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風恢復,小牛便將牛麗華按倒,站在地上,將其**分開,只見那多毛的秘處,仍然是水光閃閃,可見她依然是需要安慰的。
小牛將**夾在腰上,**不必幫忙,自己就找到入口。猛地一挺,藉著**的潤滑,齊根而沒。立刻,小洞被大棒子撐得鼓鼓的。
牛麗華得到充實,非常受用,誇道:“真是根好東西,一進去,我就馬上不癢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那是當然的。上天讓男人長這麽根玩意,就是給女人解決煩惱的。”說著話,一下下地幹起來。有時是淺出淺入,有時深入淺出,盡情享受不同姿勢下的滋味兒。
隨著二人性器的結合,那**又旺盛起來。越流越多,將二人的玩意弄得濕漉漉的,連黑毛跟大腿都濕了,並流到床上。
因為水多,幹起來更爽。那撲滋撲滋之聲,更為響亮,更為纏綿。聽得二人更是欲火中燒,更是不遺余力地享受人生。
小牛將牛麗華的**扛到肩上,大力抽幹,像是憤怒的獅子。而牛麗華也使勁扭著、使勁叫著,瞇著美目,紅唇張合著,一頭的黃發甩來甩去,平添淫蕩之美。那樣子,仿佛發情的豹子。小牛奮力插著,插得**四濺;牛麗華極力配合著,恨不得讓棒子定居洞裏。
二人你來我往,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殺得難解難分。喘息聲、**聲、撲滋聲、床動聲,攪在一起,組成銷魂的音樂,使聞者情難自禁。
小嬋在帝邊看著,越看越羞,越看越怕,又有些好奇。她望著牛麗華那享受的樣子,暗想:‘難道男女間的幹事真有那麽快樂嗎?看牛姐姐樂的,簡直要暈過去了。
女人原來也可以這般放浪跟瘋狂的。
“好、好樣的,是條漢子。來吧,使勁幹吧!幹死我,讓我成神仙。”牛麗華挺著下身,忘情地**,聲音因興奮都有點變音了。
“好、好,我一定滿足你,我一定讓你成仙。”說著話,小牛將速度提到最高,那棒子閃電般地進出小洞,每一下都像要將牛麗華刺穿一般。
小牛一口氣又幹了百來十下,牛麗華就顫抖著**了。當那美妙的一刻到來時,小牛停止動作,以**頂著她的花心,感受著那股水流的沖擊之美。那種銷魂的滋味而,言語是不能形容出千分之一的。
隨後,小牛放下**。牛麗華令小牛趴在她的身上,她摟著小牛脖子,緊摟不放,而且不讓棒子出來。小牛樂意照辦,趴在她豐滿而火熱的身上,享受著風雨後的余韻。
過了一會兒,牛麗華也沒有說話,靜靜不動。小嬋關切地問道:“牛姐姐,你沒有事吧?他不是害死你了吧?”
牛麗華睜開美目,輕輕喘息著,說道:“傻丫頭,這種事怎麽會死人,那是欲仙欲死呀!不信的話,你也來試試如何?”
小嬋一搖頭,說道:“牛姐姐,我只屬於你一個人,我才不會讓這個臭男人弄臟身子。”
小牛咧嘴笑著,說道:“你的身子已經臟了,你的嘴吃過我的棒子。”小嬋大羞,罵道:“臭男人,給我閉嘴。你再胡說八道,我跟你拼了。”牛麗華說道:“你們別吵了。小牛呀,你休息一會吧,讓小嬋來服侍我。”小牛聽話,從牛麗華的身上下來,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小嬋見到那根支楞多高的濕淋淋的東西,哼道:“好難看。”
小牛壞笑道:“你想要,我還不給你哩!”牛麗華在床上橫躺,吩咐道:“小嬋,快點服侍我吧!你是一個好姑娘,你向來都叫我快活。”
小嬋問道:“那我跟他比,誰更叫你快活呢?”
