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名師傳授,秦遠的刀舞得風雨不透,威力驚人。小牛大吃一驚,心說,幸好是十招定輸贏,如果真是二十招的話,只怕老子我今天真要交待了。
小牛沈著應戰,一邊勉強抵擋著,一邊仗著身法靈活,前竄後跳,忽左忽右的,雖然樣子狼狽,有失英雄形象,還好能支撐下去。
秦遠越砍越急,心說,再不把他砍死,我秦遠可要輸了。一招接一招的,眼看著五招過了,這小子還沒有事呢,看來不拿出點絕活不行了。
秦遠想到此,那刀突然慢了,冷不丁從小牛意想不到的角度劈了下去。小牛媽呀一聲,硬著頭皮以刀相磕。可他的力氣哪有秦遠大呀,只聽鐺地一聲,小牛的刀飛了出去,昏暗之中,也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
秦遠嘿嘿一笑,說道:“小子,你這下沒有什麽說的了吧?”
小牛大叫道:“慢著,你這麽殺我,我不服的。”
秦遠得意地說道:“你有什麽不服的?你學藝不精,刀被我碰飛了。你就受死吧,你只能怪自己無能,你怨不得別人的。”說著話照小牛的脖子砍了一刀。
小牛騰一下跳出多遠,說道:“這是第八招了。再過二招你就完蛋了。你就得管我叫魏大叔了。我憑空多了一個大侄子,還真的有點不習慣呢。”
秦遠哼道:“小子,你別得意的太早了。後邊這兩刀就要你的小命了。”說著話,秦遠欺身而上,刀在半空轉了圈,就要斜劈而下。
小牛突然叫道:“秦遠,你住手,有點不對勁兒呀。”
秦遠一怔,說道:“有什麽不對勁兒的?”他仍然擺著砍的姿勢,那樣子挺威風。他認為小牛故弄玄虛,是想拖延時間。
小牛很認真地指著秦遠的刀,說道:“你的刀有點不對勁兒,難道你沒有發現嗎?”
秦遠收回刀,瞅了瞅,說道:“這就是一把殺人的刀嘛,有什麽不對勁兒的呢?你倒是說說看。”
小牛哼了一聲,問道:“秦遠,你長鼻子沒有?”
秦遠罵道:“你這是廢話。你難道沒有長鼻子嗎?”
小牛不客氣地指出:“我看你就是沒有長鼻子。如果你長鼻子的話,你怎麽會聞不到刀上氣味呢?”
一句提醒了秦遠。秦遠果然將刀放到鼻子下使勁聞了幾下,不禁哦了一聲,說道:“怪了,可不咋的,這刀怎麽會有這麽大腥味呢?難道是殺人殺得太多了嗎?”
小牛湊上來,問道:“秦遠,老實說,你拿這把刀殺了多少人?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你的手裏。”
秦遠不高興了,說道:“魏小牛,你別胡說八道。我是正派弟子,我只殺惡人,何時殺過一個好人呢?”
小牛說道:“那你的刀殺過多少人,你總是知道的吧?”
秦遠搖頭道:“臭小子,你不要亂說呀。這刀不是我的。我可沒有這樣的刀。”
小牛問道:“這刀不是你的,那會是誰的?難道是我的不成。”
秦遠回答道:“也不怕告訴你,這刀是我師弟孟子雄的。你這回都明白了吧。”
小牛點頭道:“嗯,我是明白了。原來你秦遠是個陰險卑鄙,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家夥。虧你還是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呢,真給你們嶗山派抹黑呀。”
秦遠氣得直叫,說道:“魏小牛,無緣無故的,你怎麽罵人?”說著將刀尖對誰小牛。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服。”
秦遠哼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還有什麽不服氣的。你撿起你的刀,咱們繼續比試,還有兩招呢。兩招之內,不能放倒你,我秦遠就算白混了。”
小牛很嚴肅地說道:“這場比試是不公平的。還有比下去的必要嗎?我看還是算了吧。”
秦遠不解地問道:“我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了,你怎麽還說這樣的話?有什麽不公平的?”
