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師父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遠處時,師娘才說:“我怎麽突然眼皮跳呢,這是不是要發生什麽不吉利的事呀?”說完,她瞅瞅月琳和小牛。
月琳說道:“不會的,眼皮跳是正常的,我的眼皮有時也跳的,也沒見有什麽事。”
小牛問道道:“師娘呀,你是左眼跳,還是右眼跳呀?”
師娘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皮,規道:“是右眼跳呀。人家常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看來要壞事。”
小牛擺手道:“師娘,那是指男人。女人嘛,正好相反的,右眼跳財。師娘呀,也許你近日就要發財了。”一聽小牛這麽一說,師娘就笑了,說道:“發什麽財呀,難道天上會掉金元寶嗎?”
月琳趁機說:“可能呀,也許走著走著,就被一個大元寶給絆倒了呢。”
聽兩人這麽一說,師娘的心裏變輕松一些。師娘一揮手,說道:“大家都回山吧。”於是,一群人迅速向山上跑去,只有師娘跟小牛三人走在後面,一邊說話,一邊進前進,小牛的心情好極了。
打從師父走的那一刻,小牛的心情就好得像外邊晴朗的天氣一樣。師父不在,就意味著自由了。他可以隨心所欲,想幹什麽幹什麽了。自己豈不是嶗山的老大,這時也沒有人管他了。
師父走之後,有三件事對小牛非常重要。第一是調查廚房丫鬟的事。第二件是練功的事。第三件嘛,才是晚上的風流事。
先說這第一件事。這件事關系到月影成親那天的舊事。那天晚上究竟是誰給月影送的酒?又是誰給下的藥,下的什麽藥?雖然這一切都是問慶海搞的鬼,但小牛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聽說那丫鬟失蹤了,無論如何也要查。
於是他找來月琳,讓月琳幫忙。月琳不明所以,但看小牛這麽重視,也就同意了。經過一番調查,月琳給小牛送來結果。她說那個丫鬟的名字叫香藕,以前服侍遇師娘。自從洞房那一夜之後,這個丫鬟就變得言行古怪,經常走神,又過幾天之後,這個丫獄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至於哪裏去了,就無人得知了。
小牛問道:“那他跟大師兄有沒有來往呢?”
月琳回答道:“據她的同伴說,在成親那天之前,大師兄確有跟香藕見過面。至於他們到底談了什麽。就沒有人清楚了。”
小牛暗想:“雖然大師兄很小心,可你還是露出了馬腳。”
月琳問道:“我實在不明白,你怎麽對這事感興趣。難道那個丫鬟和你有什麽關系嗎?聽說那丫鬟長得不錯。”
小牛連忙否認:“我根本就不認識那丫鬟,如果認識的話,我還讓你打聽什麽呀。”
月琳點頭道:“我想也是的。那你老實交待,究竟怎麽回事?”
小牛立刻嚴肅起來,開始說自己編造的謊言:“好吧,我跟你簡單地說說吧。那天晚上,我沒事溜到後院,我發現那個丫鬟在走路的時候,腳有顫抖,我就覺得有問題。結果呢,我在她不留神的待候把酒給偷來了。我用鼻子一聞,就知道是毒酒。我將酒倒掉之後裝了水,又放了回去。哪知道盡管如此,我以為已經沒有事了,結果月影形師姊還是中了毒了,不過不深,得休息幾天。”
月琳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說為什麽她成親後的幾天不常出來,瞼色還不好呢。”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早知道那樣的話,我就把酒杯都扔掉了。師姊就不會有事了。”
月琳睜大眼睛,問道:“人家洞房,你跑後院幹什麽去?新郎又不是你。”
小牛笑了笑,說:“你也是知道的。我對月影師姊是有好感的,我不想她嫁始別人呀。”
月琳點點頭,說:“你不用多說,我也明白。後來師姊跟孟子雄解除婚事,我想這一定與你有關。”
小牛又笑笑,說道:“有些話就不必告訴你了,你聽了怪鬧心的!”