牛麗華浪笑道:“各有各的好處,就像是吃哈密瓜跟葡萄一樣,各有各的滋味,不好比的。”
小嬋不敢違背牛麗華的命令,就趴在牛麗華的身上,又吻又摸。牛麗華也摟著小嬋,直喊寶貝兒,喊得那個動情勁兒,讓小牛聽了都有點酸意。
二人的裸體在床上重疊著,放射著誘惑之光,再加上那扭動、顫動,還有高低婉轉的哼叫,看得小牛忍不住從椅子上站起來,兩眼發紅,那根棒子更硬了、更高了。
二人的身子各有特點。牛麗華的身子豐滿而雪白,屬於高頭大馬形的,給人以肉感狂野之美。而小嬋呢,長得也不小,但相比之下,就成纖弱瘦小了。她的身子沒有那麽白,呈現一種健康之美。
小牛起了貪心,暗說:‘如果我能占有小嬋的話,那四大魔女就差不多全到手了。而且小嬋是那麽動人。那個兇勁兒、任性勁兒,都使她表現出與眾不同的風采。’一會兒,小嬋玩起牛麗華的大**,一手一只地抓著、攥著,一會兒拉長,一會兒壓扁的,玩得不亦樂乎。她很喜歡它們,認為這是牛姐姐最美的地方。不但用手,還用嘴呢,又吸又吮的,吃得唧唧有聲,使牛麗華連聲叫道:“好癢呀,好癢呀,也好舒服。小嬋呀,你越來越會玩了。”
片刻,小嬋的紅唇下移。她將牛麗華的大腿分得開開的,自己跪下,俯身,伸嘴去親牛麗華的秘處。牛麗華更為高興,誇道:“好孩子,對我真好。對,就這樣,舔得好,爽到心裏去了。”
小嬋因為小牛在旁,開始還有點放不開。等到親熱一陣之後,就較為專心了。她像一個饑渴之人,貪婪地吮吸著牛麗華的泉眼,泉眼的水流個不止,都流入小嬋的嘴裏。她一點都不反感,還時不時地往肚子裏吞著。
小牛走近些,見小嬋的紅唇水靈靈的,香舌很活躍。而牛麗華的小洞完全張開,露出粉紅的膜肉來。一想到剛才**在這裏磨擦,就無比驕傲。
這時,牛麗華擡眼見小牛,就向他使了個眼色。只見她的眼光向小嬋的身上一飄,小牛便什麽都明白了。他還沒有射呢,憋得難受,既然眼前還有另一個小洞閑著,為什麽自己不去充實她呢?閑著也是閑著。
小牛一望小嬋那高擡的屁股,微顫的**,以及時時擺動的腰部,是又緊張又興奮。他鼓起勇氣,悄悄上了床,來到小嬋的屁股後邊。只見小小的菊花抽動著,小洞開了紅縫,那水流得比牛麗華少不了多少。那屁股結實而圓潤,像一顆好看的蘋果。
小牛湊上去,跪到她後邊,一手持棒,一手撫摸屁股,來不及多想,便猛一挺。**入半截,便被裹得嚴嚴實實。
小牛啊了一聲,心說:‘好緊啊!看來,她即使不是處女,也幹事不多。’而小嬋還痛得叫了一聲,回過頭怒視,罵道:“臭男人,你強奸我,快拔出來。”小牛摟住她的腰,又挺了一下,直刺到底。她的小洞並不深,刺到底**還未完全進入呢!小牛一邊輕輕磨著花心,一邊說道:“小嬋呀,你的玩意不錯,夾得我癢癢的,我怎麽舍得拔出來。”
小嬋晃動屁股,想擺脫他,可哪裏能做到呢?小嬋回頭就是一掌,小牛一手迎住,勸道:“咱們有緣,還是順從天意吧!”牛麗華抽身坐起,在一旁笑道:“小嬋呀,陪他樂樂吧!他是我男人,也就是你的男人,讓他幹是應該的,你也不吃虧呀!”小嬋哇地哭起來,不成腔調地說:“牛姐姐,我只想跟你一個人好,我不想讓別人占便宜。”
牛麗華上前摸著小嬋的臉蛋,說道:“傻孩子,咱們是一家人了,別說傻話。他也是你老公了,他要幹你的時候,你就讓他幹好了。你想我的時候,咱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玩。這樣多好,可以多享受一種樂趣。”小嬋哭道:“我不要,我不要呀!”