小牛回答道:“自然是不公平的。你想呀,我的刀幹幹凈凈的,而你的刀卻是抹了毒藥的。要不是我武功高強的話,只怕被你的刀劃破一點皮,我就得死翹翹了。嘿嘿,幸好沒事,不然的話,我就是變成鬼也不會饒過你的。”
秦遠身形一震,說道:“你說什麽?你說我的刀上抹了毒藥了?我不信。這怎麽會呢?這可是師弟親手交給我的刀。我可沒做過手腳。”
小牛抱著膀站在秦遠旁邊,說道:“秦遠呀,如果這刀是你的,我相信不會有毒,可是你師弟送你的,那一定是有毒的。如果沒有毒,這刀上怎麽會有那麽難聞的腥氣呢?你也不是傻瓜,你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秦遠又聞了聞刀,說道:“不錯呀,是有挺大的腥味兒的。可能是這把刀殺壞人殺得太多了,才會有腥味吧。”
小牛怒道:“秦遠,你不要亂說。你難道是傻子嗎?你難道分不出血腥跟藥腥的區別嗎?我小牛家裏可是開藥店的,是不是毒藥我一聞就能聞出來。如果你不信的話,你用舌頭舔一下試試。”
秦遠回執地說道:“我師弟不是那種人。他怎麽會往刀上抹毒呢?我要殺你的話,我還用得著抹毒嗎?”
小牛冷笑幾聲,說道:“說別的都沒有用。你既然認為這刀上無毒,你就用舌頭舔上幾下,如果你真的沒事的話,咱們再接著比武。”
秦遠不信邪,說道:“好吧,我就給你證明一下,讓你知道這刀上絕對沒有毒。”說著話秦遠伸出舌頭舔了幾口。舔過之後笑道:“魏小牛,我說過沒有事吧,你還不信。這下相信了吧?你不用拖延時間,今天你是死定了。”說到後邊幾個字時,只覺得舌頭突然發癢,越來越厲害。
秦遠大驚,手一松,刀掉到刀上,叫道:“有毒,有毒。有……”話還沒有說完呢,秦遠撲通一聲,已經倒在地上了。
小牛乍見這樣的場面,也是心一涼。他自從聞到腥味兒之後,就懷疑刀上有毒的,萬萬想到這毒藥如此厲害。他見秦遠倒下了,也是身子顫抖。他也顧不上秦遠了,說道:“你老兄走好,我小牛不能奉陪了。”說著話,從地上撿起刀,打算上馬逃跑。他怕孟子雄親自追來。這個孟子雄真夠可怕的,他自己不出手,偏偏要借刀殺人。
小牛剛要上馬,後邊遠處傳來聲音:“魏小牛,你的命還真大呀。這樣都死不了。”這聲音雖輕,但是很清楚,正是孟子雄的聲音。聲音中透著陣陣的殺氣。
這小子親自來了。他一定是來殺我的。秦遠這樣的人,也算是條好漢。跟秦遠講理,還能講得通。跟孟子雄只怕就難了。眼下,既沒有月影在旁,也沒有師娘相助。我小牛看來真是活不到天亮了。
眨眼間,孟子雄已經到了近前。他笑了幾聲,說道:“魏小牛,我真是小看了你。我以為秦遠能輕易地殺掉你呢。想不到他這麽笨。我真為他可惜了。”
小牛說道:“孟子雄,你先救救秦遠吧。他只怕快不行了。”
孟子雄聽了後,才彎下腰,往秦遠的嘴裏塞了個藥丸,然後站起來對小牛一笑,說道:“這下輪到你跟我了。你能過得了秦遠那一關,是因為秦遠太傻。我可不會象他那樣。”
