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罷,小牛感慨道:“這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還好,這兩句沒有出錯,也難得他還能想起這麽經典的詩句,並且挺恰當的。
詠梅連說:“不敢當,不敢當,我的修為有限。”
小牛說:“聽說女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真想全部見識一下。”
詠梅謙虛地說:“這四個方面,我都學了點皮毛,不值得拿出來獻醜。”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就憑你的彈唱水準,都足以當我的師父了。”
詠梅一笑,說道:“我可是不收徒弟的。”隨即,她收起笑容,問道:“我的歌已經唱完了,你的主意呢?也該告訴我了吧?”
小牛哦了一聲,便皺眉沈思起來,原來剛才他完全沈浸在美妙的歌聲之中,忘了替她想主意,可是此時美人問到,總不能實話實說吧?於是,他現場思考起來。
詠梅眨著美目,看著小牛此刻那認真而嚴肅的臉,說道:“如果你實在沒有什麽好主意,那就算了。”
有過片刻,小牛臉露微笑,說道:“我已經想出主意來了,不過不算什麽好主意。”
詠梅催促到:“那你就說吧,我聽著呢。”
小牛問道:“你最大的願望是什麽?”
詠梅想了想,回答道:“我最大的願望是消除正邪兩道的仇恨,大家化幹戈為玉帛,從此不再腥風血雨,人人能過著平靜日子。”
小牛聽了高興,因為這正與自己不謀而合,能遇到這樣一個誌同道合的美女,實屬難得。小牛微笑道:“我的主意正是與這有關的。”
詠梅盯著小牛,說道:“不要再賣關子了,說吧。”
小牛緩緩地說:“你現在不是煩惱很多嗎?”
詠梅點頭道:“是的,要我在成親與掌門之中作選擇,是在讓我坐臥不安,心煩意亂。”
小牛微笑道:“既然你有這麽大的願望,那就好辦了。你可以先解決大事,在考慮小事。我這麽說,你明白了吧?”
詠梅眨著美目,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先實現了願望,在考慮自己的事嗎?”
小牛點頭道:“就是這樣。先解決武林的大事,等到大事解決了,你再想成親或者當掌門。也就是說,在大事解決之前,不考慮個人問題。這樣,你不就輕松了嗎?”
詠梅聽罷,低眉沈思起來。下牛瞅著她的臉,在火光的閃動之下,那麽紅,那麽艷,那麽有氣質,那麽有才華,跟小袖倒有點像了。只是小袖不如她美麗,也少了一股強硬之氣。簡而言之,小袖只是才女,而詠梅才是才女加俠女。
火焰撲撲地響著,此外還能聽到小河潺潺的流水聲,黑暗的天地間只有這麽一個明亮之處。火堆旁只有著兩個人,他們並不孤獨。小牛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一種難以說清的美好,使他很想接近她,並且占有她。仿佛這樣出色的女子就該為自己所有一樣。他想,自己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如果再能將她上了,那就完美了。在正邪兩道的八大美女之中,目前只有詠梅這一條魚漏網了。
在沈思一會兒之後,詠梅再度擡頭,並露出輕松的笑容。小牛貪婪的瞟了瞟她的臉,問道:“怎麽樣,你想明白沒有?”
詠梅點了點頭,說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終於得到一個絕好的主意。我想過那麽多主意,都不如這個好。雖然不能保我一生無煩惱,至少暫時我可以無憂慮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好了,你開心我也就開心了。”
詠梅接著又說:“如果武林事永遠不解決,我就要永遠不考慮個人問題嗎?如果解決了的話,我有該怎麽辦?”
