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冰柱迅速射向墨龍。那墨龍一縮脖子,在原地慢慢地轉圈,一邊轉,一邊叫道:“真是好快活呀,俺墨龍好久沒這麽舒服了,再加點功力。”冰柱擊在墨龍身上如泥牛入海,一點效果都沒有。這使龍成剛大為沮喪,知道今天是碰到硬骨頭了,不能再戰。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吧。想到這裏,他也不出聲,轉身就跑。
小牛高聲叫道:“龍成剛,你這個醜八怪,往哪裏跑。墨龍,快追。”
龍成剛如一陣風出了殿門,那墨龍一也溜煙地追了上去。兩個家夥都不見了。小牛長出一口氣,感覺是離開鬼門關了。他真是佩服這個墨龍的本事,難怪沖虛要將它鎖起來呢,不然的話,這家夥真是可怕。
小牛一直拉著月影的手,只見月影臉上已紅如朝霞了。呼吸也粗起來,美目瞇著,嬌軀微微發抖,玉手熱得驚人。
小牛知道是吃那淫蟲的原因,忙一把摟住她的腰,關切地問道:“譚姐姐,這可怎麽辦呢?你還挺得住嗎?”
月影嬌喘著,說道:“我還……我還行吧。”說著話,甩開小牛的手,雙手捂著發熱的臉,想不出主意。
小牛也傻了,不知道怎麽辦的好。既然是中了春藥,當然是只有做那事一條路了。可是譚姐姐會同意嗎?她的性子可倔強得很。弄不好,還認為我是對她不安好心呢。正不知所措時,殿門處黑影一晃,墨龍跑回來了,當真是來去如電。
只見它嘴上還叨著黑衣服呢。一到小牛跟前,嘴一張,黑衣服一落,地上出現了那面鏡子,正是龍成剛所用的那一面。原來這鏡子被墨龍包在黑衣裏。
小牛一邊摟住月影,一邊問道:“墨龍,那個醜八怪龍成剛呢?”
墨龍興奮地叫了兩聲,說道:“他在俺的肚子裏呢。他想逃跑,嘿,在我的眼皮底下,他跑得了嗎?被我給一口咬死。將他吃掉後,又把他的寶衣寶鏡都弄回來了。”
小牛誇道:“墨龍,你真能幹吶。了不得,一般人不如你。”
墨龍聽了大為得意,搖動著毛茸茸的大尾巴,說道:“多謝誇獎。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咱們算扯平了。譚姑娘,你回去跟你師父說一聲,就說以後俺會跟他算賬的。”
月影強自忍著春藥的折磨,哼了一聲,說道:“就憑你,你是我師父的對手嗎?”
墨龍用小眼睛瞅瞅月影,說道:“譚姑娘呀,你還是快點跟這位小哥睡覺吧,不然的話,你明早就死透了。”
小牛聽了暗喜,說道:“墨龍,你知道她中了什麽毒?”
墨龍嗯了一聲,說道:“那還用問嗎?這‘小淫蟲’本來就是我的主人牛王制造的。後來才給了其他三位魔王一些。”
小牛啊一聲,說道:“墨龍,那你知道這毒該怎麽解嗎?”
墨龍回答道:“我知道呀。只有讓女人跟男人睡覺了。不解毒的話,在兩個時辰之後就會血管暴裂而亡。”
小牛又問道:“如果不睡的話,還有別的法子嗎?”
