
大家都拿起筷子,端起酒碗,大塊吃肉,大口喝酒。開始氣氛還有點沈重嚴肅,酒一入口,便起了變化。大家很快就放松了,大聲喧嘩,鬧鬧嚷嚷。這回真像是喜事了。
周慶海作為大師兄,給秦遠跟小牛倒上酒,三人暢飲起來。周慶海跟小牛說道:“小師弟呀,今天喝子雄的喜酒,改天就是你的了。”
小牛有幾分傷感地說道:“我的喜事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呢?”
秦遠酸溜溜地說:“月琳心中有你,想辦事還不快嗎?”說著話,看了一眼師娘那桌笑語嫣然的月琳。月琳不時轉頭向小牛眨眼或者微笑呢。
周慶海安慰秦遠道:“秦師弟呀,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這男女間的事嘛,是要講緣分的,沒緣的事,強求也不行的。”
秦遠猛喝一碗,酒從嘴上流出來。他說道:“大師兄,你又沒有愛過,你哪裏知道其中的滋味呀。”
周慶海苦澀地一笑,說道:“我也活了這麽大了,雖然沒有老婆,可我也是愛過的。只是沒當你們面提過。我在愛的方面吃過的苦頭都是你們所不知道的。”
小牛咦了一聲,說道:“大師兄不妨說說,讓我們也能從中得到點經驗。”
周慶海唉了一聲,眼圈一紅,想了想,語氣沈重地說:“這事就像是傷疤一樣,一提起來,就等於是用刀捅傷疤似的,那個痛勁兒,難以形容。不提也罷,來、來,喝酒。”說著話,周慶海給自己滿了一杯,一飲而盡。在他的帶動下,秦遠跟小牛也激動起來,各自想著自己的傷心事,都生了借酒澆愁的念頭,於是,一杯接一杯,大有“但願長醉不願醒”的架勢。
喝著喝著,新郎孟子雄從後面過來了。按照規矩,他是要挨桌敬酒的。平常他的表情總是傲慢中帶著兇氣,今天很難得,他的臉上全是笑容,笑得那個燦爛勁兒、甜蜜勁兒,是小牛認識他以來所沒有的。這令小牛很難受,他暗罵道:‘繡花枕頭王八蛋,老子有機會一定咬死你。嗯,就在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是不會看著你糟踏她的。唉,她此時一定在洞房裏坐著呢。她難道真的願意嫁給他嗎?如果願意,為什麽總是看不到她的笑容?如果不願,又何必出嫁呢?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誌生活的,沒有人會逼你的。月影呀,月影,你嫁給他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錯誤。如果你嫁給一個我印象不錯的男人,我也就忍了。可你嫁他,等於逼著我殺他呀。我跟孟子雄兩個人,就像太陽跟月亮,是不能並列掛在天上的。’孟子雄過來了,他的身上還系著一朵大紅花呢。當他端起酒杯的時候,笑瞇瞇的那個得意勁兒,使小牛想將杯子擲出,砸扁他的鼻梁,潑他一臉水。一想到他今晚要在月影身上幹事,就恨不得劈了他。
周慶海跟秦遠在喝酒時,都說了自己的祝詞。輪到小牛,他什麽也不說,便將酒幹了。
秦遠嘿嘿笑了,說道:“魏小牛,你這個鬼小子,平時牙尖嘴俐、能言善道的,今天反常了,嘴被縫上了嗎?子雄大喜,你怎麽也得說兩句呀。你一不說話,我倒不習慣了。”旁邊的人聽了,也都跟著笑了,都看著小牛。
小牛重重一頓酒碗,眼望著孟子雄,思緒萬變。那天長日久的妒嫉,千言萬語的詛咒,此時濃縮出一句話來:“孟子雄,你是這世上最幸運的混蛋。”
孟子雄聽了,臉上露出了冷笑,而旁邊的人都發瘋般地笑起來,有的人竟笑得從椅子上後仰過去。
孟子雄臉上掛不住,強笑著說:“魏小牛,咱們這次交手是我贏了,而你輸得很慘。即使以後你的本事強過我了,在這方面,你始終是我的手下敗將。你只能像一條狗一樣,在我眼前蹲著。”說完這話,孟子雄哼了聲,轉身就走。
這時,大家都笑不出來了。大家都想不到孟子雄會說出這麽傷感情的話來,就連秦遠聽了都不舒服,魏小牛再不好,你也不至於把自己的師弟罵成狗呀。周慶海更是想,難怪魏小牛要不顧一切地對付孟子雄,他們的仇恨是必須解決了。‘這樣也好,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對我大有好處。’小牛望著孟子雄的背影,暗自發願:‘孟子雄,王八蛋,我跟你不共戴天。今晚有你沒我。’他又想到,假使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得到月影了,自己就能全身而退嗎?只怕是兇多吉少,但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周慶海輕輕一拍小牛的肩膀,大有深意地說:“男子漢嘛,一定得有肚量,要知道進退,這樣才能成大事。”