小牛心想:“幹嘛老問我?我又不是你男人。”於是,小牛說道:“你還年輕,不急的。如果你什麽時候有煩惱了,或者需要建議了,你盡管來找我吧。別看我本事不怎麽樣,主意還是有一些的。”
詠梅輕聲笑道:“這可是你說的,我以後一定會少不了麻煩你的。”
小牛爽快地說:“歡迎麻煩。”
說道正事,詠梅就問:“你怎麽到這個地方來了?怎麽沒在嶗山呢?”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師父讓我重回嶗山之後,我就決定現回家探親。在家待得氣悶了,就出來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麽不平之事需要我出手。”
詠梅嗯了一聲,說:“魏兄弟如此,真是武林之福呀。”
小牛說道:“你也一樣,比我還出色呢。什麽時候倒我們嶗山坐坐。”
詠梅說道:“我可能很快就會去嶗山,到時候我可能還得向你討教討教。”
小牛聽了這話,大為開心,說道:“盡管來找我呀。”
詠梅正經地說:“我想我上嶗山的話,也是為了大事去的,不過能見到你們嶗山的朋友,也是十分愉快。”說著話,詠梅看東方已經露出魚肚白了,而面前的火堆也已熄滅。
小牛見時間不早了,便站了起來,說道:“哦,這麽快天就亮了,真不想回去。”
詠梅也站了起來,輕輕伸了伸腰,說:“跟你說話,都忘了疲勞。”
小牛眉開眼笑,說道:“以後你如果累了,可以跟我說話。”
詠梅嗯了兩聲,說:“好,我記住了。”
小牛問道:“你打算去哪裏?”
詠梅指指冰王的兒子,說道:“我要送他到少林,然後召開武林大會。”
小牛說:“好,那就回頭見了。”望著這位楚楚動人的姑娘,小牛難舍難離。她不是那種一見就想上的女子,而是像茶一樣,越品越香,越品越有味道。這味道使你一想起她,都覺得無限美好。
詠梅瞅著小牛,說道:“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小牛一笑,說道:“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詠梅向小牛揮揮手,說道:“那咱們回頭見了。”
小牛也舉起手,傻傻地說:“回頭見,回頭見……”詠梅輕聲一笑,拎起冰王的兒子,便邁著輕盈的步子去了。
等到小牛回神的時候,佳人已去,天光大亮。
小牛不由輕輕搖頭,自言自語道:“我這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呢?我雖好色,也不是一個見了女人就邁不了步的沒出息家夥呀!也許是因為詠梅太出色的緣故吧?”他心想:“論相貌,她自然比月影師姐要遜色一些,可是論才華,只怕師姐也會自嘆不如的。論本事呢,誰比較厲害呢?這個不好說了。這麽優秀的美女,就算不娶進門,若能經常見面,經常說說話,也是令人高興的。”小牛眼前凈晃著詠梅的身影跟俏臉,久久揮之不去。他帶著復雜的心情往客棧跑去。
等回到客棧,進入房間,只見小袖正睡得香呢。紅唇抿著,睫毛偶爾還動一動,呼吸很均勻,真像嬰兒一樣可愛。
小牛脫掉衣服,轉進了被窩,觀察著她的睡相。一會兒,小袖輕輕翻身,便進了小牛的懷裏。小牛聞著她的香氣,想著詠梅的風情,真有點心裏癢癢。他的一只手在小袖的身上撫摸著,感受著她的彈性跟光滑。此時,小袖的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她滑膩的肌膚使小牛大過手癮。當那手來到小袖的屁股上時,就舍不得再前進了。於是,在那裏盡情地抓著、揉著、摸著,越覺得過癮。由於感覺好,他的手一滑,便進了她的股溝,在那裏探索著,像丟了什麽東西。
小袖哦了一聲,睜開了美目,說道:“哥哥,你怎麽醒得這麽早?醒了就盡幹壞事。哼,就只會欺負我。”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家小袖是杭州第一美女,哥哥怎麽能忍得住呢?不過哥哥不欺負你,你來欺負哥哥吧。”說著話,一掀被子,將小袖脫光後,放在自己身上。小袖那柔軟白嫩得玉體呈現在小牛得眼裏。
小袖羞澀地說:“不好吧,都天亮了,咱們還這樣。”
小牛說道:“有什麽不好的?咱們已經是夫妻了,既然是夫妻,當然要經常地培養感情。來,哥哥讓你占便宜。”說著話,使小袖地大腿分開些,自己用翹起地棒子頂著她的私處。
