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激動極了。他放開詠梅的嘴,將詠梅推倒在床,仔細觀賞她的玉體,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簡直是完美的代表,這嬌軀仿佛是玉雕成的,或者是上好的面粉捏成的。她的形體非常勻稱,非常標準,如果強要從她的身上找出什麽缺點的話,那就是再豐滿一些會更好。盡管如此,已經把小牛給迷得暈頭轉向了。
詠梅雖然已經春情動了,但她還是下意識地伸手去捂自己的下半身。她不喜歡自己的敏感地帶被男人看到。
小牛誇獎道:“詠梅呀,你可真是仙女一般呀。我太喜歡你了。”說著話,她壓到她的身上,一邊感受著她身體的好處,一邊在她的身上忙碌起來,他張嘴叼住一粒乳頭,美美的吸吮著,又伸手握著另一只**,像揉面一樣的揉了起來。同時,還用硬起的**拱著詠梅的胯下。這二路進攻,使詠梅無法平靜。她輕輕地呻吟著,美目半睜,玉體慢慢地扭動著,以緩和小牛對她肉體的刺激。
小牛為了公平起見,輪流吸著和摸著她的兩只**,弄得詠梅忍無可忍。不僅如此,小牛還伸手向她的胯下進攻。詠梅再度並腿,可這回她並不了了,因為小牛的身子在她的雙腿間,這可便宜了小牛。那好色的手指毫無阻礙地在詠梅最敏感的地帶大肆活動著。他梳理著她卷曲的絨毛;他捏弄那沖動得突出的小豆豆;最後他的手指伸入她的洞裏,這一切都使詠梅激動得要瘋狂。
詠梅叫道:“小牛呀,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快點放開我吧!”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詠梅呀,這只是剛剛J開個頭,一會兒有更享受的呢,那時候你一定會樂得不讓我離開你的。”說著話,小牛的嘴下移,移到詠梅的肚臍上,在那裏親著、舔著,癢得詠梅忍不住笑出聲來。
稍後,小牛將詠梅的大腿分得大開,看了一眼她水汪汪的迷人之處,便一低下頭,將嘴湊了過去,當小牛的嘴一親到詠梅的肉唇上時,刺激得詠梅歡叫一聲,差點沒暈過去,詠梅叫道:“小牛,不要親我那裏,我會被你折磨死的。”說著話,她的雙手猛抓著床單,顯示著她內心的興奮與激動。她的**像潮水一樣襲來,使她要失去理智了。她想不到世上還有這麽使她感到瘋狂的樂事。
小牛當然沒有停了,他的舌頭在詠梅的敏感之地掃蕩著,親吻著。一會兒伸入洞裏,一會兒舔肉唇,一會兒又頂著小豆豆,含它、撥它、輕咬它,做足了細節上的工作。這使詠梅浪得舉高了**,把個白屁股不停地往上挺著,向小牛的嘴湊去,使舌頭更接近些,她還叫道:“小牛呀,小牛,你占有我吧,我不會拒絕你的。”
小牛要的就是這句話,她的話等於是讓他幹了,但他並沒有馬上動手,而將詠梅小洞流出的大量春水喝進肚子。那發出的滋溜滋溜之聲。使詠梅的**更高,她伸出手按著小牛的頭,嘴裏說:“快點吧,快點吧,小牛,你就是我的老公。”
一聽‘老公’這個詞,小牛歡天喜地。他擡起濕淋淋的嘴,對著詠梅一笑,說道:“詠梅呀,老公這就給你止癢。”說著話,小牛緩緩趴在詠梅的身上,將硬翹的棒子抵在詠梅的洞口上。詠梅“則扭動著腰,使兩人寶貝互相磨擦著。這一磨擦,更使兩人想大戰一場。