小牛一笑,說道:“大師兄教訓的是。”
周慶海又笑道:“來,大家什麽也別想,今天不醉不歸。”在他的感染下,小牛跟秦遠又將大量的酒倒入肚裏。
小牛心說:‘孟子雄,今晚有你受的。’一想到要用魔刀,小牛不禁熱血沸騰。
這次喝酒,小牛可是喝高了,雖然他惦記著晚上的行動,但是沒控制好自己。秦遠跟周慶海猛喝,他也跟著喝,最後,是周慶海跟月琳把他送回來的。
當小牛醒來的時候,只有月琳在身邊,額頭上還蓋著一條濕毛巾。小牛坐起來,只見天色已經黑了,立刻想到今晚的重要任務,就問道:“江姐姐,大師兄呢?”
月琳以嗔怪的眼神看著小牛,說道:“他早就走了。你怎麽搞的,喝這麽多,不要命了嗎?”
小牛一笑,說道:“大家在一起高興嘛!唉,江姐姐,謝謝你照顧我了。我已經沒有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月琳用黑亮的美目看一會小牛,說道:“真的沒有事?我可要走了。你可得記住,以後不能這麽玩命了。人家成親,你幹嘛這麽高興呀,新郎又不是你。”她站了起來。
小牛點頭道:“知道了,江姐姐,以後我會聽你的話的。”心裏卻盼著月琳早點走,自己好去找周慶海辦大事去。
月琳又像個妻子一樣囑咐了一些話,這才開門走了。她一走,小牛馬上沒有笑容了。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快點找人去。他說有妙計,要幫我,可他到底想怎麽辦,我可是什麽都不清楚。如果今晚這事搞砸了,我可是自投羅網呀。
他在腰上掛上魔刀,做好搏殺的最壞準備。他最後看一眼自己的房間,心說:‘也許我再也回不來了……’
正要走時,周慶海閃身進來了。小牛連忙迎上去,興奮地說:“你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
周慶海一臉的平靜,問道:“你酒醒了吧?”
小牛誠實地回答:“還有一點頭暈,不過不影響辦正經事。”
周慶海點頭道:“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
小牛問道:“你想要怎麽做,可以告訴我了吧?”
周慶海深沈地一笑,說道:“你不需要知道得太多,只要我幫你達到目的就行了。”
小牛問道:“你知道我是什麽目的嗎?”
周慶海回答道:“挺簡單的,就是要跟她好一次吧。”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我不僅想跟她好一次,我還想娶她當老婆,讓她一輩子都跟著我。”
周慶海說:“你師兄我的能力有限呀!目前我只能幫你跟她好一回了。至於你說的娶她,只有靠你自己的力量了。”
小牛突然問道:“大師兄,你幫成了我的話,我該怎麽感激你呢?”
周慶海搖頭道:“感激倒不用了,只是有一天如果咱們成為敵人的話,你只要高擡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就行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大師兄真會開玩笑,咱們是師兄弟,都是自己人,怎麽會變成敵人呢!”
周慶海一擺手,說:“反正我話已經說了。好了,我得走了。”
小牛問道:“那我該怎麽辦?”
周慶海神秘地笑著,說道:“等會我前腳走了,你後腳就跟過來。等到了那個院子後,你就聽我的信號。”
小牛問:“什麽信號?”
周慶海低聲道:“當你聽到一聲野狼叫的時候,你就可以沖入洞房裏辦你的好事了。記住呀,辦完快跑。至於那聲野狼叫,是我發出的,表示已經將事情安排妥了。”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你真的能幫我成功?”
