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也不含糊,兩手一揚,三昧真火發出去,兩道紅光立刻截住綠光。這下看得很清楚,一紅一綠,在月光下格外分明。小牛提心吊膽地瞅著,生怕月影有了什麽意外。他可知道鬼靈的厲害,連一玄子都大為棘手,更何況是晚一輩的月影呢。
那四道亮光,兩綠兩紅,在空中撞擊著,時而紅多綠少,時而紅少綠多。時間慢慢過去,鬼靈仍然沒有占到絲毫上風。她的汗水都要出來了。譚月影這麽難鬥,這是她事先沒有想到的。她低詁了月影的實力。她以為她是花瓶,其實她錯了。就連石頭後的小牛,也看直了眼。他原來想月影很快就會陷入逆境,可現在才發現,月影不但沒有敗象,而且還越戰越勇,越來越占上風了呢。只要看那光亮就知道,紅得越來越多,綠得越來越短。在旁邊的空中,刀劍仍在鬥著。二女已經把自己的法力註入一些到兵刃上,這樣就有了兩個決鬥的場面可看。場面是壯觀的,當事人卻誰都不輕松。因為無論誰敗了,都不能全身而退的,只有全力以赴。
鬼靈本意是想殺掉月影,可現在自己也被人家困住了。她不想放過人家,人家也不饒過她。她是見人家比自己美貌,便動了殺機。而月影呢,別看心眼不壞,但最恨別人汙辱她。鬼靈初見月影時,一臉的反感跟敵意,已經使月影惱怒了,再加上婊子一類的詞,更使月影下定決心,一定得除掉這個小魔女,不然的話,他日就是自己的一個勁敵。
比著拼著,寸步不讓。小牛的額頭上都冒了冷汗了。鬼靈的臉上都汗津津的了。月影卻還能說話呢:“鬼靈,趕緊認輸,不然小命不保。”而鬼靈一臉的痛苦,卻勉強支撐著,決不服軟。這使月影覺得此人跟自己倒有點相似。
小牛知道鬼靈要敗,為了她不受傷,便想跳出來大叫,讓月影放她一馬,可是已經晚了。那紅光猛地前突,把綠光吞掉,且象重錘一樣砰地擊在鬼靈的酥胸上,鬼靈象是斷錢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
月影哪能放過她,冷笑道:“魔女,你受死吧。”說著話,指揮著自己的短劍向鬼靈刺去。因為在鬼靈落敗的同時,她的短劍已經將鬼靈的小刀擊落了。
已經到了千鈞一發的時候了,小牛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了。可沒等他出場呢,場內已多了兩個人。
一個人將鬼靈抱起,一個人擋住月影短劍的襲擊。抱鬼靈那人也不說話,飛一般向山下奔去,轉眼不見影兒。擋住短劍的那人,也是兩手發綠光,將月影的劍迅速擊回。月影收回短劍,怒問道:“你們是什麽人?是哪一派的?”
那是個高個子的男人,對著月影嘿嘿一笑,說道:“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們都是鬼王的人。如果不是要保護我們小姐的安全的話,真想跟你好好鬥一場,看看你們正道厲害,還是我們邪派厲害。”說著話,一張口竟噴出一股綠火來。
月影迅速後退,也張嘴一吐,吐出一股大水,將綠火擊滅。那人見罷,哈哈一笑,說道:“沖虛的弟子,果然了得。你代鬼王向沖虛傳一句話,不要對邪派逼得太緊,不然的話,我們會加倍報復的。”說著話,那人轉身就走,腳尖點了幾下地,便不見影子了。
月影對著那人消失的方向,概嘆道:“一個家人就這麽厲害,鬼王的神通讓人心折呀。”月影沈默半響,擡頭瞅瞅月亮,月亮如明鏡一般,發著皎潔的光輝,就象月影的俏臉一樣。
靜了半天,月影突然說道:“那個混蛋小子,要是上了山,這山上可就熱鬧多了。唉,這小子,我到底要不要殺掉他呢?”之後,月影又獨立半響,才緩緩向山下而去。
等她走了之後,小牛才敢從石後露出身子來。對於剛才這一場大戰,使小牛大為眼界。他借此可以知道鬼靈的本事不小,而月影則更優秀了。令他想不通的是月影的本事怎麽會突然變得這麽大呢?以前他也是見過的月影的本領的,絕對沒有這麽高,不然的話,她也就不會被龍成剛輕易抓住了。這才幾天呀,她的本事突飛猛進,莫非有什麽奇遇不成嗎?有機會俺得問問她。
