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讓月琳彎腰,雙手扶在屋子中心的桌子上。自己將她的衣裙撩起來,將她的褲子扒下,扒到小腿上,露出白屁股跟小洞。自己也掏出家夥來,從後邊幹她。
在幹之前,小牛將月琳的腰彎得很大,使她的屁股最大限度地翹起來。月琳也非常害羞,哼道:“小牛呀,這姿勢要羞死人了。”
小牛安慰道:“一會兒你就知道這姿勢的好處了。”
月琳問道:“你怎麽知道呢,難道說你跟別的女人這麽幹過嗎?你還騙我說我是你第一個女人吶,哼,以後我一定查查你,要是讓我查出來你還有別的女人,我就將那個女的殺掉。”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你別疑神疑鬼的,你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說這姿勢好,當然是憑想像了。”說著她蹲下身來,仔細觀察著月琳翹起的屁股。
月琳的屁股,雖然不算大,不算肥美,但是很圓,很結實,且白如棉花,光如瓷器,滑如奶油,手感是極好的。因為屁股翹起,便露出女人最大的秘密來。粉紅的**在絨毛的映襯下已水光閃閃了,菊花因為害羞也一縮一縮的。兩個小洞之間,還生著一個小紅痔,如針尖大小,不細看看不出來。小牛見了歡喜不盡。
他扒開月琳的屁股,伸長舌頭輕舔著小紅痔,癢得月琳直哼,說道:“小牛呀,你為什麽總要舔我呀,我最怕你這招了。你簡直要讓我發瘋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江姐姐,我的小心肝,我就是要讓你發狂呀,發瘋呀,那樣我才樂呢。”說著話,湊到菊花上,津津有味地吻了起來,這更使月琳難以忍受。接著,又開始掃蕩**了,而一只手卻在菊花上捅著,這一連串的動作使月琳想大聲**。這滋味太棒了,太美了,難怪女人們都搶著要當新娘子呢。秘密原來就在這裏。
小牛舔得月琳受不了,直扭腰,直晃屁股的,嘴裏發著迷人的聲音,卻又不敢盡情歡叫。小牛也不想多折磨她,擡起頭,直起腰,握著自己已漲得如棒槌的家夥,向濕淋淋的**捅去。
兇巴巴的大棒子,借著春水的潤滑,順利地一插到底,插得月琳發出興奮的叫聲,充滿了激情跟性感,聽得小牛大爽。只是月琳的叫聲也是有限度的,她還不敢放開嗓子叫的。
小牛緩緩地挺著下身,使**子在緊湊的小洞裏進出著,那裏真好,嬌嫩,水多,把棒子夾得緊緊的,一出一進之間,嫩肉有節奏地舒張著,夾得小牛直喘粗氣,真想驚天動地地喊出來,告訴別人他是多麽快活。操女人真是爽,難怪那幫男人要拼命地娶小老婆呢。如果俺小牛本事大的話,也一定多娶幾個,讓俺的棒子在不同的**裏洗澡。那才叫享受人生呢。
他由月琳的小洞,想到月影的洞,還有小袖的洞,還有那位陌生的月琳的師母的胸膛,真是興發如火,越插越快,大有暴風驟雨之勢。由於**的關系,竟發出了令月琳臉上發燒,小牛過癮的撲滋撲滋聲。
屋裏的燈光也夠亮,小牛清楚地看到月琳在自己的操弄下屁股肉隱隱地動著。小牛便伸手在她的屁股上玩著,又是撓,又是抓,又是拍的,不一會兒,屁股就有點紅了。
月琳一邊扭著細腰,一邊哼道:“小牛呀,你別使那麽大勁呀,拍的我屁股好疼。拍的聲音大了,會叫別人聽見的。”
小牛抽動著**子,看著棒子上沾滿了粘粘的春水,心裏美滋滋的,回答道:“我知道了,我的好姐姐,你的屁股真光滑,真白呀。”說著一根手指還在月琳的菊花上騷著,弄得月琳的菊花直縮,小牛看了有趣。
小牛的經驗比以前豐富多了,越插越會插。幹了幾百下後,還覺得不過癮,又將月琳的上衣解開,露出圓潤的**來。一邊幹著,一邊摸**,偶而抓屁股,這一切都使月琳嘗到男人的甜頭。尤其是小牛的那根棒子,每一下都抽到穴口,再一搗到底,刺到花心上,爽得月琳魂都要丟了。
她忍不住輕聲呻吟著:“我的好人,你的玩意真長,真硬呀,姐姐我快被你給操死了。操得真好,哦,姐姐這輩子都跟定你了。”說著一個白屁股配合著小牛的動作不住地搖著,晃著,聳動著,使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感。這個時候的月琳跟一個發情的蕩婦沒什麽區別,但月琳更為迷人罷了。