月琳撅了撅嘴,說道:“你的這樁風流債,我才不愛管呢。你跟我說,為什麽大師兄要給他們下毒呢?”
小牛回答道:“這有什麽難以理解的?大師兄也想爭掌門之位,師姊是他的最大的競爭到手。除掉師姊,他就是下任掌門了。‘月琳面色微變,說道:”那他也太大膽了,連師父的愛子也敢害。這個人太可怕了吧。“
小牛板著臉說:“這可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後對他可得更加小心了,不然的話,受害的可是咱們了。”。
月琳點頭答應,說道:“真想不到大師兄是這樣的人。看來最難測的是人心。”小牛懶得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就談別的了。
再說第二件事練功,打從小牛再度上山,就開始了練功,由於跟對手有過生死搏鬥。他對功夫更加重視了。他知道當你跟敵人決鬥的時候,誰的本事大,誰就能活下去。那個時候要聰明是沒有多大用處的,就像自己跟魯王的較量,如果自己的功夫再好些,早就把魯王放倒了。
這次練功,除了溫習舊的之外,還學習了新的。道次小牛要求師娘教自己飛。師娘聽了一笑,說道:“小牛,你也太著急了吧,還沒有走穩呢,就想飛了。”
小牛苦著臉說:“師娘呀,你不知道呀,遇到強大的對手時太危險了。如果會飛的話,打不過就可以跑了。”
師娘在他的腦袋上彈了一下,說道:“你這個家夥,這麽不上進,怎麽老想著跑呢,得想辦法打勝。”
小牛說道:“我這不就正要學本事嘛!”
師娘見他著急,就說道:“好吧,既然你實在想學,那麽我就傳給你好了。能不能學會,能不能早日飛起來,就看你的造化了。”一聽這話,小牛樂得蹦起老高。
這是在懸崖前的空地上。師娘對旁邊的小牛說:“這飛嗎,主要得看你的法力所達到的程度。如果你的法力夠高,你就能雙起來。”
小牛急問:“那以我現在的法力能不能飛起來呢?”
師娘的美目在小牛的身上掃了掃,微笑道:“你現在的法力不比秦遠差,按說應該可以的。”
小牛歡呼道:“那太好了。師娘,你告拆我,怎麽才能雙起來。”
師娘拿起把短刀,說道:“你看好了,小牛。”她將刀往空中一拋。然後自己一跳,便穩穩站在刀上。那刀像放在平地一樣不動。師娘說道:“你看我要飛了。”
說完話,那把刀像鳥一樣猛地躥出去。向遠方飛去。不一會兒。來個弧線,又轉了回來。小牛看刀上的師娘身形曼妙,動作優美,仿佛仙子下凡一般,不禁有點癡了。
當師娘從容地落在地上時,小牛不禁鼓起掌來。說道:“師娘呀,你真美,天上的仙子也不及你。”
師娘一笑,說道:“少拍馬屁了,我可不吃你這一套的。”
小牛急道:“師娘,怎麽飛呀?”
師娘便耐心地給他講起理論來。其實很簡單的,就是將自己的法力雲在腳上,通過換氣,使自己的身體輕盈。最關鍵的除了法力夠強之外,還得懂得換氣的竅門。那換氣說來簡單,做起來可就難了。要經過反復的實驗與琢磨,才能做到的。
小牛聽完理論,就著急地飛了。他也學著師娘的樣子,將刀拋到空中,然後跳了上去,將法力運在腳上,再進行換氣,結果刀與人都掉了下來,那樣子非常狼狠。師娘見了忍不住咯咯直笑,笑得花枝亂顫。
小牛哭喪著臉說:“怎麽飛不上去呀?”