那棒子的粗硬與火熱,使小袖感覺異樣,柔聲說:“哥哥,你的東西真嚇人,好像又想幹壞事了。”
小牛一邊摩擦著,一邊說:“哪裏是壞事呀,這是神仙都想幹的好事呀!”說著話,摟著小袖的腰,伸嘴去親她。
小袖輕輕一笑,搖著頭,不讓他親到,小牛便來了一個翻身,將她壓到底下。這樣伸嘴過去,沒幾下就吻到小袖的嘴上,吻得那麽火熱,那麽貪婪,像是饑渴一般。與此同時,那殺氣騰騰得棒子還在下身拱著、磨著,隨時都想進去。
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親得唧唧有聲。小牛的手又來到她的胸上,在那裏盡情的玩弄,差點要把**給揉碎了。那兩粒乳頭已經弄得變大變硬了,而她的私處也由於刺激與激動而春水潺潺了。
小袖的鼻子發出了哼聲,腰也笨拙地扭動著,呼出的氣體那麽熱。
小牛稱贊道:“小袖呀,你光著真好看,比穿衣服要美的多了。”
小袖雙手一捂臉,說道:“在哥哥你面前沒有穿衣服,真是羞死人了。”
小牛嘿嘿笑道:“長得美就是用來看的嘛,不然的話真可惜了這副長相了。”他的目光貪婪地掃視著小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小袖地裸體很白嫩、很苗條,曲線流暢,比例恰當,沒有什麽太大的缺陷。雖然比不上月影她們那麽出類拔萃,卻也算得上上品了。
望著她的裸體,聞者她的香氣,小牛地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連靈魂也開始離體了。小牛忍不住地淌口水了,說道:“小袖呀,一看見你這個樣子,哥哥就受不了,如果早知道你愛我的話,咱們可就早成了好事了。”
小袖從指縫中望著小牛,說道:“哪有的事呀?我以前可是不愛你的,我覺得你是一個沒有出息的男人。有出息的男人都要讀書,都要考取功名的,可是你什麽都沒有,只是一個不務正業,遊手好閑的公子哥。我只當你是一個不長進的哥哥,從不把你看成好男人的。”
小牛跪在她的雙腿間,苦笑道:“我在你的眼裏就那麽差勁嗎?是不是那時候隨便一個阿狗阿貓也比我強?”
小袖輕輕一笑,說道:“哥哥,我可沒有那麽說,如果你自己非得那麽想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現在咱們都這樣了,你一定是愛上我了。”
小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你在我心裏倒是比原來強一些了。”
小牛問道:“強在那裏?”
小袖想了想,說道:“至少你很勇敢,很有氣魄,為了救我,你不顧個人安危,舍生忘死,勇往直前。就憑這個,就值得妹妹我托付終身了。”她說得很真誠,很動情。
小牛樂了,說道:“這還差不多,我小牛總算比那狗尾巴草要強一些了。”
小袖扭了扭身子,說道:“被你壓在身上,真有點不太舒服。”
小牛瞇著眼睛,說道:“等咱們親熱起來,你就會舒服得直唱歌的。那種滋味你也是體驗過的,不過那回沒有體驗得那麽深刻。這回哥哥一定讓你爽個夠。那叫只羨鴛鴦不羨仙。”說著話,壓上她的身子,並低下頭親她;同時,雙手也握住了她胸前得寶貝。手與嘴同時開始動作,沒幾下,小袖就快樂地哼哼起來:“哥哥呀,癢呀,癢得我要流淚了。”
小牛在她的嘴上重重親了一下,說道:“哥哥現在就給你止癢。”說著話,手握**,照著目標挺進。當龜頭頂在兩片紅肉上時,小袖哦了一聲,說道:“哥哥,要輕一些呀,那裏還沒有完全好呢。”
小牛安慰道:“放心吧,我會體貼你的。”然後就將嘴親到她的**上,像舔冰棒一樣舔了起來,舔得小袖吃吃直笑,有不住扭腰,嘴上說:“哥哥你壞死了,就能害死我呀。啊,咬得好癢。”原來小牛已經輕輕咬了,同時兩只手還在她的於提上愛撫著。愛撫得那麽認真,愛撫得那麽熱情,像是要把小袖給融化了一般。
小袖受不了,就說道:“哥哥,哥哥,你怎麽樣都行,妹妹我讓你隨心所欲了。”她的臉已經紅如火焰了,呼吸急促得像在奔跑。
小牛明白她的意思,便以棒子在下邊摩擦數下,等春水洗過了龜頭,才正式進軍。當龜頭緩緩插入,迫使兩肉片張開時,小袖哦了幾聲,雙手在小牛得背上撫摸,說道:“好大呀,好硬呀,真不像是人的了。”
小牛一笑在她的臉上親了親,說道:“這個時候,哥哥就是野獸了。”說著話,旋轉**,亂攪了一會,這才將棒子插到底。那堅硬的家夥,頂在小袖的花心上,使小袖微微皺眉。
小牛停了一下,問道:“感覺怎麽樣?”
