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笑道:“我知道了,他是怕這個魯王狗急跳墻謀反。”
孫三娘點頭道:“對呀。這個魯王雖然對小皇帝有點害怕,氣焰有所收斂,但這回一聽說王妃來到了山東,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派人請金陵王妃到魯王府裏做客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聽你這一說,金陵王妃不是很危險嗎?”
孫三娘肯定地說:“沒錯,王妃現在就像是一只鳥飛進了籠子,想飛出來,除非把籠門打開。”
小牛一臉的鄙夷,說道:“這個魯王想幹什麽?”
孫三娘笑了笑,說道:“還能幹什麽呀?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最想幹的事是什麽,還要我來告訴你嗎?你在這方面和那個該千刀萬剮的魯王挺像的,不過他是個魔鬼,而你卻像是君子。”
小牛一臉的不滿,說道:“君子就君子,為什麽還要加一個”像“呢?”
孫三娘解釋道:“因為你有時候君子,有時候不怎麽君子。”
小牛聽了笑起來,說道:“你這話真有意思,說了半天,你還沒有告訴我,這一切事你怎麽會知道?好像你就在魯王跟前當差似的。”
孫三娘得意地一笑,說道:“我倒沒有在魯王那兒當差,可是我一個遠房親戚卻在那裏做事,這些事都是他告訴我的。不然的話,我一個江湖人哪知道這麽多的朝廷事呢?”
小牛說道:“這就對了,看來你那個遠親在魯王那裏還挺受信任呢?”
孫三娘說道:“沒錯,不瞞你說,他在那裏當師爺,專門負責給魯王擬信獻策。”
小牛說道:“可不要幫著魯王害人,幹壞事呀!”
孫三娘嘆道:“在那個環境,想一身清白都難。不過還好,總得來說,並沒有幫魯王幹多少壞事,只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罷了。”
小牛在原地轉著圈子,說道:“我輩雖是江湖中人,但聽說哪有不平事,都想管一管的,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要救人嗎?”
孫三娘搖頭道:“如果是別人,我可能還會伸手扣救,偏偏是金陵王家的人,我不會救。我記得我跟你說過,金陵王是我家的仇人,我沒有親自宰了他,就已經夠便宜他了。他的老婆要給他戴緣帽子,我當然高興。不過是一頂綠帽子罷了,算不了什麽的。金陵王節哀順便吧,反正帽子戴完,這人也就給放出來了。”
小牛問道:“既然魯王這人這麽不是東西,那王妃應該事知道的,就不應該往狼窩裏去呀?”
孫三娘一笑,說道:“你這麽聰明,怎麽這會變得這麽傻了呢?你想想,在山東一帶,魯王就是土皇帝,金陵王妃到了他的地盤,被魯王給盯上了,她不去行嗎?”
小牛說道:“金陵王妃身邊應該帶著一大批的高手保護才對呀?”
孫三娘不屑地看了小牛一眼,說進:“那又能怎麽樣?她的人再多,會有魯王的人多嗎?她的護衛再厲害,能比魯王的厲害嗎?在山東境內,魯王收拾哪個大人物,都如囊中取物。”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照你這麽說,不但王妃危險,連我的兩個師姐也都有危險了?”
孫三娘一擺手,說道:“那倒不會。魯王再膽大,也不敢惹咱們練武之人。不過他以前還真對譚月影動過心,但自打被譚月影耍過兒回之後,他再也不敢造次了。”
小牛驚訝地說:“他還認識我師姐?”
孫三娘說道:“何止認識譚月影呀,山東境內有名的美女,他都是知道的。只是有些美女不能動,有些美女不敢動,像你師姐這樣的就屬於不敢動的。”
小牛點頭道:“我師姐厲害得很,如果搶了我師姐的話,他的命都不保。我師姐想幹什麽事,通常都會成功的。”
孫三娘伸了一個徽腰,說道:“說了這麽多的話,我都有點累了。好了,該說的話也都說了,我也該回去休息了。”說著話,站了起來,深情地望了小牛一眼,轉身擡腿,真要走的樣子。
小牛馬上說道:“慢著,慢著,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呀!這件事非常重要的。”
孫三娘眨了眨眼睛,問道:“哪有什麽事呀?你想問的,我都說了。”
小牛走上前去,笑嘻嘻地說:“只有一件事沒有提呢。”
孫三娘盯著小牛,問道:“啥事?”
小牛瞇著眼睛在她的肉體上掃視著,說道:“你今晚打算在我的懷裏死上兒回呀?”那聲音又狂妄又無禮的。
孫三娘臉騰地一下子紅了,說道:。胡說八道,我這次來可不是為了這事來的。我只為看看你呀!“雖然小牛這話早在意料之中,她還是不能不害羞,畢競彼此不是夫妻,而是情人關系。
小牛笑呵呵地拉住孫三娘的手,說道:“你不想,我想呀!你可知道,我一看見你呀,心裏就癢癢得很,就像是有蟲子爬過一樣,你得幫幫我呀!”