小牛聽了得意洋洋,說道:“我的好姐姐,你的小洞也真好呀,插在裏邊,就象泡在溫泉裏一樣。我這根棒子一輩子都要在你的洞裏泡,你願意不願意讓我泡呢。”
月琳哦哦地哼道:“你想怎麽樣都行,我什麽都依你。”
小牛誇道:“江姐姐,你真是一個可愛的姑娘。”說著加快速度,將**插得水聲不止,撞得屁股也發出啪啪之聲。一口氣就將月琳給操得全身抖了下來,抖得厲害。小牛知道她快完了,就更賣力地幹著,直到將月琳幹上**。那一股暖流澆到龜頭上,令小牛的心一蕩,象要飛起來一樣。
月琳喘息著,回眸說道:“小牛呀,咱們就到這裏吧,我已經好了。”
小牛嘿嘿笑道:“你好了,可我還沒有好呢,姐姐,你得幫幫忙,讓我也快活到底吧。”
月琳媚眼如絲,甜美地聲音說道:“小牛,你再插幾下,就完事了吧。”
小牛搖頭道:“姐姐呀,我想出一個好玩的法子,不知道你肯不肯。”他想到起了七姨太撅著屁股跟梅老板舔的事。
月琳問道:“是什麽法子?”
小牛不提這事,卻問道:“姐姐愛我不愛?”
月琳毫不猶豫地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愛的了。不然的話,我一個未婚的姑娘怎麽能跟你幹這事呢。”
小牛嘿嘿笑了,說道:“這我就放心了。”說著話,小牛將濕淋淋的**子從小洞裏抽了出來。又將月琳拉了起來,指指自己的棒子。
月琳此時上身露**,下邊露**,中間又是衣服的,那樣子別有風情。月琳不明白什麽意思,一臉疑惑地問道:“你讓我給你摸嗎?”說著握住那濕乎乎的棒子。
小牛一笑,坐到椅子上,指著棒子說道:“好姐姐呀,我求求你,你給我用嘴舔幾下唄。聽說那樣子可舒服了。”
月琳聽了大羞,不滿地說道:“你變態呀,哪有那麽玩的。那東西多臟呀。”說著用手指彈了一下子**子。
小牛露出苦笑,說道:“我的好姐姐呀,你這麽說就錯了。兩人只要相愛,怎麽玩不可以呢。我不也舔過你下邊嘛,我都不嫌臟,你還嫌臟嗎?”
月琳搖頭道:“那可不一樣,我們女孩子比你們要幹凈得多。我們經常洗澡,你們臟得跟地皮似的。”
小牛軟語相求,說道:“我的好姐姐呀,我也是經常洗澡的。快點吧,就舔幾下就行。”說著話拉著她的手來摸。
月琳見小牛露出祈求的目光,不忍傷他的心,就勉為其難地蹲下來,將紅唇湊到**跟前,猶豫一下才張開嘴,伸出香舌,在大龜頭上舔了一下。就這麽一下,刺激得小牛在椅子上顫了一下,又喔了一聲,透著說不出興奮跟激動。
月琳用美目望望小牛,想不到這輕輕的一下就反應這麽強烈,這引起了她的興趣,於是顧慮少了一些,手握棒根,用舌頭一下一下地認真地舔了起來,在龜頭上,馬眼上,淺溝裏,都留下吻的痕跡。這時候月琳只想著讓小牛快活,忘記自己的羞恥跟矜持了。
小牛雙手撫摸著月琳的頭發,一邊享受著,一邊誇道:“舔得好,舔得妙呀,我要變成神仙了。”一邊輕呼著,一邊粗喘著,連眼睛都閉上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麽好受過。真想不到這種事有這麽快活的。
小牛那根**子讓月琳舔得幹幹凈凈的,龜頭紅得可愛。月琳很聰明,還用嘴巴將**子吞進嘴裏,用紅唇夾,用嘴套,用舌頭頂等等。她從沒有學過這門功夫,現在卻無師自通了,雖然動作很笨拙,卻讓小牛快活得想跳起來。
小牛哪受得了這個刺激呀,不過一會兒,大腿的肌肉跳動著,**抖起來,唰地射了出來,月琳躲閃不及,被射了半嘴。等離開**時,造得臉上,身上都有了。
月琳趕忙找地方吐去。小牛這裏也穿好衣服。等月琳收拾完了,二人再見,月琳忍不住用拳頭打了小牛幾下,嗔道:“你這個小子,就會想法子折騰我,以後我再也不讓你碰我了。”
小牛無限憐愛地摟她在懷裏,又親又摸的,說道:“江姐姐,你對我可真好。我這輩子都會真心地待你的,讓你過得開心,快樂,天天晚上有幸福。”
月琳用頭拱著小牛的胸脯,說道:“我是把全部的感情都給你了,你以後要是負心的話,只怕老天爺都不會饒你。”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那怎麽會呢?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沒有良心的人。”
月琳故意說道:“人心隔肚皮呀,那都是不好說的事。”