啊呀,鬼靈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吧?如果真要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有點對不起她了。以我的能力本來是可以阻止月影傷她的。我跟月影雖不是夫妻,可也關系密切呀。我求她饒過鬼靈,她總會給我一點面子吧。剛才月影說那個混蛋,不會是指我吧?我跟她的隱私都過了那麽久,她竟然還沒有放棄殺我的念頭。這叫什麽‘老婆’呀?不想著跟老公搞好關系,卻總惦記著殺人。唉,我的命苦矣。以後跟她接觸的時候,得多長幾個心眼,誰知道她哪下子發瘋,就把我給廢了。我小牛可別那麽傻。以她的本事現在要殺我的話,不廢吹灰之力。嗯,上山之後,一定得刻苦學本事。學好本事了,才能用武力征服她。只用小聰明對付她,只怕她會看不起我的。
再對比一下鬼靈跟月影,覺得二女都挺美的。無論哪一個跟自己在一起,自己都有興奮的感覺。下邊都會激動的。唉,什麽時候我可以跟月影再續前緣呢?如果有下一回的話,我可不能白白放過天賜的良機了。
鬼靈走了,月影也沒了,小牛自然不會再傻站著了。站著也不會再有美女來相伴了。沒法子,小牛只好冷冷清清地走回客棧,吃過飯,老實地躺下,等著月琳那邊的消息。他也不知道月琳哪天還會來找他。
這天晚上,他剛躺下不久,就有人敲自己的窗子了。小牛大喜,心說,月琳來得好快呀。他忙不叠地打開窗子。窗子一開,一個人影嗖地躍入。等看清臉時,小牛才發現這不是月琳,而是師娘。
師娘秀發高挽,二目生輝。身穿淡紫色的長裙,酥胸上邊露出一片嫩肉來。這令小牛有點受不了,饞得舔了幾下嘴唇。
師娘上前照小牛頭上的拍了一下,嗔道:“看什麽看?不認識我了嗎?”
小牛一把抓住師娘的手,說道:“師娘呀,你怎麽會親自來呢?穿得這麽少,也不怕被別人看見。”說著話,將師娘將拉進了被窩。
師娘回答道:“就是怕別人看見,我才沒敢走門,才從窗子進來的。”說著話,師娘的手一揮,蠟燭便熄滅了。
小牛哎了一聲,說道:“師娘呀,你幹嘛把它弄滅了。屋裏一黑,我就看不見了。”
師娘貼上小牛的身子,說道:“小牛呀,有些事做起來,是不需要眼睛的。難道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
小牛聽了嘿嘿直笑,說道:“師娘到底是個懂風情的人,跟你在一起,感覺真妙呀。”說著話,將師娘摟得緊緊的。美女在懷,倒不急於辦事了。
小牛感覺著師娘的豐滿跟溫暖,還問道:“師娘呀,你是怎麽出來的?難道你男人不會發現嗎?”
師娘回答道:“他要閉關幾天,哪有功夫管我?再說了,我在嶗山上就是老大,誰敢管我呢?我今晚在屋裏坐著悶了,就想來看看你。你難道不高興嗎?”
小牛笑道:“高興極了,我怎麽會不高興呢?師娘每回一來,我都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的。”
師娘輕聲笑了,說道:“你這個小子以後上山了,可得老實點。如果你做出什麽犯規的事,我照樣將你趕下山去。”
小牛一手在師娘的背上摸索著,一邊問道:“師娘呀,那我跟你在一塊兒睡覺算不算違規呢?”
師娘哼道:“這當然算了。作為一個嶗山弟子,不好好學藝,卻跟師娘亂來,這可是殺頭的重罪。你以後可不能這麽幹了。”
小牛的嘴在師娘的臉上輕吻著,說道:“俺小牛寧可殺頭,也要跟師娘常睡覺。跟師娘睡覺的感覺,比當神仙還快活呢。”
師娘點了一下小牛的鼻子,說道:“你這小子,嘴巴象抹了蜜一樣。以後少跟女孩子說這些話呀,不然的話,會有更多的姑娘纏上你的。”
小牛哈哈一笑道:“這種話我只跟你一個說呀。”
師娘嘆道:“你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呢,我都懶得想了,想了就生氣。”
小牛想說正題了,便問道:“師娘呀,你男人同意我上山當弟子了嗎?”