師娘便嚴肅地說:“你以為像喝水那麽容易呀?這飛的講究很多,想來你得練上一個月才能有效果吧。”
小牛瞪大眼睛,驚叫道:“什麽?一個月?太漫長了吧。”
師娘正色道:“如果你一個月不飛起來的話?以後我就不理你,你以後也休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一聽道話,小牛更急了。他瞅著師娘的豐胸與俏臀,心裏癢得很。他心說:“如果不能碰她一根指頭的話,這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呢?”於是,他耐住性子,一遍遍地練習。盡管每次都是失敗,他也不敢懈怠。因為師娘正美目眨也不眨地盯著他呢。
師娘坐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雙手抱膝,瞅著小牛練功,不時還指點幾句,一旦見到小牛有偷懶的傾向。就立刻責備道:“你不是要娶月影嗎?如果你不比她強的話,她能嫁給你嗎?她就算嫁給你就會看得起你嗎?”
有了遭些話的激勵,小牛勇往直前。直練到天黑,人從半空中掉下來不知道多少回,骨頭都快散架了,也沒有效果。他心說:“練飛真的這麽難嗎?我看她們飛的可挺帶勁兒的。”
師娘見天色晚了,說道:“別練了,回去吃版吧。明天接著來。”
小牛總算送了一口氣,說道:“師娘呀,這晚上也該陪陪我了吧?”一想到這事,小牛精神一振。
師娘說道:“不飛起來,我不會陪你的,連月琳也不能跟你亂來。”一聽這話,小牛心冷冰冰的。聽師娘的語氣,這次可是來真的了。看來,不苦練都不行呀。
接下來的幾天,小牛就是苦練。有師娘在旁邊看著。他想偷懶都不行,最苦的是晚上一個人獨睡。師娘說到做到,不但自己不與他同床,就連月琳也不許接觸小牛,小牛夜夜獨對空房嘆氣。
為了變成強者,為了讓美女垂青自己,小牛咬緊牙關,拚命練飛。他想起了那些書生讀書之苦,想起了勾踐之苦,再想想月影的本領之強,於是,再多的苦頭都挺過來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大概在第十天的時候,小牛終於在半空中飛起來了,雖然也不過飛了十幾丈就掉下來,但終究是可喜的。等他落到地面的時候,興奮地大呼小叫,跟瘋了一樣。
師娘嘲笑道:“你看你那個熊樣兒,吃錯藥了嗎?不過剛剛有點起色,就得意忘形了。”
小牛手舞足蹈,大笑道:“我總算成功了。”
師娘強調道:“是成功的第一步。”
小牛連跳帶叫的,跑上去,高興地將師娘抱起來,在原地連轉了幾圈。師娘叫道:“臭小子,你找死呀。如果讓別的弟子看到的話,你這條小命都不保。”
小牛還是將師娘又轉了兩圈才放下,說道:“師娘,如果被師父知道的話。我小命不保,你會怎麽樣呢?”
師娘理了理頭發,幽幽地說:“我嘛,沒有多大事,他頂多是罵我一頓也就是了。還能怎麽樣?難道他能殺我嗎?”
小牛問道:“為什麽不能?”
師娘回答道:“他是最聽我的話了。”
小牛奇怪地說:“為什麽他最聽你的呢?”
師娘笑了笑,說道:“因為我有制服他的法寶呀,不過可不能告訴你的。以後註意呀,在別人面前可不能露出馬腳。他不會殺我,但是對於碰過我的男人,他是決不會客氣的。以你的行為,他殺了你都會不解恨,應該會把你淩遲了。”
小牛聽得吐了吐舌頭。師娘笑道:“這下你怕了吧?不敢隨便亂來了吧?”