小袖柔聲說:“還有一點痛,不過不如第一次痛。”
小牛點頭道:“這就對了,這回你一定回舒服得飛起來的。”說著話,小牛慢慢地**著,是淺入淺出,使小袖充分體會到他的體貼跟溫柔,體會到他的一片熱愛之心。
等到小袖地表情輕松一些之後,他才加快速度,並且長出長入。這時小袖地快感來了,就呻吟起來,那聲音悅耳動聽,是一流的音樂,不但呻吟,偶爾還嬌呼著,歡叫著。
小牛高興極了,便撲滋撲滋地幹起來,一邊享受著那緊夾地舒爽,一邊聽著她的聲音,這雙重地享受,使小牛地動作加快。如果剛才是細雨綿綿的話,現在就是大於瓢潑了。那根大幫子迅速地進出,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使花心一顫顫的。這顫抖化成快感,傳遍小袖的全身,使她越來越舒服,越來越大膽了,叫聲更大,動作更活躍。
“哥哥你太厲害了,妹妹真的要飛起來了。”小袖盡力地扭腰擺臀,配合著小牛地抽動。
小牛笑道:“妹妹,你真知趣,以後哥哥會多教你一些東西的,讓你盡快地長大。”望著妹妹地俏臉跟生動地表情,小牛幸福得幾乎想射了。
一時間,屋裏春色無邊,各種聲音雜在一起,動人心魄。小袖激動之下,摟住小牛的脖子,笨拙地挺下身,以使自己更好受。在雙方的努力下,那春水流成了小溪,下身一片狼藉。
在小牛地攻擊下,小袖很快就投降了。休息片刻,小牛就讓小袖騎在自己地身上來套大**。小袖害羞,但在小牛地鼓動下,還是試了試。當那粗大的東西被水汪汪地小洞吞沒之後,休息都不會活動了,小牛只好一邊指導著,一邊坐起來,伸過雙手,捧著她的屁股,助她起落吞吐著大棒子。
當接合處傳來撲滋撲滋之聲時,小袖羞得都閉上了眼睛,而小牛卻樂得眼睛沒了縫。他眼見小袖地玉體在自己的身上顫動,看到她下邊的小嘴吃掉了自己的玩意,那種得意勁比肉體上的快感還大呢。他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征服她了。
在小袖的起落下,**時隱時現,小牛大過眼福。看到了肉片的收放,看到了春水的泛濫,看到美女的沖動,也看到了**的跳舞,人生的大樂盡在其中。而小袖也在這種原始的活動中,得到了說不盡的快樂。
兩人像兩只貪吃的貓一樣,都在相互的配合中得到了自己所要的東西。小袖越來越像少婦了,而小牛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當兩人消停下來之後,小牛將她擁在懷裏,讓雙方從激動之中平靜下來。小袖合著美目,像置身於美夢之中;而小牛則望著她美麗的樣子一陣陣的心醉,他心想:“如果讓父母知道我們此刻在幹什麽的話,那一定會激動得跳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小袖才睜開眼睛,問道:“哥哥,你在想什麽呢?”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能想什麽呢,當然是想你了。”
小袖一笑,說道:“我有什麽好像的呢?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也該心滿意足了。”
小牛說道:“我在想,你和我該什麽時候回家去。”
小袖用頭拱了拱小牛的胸脯,說道:“這要問你才對呀。”
小牛笑呵呵地瞅著她帶著狂歡後的參紅玉嬌柔的臉,說道:“既然咱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那麽現在就是咱們的新婚期,咱們自然要多住幾天再走了。”
小袖格格一笑,說道:“那可不成。出來太久,爸媽會擔心死的。”
小牛問道:“那依你的意思怎麽樣?”