身後的小牛可不管那麽多,既然牛姐姐同意了,也已經插入了,那就有始有終吧!於是,小牛摟著小嬋的腰,溫柔地抽動著,感受著這位小美女的**之美。她的**又嫩又緊,每一下抽動,都爽得小牛直喘粗氣。
牛麗華見小牛幹得得意洋洋,兩眼放光,就說道:“小牛呀,她雖然已經沒有處女膜了,但是還是處女呢!她的處女膜是她自己給摳破的,她的小洞只有我摸過、摳過,還沒有被男人插進去呢!以後,她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千萬要對她好一點呀!”小牛痛快地答應著,說道:“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疼她的,會處處讓著她的。”說著話,**插得更快。牛麗華的解釋對小牛的刺激不小,他原以為小嬋是一個二手貨呢,真想不到她還是一個原裝貨。這可不容易呀!還以為她是一個放蕩的姑娘呢!
看來,我倒是冤枉她。想到能得到小嬋的第一次,小牛能不豪氣如雲嗎?
他見小嬋已經開始呻吟了,便改變戰術,變成狂風暴雨式的。因此,小牛的**就活動開了,以眼花繚亂的速度攻擊著她。她啊啊嗯嗯地叫著,也不知道是爽還是苦。不一會兒,她拄在床上的雙臂便軟了,上身趴下了,這使得她的屁股翹得更高。
小牛摸著圓屁股,大力地幹著,幹得小嬋叫個不停。這回聽明白了,這聲音表現得不是痛苦。稍後,他將小嬋翻過來,再度插入,趴在她的身上,摸著她的**,親吻她的紅唇。他的快樂不只是來自**,更來自心裏。這個對頭終於成功成為我的跨下之臣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跟我做對。
當幹得小嬋**後,小牛又爬上牛麗華的身子,再度吹響沖鋒的號角。這一晚,他輪番幹著二女,戰鬥不息,快活不止,直幹到幹不動了,小牛才左擁右抱地睡了。
早上,小牛正睡得香呢,忽覺耳朵生疼。他睜開一看,嚇了一跳,只見譚月影站在床前。小牛啊地一聲,一骨碌坐起來,拉著她的手歡呼道:“譚姐姐,你怎麽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他真有點不信,她會來到天山,並出現在牛姐姐的房裏。
對方突然笑了,笑得非常豪邁跟爽朗,竟是牛麗華的聲音。小牛很奇怪,這是怎麽回事?一看她的打扮,分明就是牛麗華,卻有一張月影的俏臉。
正當他奇怪之時,只見對方從臉上扯下一張人皮面具來,露出牛麗華的高鼻藍眼來。
“怎麽是你?你這張面具也太像了?”小牛驚嘆著。
“這張面具是我自己造的,不錯吧!”牛麗華面帶得意之色。
“好、好得很,真像呀!我都分不出來了。能不能教給我這種本事?”“那當然可以。咱們無話不談,沒有什麽秘密。不過,要想學這門本事,你得答應我一件事。”牛麗華收住笑容,語氣鄭重起來。
牛麗華說道:“你學會之後,可不能用它來幹壞事,不然的話,我可不饒你。”小牛爽快答應,說道:“一定只幹好事,不幹壞事。”牛麗華註意到小牛身無片縷,笑道:“快穿上衣服,這樣子可不好看。”小牛站起來,向牛麗華挺挺小雞雞,說道:“有興趣的話,咱們再站一場吧?”牛麗華笑起來,說道:“你不怕累死呀?快起來,咱們練武去。你不是要學做面具嗎?我就教你好了。”小牛痛快地答應著,開始穿衣。
他一邊穿衣,一邊想:‘剛才她的面具雖然很像,可是破綻很多。按我說一眼就能看出來。比如,她雖然戴著面具,但穿的還是胡服。還有最明顯的,她沒有將自己的黃發遮起來。為什麽我沒有看出來呢?很顯然,我一見月影就亂了分寸。唉,都過了一年了,我怎麽還是這麽怕她,這麽想她呢?看來,我這輩子是逃不過她的誘惑了。這長久的時間,也不知道她哪裏去了?不是說要來找我嗎?為什麽還不來,我希望她來,只要能跟她說說話、談談心,我就知足了。至於她肯不肯原諒我、接受我,倒是次要的問題了。’小牛穿畢衣服,向花園走去。他們並肩走著,小牛就問:“牛姐姐,我怎麽沒見到小嬋呢?她哪裏去了?”