師娘回答道:“我說了話了,他當然不會反對的。”
小牛又問道:“那你老公難道就沒有問你,為什麽要收我當弟子嗎?”
師娘回答道:“那還用問嘛,自然要問了。我就說你救過月影跟月琳,是她們的恩人。我們收你為弟子,也是對你的報答。我就把你救月影跟月琳的事詳細地說了,他也就點了頭。”
小牛喜道:“想不到師娘辦事這麽痛快跟順利呀。”
師娘得意地說道:“那是自然了。這是在嶗山派,我還能說上話,如果是嶗山派之外的事,我可說不準了。”
小牛又問道:“那我什麽時候上山?”
師娘回答道:“等我男人出關的。他出關之後,你再來拜訪他,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會收你為徒的。我可提醒你,在他的面前千萬不要露了咱們的事,那樣的話,咱們都會死得很難看。”
小牛一笑道:“我又不是傻子,我會那麽蠢嗎?”心中說,跟一個被自己戴了綠帽子的男人,該怎麽相處呢?一定很別扭吧。
師娘又說道:“上了嶗山之後,可得規矩點。我們嶗山的女弟子也不少呀,你打別再打她們的主意。有了我跟月琳,你就收收心吧。”
小牛連連答應,非常痛快。他心裏卻說,還有一個月影呢。如果你把月影也給我了,我就收心。
師娘接著說到月影,說道:“月影跟孟子雄也快成親了。我知道你對月影也有那個念頭,不過你還是放棄吧。我不會支持你要她的。說句老實話,就算你真能娶到她,你就能擺布她嗎?她可是一個有主意,又有本事的姑娘。你當她的老公,只怕你不行。她想幹什麽,你根本阻止不了的。如果她想跟哪個男人好,你更是沒有能力管。你說,你原意當一個窩囊的丈夫嗎?”
小牛嘴上答道:“我自然不願意了。”心裏卻說道,只要能娶她當老婆,就算給她當牛當馬,我也是原意的。她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我決不幹涉。當然了,只有一條我決不同意,那就是讓我當王八,我可不幹。我小牛好歹也是個男爺們,有損面子的事,決不能做的。
師娘擔心地說道:“月影的脾氣我可是知道的,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決不象一般的姑娘那麽安分的。孟子雄娶了她,只怕也不是什麽好事。孟子雄本事雖不錯,但他絕對管不了月影的。只怕以後孟子雄要受月影的氣呀。”
小牛嘆息道:“就算是受氣吧,孟子雄也是極容易的。這種氣只怕好多的男人都願意受呢。”
師娘笑道:“這麽說你也想受了?在我的面前,可不準誇別的女人呀。”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我以後不對她亂動心眼就是了。”
師娘說道:“這樣最好不過,你也安心,我也放心,對誰都好。再說了,想當月影男人的男人多了,只怕憑著競爭,也輪不到你呀。你有時間還是多練練本事吧,只要本事強了,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呢?”
小牛點頭道:“一切我都聽師娘的。”
師娘誇道:“這還差不多。只要你聽我的,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也許連你心中最想得到的東西,我都會幫你的。”
小牛聽了感動,一翻身壓在師娘的身上,大嘴狂吻下去,兩只手也開始忙活起來。師娘不再顧忌,也配合起男人的動作了。
一時間,屋裏春色無邊,二人都從對方的身上得到快樂。他們都象貪婪的貓吃骨頭一樣,只想永遠這麽下去。
二人有幾天沒快活了,因此幹起那事來,都挺賣力的。這時小牛躺在床上,而師娘象騎馬一樣騎在棒子上,時而吞吐著,時而旋轉著,細細感覺著那棒子給自己帶來的刺激跟快活。
小牛則兩手握著師娘的大**猛搓猛揉的,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到什麽,也能聽到師娘興奮的嬌喘聲。
小牛使勁向上頂著,嘴裏還說道:“師娘呀,你還是把燈點著吧,我想看看你是怎麽浪的,也想看看我棒子是怎麽幹你的。”