小牛在**上占滿了春水之後,便向洞裏插去。剛才他的手指並沒有深入,因為碰到了詠梅的薄膜。那層膜代表著詠梅的貞節與尊嚴,他絕不想用手指捅破它,當**往裏擠入時,詠梅痛得眉頭緊皺。當龜頭頂到她的薄膜上時,詠梅則按住小牛的屁股,說道:“很疼的,不要動。”
小牛果然不動,向她笑了笑。說道:“詠梅呀,疼過就會舒服了。”說著話,他伸出舌頭,在她的嘴上舔著,兩手又推動著她的**。兩只**盈盈可握,摸起來真帶勁兒。
詠梅氣喘籲籲的,臉色紅艷極了。她那半瞇的眼神特別有魅力。小牛望著她的眉頭慢慢舒展,便說道:“詠梅,長痛不如短痛,痛快一點好。”說著話,猛地一發力,像一把刀一樣,將薄膜給刺破了。詠梅痛得流出了眼淚,而她的下體則流出鮮血。這鮮血表示著‘處女’已經成為過去,也表示著詠梅進入了少婦的行列。從此,小牛多了一個心愛的女人。
當小牛的**子盡根而人,插到花心上時,他感到無比的驕傲。他的**被詠梅嬌嫩的花瓣包裹得緊緊的,簡直密不透風。裏面那麽暖,那麽溫潤,像是溫泉一樣,他一邊感受著其中的妙處,一邊想,從這以後,黑白兩道的八名美女全部采到了。尤其是詠梅與月影,能得到她們兩人才是最值得吹的。總算我小牛勇往直前,敢於沖鋒。如果我少一些信心和勇氣的話,最後得到詠梅的男人可能不是我,就可能是孟凡城了。那個混蛋,他怎麽配得上詠梅呢。詠梅是天上的明月。你孟凡城充其量也就是地上的一條臭水溝罷了,小牛知道她的痛楚,便伸出舌頭舔幹她的浪水,安慰道:“哪個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關的,這一關過了之後,就都是好事了。你沒有聽人說嗎?一下痛,二下麻,三下就像蜜蜂爬。”
詠梅帶著哭腔說:“想不到第一次痛得這麽厲害,我感覺我下邊像是裂了一般。”
小牛並沒有去看,也沒有拔出,他生怕將**拔出來之後,詠梅再不讓插入了。
他說道:“詠梅呀,挺一挺就好了,世上的事哪有那麽容易的。就拿咱們練功來說吧,每一點的進步,都要付出大量的汗水跟心血的。幹這種事也一樣,第一次都要痛過的,但痛過以後,就快樂無窮了。”
詠梅睜著含淚的眼睛,問道:“真的嗎?”她的樣子真像帶雨梨花一樣的嬌艷,一樣的動人。月影的美是屬於冷艷,高傲的;詠梅的美屬於斯文而優雅的。一個像是冰雪,一個就像一片芳草。冰雪聖潔而冷峻,使人產生距離感,但同時卻有探秘的好奇心;而芳草呢,新鮮,青綠,盎然,又使人無限溫暖。
再說小牛,親了詠梅數下之後,見她似乎沒有那麽痛了,就試探著**,為了減少她的疼痛,他采取小幅度**。一抽一插之間,快感連連。小牛深深地呼吸著,心說:“太美了,她的玩意真緊,真好,真是銷魂蝕骨呀!”而詠梅呢,感覺也沒有那麽苦呀。在小牛的**下,她也發出了一聲聲的呻吟。兩人的好事開始步入正軌了。
小牛慢慢地插著,改短插為長插。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後一插到底。每一下抽動,詠梅都哼哼著;每一下到底,詠梅都啊地一聲,像是痛苦,更像是沈醉。由於兩人有了合體關系,詠梅就伸出胳膊摟著小牛的脖子。小牛每插數下之後,詠梅便主助親他一口,顯得恩愛極了。
小牛興奮地直喘粗氣,大棒子越插越快,不時還來點甜言蜜語關心她,小牛問道:“詠梅,你感覺怎麽樣?不疼了吧?”