孟子雄說著話,一手突然指向小牛,一道火苗猛地射出。小牛早有準備,往高處一跳,躲了過去。孟子雄另一手擡起,又一道火苗射向小牛脖子。小牛向後一仰,在地上滾了幾圈後站起來。
小牛氣喘籲籲地說道:“孟子雄,你欺侮人,算什麽好漢。”
孟子雄見小牛如此狼狽,得意的獰笑道:“你這個混蛋,欺侮我月琳師妹,又對我的月影不懷好意。我今天非將你燒成豬頭的。如果讓你痛痛快快的死,那也太便宜你了吧。”嘴上說著,手上一點都不放松。左一道火苗,又一道火苗的,弄得小牛手忙腳亂的,轉眼間,身上燒了好幾處,頭發都焦了,臉被烤得雀黑的,都不象小牛了。
小牛心裏大急,照這樣下去,我小牛算是交待了。他氣極之下,一揮刀,將手裏的刀向孟子雄擲了過去。
孟子雄嘿嘿一笑,躲過刀後,又繼續燒‘豬頭’。他打算將小牛燒成灰才開心呢。這個混蛋,處處在破壞自己跟月影的關系。不好好折磨死他,孟子雄不解氣。他跟秦遠可不一樣。秦遠這人凡事都講光明磊落,他不同。他只要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小牛眼看受不了,大叫道:“孟子雄,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的話,你就永遠找不到魔刀了。”
孟子雄的手一緩,大聲問道:“你知道魔刀嗎?它在哪裏?”
小牛並不回答,借此機會喘了口氣,說道:“你想知道的話,你得先讓我休息一下。”
孟子雄向前走了幾步,說道:“魏小牛,你說出魔刀的下落,我倒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他本人對魔刀的興趣不大。他只對月影的興趣大,而月影這美女對魔刀卻興致勃勃的。為了討美人歡心,孟子雄覺得把秘密套出來之後,再殺掉他那是更有意義的。
孟子雄盯著小牛,說道:“你給我說,不然的話,我馬上讓你死。”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孟子雄呀,你讓我想想,你用火烤得我頭腦發昏,都想不出來魔刀的下落了。”說著話,小牛往地上一躺,仿佛要睡覺一樣。
孟子雄大怒,正要一掌拍死小牛。這時那邊的秦遠突然坐了起來。
秦遠坐起來見到師弟,就大聲叫了起來:“師弟,師弟呀,你怎麽能炕我呢?你這是害我不要臉呀。”說著話秦遠已經從地上蹦了起來。
孟子雄轉身說道:“師兄呀,你先好好休息一下,不要亂動。等我解決了這小子的,咱們再慢慢說話。”
秦遠不聽,上前將孟子雄拉到一邊,說道:“師弟呀,這事可得弄明白,不弄明白,我秦遠活都活不消停。”
孟子雄甩開秦遠的手,帶著幾分怒氣說道:“師兄呀,你有什麽活不消停的?你做人也太直性了吧?你知道你為什麽得不到月琳嗎?就是因為你太講原則了。”
秦遠聽了大為不滿,哼道:“師弟,你別笑話我。你就比我強嗎?難道說你得到月影師妹了嗎?”