小牛坐在椅子上,想到一個問題。他將月琳抱在懷裏,一邊撫摸著,一邊問道:“江姐姐,咱們都不是外人了,你告訴我,那墨龍關在哪裏,我有機會想看看它。”
月琳雙手按在小牛的雙肩上,說道:“小牛呀,你問這個幹嘛呀,你不是有什麽企圖吧。”
小牛搖頭道:“我怎麽會呢?我只是好奇罷了。”
月琳想了想,說道:“這是我們師門的秘密,我告訴你了,你可不能泄露出去。不然的話,師父不會饒了我的。”
小牛表示道:“我發誓,我要是跟別人說了,我就不得好死。”
月琳的美目註視著小牛的眼睛,再度想了想,才貼近小牛的耳朵說一番話,聽得小牛連連點頭,說道:“這真是秘密呀,誰都想不到機關在那裏,更想不到出口設到那兒。”
月琳冷著臉說道:“我可都說了,你要是說出去,我第一個饒不了你。因為這事要是讓那些邪門歪道知道,將這個怪獸救出去,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害呢。”
小牛毫不客氣地指出:“我覺得你師父這件事做得一點都不明智。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不會關住這個怪獸。”
月琳不高興別人批評師父,就問道:“我師父做得怎麽不對了?”
小牛解釋道:“你師父明知道這怪獸是個禍害,為什麽不殺了他呢?關起來還總是提心吊膽的,只怕連睡覺都不安穩。”
月琳說道:“你不是知道嘛,師父是心太軟了,不想殺它。因為這怪獸並不是陸地生的,而是來自於海裏。大約修煉了幾千年,才來到陸地上的。師父說殺了它實在可惜了。再說了,它不也能解決旱災嘛。”
小牛堅決表示道:“可是它終究是個禍害,為了大家著想,還是得殺。”
月琳輕聲一笑,說道:“你這話要是讓那個怪獸聽到的話,只怕有機會它一定先吃掉你的。”
小牛哈哈笑道:“只怕那家夥沒有緣分見到俺小牛。如果見到我小牛,我一定將它訓得服服貼貼的。”
月琳一撇嘴,說道:“吹牛吧你。”說到這兒,月琳瞅瞅窗戶,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師姐得多心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好好休息,養好體力後,有機會咱們再幹。”說著話,又摟著月琳親了一會兒嘴,才放她出去。
一連等了兩天,月琳的師母也沒有到來。但幾人仍在這裏耐心地等著。師母說來那一定會來的,沒有人懷疑師母的信用。
這兩天沒有事,孟子雄一到晚飯後就要找月影出去。小牛暗暗地註意著他們。昨晚,他們出去逛街了,還買了瓜子吃,有說有笑的。小牛偷偷地跟著,心裏多提多氣惱了。別看已經得到了月琳,但他並沒有放棄月影。他的願望是左擁右抱,不允許別的男人碰自己的女人。
昨晚叫他氣極了的是二人逛到人少處,孟子雄竟在月影的臉上啃了一口。月影當時羞澀地一笑,推了他一把,沒讓他繼續下去,不然的話,只怕都親上嘴了。這一幕看得小牛心膽俱裂,跟自己的老婆背叛自己一樣地痛心。有什麽法子呢,人家是才是光明正大的伴侶呢,都離成親不遠了。自己這片心意只怕要白費了。他想起自己跟月琳的好事。那好事的順利完成還得謝謝黑熊怪。第二次好事也應感謝龍成剛那家夥,沒有他們制造麻煩,也沒有自己大展身手,大享艷福。
小牛就胡思亂想著,怎麽沒有人再來幫忙呢。誰來幫幫我,讓我把月影弄到手,只要那美人到手,我小牛這輩子可就不白活了。
今晚吃完飯,孟子雄照例要約月影出去。小牛怕孟子雄將月影給幹了,便又悄悄跟蹤。好在他們倆專門功夫是法術,而不是輕功。因此小牛並沒有被人家發現。他象賊一樣跟蹤,心裏很不爽,明明知道人家出去談情說愛,自己卻敢怒不敢言。
跟著跟著,便出了城。城外的道邊有一片一片的樹林,今晚還有漂白的圓月,月光如水,傾瀉下來,將遠近照得通亮。這個環境倒很適合談情說愛的。
孟子雄拉著月影進了林子。小牛輕手輕腳地也跟了進來,躲到一棵大樹後,只見二人在離自己的數丈外站定,那是一片綠草地,在月光的照耀下,似乎起了一層淡霧。
孟子雄拉著月影的手,含情地註視著她。月影被他握著手,芳心亂跳,輕聲問道:“師兄呀,你領我到城外來幹什麽呀?這城外也沒有什麽好看的。”