牛麗華吃吃笑著,斜視著小牛說:“昨晚可便宜你了。那丫頭可從來沒讓男人那個過,你這回嘗鮮了,艷福不淺啊!只是有了妹妹,可不要忘了姐姐呀!”小牛露出色笑,作揖說道:“這一切都是拜姐姐所賜,姐姐的好處我永遠記得。在我的心裏,姐姐地位永遠排在她的前面。”
牛麗華拉著小牛的手,說道:“這還差不多。告訴你吧,那丫頭早早地就醒了,見跟你睡在一起,想起昨晚的事,覺得很沒有面子,跟我說一聲就下山了。”小牛聽罷悵然,說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跑了。這讓姐姐難過了吧?”
牛麗華豁達地一笑,說道:“沒關系,過不了幾天,她就會再來找我了。不過這段時間內,估計她一定還在恨你的。”
小牛哦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昨晚能將小嬋拿下,是意外收獲,他很清楚,這是牛麗華的意思。如果牛麗華不準的話,自己是絕對沾不到小嬋的邊的。想想那丫頭的身子,想想在她身上銷魂感覺,小牛一顆心仍是麻酥酥的。現在這丫頭走了,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艷福了。
來到花園,二人開始練武。先是對打起來,後來又鬥法術。在牛麗華的指點與調教下,小牛的進步很快。他自己認為,如今的本事之高,即使不是月影跟師娘的對手,要打敗孟子雄跟周慶海,應該不是不可能。只是自己在進步,人家也進步。到底能不能勝過,試一試才能知道。
練武之余,牛麗華果然將制造面具的方法教給小牛。小牛大感興趣,不但理論上過關,還跟牛麗華實踐。經過一段日子的苦學,他終於親手造出一張面具。當他交給牛麗華時,牛麗華讓丫環小玉戴上了,再一看,小玉變成了牛麗華。雖不是完全一樣,至少有八分像了,不細看,是不會看出破綻的。
“不錯,真的不錯。想不到你學得這麽快。照這樣速度,不用幾年,你的本事就比我高了。”牛麗華用欣賞的眼光望著小牛,真心地誇獎著。
在以後的日子,小牛的本事中又多了這一項。他對自己要求嚴格,像這門做面具的手藝,他不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是絕不肯罷休的。這種態度也影響了他的武功跟法術。就因為有這種態度,再加上他的勤奮跟聰明,因此,他的本事才會進步飛快,一日千裏。
轉眼之間,又是一年過去了。小牛十八歲了,長成了一個大人了。他的臉上稚氣少了,變得英氣勃勃,稱得上英俊少年了。雖說不是一流美男,也絕對是一個引人註意的人物。當他板著臉時,像一個有深度有風度的青年,只是一笑起來,就立刻變成一個花花公子、花心男人了。
這個新年,小牛是在天山上過的。往常過年,這裏形同常日,靜悄悄的,沒多大意思。今年不同,因為小牛的到來,這裏熱鬧起來。在小牛的提議下,買來對聯、福字,還有爆竹等等,並且改變夥食,每人一套新衣。這一系列舉動,大得人心,山上的美女們都對小牛產生好感。
牛麗華並且將山下執行任務的一幹人員全部招回,因此一百二十多名美女全都聚齊了。那可真是環肥燕瘦、風采各異,使小牛看花了眼,如同走進百花園一般,他在心裏暗嘆,乖乖的不得了,牛姐姐是從哪裏弄來這麽多美女呀!如果這些美女都歸了我的話,我就跟皇帝老子一樣牛了。
