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硬的**強勁有力地在花瓣裏進進出出,每一下出來,都使花瓣張大了口,帶出裏邊的嫩肉來。每一下進去,嫩肉又不見了。每一下沖擊,都使**發出撲滋之聲。每一下大動,下體都撞出啪啪之聲。這一切聲響使小牛興高采烈,越幹越有經驗,越幹越有本事。
而月琳也舒服得猶如羽毛一樣飄了起來。這種事令她開心,興奮,刺激,同時也令她感到羞澀跟不安。她再大膽,再熱情,再不拘禮法,她也是一個未婚姑娘,還是放不開的。這一點跟小牛不一樣。小牛是有美女就上,管它有什麽後果呢。哪怕睡醒了第二天處死,那也是明天的事。今天該快活還要快活。
小牛痛快地**著。一會兒象是大雨奔騰,一會兒又象是小雨蒙蒙。一會兒溫柔如羊,一會兒兇猛如狼。每一個舉動都帶給月琳無窮無盡的快感。在她的芳心上一時間別人都不見了,只有一個小牛了。
小牛不是一個單調的人。他一邊幹,一邊試驗著自己的創意。他本是兩肩各扛一腿的,幹著幹著,就將雙腿扛到一邊肩去。這樣**並上,幹起來更緊了。
月琳一邊哼著,一邊不滿地說道:“小牛呀,你從哪裏學來這麽多的花樣呀。你一定玩過不少女人了。”
小牛一邊享受著**含棒的艷福,一邊發誓道:“天地良心呀,江姐姐,你可是我小牛第一個女人吶。”
月琳回答道:“只怕是倒數第一個吧。”說著用美目白了小牛一眼。這一眼好媚好撩人吶。配合著那起伏的**,跟微顫的嬌軀,小牛都忘了自己姓啥了。只知道玩命地**著,恨不得將這美女的**插爛似的。
畢竟是大姑娘,**就是好。**該有的優點它都有。小牛感覺裏邊象有只靈活的手按摩一樣,按得自己龜頭癢癢的,爽爽的,用語言無法描述。
月琳也是個聰明的姑娘,不甘心被玩,在被幹的同時,慢慢也總結出一點經驗了。她不是一個太保守的姑娘,於是她也試探著夾弄小牛的東西。這樣一樣,二人又嘗到了新的甜頭。
小牛不知幹了多少下,才終於堅持不住了,撲撲地射到月琳的穴裏,射得月琳直哼哼,透出說不盡的甜美跟快樂。
這條受苦的船到現在總算才安靜下來。二人躺下來,草草處理一下現場,蓋好被子,一時間誰都沒有話說,只由著自己的呼吸從急促到平靜。這種愛之戰是至死也難忘的。小牛也知道,無論自己將來上過多少女人,他是忘不掉月琳的。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二人相擁著,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經過這一夜的折騰,他們睡得好香。等再度睜眼時,已經天光大亮了。穿好衣服,出了船艙,只見青天白日,水波湧動,昨晚的彩燈都不見了。
月琳這才看清環境,美目轉動著說道:“原來咱們是在船上呀。我都忘記了。”
小牛逗她道:“如果有這好事的話,我願意天天睡在船上,不,一輩子睡在船上我也願意的。”
月琳聽了害羞,照小牛的屁股就拍了幾下,說道:“你可真不要臉,占了便宜還賣乖。我可警告你呀,昨晚的事,你可不準跟任何人說。不然的話,我會殺了你的。”說到此處,月琳的臉色嚴肅起來了。
小牛雖然知道她說的未必是真話,但還是很認真地點著頭,說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一會兒回去見到他們時,你什麽話都不要說,你聽我說就行了。”