一句話問得秦遠啞口無言。他強忍怒氣,說道:“師兄呀,有什麽事一會兒說,等我解決了這小子的。”說著話一轉頭再看小牛,嘿,前邊空空的,早不見了小牛的影子。
這下孟子雄大驚,連忙上前找去。這還到哪裏找呢?不用說,那小子準是趁自己一分心的時候跑了。孟子雄大為惱火,連跺了幾下腳,環視著兩邊那眾多的胡同發愁。他想,小牛這家夥一定是躲到哪個胡同裏了。明知道是躲到哪個胡同裏,自己也沒有辦法。因為這是晚上,不是白天。自己總不會舉到火把挨個胡同查找吧?那也太笨了點。自己會三昧真火,難道要點著所有的房子當燈嗎?他孟子雄雖然手狠,但還沒有狠到那個地步,可是讓他就這麽放那小子跑了,可真有點不甘心。
孟子雄招來秦遠,說道:“師兄,都怪你,要不是你使我分心,我早就殺了他了。”秦遠還不服氣,說道:“師弟呀,你這麽勝了他,勝之不武的。人家不會法術,你燒死他,他也不認輸。”
都這時候了,秦遠還這麽說,氣得孟子雄也賴得再說別的,只好說道:“現在他逃了,咱們必須抓住他。快點,咱們挨個胡同翻一翻。”說著跟秦遠分別向兩邊的胡同鉆了進去。
再說小牛,果真如孟子雄說的,趁二人說話時,在地上一打滾,施展輕功身法,象猴子一樣迅速竄入附近的一個胡同,然後又跑到盡頭,轉入另個胡同裏,在另一個胡同裏的墻下坐了休息,心說,奶奶的,我快被人給燒死了。你奶奶的孟子雄,持強淩弱,不是個東西。總有一天,俺小牛要報仇的。本來我可以放過月影的,沖你今天的行為,我寧可毀了月影,也不讓你小子得到。奶奶的孟子雄,咱們騎毛驢看唱本,走著瞧了。
正連聲悲嘆時,小牛心想,那小子也不是傻瓜,他發現我不見了,準保會到處搜查的,我仍然不保險。我得再換個地方,耍得那小子發蒙才行。
正要走時,只聽他這條胡同口上響起馬蹄聲,小牛嚇了一跳,心道,難道他們發現我了嗎?他想躲,又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轉眼間馬上那人已到跟前。
那人猛地停住,對小牛說道:“快上馬,我救你出去。”一聽這話,小牛的心裏好溫暖。這真是雪中送炭呀。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深愛自己的月琳。
小牛激動之下,竟連馬都跳不上去了。月琳一拉他的胳膊,小牛便嗖地上了馬,坐到月琳的身後。小牛伸出雙臂,抱住月琳的細腰,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安全地帶。
月琳說聲坐穩了,一撥馬頭,向剛才的胡同口跑去,然後直奔向城門。小牛提醒道:“我都糊塗了,晚上城門怎麽能開呢?不行的話只好繞出城了。”
月琳安慰道:“你難道忘了嗎,我可是會飛的。”
小牛哦了一聲,歡喜地說:“可不是嘛,我都快被孟子雄那小子給逼瘋了。”
月琳抽出一條紅綢子來,快到城門時,往馬身上那麽一纏,兩人一馬便騰空而起,象一朵雲彩般躍過城門。小牛誇道:“我什麽時候能學到這樣的本事呢?對了,你是怎麽來的?”
月琳回答道:“你走了之後,我也睡不著。我在門外發愁時,只見我師兄孟子雄也鬼鬼祟祟地出了門。我懷疑他是要害你的,就隨後也跟了出去。等我到那裏時,我正見到用火燒你。我正要阻攔時,卻見到你鉆進了胡同。我見那匹馬閑著呢,就騎著它來找你了。我想送你一程。”
小牛聽了感動,說道:“月琳呀,你對我真好。你告訴我,你怎麽能馬上找到我的呢?”
月琳說道:“這個我想我不說你永遠都猜不到。我們嶗山的好馬都是嗅覺靈敏的。在一定的範圍內,可以當狗用。他一聞就能聞出你在哪裏。”
小牛聽了覺得新鮮,問道:“那你師兄他們怎麽不知道這招呢?”