在小牛的主持下,又是放炮、又是遊戲、又吃大餐,使大家都將小牛當自己人了。平時牛麗華對她們管束較嚴,不給她們笑臉。這回她們可以藉著過年的機會放松一下了。
在跟大家舉杯歡樂的同時,他沒有忘記親人,沒有忘記嶗山,沒有忘記師娘、月琳她們,更沒有忘記月影師姐。他心裏掛念著她們,多想回去看一眼。但是他不能,也不敢。中原有那麽多的人想殺掉自己呢,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月圓月缺,已是五月。這裏雖然天氣轉暖,跟中原相比,依然是寒冷的,何況這裏還是山上呢!若是在杭州,那裏都是夏天的天氣了。那時候,小牛經常跟小袖出去遊山玩水,去觀西湖勝景。
人總是不知足的。小牛現在吃好穿好,又過得太平,又有牛麗華這樣的美女為伴,按說應該無憾了,可是他老覺得缺點什麽,使他產生了下山的念頭。他感覺如果再這麽無休止地住下去,他會變得老氣橫秋的。
他想下山,可是又不知道怎麽跟牛麗華開口。如果直說,說不定她還以為自己變心了,想拋棄她了呢!雖說她是個豁達大度不斤斤計較的美女,他也不敢輕易透露自己的想法。可不說,心裏又悶得慌,怎麽辦呢?他想不出辦法,就只好用勤奮練功來壓倒這個念頭。
然而不久,他下山的藉口來了。這個不能說是藉口了,而是光明正大的理由。
這天中午,他正跟牛麗華一起吃午飯。這時小玉匆忙走入,想說話又有點猶豫。
牛麗華掃了她一眼,說道:“小玉,有什麽事就說吧,不要吞吞吐吐的。”小玉一笑,說道:“回稟小姐。山門前來了一個人,自稱是嶗山派的江月琳,口口聲聲讓魏公子去見她。”
小牛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子,忙放下筷子,站了起來,說道:“是我的師姐來了,我得去看看她。”
牛麗華一皺眉,說道:“她來你也不必這麽心急吧,吃完飯再去。”小牛只好坐下來。
牛麗華吩咐小玉:“先把江姑娘領到客房休息,一會兒魏公子就去了。”小玉答應一聲,轉身離去了。
牛麗華望著小牛快速吃東西的樣子,突然笑了,說道:“小牛,你的心上人來了,你坐不住了吧?”
小牛一擺手,說道:“沒那事。在我心裏,牛姐姐才是最重要的。”牛麗華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會那麽小氣的,我們關外人不像你們中原人那麽小心眼。你去見她好了,如果想跟她走,我也不攔著。”小牛感激地望著她,說道:“牛姐姐說哪裏話呀!即使我有不得已的理由跟她走,辦完事後還是會跟你在一起的。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你對我可是最好的。”心裏卻說:“師娘跟月琳對我也是沒得說。”牛麗華點頭道:“你能這麽說,我已經很滿意了。你去見她好了,我就不去了,我可不想讓你在中間為難。”
小牛站了起來,說道:“牛姐姐,你真是一個體貼而灑脫的人,我太喜歡你了。”說著話,抓住牛麗華的手,連親了幾口。
牛麗華笑瞇瞇地說:“你快去見她吧,別讓她等急了,還以為我管住你不讓見呢!”