師娘哼道:“不,不,不,我不想讓你看見我現在的樣子,很不好看的。”說到這兒,師娘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了。嘴上說著話,動作卻不停,一個緊緊的暖暖的肉窩窩套得小牛的家夥舒服極了,一出一進之間,都令人銷魂。小牛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軟了,靈魂也象羽毛一樣飄飄蕩蕩的,只想永遠這個樣子。
小牛捏弄著師娘的大奶頭,把奶頭弄得硬硬的,嘴上還說:“師娘呀,有沒有想過我呀,這一陣子。”
師娘呻吟著說道:“想呀,想死我了,想得我每天晚上下邊都流水了。”聽得小牛大為過癮。此時她的小洞裏水分充足,泡得小牛的家夥想軟都軟不下來。
師娘顛狂了一會兒,動作漸漸慢下來。小牛便坐起來,摟著師娘的腰,在挺棒子的同時,親吻起師娘的**來。師娘的**那麽挺,那麽大,使小牛感覺無比親切。他用臉貼著,用嘴拱著,用唇輕咬著,含著,對**進行最徹底的愛撫跟玩弄。玩得師娘哼叫不止,癢得直扭腰,身子直抖。
師娘叫道:“小牛呀,要癢死我了,我受不了。咱們來點激烈的吧。”
小牛笑道:“師娘說了算,你說怎麽幹,咱們就怎麽幹。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
師娘提醒道:“不行的,我在天亮前要回去的。我好歹也是一派的掌門夫人,如果我一夜不回的話,讓人家知道,我男人可沒臉出去見人了。”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好了,師娘,我就聽你的好了。咱們加快進度,玩個痛快。”說著話,小牛跟師娘倒下一滾,小牛就到了上邊。那棒子在這個姿勢下插得更深。
小牛深吸一口氣,便象撞鐘一樣強而有力地幹起來,每一下都發出撲滋聲,每一下都有啪啪聲。那是**攪水聲,那是肚皮相撞聲。這聲音使二人都大為興奮。
師娘忘情地叫道:“我的小男人,你幹得真好,簡直美得我要冒泡了。”玉臂摟住小牛的脖子,一個肥屁股積極配合著,使二人的物件結合得更緊,更深。
小牛氣喘如牛地幹著,還誇道:“師娘呀,你的穴真好呀,裏邊那麽多的水,泡得我全身每一個毛孔都爽呀。我要你天天陪我睡覺。”
師娘也嬌喘著說道:“好呀,我天天都陪你,我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別的人都沒有資格跟我幹這樣的事。”
小牛插得很有技巧,很靈活。時而是全根而入,時而半途而返,重新再入。在姿勢上,也不時變化著,時而挎她的腿,時而扛她的腿,時而側臥其後,從後邊攻擊著,時而又讓師娘跪伏在床,自己一邊摸她的肥屁股,一邊幹她的小洞。這一陣子的‘戰鬥’,使師娘過足了幹癮。在舒服之下,師娘連泄了兩次。
師娘說道:“小牛呀,你怎麽還沒有射呢?你今天想把我給折騰死呀。”
小牛笑道:“你今晚來,不就是想死幾回的嗎?我不會就這麽輕易地讓你跑了的。你可是我心愛的女人。”說著話,在大師娘的肥屁股響亮地拍了幾下。
師娘嗔道:“小色狼,你輕一點呀,我也會痛的。你千萬小點勁兒,別把我的小洞給插壞了。”
小牛兩手又玩起她的大**,玩得津津有味,說道:“師娘呀,我怎麽舍得傷了你呢,咱們的好日子以後還長著呢。”說著話,將**子整個抽了出來,在師娘感到一陣空虛的時候,小牛又猛地插了進去,幹得師娘啊地一聲叫,**道:“小色狼呀,你的花樣可真不少呀。”
小牛一笑道:“我的本事你還沒有見識全呢。”說著話,一陣狂風暴雨、似地攻擊,每一下都插到花心上去,令師娘大為過癮。她爽極了,身子也軟了,堅持不住時,便身子一伏,撲倒在床上了。這就變成另一種姿勢了。
小牛自然不會放過她,整個人壓在師娘的身後,雙臂撐在兩側,又是一陣的猛烈攻擊。
不過一會兒,師娘便告饒了。小牛也不逼她,便讓她休息一陣兒。在休息這陣兒,師娘告訴小牛一個重要的消息:“黑熊怪已經被正道給捉住了,過不多久,就要公審他,他極可能會被處死。”
聽到這個消息,小牛的心唰地一涼,一腔的欲火都突然熄滅了。那根粗壯的**子也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