孟子雄嘿嘿直笑,將她的手在嘴上一吻,說道:“師妹呀,咱們好了這麽久了,還沒有親熱一次呢。每次你都找種種借口推辭了,這回不能再推了吧。”說著伸過嘴要親。
月影笑了笑,輕輕將他推開,嚴肅地說道:“師兄呀,咱們已經定親了,過不多久就是夫妻。如果你真的愛我的話,你就不會強迫我做我不愛做的事吧。”
孟子雄回答道:“師妹呀,我自然是愛你的,愛得好深好深,比東海還深。我對你的愛,蒼天可鑒。我這一生非你不娶。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呢?讓我一親芳澤有什麽不可以的?反正早晚你都是我的人。”說著向月影跟前一湊乎。
月影機靈地閃開,說道:“師兄呀,你不要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哪象個明門正派的弟子呢。”
孟子雄不悅地說道:“明門正派的弟子怎麽了,明門正派的弟子難道就沒有七情六欲嗎?我也是個人,我也需要女人。我為了你,從不敢多看一眼別的女人。你連讓我親一下嘴都不肯嗎?”
沒等月影回答呢,小牛氣得差點從樹後跳出來,想將孟子雄罵個狗血噴頭。奶奶的,什麽正派弟子呀,跟俺小牛也差不多呀,總想著占美女的便宜。
月影搖頭道:“師兄呀,你不要怪我。我的思想是很老土的,不習慣在婚前做那過格之事。你要是真愛我的話,你就不要逼我。”
孟子雄猛地伸手,將月影的穴道點住。月影啊了一聲,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師兄,自己的未婚夫會這樣對待自己。他這樣做,跟那些采花淫賊有什麽不同呢。因此,悲怒的月影喝道:“孟子雄,你想幹什麽?你難道不怕師父怪罪嗎?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呀,你不能這樣對我我。”
孟子雄露出了淫笑,說道:“師妹呀,我在你身上可沒少下功夫,可你就是不讓我近身,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呀,你叫我如何能忍得住呢。我的好師妹呀,咱們就親熱這一次,你別怕呀,咱們反正快成親了。就算發生了什麽事,也都是正常的。”說著話,抱住了月影,在月影的臉上猛親。月影動不了,只好搖頭猛躲。
當此關頭,小牛怒不可遏,心說,什麽正派弟子,跟流氓一樣,你還不如我小牛呢。我小牛還從不當采花賊呢。你小子原來是個人面獸心的家夥。當此關頭,他已經顧不得自己有沒有能力救人了,反正是豁出去了。就算是拼了一死,也不能讓心愛的人受辱。
沒等他出手呢,月影跟孟子雄附近的一個樹上有人說話了:“孟子雄呀,虧你還是沖虛道長的兒子呢,怎麽一點教養都沒有呢?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你爹的兒子。”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孟子雄一跳,他蹦了起來,沖著那棵大樹叫道:“是哪個狗娘養的在樹上藏著,還不給本公子滾下來。”
那人嘿嘿一笑,笑得極為難聽,回敬道:“狗娘養的不是在地上采花呢嗎?”接著那樹輕輕響了一下,只見一個黑影如鳥一樣從樹上落下,落到孟子雄跟前。
孟子雄一瞅,那人五十多歲,一身黑袍,背後插劍,陰森森的,一雙黃豆眼正閃著綠光。嘿,這家夥不是龍成剛嗎?上回叫自己跟月影殺得大敗的那個家夥,什麽北海的弟子。
孟子雄一驚,喝道:“龍成剛,這裏沒有你什麽事,你趕快躲得遠遠的。本公子跟心愛人親熱,你還是不要礙事。”
龍成剛笑了起來,比哭還難聽,說道:“你想幹那好事,也得人家願意呀。你這個樣子,一點不象好人。什麽名門正派,還比不上我們邪派呢。”說著嘴一撇。
孟子雄可不傻,知道自己對付他難以取勝,便一伸手解開月影的穴道,說道:“師妹,這個時候,咱們可不能內訌呀。”
月影四肢一能動,真想給孟子雄一個耳光,見大敵當前,也沒法跟他計較,便說道:“咱們的事,回去再說,先把這個醜八怪放倒。”
龍成剛聽了又是狂笑不止,說道:“寒香仙子呀,今天咱們正好全力較量一番,如果你們把我放倒,老夫隨你們處置,如果你們被我放倒的話,男的我沒有興趣,我只對你有興趣。你看怎麽樣?”