小牛對牛麗華一笑,說道:“我很快就回來。”說著慢慢出屋。出屋之後,他就像馬毛了一樣,向客房跑去。
想到將要見到心愛的月琳,一年多不見的月琳,他心花怒放,可又有點不安。
當小牛推開客房的門時,只見月琳正在屋裏轉悠,像是焦躁不安。她穿著一套藍色的勁裝,英姿颯爽,又秀色可餐。她仍像以前一樣漂亮,分開一年多,都沒有什麽變化。
當她的目光一觸到小牛的臉上時,不禁露出歡喜的笑容。但這只是曇花一現,隨後又變得悲憤幽怨了。
小牛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親切地叫道:“江姐姐,這一年不見,你還是那麽漂亮啊!”
月琳使勁甩開小牛的手,嚴肅地說道:“少貧嘴,你告訴我,你為什麽偷師傅的刀,還跑到這裏來躲著?”
小牛一楞,問道:“你在說什麽?我怎麽都聽不懂?”月琳一揮手,冷冷地說:“你不要再打馬虎眼了,我什麽都知道了。在師姐成親的那天晚上,你偷走了師傅的魔刀,然後跑到西域來躲藏。我真是看錯了人,你居然是一個盜賊,連自己師傅的東西都偷。我真是瞎了眼,怎麽看上一個賊呢?”月琳越說聲音越大,情緒很激動,眼圈都紅了,眼看就要哭起來了。
小牛問道:“是誰跟你說我偷刀逃跑的事的?”月琳哼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師傅什麽都跟我們說了,並說你是嶗山的叛徒,永遠也不會原諒你,誰見到你都要格殺勿論。”小牛心馳電轉,想了好多,他有點明白了。那晚出了那事之後,沖虛並沒有把月影的悲劇泄露出去,很顯然他覺得可恥,為了嶗山的面子,他編了謊話,說是小牛偷刀外逃,這樣即達到保存嶗山面子的目的,又能使小牛身敗名裂,臭名遠揚,在江湖無立足之地。這個沖虛也夠狠的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好,總比真相大白得好。如果把我奸了月影之事說出,那樣我的女人們只怕都會跟我翻臉。當盜賊總比當淫賊好得多。
小牛再三考慮,才說道:“那晚上的事,真相並不是這樣的,而我也不是盜賊。”月琳盯著小牛,問道:“那你告訴我,真相是什麽?”小牛苦笑幾聲,說道:“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以後時機成熟了,我會向你解釋清楚的。”心說:‘這件事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好解釋。這個真相說出來,不但對月影名節有損,更會使自己的女人們傷心。最好還是別提的好,就像自己偷奸月琳那事一樣。’月琳哼了兩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會辯解。可你並沒有說出讓人信服的理由。”
小牛再次強調:“事實跟你想的不一樣。你就沒想想,師傅他上哪裏去弄魔刀?他可是一直過著閉關的生活。”
月琳聽了,陷入沈思,她知道小牛說得在理。過一會兒,月琳說道:“既然真相不是那樣,那麽就是說你沒有偷魔刀了。那麽你手裏到底有沒有魔刀?我可聽說了,江湖人有好多都找你搶過。”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從嶗山下來,是帶著魔刀走的,但那不是我偷的,而是我自己憑著努力得到的。只是我有魔刀的事讓師傅給知道了,我只好走得遠遠的,不然的話,他會對我不利的。”
月琳疑惑地望著小牛,說道:“這麽說,你是讓師傅給逼走的了?”
小牛點頭道:“是,如果我不走,他可能會殺了我,再搶走魔刀。”月琳大聲道:“作為嶗山弟子,你得到魔刀,為什麽不交給師傅,而是自己留著呢?你想幹什麽?想背叛嶗山嗎?”
小牛回答道:“我不能交給他,因為我自己也想成為一個大人物,如果交出去,我能得到什麽好處?”
月琳批評道:“你也太自私了吧?當弟子的就應該孝敬師傅。唉!你說的這些話,我會調查的。自從出了這事之後,我有點懷疑你了。懷疑你的一切,懷疑你的人品,也懷疑你對我的感情。”
小牛朗聲道:“我對你的感情絕對是真的,一點都沒有作假。”月琳看了小牛一眼,嘆了口氣,小牛說道:“咱們坐下說吧!”月琳便跟小牛坐下來,隔著一張桌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