詠梅睜開美目,含笑說:“好多了。這次讓你占盡了便宜。你說過不碰我的,你可是發過毒誓的,可別真的應驗了。”
小牛滿不在乎,說道:“我在發誓的時候,可是真心實意的發誓的,我並沒有想過要占你的便宜。可是一跟你抱在一起,就忍不住了。誰叫你生得那麽漂亮,長得那麽迷人呢。”
詠梅聽了心裏舒服,說道:“你有那麽多的女人了,何必再勾引我呢,我實在吃虧吃大了。可惜呀,可惜,我也算是一代美女了,想不到日後還要與一幫女人搶男人,真是可悲。”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有什麽可悲的,你沒有聽人說嗎?好漢占九妻呀!看來我小牛也算是好漢了。”
詠梅聽他胡吹,就笑道:“你這個人啊,實在不是好人。那些女人跟了你,真是倒黴,你的話盡是假的。”
小牛猛插了說下,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說完話,他氣勢鏗鏘地幹起來。由於春水充足,兩人結合處竟生出了撲滋撲滋的聲音,這聲音羞得詠梅將美目又閉上了。
小牛見她秀眉舒展,俏臉紅暈,一副享受的迷人模樣,便沒有了顧慮。他加快速度,屁股聳動,**子一個勁幹著,幹得詠梅身子直顫,直扭,直挺,她的呻吟聲比唱歌還好聽,她鼻子裏的哼聲像夢一樣的幽長。這都使小牛心情大好。
他虎虎有聲地幹著,幹得地動山搖。只是詠梅畢竟是新手,**比較敏感,他還沒有盡興時。詠梅已經不行了,泄了個一塌糊塗。為了減少對她的傷害,小牛又幹了幾百下,便主動射了出去。當那滾燙的精液註人時,詠梅啊啊地叫著,將小牛摟得緊緊的,很像一個體貼男人的嬌妻。這使小牛感到滿足。
經過合體之後,兩人關系更好,以前兩人之間隔著千裏萬裏,現在則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又休息了一會,兩人起床穿衣,小牛當然要把魔刀挎在身上了,那可是非常重要的事。道次沒抓到周慶海,但也大有收獲,由於詠梅的外衣叫人給撕破了,沒什麽穿的,小牛連飯都不吃就去給買衣服去,不多一時,他買回了一套紅色衣裙。
詠梅接過來一試,還挺合身的。詠梅含情地望著他,說道:“小牛呀,想不到你還挺會買東西的呢,一定是平時經常給女人買東西了。”
小牛說道:“那倒不是,只是我生在杭州,長在杭州,滿大街上賣的盡是女人的衣服,我這個人又比較多嘴,對於這方面的行惰就知道得多一些。有時候我妹妹小袖買衣服,也愛找我去幫她挑。”
詠梅穿著新衣裙在屋裏轉了幾圈,問道:“那為什麽別的顏色不選,非得挑紅色的呢?”
小牛微笑道:“因為新娘子的衣服是紅的,我就給你買紅色,你穿上紅的真好看。”他打量著她。穿上紅衣服的詠梅果然是千嬌百媚,鮮艷熱情,跟平時的恬靜文雅不同。
詠梅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也挺滿意的。她說道:“我都快認不出自己了。我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她端詳著自己,不禁吟出一首詩來:三日入廚下,洗手作羹湯。未諳姑食性,先遣小姑嘗。“
小牛聽了大笑,說道:“詠梅呀,這個我知道的。這是唐代的王建寫的詩,叫《新嫁娘》,這詩我背過的,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妹妹的性格挺好的,不是那麽多事的人。你不必那麽討好她,那樣會把她寵壞的。”
詠梅對鏡梳頭,說道:“你妹妹也喜歡讀書嗎?”
小牛站到詠梅的身後,望著鏡子裏的俏臉,說道:“那當然了。我妹妹最愛讀書了,可惜她不是男人,她要是男人的話,她一定會參加趕考的。”
詠梅哦了一聲,說道:“想不到你還有個秀才妹妹。她都會什麽?”