孫三娘低下頭,柔聲說:“那可怎麽辦呢?”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當然是想辦法將蟲子趕走,蟲子一走,不就不癢了嗎?”
孫三娘輕輕將手收回,說道:“我哪裏知道怎麽趕走蟲子?好了,我真的要走了。”說著已經邁步了。
小牛立刻上前攔住她,說:“想走嗎?等幹完應該幹的事再走吧。夜這麽長,你難道真的不心疼我嗎?”說著話,沖上去,將孫三娘摟在懷裏,靜止了一會兒,兩只手便開始放肆起來。
孫三娘害羞,哼道:“不要,不要,咱們不可以的。”
小牛堅決地說:“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無三不成禮呀!”說著話,已經堵上了孫三娘的嘴。於是,孫三娘只有哼哼跟扭動的份了,一場好戲即將上演了。
小牛親吻著,孫三娘開始還掙紮幾下,不一會兒,就主動吸吮小牛了。這早在小牛的意料之中,他知道她來看自己,也是做好了跟自己大戰一場的準備。
兩人一起努力著,**越升越高。不久,小牛就將她的衣服一件件脫下,而小牛自己也被孫三娘很老練的扒個精光。兩人都坦誠相見了,他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都感覺到了強烈的需要。
小牛望著她的裸體,說道:“你身子真好看,比天上的月亮還白,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激動起來的。”說著話,咽了一口口水。
孫三娘也美目放光,瞅著小牛的身子,當註意到男人挺起老高的寶貝時,吃吃地笑了,說道:“小牛,你這根東西比以前更大了,我怕我都吃不消了。”說著話,伸過手,仔細地把玩起來。
小牛被她這麽一摸,摸得火焰更高,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一般。小牛呼呼地喘著氣,說道:“你不要再摸了,再摸下去,我就變成野獸了。”
孫三娘格格嬌笑,說道:“難道你現在不是野獸嗎?我可是領教過你的獸性的,那真叫人當不成人。”回想從前的美好時光,不禁芳心狂跳,迫不急待。
小牛也伸手過去,在她的胯下一摸,摸到了一汪春水,說道:“三娘娘,你已經很想插入了,那還等什麽呢。看,這就是證據。”
孫三娘也不再矜持,說道:“你想怎麽幹,只管放馬來,我能接受得了的。”
小牛說道:“那就來個”金雞獨立“吧,那招挺有意思的。”
孫三娘不反對,於是,將右腿緩緩擡起,直擡過頭,幾乎豎成一直線,這樣孫三娘胯下的秘密,在燭光的照耀下都曝露在小牛的眼前了。那絨毛水淋淋,春水己經沿著大腿往下流了。那毛下的肉唇也閃著鮮艷的光輝,那裏已經裂開了細縫,請君光臨呢。
小牛蹲下來觀察,嘖嘖贊嘆道:“真是好女人,真是好玩意呀!”說著話,仲過手去,試驗著手感。在花瓣上,絨毛上,以及小豆豆上都留下清晰的指痕。
孫三娘受不了騷擾,擡高的大腿都微微顫著,嘴上說:“不要再碰了,快點進來,我受下了了。”
小牛高興之下,竟摟住她的屁股,將嘴湊了過丟。那嘴唇、那舌頭都發揮自己的長處,在美女的敏感地帶進行最徹底的愛撫。這下子使孫三娘的身體像是地震了一般的震顫著,身體晃晃悠悠就要倒了。她啊啊地叫起來,說道:“小牛、小牛,你難道真想害死我嗎?非得讓我開口求你,你才插進來嗎?來吧,來幹我吧,我需要男人幹了。我喜歡被男人幹,我喜歡被我喜歡的男人幹,幹死才舒服。”
見此情景,聽此浪語,小牛立刻站了起來,一手摟腰,一手托著那條己經放低的大腿,挺著**,向那處泉眼觸去。那棒子已經硬得像一根鐵棒子,再加上技術老練,因此也不用手扶,觸了幾下,便叩門而入。當龜頭擠進去,整根棒子插進去,孫三娘便舒服得哦哦地哼起來,哇哇地叫起來:“好粗、好大、好滿呀,要把我給脹死了。這種滋味兒真美呀!”說著話,那美目瞇成一條縫,一副很享受地樣子。
小牛哈哈一笑,將棒子抵在花心上研磨著,說道:“我一定會讓你爽夠了再走的。”
孫三娘勾著小牛的脖子,哼道:“你就放心大瞻地幹吧!你想怎麽幹,就怎麽幹吧,直幹到我男人來找我為止。”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這才是女人,可愛的女人,迷死人的女人。”說著話,挺起屁股,大棒子有節奏的**起來,每一下都是強悍而有力的,盡顯英雄木色。
孫三娘也挺著下身,說道:“就這麽幹,就這麽幹吧。我要的男人就是你這種的。”
小牛在女人的鼓勵下,猛插狂插,將小洞插得撲撲有聲,那春水流得更多,像小溪一樣沿著兩人的結合處下流,流過大腿,流到地上。而兩人只知忘情地千事,其他的根木顧不上了。
兩人你貪我愛,你來我往,都把自己的**化成動作作較量著。一股股快感從兩人的結合處傳遍全身。
小牛氣喘如牛,孫三娘**如貓,幹得有聲有色,有情有意,真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了。
幹了一會兒,換了一個“隔山取火”的姿勢。孫三娘彎著腰,雙手扶桌子,將屁股翹得高高的,讓小牛從後面插入。
這個姿勢好呀,是從野獸那裏學來的,男人在後面一邊幹著穴,一邊還可以撫摸女人的**跟屁股,既過了操癮,又過了手癮。因此許多的男人都喜歡這麽幹的。
這個姿勢比剛才那個舒服多了。小牛插得並不快,每次都抽到穴口,然俊一下子插到底,在裏邊好好攪合兒下子,然後再抽再插。兩只手在她的**大作文章,又抓又揉,又捏又旋的,盡情地表現著手上的動作。
小牛津津有味地玩著,嘴上還問道:“好不好?這招美不美?”