小牛回答道:“知道了,江姐姐,大老婆。”
月琳哼一聲,說道:“什麽大老婆?難道你還有小老婆不成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現在倒沒有的。以後嘛,還不知道呢。”
月琳嬌嗔道:“有了我之後,你還敢花心,當心惹怒了我,我會把你變成太監的,就象那個什麽趙曲蛇似的。”
小牛伸了伸舌頭,一捂自己的胯下,緩緩地說道:“頭可斷,血可流,小弟弟千萬不能丟。”月琳見了他滑稽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回想昨晚跟他肉戰的親密情景,心頭湧上了無限柔情。一想到從前深愛著孟子雄,現在卻有了新的心上人,真是說不清滋味兒呀。難道這一切都是命嗎?是老天的安排吧。
小牛跟月琳說了一陣兒話,就搖著船靠岸。他是杭州人,對於水非常親切。在那個城裏,只要是會動的人,沒有不會搖船的。月琳見他搖起船來,手藝嫻熟,倒真的有點意外了。月琳是北方人,對於水有點恐懼。
靠了岸後,那船主等得正急。見小牛這個時候才回來,一肚子的牢騷象口水一樣向小牛吐了過來。小牛一瞪眼睛,說道:“怎麽的,不就是晚回來一會兒嗎?難道我還不給你錢嗎?”說著一摸身上,很遺憾,沒摸出來什麽。那塊銀子已經花了。
月琳嘻嘻一笑,從身上摸出一塊交給小牛。小牛拿錢在手,馬上恢復大爺的派頭,大聲吼道:“再跟我說話大聲,你就別想在金陵混了。你就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金陵王的小兒子。只要我一句話,不但你的船要沈到河裏,連你一家老小都得到河裏餵魚。”說著轉過身雄糾糾氣昂昂地走了。
月琳見到小牛那副裝腔作勢的樣子,感到十分好笑。她連忙也跟了上去。現在她不是一個人了,她也是有男人的女人了。
她知道小牛有不少毛病,但這個人絕對不是壞人。相信在她的感化跟幫助下,他會成為一個出息的男人的。
小牛跟月琳回到客店時,客店裏的同伴都等急了。尤其是秦遠坐都坐不住了,臉帶憂色,一見月琳的影子,歡喜得差點沒跳起來,簡直想撲來擁抱月琳。但他忍住了。一想到她跟小牛在一起,一夜未歸,他有種不安,用仇恨的眼光盯著小牛。
小牛見了都不禁感慨,這又是一個可憐的家夥。明明人家不愛你,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呢。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偏偏要追求難以得到的東西。
見二人回來了,月影上前拉住月琳的手,說道:“月琳呀,你倆回來就好。我們正擔心你們呢。咱們先吃早飯吧。”月琳跟二位師兄打過招呼後,便跟大家一起用早飯。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來,月琳變漂亮了,臉色好得白裏透紅,兩眼水汪汪的,比從前更迷人了。不用說,這是小牛的功勞了。別人並不知道,只在心裏胡思亂想著。
吃完飯後,大家來到月影跟月琳的房間,自然要問昨晚二人後來的行蹤了。月琳早有準備,就說道:“昨晚我被小牛從趙家救出,幸好有三師兄跟師姐幫忙,不然的話,小妹跟小牛就算交待了。”
秦遠一臉的陰沈,追問道:“後來呢?你們去哪裏了?為什麽沒有回來?”