小牛說道:“她是琴棋書畫,樣樣都通的。當然了,她的水準是趕不上你的。”
詠梅對著鏡子一笑,說道:“這倒是很難得的,等以後見了她,跟她好好切磋一下。”
小牛雙手扶著她的肩膀,說道:“好哇,小袖要是見了你,也一定會喜歡的,對了,你以前答應過我一件事的,難道你忘了嗎?”
詠梅想了想,說道:“我想起來了,我以前答應過你,要給你畫畫的。”
小牛一拍巴掌,說道:“就是這件事。你也該畫了吧?”
詠梅嘆口氣,回頭掃了小牛一眼,說道:“現在我不想畫了,實在提不起精神。”
小牛拉長了臉,問道:“為什麽?”
詠梅解釋道:“原來是想給你畫一幅英雄肖像,現在呢,我不想畫了。原來在我的心中,你是一位大英雄,是君子。可是這幾天你占了我便宜,尤其是昨晚,你太可惡了,把我身子都給壞了,我這還畫什麽呀。”說到這兒,詠梅想起了昨晚的事,想到其中的美妙,使她又羞又甜蜜。
小牛摟著她的肩膀,說道:“答應過人家的事怎麽能不算數呢?你也太沒有原則了吧?”
詠梅吃吃地笑著,說道:“你實在要畫的話,那也可以的。不過,我可不畫你的臉。”
小牛一楞,問道:“那畫什麽呢?”
詠梅笑道:“要畫呀,我只會畫你最可恨的地方。”說著話,用玉手比劃一下,小牛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麽了。小牛色色地一笑,說道:“只要你肯畫的話,我就肯看。”
詠梅說道:“今天是不成了,我手頭沒有工具。再說了,咱們也該商量一下以後的事,周慶海這家夥沒有抓到,咱們要考慮以後怎麽辦。”
見詠梅提到這個問題了,小牛也點點頭,拉著詠梅的手,說道:“這樣吧,咱們先洗臉吃飯,然後再說。”詠梅當然沒有意見了。
等到飯後,兩人並肩坐在床頭,四目相對,柔情蜜意。小牛拉著詠梅的手,在她唇邊一吻,說道:“詠梅,你來說說,咱們怎麽辦?”
詠梅說道:“你先說吧,我想先聽聽你的意思。”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這次出來是抓周慶海的,雖然沒有抓到,但他已經不足為患了,你想呀,他失去了魔刀,又斷了一條胳膊,他還能對我們有什麽威脅呢?今天的周慶海,已是一只沒牙的狼,這個人可以不用考慮了。抓住他,是早晚的事。”
詠梅問道:“你為什麽放了他?為什麽不殺死他呢?那是多好的機會呀!”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聽我解釋。我跟周慶海雖然名義是師兄弟關系,但是他對我有授藝之恩,相當於我的師父一樣,你讓我狠心地殺死他,我實在做不到。也許當時他就意識到了有一天我們會成為敵人,他就跟我說。有一天如果我們真成為敵人,他希望我能放他一回。我當時不明白怎麽回事,但見他這麽說了,我也就同意了。我當時很奇怪,覺得有點不可能,他的本事始終在我之上,卻像是怕我一樣。真是想不到,事事難料,我們最後真的成了敵人了。”
詠梅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人家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然他對你有授藝之恩,你就得放他。不然的話,人家會說你恩將仇報了。”
小牛感激地望著詠梅,說道:“你能這麽說,我非常高興,你真是一位通情達理的好姑娘。”他心說:“如果換了月影的話,她一定不會跟自己說出這番話的。她一定會說,周慶海罪大惡極,死有余辜,管他授藝不授藝的,先宰了再說。”詠梅提醒道:“你接著說吧,周慶海不管了,咱們怎麽辦?”