周慶海露出微笑,說道:“能不能幫成,我不能給你打包票。但可以試試,如果不成,咱們退回來就是了。”
小牛聽了不語,心說:‘你是可以退回來,你畢竟是局外人,而我可不行。我今晚是抱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的。如果不幸死掉了,那麽,老爸、繼母,我的各位好姑娘,你們就原諒我吧。’周慶海深深地望了小牛一眼,便悄無聲息地離去,像是一個幽靈。小牛心說:‘他用什麽辦法能讓我達到目的呢?難道他有通天的本事,能制服月影跟孟子雄?那二人可不是簡單人物啊!’過了一會兒,該出發了。小牛深吸一口氣,毅然決然地走出房屋。他有一種悲壯的情懷,就跟當年荊軻去刺殺秦王一樣。
在他往後院走的時候,他很小心地避開閑人。經過白天的事情之後,這路上的閑人也少了。那些來賓本來有不少要住幾天再走的,在出了這事之後,誰都不願再待了,紛紛離去,使得熱鬧幾天的嶗山又安靜下來。這倒給小牛提供了便利。
月影跟孟子雄的新房在後院,也就是跟師娘在一塊。不同的是,他們住處中間是有墻相隔的,就是說他們的新房是獨門獨院的。門口也有人把守,以表示孟子雄身分的與眾不同。
小牛當然不會走門了。他的本事好著呢,就跳墻進去。進了院子,藏在黑暗的墻角下,小聲呼吸,望著前方數丈外的洞房。一看這個地方,小牛心裏就酸溜溜的,他心說:‘這裏的男主人應該是我才對呀!’此時,洞房裏亮著燈,聽不到什麽動靜。那兩道窗子遮掩的後邊,新人在做什麽呢?是不是他們等不及,已經激烈地“交火”了?那樣俺小牛此行可就失去意義了。
他內心裏有一千個一萬個聲音在吶喊:‘月影是我的,她只屬於我一個人。她的第一夜是我的,她一輩子的夜晚也都是我的,誰都搶不去。’他望著洞房,窗上的“囍”字還隱約可見呢。這時間像刀子一樣刺著小牛,他心裏在叫:‘大師兄呀,你怎麽還沒有動靜,你到底能不能搞定呀。如果你不行,你趕緊出聲,我小牛這就闖進去,將孟子雄砍成肉泥。’正焦急萬分之際,在房後方傳來一聲野狼叫。小牛以為聽錯了,便伸長耳朵再聽,又是一聲野狼叫。小牛不禁狂喜,知道周慶海成功了,該自己出場了。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將月影拿下,小牛樂得心跳都要停了。
他使勁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確定不是夢,又聽聽周遭沒有異常,這才像一只鳥一樣朝洞房飛去。他等這一刻已經好久了,等得心都要老了。
他來到門口,停了一下,再輕輕推門,推開一條縫,見裏邊靜悄悄的,便閃身而入,再闔上門,躡手躡腳地前進,經過客廳,經過走廊,最後才轉到臥室。
他不敢貿然而入,便立於墻後,向裏探頭一望,裏邊的情景讓人欣喜若狂。只見孟子雄跟月影都躺在地上。孟子雄是仰臥,而月影是側臥。在大紅禮服的映襯下,在燭影搖紅裏,月影美得像仙女。
他們怎麽會倒在地上呢?小牛同時聞到一股酒味兒。兩只酒杯都在桌上,其中一個只有少許酒,另一個只少了一口酒。小牛立刻想到:‘難道他們是中了迷藥?嗯,很可能呀,如果不是著了道,他們怎麽會輕易讓人家給擺平呢?誰不知道這二人的本領出眾?不用說,這一定是大師兄做的好事了。他對我真好,可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呢,鬼才知道。他說他有他的目的,他是什麽目的呢?難道他也在恨孟子雄?’見月影在地上側臥著,合著美目,偶爾睫毛還動一下,像在美夢裏呢。小牛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就上前將她抱起來,心說:‘我的夢中人吶,我怎麽能讓你躺在冰涼的地上呢。我要抱你上床,好好疼愛一番。’他知道時間不等人,得馬上動手了。