墨龍慢慢地回答道:“我聽主人說過,如果不幹那事,也要想法讓女人**才行。那樣也可以解毒的。”
小牛追問道:“那是什麽法子呢?我有點聽不懂。”
墨龍聽了直笑,笑得比龍成剛還難聽,說道:“俺墨龍可是個純潔的龍,是從來不幹那事的。我哪裏懂那事。好了,不跟你們啰嗦了,俺得出去玩了。悶了這些年,也該快活一下了。”說著轉身就跑。
月影叫道:“墨龍,你出去以後,不得做惡,不然的話,我師父不會饒了你的。那時候就不是關你那麽簡單了。”
墨龍回頭一齜牙,笑道:“譚姑娘呀,我墨龍一出來,誰能奈我何。”說著傲然而去,跑得不見影。
月影堅持不住了,閉上眼睛喘息。小牛知道她不行了,就說道:“譚姐姐,咱們也走吧。我領你去藥鋪,準能找到解藥的。”小牛雖然心裏一百二十個想用那法子解毒,卻怕月影不肯,因此就這樣說了。
月影不出聲,任憑小牛抱起她,向城裏奔去。當然了,寶衣寶鏡沒忘了帶著。
小牛出了殿門,下了山坡,在銀色的月光下,沿著大路,奔往城裏。抱著這發熱的飄香的嬌軀,小牛心都醉了。他心說,如果我能一直抱著她該多好呀。那日子才是神仙日子。
經過跟龍成剛打鬥的林子時,月影微微睜開眼睛,小聲說道:“小牛呀,我三師兄呢,他是不是還在那裏?他沒有事吧。”
小牛聽了心裏一酸,說道:“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是不要惦記別人了。你師兄又不是大美女,不會有事的。”說著加速向城裏跑去。時間就是生命,小牛真怕美女送命。
進城之後,小牛果然挨家藥鋪地問解藥的事。他這是做樣子,也是很認真的。他真怕哪家藥鋪會有解藥,那樣的話,自己的全部計劃都落空了。還好,每家藥鋪對這種春藥聞所未聞,更沒有什麽方子解毒了。這使小牛大為開心。
沒有法子,小牛對月影說道:“譚姐姐,咱們找個地方歇一歇吧。”月影知道他的意思,也明白自己很危險,再不解毒,只怕命都沒了。她正當花樣年華,又美如天仙,真不想死去。這世上可留戀的東西太多了。想到自己不**就沒命,月影忍不住眼睛都濕潤了。
小牛沒註意到她哭,而是忙著找客棧。他要找一個舒服的地方,跟大美人共度**。這一夜準是最難忘的。
小牛抱著月影找了一家不錯的客店。人家見她抱一個姑娘跑進來,倒嚇了一跳,以為他是個采花賊呢。小牛身上沒有銀子,月影掙紮著從身上掏出一塊來。老板見到錢後,也就不在乎別的了。
小牛抱著月影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房間幹凈,寬綽,被褥不舊。裏邊的燈燭燒得正亮呢。
關好房門,小牛見月影是硬撐著的,明明被春藥害得不象樣子,可月影就是不發出一聲可憐的叫聲。這情景看在小牛眼裏,真是佩服她的硬氣。
為了不浪費時間,小牛將月影放在床上躺下之後,便說道:“譚姐姐,為了救你,我沒有別的法子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月影閉著美目,神智卻是很清醒的,她連連說道:“不,不,魏小牛,你不要碰我,你讓我死了吧。我寧可死,也不要**。我的身子是屬於他的。”
小牛坐到她的身邊,望著那被欲火燒得紫紅的面孔,以及幹燥欲裂的紅唇,心裏別提多痛了。小牛問道:“譚姐姐,難道你真的不想活了嗎?”
月影回答道:“我也不想死,可我也沒有辦法。你不是我的男人,我怎麽能**給你呢。你如果真喜歡我的話,你就拿刀殺了我吧,別叫我受罪。”
小牛連聲道:“不,不,譚姐姐,我喜歡你,我喜歡得不得了。如果你讓我殺你的話,還不如殺了我自己。如果讓我拿自己的命換你的命,我也是願意的。”
月影喘息著說道:“謝謝你對我的愛,可是我不能給你什麽了。我現在不如死了好。”
小牛心急如焚,雖然情況緊急,自己也不想霸王硬上弓,那樣對她的傷害太大了。就算能暫時救了她,也會給她的一生造成巨大的傷害的。弄不好她痛恨之下,會出其不意地要了俺小牛的性命,那樣自己可是得不償失了。
小牛急得直搓手,見月影的頭上都見汗了,心裏更加不安。他想來想去,說話了:“譚姐姐,你沒聽墨龍說嘛,只要能叫人女人達到**,把毒泄了就行,咱們可以想一個好辦法呀。”
月影表示道:“如果能不叫我**,我就同意你救我。不然的話,你強行霸占了我,我醒來之後也會自殺的。”
小牛靈光一閃,立刻回想起自己跟月琳親熱的火暴情景,他隱約有了一個主意,便說道:“譚姐姐呀,我是想到一個主意,可以不讓你**,但必須碰你的身子,不知道你同意嗎?”