小牛說:“周慶海既然不成大患了。那麽就讓武林人士解決他吧。相信他的末日也不遠了,咱們呢,現在是在南方的一個小鎮上,還是盡快離開的好。聽周慶海的意思,這邊是蛇王的地界,咱們還是離那個老家夥遠一點的好。雖然我不怕他,但我怕他的蛇。我一見他的蛇,我就頭皮發麻。”
詠梅嗯了一聲,說道:“行,今夭咱們休息一下,明天就出發。”
小牛又說道:“我是打算先回家看看老爸跟繼母、小袖等人,在家待幾天如果沒有事的話,我還是返回嶗山。我如果將這件事稟告師父的話,他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詠梅說道:“是呀,周慶海雖然沒有死。但正道人士也不用再擔心了。”
小牛摟著她的肩膀,說道:“詠梅呀,你反正也沒有什麽事,不如跟我回杭州吧。那裏風景很美,西湖美景,天下無雙。順便也到我家走走,見見公婆。”
詠梅連忙搖手道:“不去了,不去了,我現在可不想見你的父母,我可有點怕他們。咱們現在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這事以後再說吧,我已經想好了,我不跟你走了,我要回峨嵋山。我也想念峨嵋了,也想念山上的師父跟師姊妹們,她們也一定惦記著我呢。”
小牛見她表情堅決,知道不能勉強,就說道:“那好吧。不過你回山之後一定得辦一件事。”
詠梅問道:“什麽事?”
小牛鄭重地說:“你回山要跟你師父說,你不當下任掌門了,你要嫁人。”
詠梅一聽,紅霞撲面,說道:“這事急不來的,得慢慢來,如果我突然跟師父說這話的話,只怕那些師姊妹們得笑死我。當然了,也有許多人特別高興的。”
小牛叮囑道:“反正這事至關重要,你可得多想想。”
詠梅突然想到一件事,說道:“小牛,有件事我想提醒你。”
小牛問道:“什應事?”
詠梅說道:“你現在又擁有魔刀了,也就擁有了打敗任何人的能力。你要記住呀,不要再將魔刀交給你師父,如果你交給他的話,這魔刀能不能回到你的手上還不一定呢。”
小牛問道:“我要回嶗山的話,不交給師父,那我交給誰呢?”
詠梅想了半天,說道:“我也說不好。不過你師父這人看來並不是大仁大義的英雄,你還是慎重點的好。”
小牛答應一聲,說:“咱們在這裏只休息一天,你的身體受得了嗎?”
詠梅感到臉熱,又感到了他的關心,說道:“咱們練武人的身子,哪有那麽嬌貴的。明天咱們一定要出發。”
小牛說:“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才好。”
詠梅不明白。說道:“什麽事?”
小牛色瞇瞇地說:“咱們一路上只用步行,不要飛翔,你說好不好?”
詠梅一聽就明白了,知道小牛打的是什麽主意,他的意思無非是想跟自己多相處一些時間,多一些親熱的機會。如果要是用飛的話,兩人根本就沒有親近的時間了,詠梅想到這一點,芳心狂跳。她是個初嘗滋味兒的姑娘。她當然也不想好夢結束得那麽快了。她還有什麽不答應的呢?