孫三娘一邊**著,一邊聳動著屁股,說道:“好,好,美,美。這棒子真硬,真長,它要刺穿我的肚子了。”
說著話,回頭向小牛嬌媚地一笑。
小牛哪受得了這種誘惑,將對她的好感化作激情,更加賣力地挺著、插著,肉碰肉的聲音好響,**也被幹得“白浪滔天”的。小牛偶爾還將棒子全拔出來,但見那個小洞己經張成圓圓的了,正一收一放的,像是呼吸般。
每當**拔出,孫三娘都覺得無比空虛,便回頭瞠道:“快點進來,快點進來,在外面多寂寞呀。”
同時屁股還扭動著,勾引著男人。那神秘的裂縫便作細微的變化,忽大忽小的,浪水長長的,像是鬧災了。
小牛大飽眼福,便又激動地插了進去。一時問屋裏春光無限好,叫聲此起彼伏,兩人都聽得非過癮,都想將這種好事進行到底。
孫三娘到底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不是小袖和甜妞那種初出茅廬的新手可比。
小牛幹了幾千下,也沒有讓孫三娘舉白旗,這使小牛的自尊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挑戰,他決定非征服她不可。如果不讓她服了,那還了得,以後自己在她的面前怎麽擡得起頭呀!
小牛將她抱到床上,擺平之後,自己趴了上去。這個姿勢最普通最平常不過,但也是男人比較喜歡的一勢。因為壓在女人身上,這不但是在生理上滿足,也是一種心理滿足。這說明男人的地位,不然的話,就不會將女人在壓身下呀。
小牛將孫三娘的大腿分得開開的,然後將濕淋淋的棒子撲滋插入,插得很深,插得很有力。
孫三娘叫道:“好大的力量呀,你真是男子漢。”說著話,也挺著下身,極力配合他。
小牛一邊幹她,一邊摸著她兩只大**。**已經完全漲了起來,在小牛雙手得抓弄下,像兩只大饅頭一樣。小牛**之間,兩只**就一跳一跳的,令小牛打過眼癮。
小牛誇道:“這**真好呀,如果養孩子的話,同時養兩個也是夠吃的。”
孫三娘扭腰擺臀地叫道:“你喜歡孩子的話,我就給你生,不過你可得認他們。下然的話,我可丟不起那個人。”
小牛插得卿哪有聲,說道:“如果你生了孩子,那孩子應該算是魯南的才對。”
孫三娘猛搖頭,說道:“不,不,我才不要他當孩子的爸。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有那樣的爸,那樣多沒有面子呀!那家夥是個沒出息的貨,天生就是當王八的料。”說著話,下身猛挺,使兩人結合得更密切,更為忙碌。
兩人像是追趕獵物一樣的激動。他們在不知疲倦地活動著,不知羞恥地玩著,盡情使用著自己享樂的權利。
也不知道究竟幹了多久,小牛才將孫三娘給幹出**來。小牛原以為還得休息一會兒才能繼續呢,誰知道想錯了,孫三娘只是合了合眼睛,安靜不一會,便又需要了。這回她竟然騎在小牛的身上,將棒子吞進洞裏,當了回女騎士。
她的屁股靈活地起落著、搖動著;她的雙手在自己的**上撫摸著;她的美目瞇著,嘴裏不時發出歡聲,叫聲,臉上已經見汗了。這時候的她,完全是一個淫婦模樣,只知道享樂,不知道羞恥。這正是小牛喜歡的那種類型。
小牛見她玩得高興,在自己的身上彈跳不停。他心裏也舒服,心想:“這樣的女人玩起來才有意思。不像小袖、甜妞她們,畢竟沒有什麽經驗,不怎麽會玩。光教她們的時間,不知進損失了多少樂趣呀!以後若有空的話,可以讓孫三娘給她們當先生,以她們的資質,都能成為優秀的浪女的。女人不浪,男人夠嗆。”
在孫三娘不知滿足的要求下,小牛抱定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決心。兩人到底又戰了多久,勝負如何,也不必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