月影沈吟不語,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小牛只當她是默認了,開導她說道:“你放心好了,譚姐姐,我救了你之後,今後對誰都不會提起這事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事決不會影響你以後你清白做人的。”
月影聽了這話,便無奈地點了點頭。小牛見她同意了,便輕松多了,接著又說道:“譚姐姐,接下來你聽我的。我只保證你不**,別的就不保證了。”說著話,小牛鼓足勇氣,開始給月影脫衣服。
月影心裏難受極了,但她真不想死。她心說,只要能活下去,又不**,我只好隨他了。但願這小子能講信用,不叫我失望。
小牛的手都抖了,費了半天勁兒,才將月影雪白的裙子脫掉。露出了裏邊綠色的肚兜跟粉紅的褻褲。這可是美女的貼身之物了,那潔白的脖子,渾圓的肩膀,以及白生生的大腿都在小牛眼裏了。那一段乳溝和部分肉球看得小牛眼睛都直了,一時之間呆若木雞。
月影睜開美目,哼道:“你不用裝什麽君子了,占便宜就快點吧。”
小牛啊了一聲,這才顫抖著將肚兜拿下。肚兜一落,兩只支支楞楞的**便跟小牛照面了。她的**比月琳的要大一些,更圓,更挺,奶頭尖尖嫩嫩的,不但有很好的色澤,也給人很強的視覺美。小牛忍不住舔了一下自己的發熱的嘴唇。
當他再把月影的褻褲脫掉後,眼前又是一亮。這下月影完全是裸體了,象一個初生的嬰兒一般展現在小牛面前。
小牛將月影放倒擺平,仔細觀察著她的肉體。看了半天,都沒有發現一點毛病。無論從結構上,從造型上,從膚色上,從搭配上,都不存在缺點。她的最美的地方倒象一雙**,比月琳的更長,更圓潤,更美觀。可是當小牛將目光移到她的小腹上時,頓時就否定了自己的觀點。
她的腹下絨毛茂盛,是小牛見過的女人中最多的,最厚的。裏邊的風景基本上都被擋住了。小牛動了好奇心,便跟月影說道:“譚姐姐,你不要害羞呀,你就當我是醫生好了,是要給你治病的。”說著話,輕輕分開緊閉著的**。這一下險些將月影給羞死。這裏的風光,就連自己的未婚夫都不曾看過的。月影閉上美目,努力讓自己不想別的。但她清楚地知道一個大男孩在觀察自己最神秘的地方呢。這裏才是自己的最美之處。
**一開,小牛伏下身子,以手分毛,便見到向往已久的花瓣了。看到這朵花,小牛簡直要流鼻血了。那是雙層的花瓣,顏色不同,外邊的肥美精致,裏邊的粉嫩嬌小,最令小牛震撼的是他看到洞口處的圓形薄膜。這層膜代表了月影的純潔跟清白。果然跟自己想像中的一樣,她並沒有被孟子雄幹過。這時,他真有點後悔了,剛才為什麽要答應她不幹她呢?如果不答應她,一會兒她欲火達到頂點時,自己就可以趁人之危了。只是這樣一個美嬌娘,自己倒不忍逼迫她。
想到她現在是中毒之身,小牛便有點擔心了。他強迫自己不要亂想,要平靜。他跳下床後,將**拉到床邊,大大的分開,自己蹲在床前,面對著美麗的下體。在行動之前,小牛說道:“譚姐姐,我要用嘴使你達到**,我不是想占你的便宜,我只是想救你,你不要怪我呀。”說罷,也不等她回答,便低下了頭,撥開絨毛,大肆地狂吻起來。他象吃到世上最好的美餐一樣興奮。