小牛從詠梅的眼神裏看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於是他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兩人按照商量好的,休息一天,第二天早飯後就出發了,離開了這個刻骨銘心的地方。道個地方是誰都無法忘懷的,就像不會忘懷自己的名字一樣。
一路上,兩人不再藉助法術,就像平常人似的趕路,白天兩人不緊不慢地趕路,晚上住客棧。由於有了親密的關系,休息時自然會同床共枕,兩人正當青春,正是你貪我愛的時候,免不了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小牛像一只饑渴的蜜蜂,無窮無盡的探蜜。而詠梅在白天的時候,還是斯文的少女,到了晚上的床上,在小牛的調教下,放下矜持,盡情享樂,床上功夫也是突飛猛進,越發的大膽了。小牛在她的身上越發感覺人生無限美好,渴望著長命百歲。詠梅也渴望跟他生生世世做夫妻,永不分離。他的那根**子殺得她如癡如醉,戀戀不舍。她真正嘗到了做人的快樂。這一路上,歡愛不盡。
話說有一天中午,兩人來到了浙江境內的麗水。這地方雖然不大,但有一個湖遠近聞名。兩人投了店,稍作休息,便去看湖。但見湖在山下,湖面如鏡。山給了水以風韻,水給了山以精神,大自然的力量使人沈醉其中,兩人興致勃勃地找了船,小牛親自操槳,與詠梅泛舟其上。詠梅心情愉快,唱起了歌,她身著大紅衣裙,俏臉勝花,眼角眉梢平添幾分少婦的風采,使其更為迷人。
小牛隨心所欲地劃著船,望著詠梅的俏臉,聽著她黃鸝般的歌聲,仿佛回到了杭州,上了天堂。這一玩就忘了時間,直到月亮升起,兩人才想到離開的問題。
由於肚子餓了,他們並沒有急著離開。他們在湖邊不遠找到了一家小店吃東西。
兩人坐到桌旁,在燈籠的照耀下吃飯。燈光之下,詠梅嬌艷欲滴,一雙美目亮如星星,又顧盼多情。那張臉還泛著微光。小牛忘了吃東西,直盯著她看。
詠梅一邊將一個包子咬著,一邊在桌子上輕拍一下,小牛這會恍然,說道:“我一看你就忘了餓了,這就叫秀色可餐吧。”
詠梅左右看了看,低聲道:“不用再哄我,我已經領教了你的嘴上功夫了。你最會哄人了,我不會再上當。我想你那些女人,都是你用嘴哄來的吧。”
小牛搖搖頭,也小聲說:“你說錯了,不是我用嘴哄來的,是用我的棒子插來的。”
詠梅聽了大羞,低聲罵道:“這句話就露出色狼尾巴了。我真是命苦,遇到你這麽一個花花公子。以後要是跟了你,每日只怕要以淚洗面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只怕會樂得天天合不攏嘴呢。”詠梅知道他的意思,忍不住在他的頭上一彈,說道:“吃東西了,少胡說八道。”她的嬌嗔薄怒,使她表情豐富,楚楚動人。
吃飽喝足之後,兩人再度回到湖邊。這時明月皎皎,高懸夜空。那鏡子般的月亮倒映在水裏,使水裏也有了月亮,並且使湖面一大片的銀白,像是好多的銀子投人水中。而那邊的山,旁進的林子卻黑幽幽的。對比之下,亮的更亮,黑的更黑,界限分明,使人一目了然,湖邊空無一人,只有兩人站立。天地如此寧靜,連只鳥聲都沒有,小牛有美女相伴,心情大好。他對著湖吟道:“湖光秋色兩相和,潭面無風鏡未磨。遙望洞庭山水翠,白銀盤裏一青螺。”
詠梅聽罷稱贊:“好詩,好詩。小牛呀,這是我聽過你念的頭一首完整的詩,更難得的是還念得道麽流暢,沒有一個錯字。現在我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小牛聽了美女的好話,樂得嘴咧得老大,要不是有耳朵擋著,會咧到腦袋後面去。他說道:“詠梅呀,我實在是現醜了,當著還麽好的風景,我實在不願意談到武林中的是非,不用說談,就連想都不願意想,像眼前的風景多安靜,多和平呀。看不到血,看不到人頭落地,這才是我向往的境界。我實在不願意看到死亡。”
詠梅點點頭,說道:“這一點咱們是一樣的。我也渴望著有一天和平來到,大家都能像平凡百姓一樣正常地活著。男女都自由的相愛,生兒育女。”
小牛藉著月光,看到她白如玉的臉,明如星的眼,再聽著她多情的聲音,不禁呆住了。詠梅不解其意,問道:“小牛,你這是怎麽了?難道你病了嗎?”說著話,伸手摸摸小牛的額頭。
小牛抓住她的手,在嘴邊親了一口,說道:“詠梅呀,我沒有病。我是一聽到生兒育女,就想到了男女間的大樂。”
詠梅一羞,猛地收回手,嗔道:“在明月之下,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那是不幹凈的。”
小牛說道:“不,在明月之下做這種事更有意思,更顯得男女之事是神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