月琳用美目掃了一眼面帶微笑的小牛,回答道:“後來小牛見我昏迷不醒,就給我找了一個家客店休息。”
秦遠一指小牛,問道:“你在休息,這個小子呢,難道在門外守著嗎?”他最擔心的是二人的距離問題。這一夜究竟是怎麽過的。
月琳臉帶羞澀,說道:“小牛見我醒不過來,就在床邊守了我一夜,直到今兒早上,我才醒過來。那個醜八怪的鏡子好厲害呀,大家日後遇到他的時候可得小心了。也不知道那鏡子是個什麽玩意。”
秦遠松了一口氣,只要師妹昨晚上不被這小子占了便宜就好。這才是秦遠最關心的事情。孟子雄迷戀月影,自己鐘情月琳,這在嶗山派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不同的是孟子雄的事已經板上釘釘了,而自己跟月琳卻八字都沒有一撇,想起來就叫人郁悶。一想到小牛昨晚還抱過月琳,秦遠就心如刀割,如果身邊沒人的話,他真想將小牛撕成碎片。
對秦遠而言,師妹被人占便宜,就如同老婆被人淩辱一般。這口氣是秦遠咽不下去的。他打定主意,只要一有機會,一定要除掉小牛。這小子是個禍害。
別人哪知道秦遠的心思呀。月影關心的是那面神奇的鏡子。她聽月琳那麽一說,就詳細地詢問了當時的情況。又問了小牛舍身救人的事,對於小牛不由多看了幾眼。她一直以為他是個膽小鬼,想不到危急關頭,這個小毛孩子竟然能挺身而出,為了月琳不畏強暴,真是難得呀。如果有個什麽閃失,小牛連命都保不住。看來自己對他的印象應該有所改變了。
月影對孟子雄說道:“三師兄,你怎麽看這個龍成剛的。”
孟子雄哼道:“這個龍成剛是北海冰王的一個弟子,他的特點,我父親跟我說過,不過我也沒記清。這些邪門歪道的家夥有什麽了不起的,就靠一些下三流的手段算計人,我是半只眼睛都沒有看上他們。這幫兔崽子,下次叫我遇上,我一定殺光他們。”說著,恨恨不已。
小牛見他傲氣沖天,暗笑不已。他心道,你小子也就吹吧。那個龍成剛的本事我見過,即使人家不用什麽寶貝跟你交手,你也未必就能勝過人家。
月影聽了子雄的話,只是淡淡一笑,說道:“雖然他們是邪門歪道,咱們以後遇上還是小心為妙。多長一個心眼還是應該的,不然的話,吃虧的是咱們自己。”說完這話之後,月影的目光在月琳的臉上一轉,繼續說道:“師妹呀,今天早晨我跟三師兄接到師父的飛鴿傳書了。”
月琳聽了臉上一喜,忙問道:“師姐呀,師父他老人家都說什麽了?這些日子不見,我都想他老人家了,還有師母。”
月影瞅了瞅子雄,說道:“三師兄,還是你跟師妹說一下吧。”
孟子雄一擺手,說道:“師妹,你說也是一樣的。”說著向月影獻媚地一笑。老實說他這一笑挺帥的,可小牛看在眼裏,卻覺得十分惡心。
月影說了聲好吧,便詳細地說起師父的來信。月影慢慢地說道:“師父來信說了兩件事。第一是關於墨龍的事。第二是關於師父生日的事。”
月琳拍手笑道:“可不嘛,過些日子就是師父的六十大壽了。我得想想給師父送點什麽禮物的好。”
月影點頭道:“咱們當弟子的自然得多盡點孝心,不過墨龍也挺重要的。不辦好前一件,咱們也沒法安心回去給師父做壽。”
月琳問道:“墨龍一直不是關著嘛?難道它跑了不成?”
月影回答道:“跑倒沒有,不過師父怕它跑了,就指示我們回家之前,到那裏看上一眼,然後回去稟報一聲。關於墨龍的事,師父一定會有個決定的。”
月琳哦一聲,說道:“那咱們就繞道吧。啊,那裏離洛陽不遠了,咱們就順便到那裏玩玩吧。”
月影笑了笑,說道:“只要墨龍沒有事,咱們還怕沒有時間玩嗎?還有呀,師母就要跟咱們會合了。”
月琳站起來笑道:“那太好了,師母也要下山嗎?有沒有說跟咱們在什麽地方見面?”
月影回答道:“信上說了,咱們到達開封時,師母也差不多就到了。那時候咱們一起玩,一起為師父采購生日禮物。”
月琳歡喜不盡。當月琳的目光轉到小牛臉上時,就問月影:“師姐呀,咱們沒經允許,就將小牛帶到山東,不知道師父跟師母會不會怪咱們呢?”