小牛滿不在乎地一挺胸脯,說道:“我不怕呢。我會更多跟你親熱。免得哪天被淩遲了會後悔幹得少了。”
師娘聽了一笑,罵道:“真是個小色狼,沒出息。”嘴上雖罵著,心裏卻很痛?快。
小牛大膽地拉起師娘的手,親了一下,說道:“師娘呀,你可是說過的,只要我練會了飛,你就陪我的。道回該兌現了吧?”說著話,一雙色眼在師娘的臉蛋跟胸脯上亂瞄著。
師娘的瞼頓時紅了,艷如玫瑰,她羞澀地說:“你得飛成功了才行。等你真會像鳥一樣在天上飛,我就陪你。”
小牛的臉一下子拉長了,拿著她的手往胯下一觸,說道:“師娘呀,我的小弟弟都餓壞了,你就發發善心吧。”
師娘明顯感到他的棒子有了硬度,並且熱乎乎的,也是芳心一熱。忍不住擔擔握了握,柔聲道:“小牛。你要幹壞事了。”
小牛說道:“是呀,是呀,我都忍不住了。不如咱們現在找個地方解決吧。”
師娘放開手,對他笑了笑,說道:“小牛呀,你太猴急了。道樣吧,晚上你在屋等著。隨時聽我的命令。如果我心情好,我會派人傳話的。”說著話。嬌嗔地白了小牛一眼,轉身離去。那美臀與腰肢很誘惑地扭動著,簡直把小牛迷得魂都沒有了。小牛真希望自己的目光能穿透衣服,可以過足癮;或者眼睛長出手來,可以摸個夠。
這天晚飯後,小牛在屋裏坐臥不安,像火燎屁股一樣在屋裏轉來轉去。師娘的肉體在他的眼裏晃著,那麽豐滿,那麽成熟。她嫵媚的表情,動人的叫聲,都令小牛永世男忘。他又想起與師娘、月琳的三人同樂,如果能再來一次那該多好呀。可惜呀,那個海龍根讓月影給收走了,不然的話,一定會帶給她們更大的驚喜。
正胡思亂想之際,門一響,小牛大喜。以為是師娘派人來了。門口人影一閃,卻是月琳。月琳穿著粉紅的裙子,長發向一邊垂下,還濕濕的,臉顯得特別幹凈,身上飄來淡淡的花香與肉香。
小牛心裏高興,拉著她的手坐下,說道:“江姊姊呀,你剛洗遇澡了?”
月琳說道:“是呀,洗過澡真輕松呀,好像是脫去一層皮一樣。”脫著話,扭了下腰。
小牛伸鼻子聞了聞,說道:“你可真香呀,好像是什麽花變成的一般。”
月琳嗔道:“不要亂聞呀,別把我給熏臭了。”說著話,她輕聲笑了起來。
小牛說道:“江姊姊,洗澡怎麽不告訴我一聲呢?咱們一塊洗鴛鴦浴呀。”
月琳一擺手,說道:“千萬不要呀!如果有你在跟前的話,我還能洗好嗎?你這個色狼早就幹壞事了。”
小牛早被她的香氣弄得癢癢的,一把摟在懷裏,說道:“月琳呀,咱們有幾天沒親熱了,咱們來快活一把吧,你一定也想吧。”說著話,一只手按在她的胸脯上,舒服地揉了起來。
月琳拍掉他的壞手,說道:“不要亂來。我來是給師娘傳話的。她讓我通知你,一會兒去她的院子裏一趟,讓咱們倆都去。”說到這兒,月琳的臉上像抹了胭脂一樣紅。
小牛一聽狂喜,說道:“江姊姊,咱們今晚又是洞房了。”脫著話。將月琳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對面的親起來,他的兩只手在她的屁股上亂摸著。
月琳哦了兩聲,說道:“一會兒再樂吧,現在消停點吧。”
小牛哎了一聲,說:“我想先好好疼疼你。”說著話,小牛狂吻著她的紅唇,並且將舌頭往裏伸。月琳微微喘息,張開嘴,將舌頭放了進來。於是,兩條舌頭纏在一起,親得唧溜溜直響。小牛騰出一只手來,在她的胸上抓著、捏著,弄得月琳不時地歡叫。由於**的升高。兩條玉臂纏住住了小牛的脖子。屁股也在小牛的腿上活動著,使兩人的寶貝隔著布磨擦著。