在抱月影上床前,小牛也沒有忘了在孟子雄的身上踢了幾腳,以解心頭之恨。他心說:‘等我快活完了,一定將你變成太監。連俺小牛的女人都敢碰,你是活膩了。’小牛激動地將月影抱上床。也沒有多想,就開始給她脫衣服。一邊脫,一邊望著月影的臉。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由不得自己,被人家按照當地的風俗,好好地打扮了一下。月影本就美貌出眾,再一修飾,其魅力就可想而知了。本來小牛就對她垂涎三尺,此刻那種貪婪的樣子實在像一只饑餓多日的野狼。
望著月影那紅暈鮮艷的臉蛋,小牛心裏一陣沈醉。隨著他的動作,禮服褪掉了,露出了誘人內衣。上面是紅色的肚兜,擋住了豐滿的**,而玉臂生輝。下面是紅色的褻褲,呵護著最神秘的領域。小牛是見過月影的禁區的,那裏才是最讓人瘋狂的地帶,就如一朵初綻的鮮花,蘊藏著豐富的蜜汁。一想到上回自己在她的身上的放肆,小牛的欲火就不可抑制地在全身奔竄,棒子騰地一下子變成大棒槌,要多硬有多硬,要多粗有多粗,要多熱有多熱。長這麽大,還沒有一個美女能像月影對他有這麽大的吸引力。
小牛一邊脫著,一邊觀看著。如果不是在非常之地,非常時刻,他一定會看得特別仔細。他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呼吸急促了、雙手顫抖了。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脫光她。
當月影變成一絲不掛時,小牛眼前一亮,仿佛明月在眼前。小牛望著這天然的傑作,心說:‘能幹她一把,即使馬上殺頭,我也不後悔。’這麽想著,小牛已經開始行動了。他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穿她的聖潔,使她進入新的人生階段。
小牛三兩下就脫光自己,以閃電般的速度撲向月影。這是他心中的女神吶!這次歡好是多少回夢裏的希望。
由於顧慮重重,再加上時間不等人,小牛只有直奔主題了。小牛蜻蜓點水般吻吻她的唇,抓抓她的奶,就分開**,挺槍進攻了。那裏像從前一祥美好,絨毛茂盛,花瓣嬌嫩,最令人興奮的是那層象征貞節的薄膜還在。由此可見,她還是滿自愛的,並沒有被孟子雄占到便宜。
小牛挺著棒子往裏捅,捅了好幾下,都無法進入。因為他太急了,而月影又無蜜液流出,因此,是不能成功的。
小牛沒法子,只好耐著性子,用些慢工夫。盡管處在極度的危險之中,也只得硬挺著了。
小牛鋪了新人的繡花棉被,將月影擺好,又在她的屁股下墊了個枕頭,使她的下體盡量突出,這樣才好娛樂。
小牛將她的雙腿分得大開,俯下體去,撥開絨毛,使鮮嫩的玩意裸露出來。那鮮花般的東西正對著小牛的雙眼,小牛在贊嘆的同時,還聞到了它特殊的氣息。這氣息不但不令他反感,還令他暗叫爽快。接下來,小牛就開始在月影的下體上忙活起來。
他像吃冰捧一樣,伸長舌頭貪婪地舔著、頂著,害得那敏感的部位直動。別看月影昏迷了,她昏迷得不深,卻又不能醒來,像是在做春夢一樣。
舔了沒幾下,月影的花瓣就濕潤起來,小牛大有成就感,便更為賣力地舔起來。
他知道應該馬上上的,可是他舍不得放棄口福。又舔了一會兒,月影的春水就像泉水一般流出來,黏黏的、誘明的,味道不錯,所以,小牛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如飲瓊漿玉液,愛不釋口,直到月影的鼻子有了幾聲哼聲,他才停下。他乍聞,嚇了一跳,還以為她醒來了呢。
他向她的俏臉望去,只見她春情滿面,白裏透紅;紅唇微開,輕輕吐氣,像是很需耍了。小牛見她並不是真的醒來,這才放心。
他不再等什麽了,再度趴上去,將棒子插向“水簾洞”。小牛很有經驗,他並沒有使勁一挺,而是旋轉棒子,使它黏了好多的春水,覺得夠了時,才緩緩使龜頭前進,但在她的門口試了幾下,還不能塞入。他的東西太大了,她的玩意小了點,如果使勁幹的話,也許她會很痛的,即使在睡夢裏也會感覺痛。
小牛利用自己的豐富經驗,在**磨擦洞口的同時,上面也大占便宜。他吻住月影的紅唇,又吻又啃的,而雙手各握一奶,極盡玩弄之能事。月影的**被抓得現出粉紅了,奶頭被捏得硬起來,這都使小牛大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