在那粒豆豆上,在花瓣上,還有淺紅的菊花上,盡情地展現著自己的‘口技’,全力地促使這美女的**提升。月影何曾受過這般的挑逗跟刺激呀,開始還盡力管住自己的嘴,不使自己發出浪聲。可是隨著小牛的深入工作,她實在忍不住了,漸漸地失去了自我,忘記了羞恥,忘記了自己是誰,只記得自己是一個動情的女人,是一個很需要安慰的女人,因此,她真實地叫著,放浪地叫著,不再怕什麽了。因為這時她的欲火已經燒得挺厲害了。
親了一陣兒之後,小牛緩和一下節奏。他心說,難道跟她親熱一回,在樹林裏孟子雄不說嘛,沒有嘗過她的紅唇,也沒有嘗過別的,我何不盡嘗滋味呢?何必給人留著。這麽想著,小牛突然轉移陣地,一直腰,將濕淋淋的大嘴印在月影的紅唇上,使勁兒親著,拱著,輕咬著,兩手也握住她的**,隨意地抓著,捏著,推著,壓著,想怎麽玩就怎麽玩。隨心所欲地嘗著美女的好處。
月影被弄個措手不急,想不到他不但要弄自己的下面,連上面都不放過。雖然這次沒有**,但損失也相當大了。但這只是一瞬間的清醒,很快她就迷失在火熱的**之中了。
小牛的大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裏,品嘗著小香舌。月影也本能地將香舌頂他,不讓他亂來。不一會兒,月影的**沖動得脹大,這自然是小牛努力的結果。很快,小牛一只手就伸到月影的下邊,時快時慢時松時緊地摸著她迷人的下身。月影自然也是正常的姑娘了,被小牛逗得下邊一片汪洋了,把小牛的手弄得粗濕。本來小牛可以讓她以最快的速度達到**的,但他偏不,還用花樣來對付月影。
稍後,小牛也脫光自己的衣服。月影發現後,問道:“小牛,你幹什麽呀?”
小牛一擦嘴巴,說道:“譚姐姐,我想讓你也看看我的東西。你放心好了,俺小牛是守信用的人,不會破你的身的。”說到這裏時,小牛心裏多提多難受了。既然答應人家了,就不能失信呀。為了不失信,我得忍受多大的痛苦呀。這年頭,好人難當呀。
小牛躺下來,又把月影弄到自己的身上,不是頭對頭的,而是頭腳倒錯。這樣月影的屁股對準小牛的嘴,小牛的家夥也指向月影的臉。小牛的家夥在玉體的刺激下,早就硬得不象樣子了。月影趴在男人的身上,望著這強壯的東西,忍不住用手一抓。這麽粗,這麽長,真是好嚇人吶。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成年男人的玩意。
如果是月琳趴在自己的身上,小牛一定讓她用嘴吸,不過對月影不可勉強。再說人家也不肯的,能用手摸已經不錯了。小牛不再多說話,雙手分開月影的白屁股,伸長舌頭,再度掃蕩,使出自己的真功夫,向月影的敏感地帶進軍。在小牛的努力下,月影的春水越流越多,浪得她主動挺屁股湊近小牛的嘴,那菊花一張一張的,顯示了月影大膽的一面。當然,這也不能怪她,春藥發作的她,已經不象她自己了。
為了心愛的女人,小牛全力以赴,過著手癮,舌癮,過癮的同時,也解救了崇拜已久的她。從此,他的回憶裏又多了一筆財富。至於他能不能娶到月影當老婆,那是另外一個問題了。現在,從某種意義上說,月影已經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