月影冷冷地望了小牛一眼,說道:“應該不會吧,咱們只是跟魏小牛同路。他是去山東遊玩,咱們是回家。一到山東,咱們跟他就各奔東西了,沒有什麽關連。”
一聽這話,小牛只是暗嘆一口氣,而月琳卻感到心裏發酸。她心說,自己跟小牛已經那樣了,這小子要是一走了之,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嗎?自己的身子可是白叫人玩了。你小子,想要拋棄我,沒門。
她轉頭瞅小牛時,小牛正對她微笑,一點沒有要分離的意思。月琳心裏稍安,心說,這小子鬼主意多,到時候他會想法子的,難道他真舍得跟我分開嗎?一回想昨晚的美妙風光,月琳的心裏就飄飄蕩蕩的。
說了一會兒話,月影就說道:“師妹,小牛,你們先休息吧。等一過中午,咱們就出發了。”小牛跟月琳答應一聲。小牛跟子雄和秦遠走出二女的房間。
子雄大步先走了,秦遠湊到小牛跟前,瞪著眼睛說道:“小子,識相的你就快點走,別來勾引我師妹。不聽我的話,我要你的小命。”
小牛不以為然,嘿嘿一笑,說道:“秦大哥呀,你別嚇我呀,我膽子很小的。我跟你說呀,我可從來沒有勾引你師妹。你師妹跟我是好朋友。”
秦遠舉起拳頭,怒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話,我現在就叫你好看。”
小牛撇撇嘴,說道:“我當然要走了,一到山東,不用你趕,我也會走的。俺小牛要想走的時候,誰都攔不住。除非有人將我給扣留了,那樣也沒有辦法。”說著目光向二女的房間瞧了瞧。
秦遠呸了一聲,說道:“你小子別臭美了,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呀。我師妹會扣留你?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小牛沖他傻傻地一笑,說道:“秦大哥呀,你說如果我跟你一起站到月琳跟前,你說咱們倆誰更象癩蛤蟆呢?”
一句話就把秦遠給噎住了,沒等他有別的什麽反應,小牛就快步走了。留下秦遠一個人,怎麽想怎麽不是味兒,最後跺了幾下腳,罵了幾聲祖宗,也回自己房間裏了。
回到房間的小牛,心裏多提多得意了。一想到將秦遠氣得那個熊樣,就忍不住想哈哈大笑。他脫了鞋,躺到床上,左腿屈起,右腿架到左腿膝上,小腿悠閑地晃蕩著,閉上眼,就仿佛又回到昨晚,跟月琳在床上翻雲覆雨,銷魂蝕骨,春光無限好。她的身子那個香,那個白,那個軟,還有她的**跟呻吟,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呢?豈止是我小牛呀,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那個誘惑的。除非他不是男人,除非他是太監。
哈哈,昨晚的一大收獲是再度跟月琳歡好,享受艷福,第二個收獲是收拾了趙曲蛇。你個混賬王八蛋,敢欺侮我老婆。知道吧,小子,這就是欺侮我老婆應得的下場。以後你再敢對我老婆不敬,我就割你上邊的大頭。
可當他想起趙曲蛇的師父,那個醜八怪龍成剛時,心裏就有點發涼,自己將他的徒弟搞成那個樣子,他怎麽能饒了我呢?說不準哪個時候,他也會把我給閹了的。我小牛可不想當太監。有什麽法子呢,最好是學成驚人的本領,那樣就不怕誰來找麻煩了。
接著他又想起剛才他們提到的什麽墨龍,師母的,心裏一片茫然。那是人家本門的事,與自己無關。可月影跟孟子雄相好的事,可與自己有關了。我得想個什麽法子將他二人拆散呢,小牛的腦子開始活動起來了。
在胡思亂想中,他不知不覺地睡著了。睡著時,嘴角還帶著小人得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