月琳回答道:“誰說不知道?他們也知道。我想他們肯定是因為一時著急,把這關鍵的事給忘了。”
小牛一拍腦袋,說道:“還好,還好,還好是你先想到的,不然的話,我小牛今天真要翹辮子了。”
二人對話間,他們在空中已飛出幾十裏了。小牛只覺得自己跟星星,跟月亮都拉近了距離。他望望夜空,感覺又死裏逃生一回。那孟子雄可決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過了一會兒,月琳降落於地,說道:“小牛呀,我不能送你太遠了,我只能送到這裏。我法力有限,再往前也飛不多遠了。你好之為之吧。”
小牛拉住她的手,說道:“月琳呀,不如你別回去了。你就跟我去吧。我不想離開你。”
月琳在月光下望著黑臉的小牛,心裏也不好受,說道:“小牛呀,我也不離開你。可我也不能背叛師門呀。咱們的事只好看緣分了。”
小牛也顧不上自己衣服燒焦多處,一把摟住月琳,緊緊摟住半天都不放開,說道:“月琳呀,我們難道真的沒有緣分了嗎?我不信。我一定要娶你當老婆的。”
月琳聽了心裏舒暢,說道:“小牛呀,我信你的話。我回去以後,會天天盼望你來娶我的。”
小牛連聲答應著,卻親吻起月琳的臉來。月琳哼了兩聲,說道:“這個時候你還有興趣?”
小牛一邊吻著,一邊回答道:“我小牛對你永遠是有興趣的。每當我一見到你的時候,下邊都忍不住硬了。”
月琳聽了真想笑出來,但她笑不出來。她想到以後不知何時相見,心裏難過得很。見小牛對她又摸又親的,一點都沒有反抗。
小牛吻住月琳的紅唇,貪婪地舔著,輕咬著,一會兒就把大舌頭伸進她嘴裏。月琳很配合,用香舌迎了上去。小牛的手也放肆起來,在月琳的屁股上,胸上盡情地摸了起來,摸得月琳非常舒服,渴望小牛的手就這麽繼續下去。
不大一會兒,月琳的下邊就濕潤了。小牛喘息著說道:“走,咱們進樹林子吧。”他們此刻身在一條官路上,旁邊正有一個大樹林子,究竟有多大,也看不大清楚,反正沒有看到邊。
月琳嗯了一聲,小牛便拉著她的手進了林子。林子裏黑乎乎的,透進不多的月光。小牛讓月琳手扶一棵大樹上,翹起屁股。他將她的褲子扒到腳脖子上,把住月琳的白屁股,張大嘴使勁兒地舔吸一陣兒,舔得月琳連哼帶叫,**大量流出來。她的**很快升騰起來。
月琳輕扭著白屁股,輕哼道:“我的好男人呀,月琳的穴癢癢了,你快點插進來吧。狠狠地幹月琳吧,月琳需要你的大棒子。”
小牛聽得爽快,掏出大棒子,頂在月琳的臀溝裏,連蹭了數下,借著**的幫忙,猛地一挺屁股,只聽滋地一聲,便進去一半。
月琳喔了一聲,說道:“小牛呀,慢一點呀,有點疼吶。”
小牛安慰道:“你習慣就好了。”說著話,**子緩緩而入,直頂到花心上。那又緊又暖的**將棒子包得緊緊的,爽得小牛直想叫出來。
他摸著月琳的白嫩的屁股肉,揮動**子,有節奏地插著**。月琳也不是生手了,也能一下一下配合著,向後直聳動屁股,嘴裏伊伊呀呀地叫著。在這萬籟靜寂的夜晚,在這路邊無人的林子,二人盡興地狂歡著,用不著有一點顧慮。
“幹得好,幹得棒,小牛,你讓我好爽呀。”月琳忘情地表達著自己的快活。
小牛也說道:“月琳呀,你的騷穴真好,夾得我癢癢的,總想射進去呀。嗯,你那裏的水也不少,你聽聽,有聲音呀。”說著話,有意地猛撞著月琳的屁股。月琳便聽到撲滋撲滋的響聲。那是棒子攪動小洞的聲音。那聲音雖然小,但令人很刺激。月琳好喜歡這聲音,她覺得自己都變得淫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