小袖眨了眨眼睛,說道:“就住吧,住到咱們不願住了再離開好了。”
小牛大笑,說道:“你比我還絕呀!”在一片開心幸福的笑聲中,兩人相擁而眠,真可謂地上神仙了。小袖忘了自己的那些擇偶條件,而小牛也暫時忘了雄心壯誌,愛恨纏綿。
兩人在這個不起眼的小客棧裏,一住就是七天。白天出去散散步,晚上就狂歡蜜愛,這種日子使兩人都沈醉其中,真的不想走了。但小牛到底不是一個小孩子了,知道家裏人都一直惦記著,就要小袖寫了一封家書,找人送去。兩人又住了三天,才一同回去。當然了,還是小袖騎馬,小牛步行,一起趕路,都覺得無限快樂,都希望這條路永遠不到頭才好。這時候的小袖把一顆心都放在小牛身上,再也不提什麽讀書與功名之事了。
當小牛牽著馬,帶著小袖進入杭州城門的時候,立刻聽到有人歡呼:“小牛哥小袖,你們可回來了,老爺和太太都要急死了。”隨著聲音,甜妞跟幾個家丁從旁邊跑了過來。
小牛望著甜妞,微笑道:“你們怎麽來了?”
甜妞說道:“自從你走了之後,老爺天天都派人到城外打聽悄息。等接到你們的信之後。就天天派我來等呢。我等了幾天,總算把你們等到了。這回家裏可熱鬧了。
小牛點頭道:“好,好,還是家裏好啊!”說罷,便將小袖扶下馬來。一行人向魏府趕去。
一回到家裏,那場面真夠壯觀的。繼母一見小袖,便跑了過來,跟小袖抱在一起,抱頭痛苦;而魏中寶呢,則過來拉住兒子的手,激動的說:“兒子,你沒有叫我失望。你果然是一個有出息的男人,老爸對你很滿意。”
當晚,擺下家宴,給兩人接風。在吃飯的同時,大家免不了要問小牛是如何救人的,又為何到現在才回來。對此,小牛開始發揮自己的口才了。他首先選染了一下危險的氣氛,然後才說敵人有多強大、有多厲害。自己像當年的趙子龍一樣勇敢、出色,在龍潭虎穴之中殺個七進七出,如何艱難地從敵人手裏將小袖給救出來,如何撤退,如何消滅盜賊的。整個過程,讓他這麽一說,真是聞者驚嘆,觀者變色,都仿佛身臨其境一樣。
小牛說得眉飛色舞,口沫橫飛,聽得大家都眼睛睜得老大。大家一會兒看看小牛,一會看看小袖而小袖也不說話,只是偶爾點頭,大家也就信了,都對小牛的本事跟膽識佩服之至。
魏中寶將酒杯舉得高高的,說道:“真不愧是我的兒子,有兩下子。”
繼母景芳則微笑道:“小牛要比你強多了,至少在打架和救人方面要強的多。”
魏中寶說道:“各有各的所長嘛,我的強項是做生意,他是打架。”喝了半杯酒,臉都紅了,泛著紅光。他還問:“小牛,你們怎麽回來的這麽晚呢?都十多天了,把我和你媽擔心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小牛便說“因為小袖在土匪窩裏受到了驚嚇,身子不舒服,我就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她靜養。等她好一些了,我們這才回來。”
魏中寶點頭道:“你倒是挺細心的。好,這回老爸得好好獎賞你,你可比那個什麽進士強多了。”
小牛這才想起那個家夥來,就說道:“老爸,那位陳進士呢?怎麽沒有看到他?”
魏中寶哼道:“別提那個家夥了。那家夥等了幾天,見你們沒有回來,就等不下去,回家去了。說是回家去等。他媽的,你們是在危險中求生,又不是去遊玩,看他說得那麽輕松。”
景芳說道:“他是一個讀書人,對這種事也插下上手的。”
魏中寶哼道:“至少也得表現得熱心一點,積極一點吧!你看看他,這工夫還有心思回家呢,這家夥也太沒有良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