月影聽了臉上發燒,羞怒交加,氣得說不出話來。孟子雄掏出短刀,痛罵道:“放你的狗屁去吧,我的心上人怎麽能叫你這個禽獸碰呢。”
龍成剛怪笑不止,半天才說道:“我說孟子雄呀,你跟我都差不多,如果我是禽獸的話,你也脫離不了畜牲。”
孟子雄如何能受得了他的汙辱,手腕一揚,那短刀象一把銀梭,帶著耀眼的白光,旋轉著向龍成剛飛去。龍成剛不慌不忙,念動咒語,背後的長劍自動離鞘,竄了出去,跟短刀在半空直遇,叮鐺叮鐺地打了起來。
月影一見,也短劍出手,與刀配合著,合攻龍成剛的長劍。三種兵器發出悅耳的聲音攪在一起。它們時而上升,時而下落,時而左移,時而旋轉,鬥得不可開交。
而這兵器的三位擁有者,也各擺姿勢對自己的兵器全力操縱著,都把自己的所學施展出來。龍成剛是單掌貼胸,口中念念有詞。而月影跟孟子雄雙雙盤坐在地,雙掌合十,不時地喊著口號。三人鬥個旗鼓相當,一時間誰也不能將對方擊倒。
藏在那棵大樹後的小牛,看了又驚又喜又急。喜的是終於有人出來阻止他們的好事了。如果是自己阻止孟子雄做惡的話,只怕達不到目的,可能小命都難保。而龍成剛出手那是最好不過了。我的心上人總算沒有被汙辱。但令人吃驚又頭痛的是,如果龍成剛將二人擊敗的話,孟子雄死活倒無所謂,可月影怎麽辦?那個龍成剛跟他的徒弟一樣好色,好淫,豈能放過月影呢?他要是抓住月影,那不是壞事了嗎?憑著自己的本事,只怕沒有能力從他的手裏搶人,這簡直如同從老虎的嘴裏拔牙一樣難。
他急得不得了,盼著月影他們勝。他們勝了吧,誰知道孟子雄會不會還要使壞呢。那還是他們勝了好。但小牛知道,既然龍成剛敢於跟二人挑戰,他一定有必勝的把握。他想起老家夥那面寶鏡。他心說,月影姐姐,你可得提防他的那件寶貝呀,上回月琳就是在這上面吃的虧。你們可不要忘了這件事。他遠遠地看著二人全神貫註地鬥著龍成剛,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記起寶鏡的事。
小牛一邊看著,一邊納悶,這個龍成剛怎麽這麽巧就在那棵樹上呢?難道他能掐會算,知道我們要到這裏嗎?小牛哪裏知道呀,龍成剛上回被二人被打敗後,一直耿耿於懷,自覺臉上無光。回到趙家見徒弟傷成那個樣兒,又恨起小牛來。趙曲蛇痛得臉都變形了,說啥讓師父去找小牛,一定要將他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那才解氣呢。
師徒情深,龍成剛滿口答應。他四處打聽,才聽知情人說,他們往開封來了。於是他也往開封來。走到這片樹林時,他有點困了,便上樹睡了一會兒。正睡得好呢,卻被孟子雄跟月影的聲音驚醒。
他見了大喜,打算將月影占為己有。這麽美的姑娘不玩玩她,實在是浪費呀。只要打敗他們,一切我說了算了。自己帶了寶鏡來,我還怕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