一會兒,小牛又把手伸進她的臀溝裏,在那裏像彈琴一樣地挑逗著。月琳哪受得了這招呀,嬌軀一顫一顫的,那長發也跟著一晃一晃。而她的表情更為迷人,美目水汪汪的,臉上充滿春情,呼吸也變粗了。
當小牛放開她的嘴時,月琳的紅唇張合著,小聲道:“小牛呀,你壞死了。我感覺我下面已經流了。”說著話,主助將紅唇湊上來,貼在小牛的嘴上。使小牛感覺火一樣的熱。
小牛激動之下,一只手伸進她的裙下,進入內褲,終於摸到她的毛了。那裏已經濕成一片。小牛盡情地摳摸著,感覺那裏也在動著。月琳受不了,離開他的嘴,說道:“小牛,別鬧了,咱們去找師娘吧,她可能等急了。”
小牛抽出手,舔了一下,說道:“好香呀,一會兒,見到師娘一定更有好戲上場了。”
月琳掙紮著從小牛的腿上下來。醋勁十足地說:“這回可樂死你了,你就美吧。”
小牛嘿嘿笑著,舔著那只摸過月琳的手,說道:“月琳呀,難道你就不美嗎?我看你比我還高興呢。”
月琳白了他一眼,在小牛的肩膀捶了一下,嗔道:“不要得便宜就乖賣呀。當心師娘知道了。以後不理你。”
小牛拉起她的手,說道:“走吧,這個時候師娘一定在床上等著了,再不去,師娘就會派人來找了。”說著話。與月琳悄悄地離開屋子,奔後院去了。一路上小心翼翼地,當然沒有事。也有點不安。
到了後院門口,與守門的點了點頭,便大步而入。師娘事先有話,要與兩位徒弟探討武學,誰能胡亂懷疑呢。師父不在山上,這三個就是老大了。再說了,師娘比師父說了還算呢。
當他們來到屋門前時,門前的丫鬟說:“快進去,師娘已經等半天了。”兩人推門開進去了。進到臥室之後,只見裏邊燈光明亮,香氣撲鼻。師娘正坐在梳妝臺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像是看得癡了,又像在想著心事。
小牛一瞅師娘,也是剛洗過澡的。她發髻高挽,不施脂粉,有一種天然美。她的眼睛明亮,神情柔美,她微張的嘴裏露出整棄的白牙來。再看她的穿著,更為好看。外披薄如蟬翼的白紗,裏邊是紅肚兜跟褻褲,兩條**也令人驚艷。
小牛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他恨不得將師娘吞到肚子裏去。師娘從鏡子裏也看到他們了。她回過頭來,瞅瞅兩人,說道:“都坐下來。”兩人坐到床邊,望著師娘的風情。
師娘轉過身來說道:“小牛,你不是急得不行了嗎?來吧,你先疼疼月琳吧。她也夠上‘火’了。”
月琳搖頭道:“師娘。還是你先來吧。我最近吃過‘肉’,你可是一直寂寞著呢。”
小牛聽了高興,走上去將師娘拉起,說道:“來吧,咱們一起來吧。我一定會讓你們樂得找不著北。”說著話。向床邊走去。他知道,這一個晚上,一定會樂得發瘋的。
小牛非常勤快,要給師娘脫衣服。師娘一笑,說道:“月琳的衣服多,你給她脫好了。”小牛便聽話地給月琳寬衣解帶。裙子拿掉,露出裏邊白色的肚兜。小牛隔著肚兜,揉著**,說道:“江姊姊,你的身子像肚兜一樣白呀。”
月琳催促說:“時間寶貴呀,多幹點正事。”
小牛嘿嘿一笑,便解下她的肚兜。一瞧**,挺挺的、尖尖的,比過去似乎大了些。小牛低頭挨個親了一口,親得月琳哦了兩聲。小牛又將她的下面脫光,這樣月琳便清潔溜溜了,真是白如雪,膩如玉,香氣飄溢。
小牛誇道:“好看,好看,真是好看。不愧是四大美女呀。”當他的目光移到月琳的腹下時,那一撮絨毛十分可愛。月琳害羞,將大腿夾得緊緊的,使小牛得不到更多的快感。
回頭再看師娘,早已經自己脫光了。她的裸體更使小牛眼眼一亮。暗暗稱贊。兩女相比,月琳是青春亮麗,苗條優美;而師娘呢,豐乳肥臀,富有肉感,使人一見了,就有幹的**。平時在衣服的掩蓋下,還看不出師娘的艷麗來。
小牛稱贊道:“師娘呀,你的美不輸十**歲的姑娘呀。”
師娘自撫著飽滿的**,嘆道:“我已經老了,比不得月琳她們了。”
月琳微笑道:“師娘呀,你比我還好看。”說著話,過去在師娘的身上亂摸不止,摸得師娘嬌聲笑著,聽得小牛大為悅耳,看得兩眼冒火,在月琳的騷擾之下,師娘的**彈跳不已,令人垂涎三尺。
他實在忍不住了,就以最快的速度脫個精光。兩女一瞧小牛的身體,也是結實勻稱而健美的。好久不見,他變得更高大,更有陽剛之氣了。而那根棒子,比過去長是了一截,此時已翹得老高,對兩女搖頭晃腦。
月琳掩口而笑,說道:“師娘呀,他那根壞東西又不老實了。”
師娘也笑了,說道:“這根壞東西想要洗澡了,用你的小洞洗澡。”
月琳搖頭道:“師娘是長輩,師娘先來吧。”
師娘說道:“算了吧,什麽長輩呀。哪有我這樣的長輩,都一把年紀了,還跟毛頭小子亂扯。真是罪過了。”話雖如此,卻伸手去摸小牛的棒子。棒子入手。又硬又熱,又粗又長。師娘兩只手相接而握,還余出一個龜頭呢。那龜頭早沖動得露出猙獰面目來。
師娘一邊撥弄著,一邊說道:“小牛個子長高了,本事變強了,連這個家夥淘氣的小玩意也變成大棒槌了,真是驚人。”
小牛被她的纖手弄得很舒服。手指活動之際像觸動了他快感的神經一樣。使他喘著粗氣,有要射出的沖動。小牛在師娘的屁股上輕拍著,說道:“師娘呀,不要再摸了,再摸就有水了。”
師娘嗔道:“可不準半途而廢呀。如果不完成任務的話,明天不準吃飯,以後再沒有人跟你好了。”
小牛故意苦著膝說:“是,師娘,我一定聽話。堅決完成任務。”
月琳拉著小牛的手,說道:“小牛,不要再啰嗦了,快點幹正事吧。”
師娘笑道:“月琳耍等不及了。”
月琳羞道:“哪有的事呀,是不想浪費**呀。”
於是,三人都上了床。在燈光的映照下,兩人的身體泛著肉光。一個是水蜜挑,一個是甜蘋果,都是好吃。小牛在兩女的身上動著手,弄得兩女嬌笑連聲。一會兒師娘說道:“小牛呀,你躺下來,讓我們女人來玩你,幹你。”
小牛心說:“你們玩我,也就等於我玩你們,我也不吃虧。既然師娘想服侍我,那就享受一下吧,也省了不少的力氛。”小牛這樣想著,就平躺在床上。兩人便過來服侍。
師娘趴在小牛身後,伸過嘴來親他。兩人的嘴會在一起後。就像粘在一起似的,一時間分不開了。稍後便傳來唇舌交戰的聲音。小牛的一只手扭玩著師娘的大**。一會兒是這只,一會兒是那只,愛不釋手。
月琳則對小牛的下半身動手,她先是給**按摩。用自己的手隨心所欲地玩著,把**子玩得都流出‘淚水’。月琳挺體貼,還把兩個蛋蛋握在手裏抓弄,既令小牛舒服,又不會疼痛。
三人都忙著,很快都呼吸變粗,**升高了。師娘放開小牛的嘴,改吻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