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麗華見小牛如此模樣就問道:“小牛呀,你又犯了花心病呀?看上誰家的姑娘了?要不我去給你做媒?”說著話,向那船看去,但那船已經過去了。
小牛不答反問:“剛才你聽清楚那兩個女子說什麽了嗎?”牛麗華回答道:“我也沒怎麽註意,好像是什麽公子,成親了,幸福不幸福的事,餵,你問這事幹什麽?”
小牛搖頭道:“沒什麽,沒什麽,剛才那兩人好像是我認識的熟人。”牛麗華笑道:“只要不是你的女人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遇到你的女人,跟她們起爭執。”
小牛笑了笑,說道:“她們都不是我的女人,你放心好了。”心說:‘剛才那兩人分明是甜妞跟小袖,她們說的是什麽意思?究竟是誰要成親?是誰幸福不幸福?總不會是甜妞要出嫁吧?不,她不會離我而去的。有可能是小袖要嫁人了。’一想到她要嫁人,小牛忍不住要難過。他也不明白難過什麽?‘小袖像自己的親妹妹一樣,按說她有主了,自己應該高興才是,怎麽會有這種反應呢?我總不能跟老爸和繼母說,把小袖嫁給我吧!他們一定會認為太荒唐了,再說小袖也不一定會同意,哎,我小牛怎麽混的,混到今天也沒什麽女人主動愛我呢?嗯,一定是本事不夠大,等我練好了本事,我要征服所有喜歡的美女,讓老爸驚訝得把眼珠子瞪出來。’為了弄清楚家中發生了什麽事,小牛決定跟牛麗華一分開就馬上回家。‘別是自己在外面風流快活,家裏把小袖給嫁出去了,那可不妙。如果那個男人比自己強,我還會阻止她嫁人嗎?我小牛也不能太自私了。’晚上回到客棧後,小牛叫了一桌酒席到房間,兩人邊談邊喝。小牛的酒量好,牛麗華也很出色,充分表現出西域兒女的豪爽個性。
幾杯下肚之後,兩人的臉上都有了紅暈。牛麗華的眼睛變得水汪汪,直視著小牛,說道:“我明天要走了,你有什麽話想對我是說就盡管說,再不說的話,等我走了,你說我也聽不見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真有點舍不得你走呀!跟你在一起,一點拘束都沒有。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享受艷福。”
牛麗華也笑了,說道:“你這話真好聽,我相信你是真心的,可我也有我的事要做呀,不可能天天陪著你,我父親不在了,家裏所有的事都得要我處理。如果你真的喜歡我的話,我看不如你跟我去西域吧。我招你當個上門女婿,你看怎麽樣?美酒任你喝,美食任你吃,美女任你睡,你說好不好?”這話聽得小牛熱血沸騰。這樣的神仙日子,沒有誰不想的,只是一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實在不適合那麽做。‘如果自己這麽做了,月影跟月琳她們都會看不起我的,再說我也舍不得離開師娘。我要是投入牛麗華的懷抱,那不是公開跟正道為敵嗎?也讓嶗山派丟盡了顏面。’想到這,小牛就打不定主意了。
想了半天,小牛回答道:“我現在是嶗山派的弟子。我要是那麽做的話,只怕會引起正道的追殺,那時候也會給你帶來巨大的麻煩。”牛麗華傲然道:“我不怕他們的,反正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我們和正道的人是老對手了。”
小牛問道:“那每次的勝敗如何呢?”
牛麗華回答道:“互有勝敗,誰也沒有占到便宜,有幾回他們打敗了我們,但我們決不後退,想辦法聯絡其他的魔王,請他們援助,才能一次次地脫險,同樣,我們也有勝的時候,一旦勝了,就把他們追殺得屁滾尿流。”小牛又問道:“也會抓到俘虜嗎?”
牛麗華得意地回答道:“抓俘虜那是常事呀,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小牛強調道:“我是想問你們每次是怎麽處理俘虜的。”牛麗華幹掉一杯酒,說道:“還能怎麽處理呀,全憑運氣。運氣最好的會回到中原,運氣一般的能活命,運氣差的就被殺掉。”小牛好奇地問道:“運氣好壞由什麽來決定呢?”牛麗華說道:“那原因可多了。舉個例子來說吧,能回到中原的人,通常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交換戰俘。因為打仗嘛,難免兩敗俱傷,我們的人也有被他們抓的。在這種情況下,就一對一地交換。”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做還算公平。”牛麗華又說道:“只是有的人運氣就沒有那麽好了。像運氣一般的,沒有人跟他交換,而我們對他的印象不錯,也不殺他了,留他一命,當我們的奴隸。”小牛問道:“這戰俘有男也有女嗎?”
牛麗華回答道:“那是當然了,如果是漂亮的女人還要陪睡呢。比如我父親吧,就睡過一些正道的女人,她們都是在打仗中被我們抓住的。”小牛嘿嘿笑道:“你父親真是艷福不淺啊。”牛麗華豪邁地笑了笑,說道:“你願意的話,你也可以加入我們,我讓你當我家的主人,正道美女任你睡,你願意不願意?”小牛直截了當地回答道:“現在可不行,我什麽本事都沒有,可不能加入你們,等我學好了本事再說吧。”小牛心裏說:‘即使我的本事大了,也不能加入他們,加入他們,我就永遠不能回中原了。那時候正道人士都會以殺我為快事。’牛麗華認真地想了想,說道:“小牛,你想學本事還不容易?你跟我回西域到我家去,我把什麽本事都教你,如果你讓我開心的話,我把魔刀的刀法也傳給你。到時候你只要找到魔刀,就可以橫行天下,就連沖虛老牛鼻子也得管你叫大爺。你看這好不好?”
這樣的條件太誘人了,這樣的局面如果出現,那小牛就成大牛了。可是小牛不敢答應,他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投入邪派與中原為敵,那可是得不償失。只要想想月影跟月琳,他就不能那麽做。
可他不能不表態,只聽小牛說道:“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吧!我現在無法回答你。”牛麗華失望地嘆了口氣,說道:“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們邪派並不比你們正道差。所謂正道和邪派只是稱呼不同罷了。”
“我從來就沒有輕視過邪派。來,咱們喝酒。”說著話,小牛又開始倒酒。
牛麗華阻止道:“小牛,咱們今天喝個痛快,下回還不知道什麽時候相見呢。”說著話,牛麗華將一只酒壇拎了起來。
小牛見她豪氣如雲,巾幗不讓須眉,自己當然不會示弱,因此小牛也將另一只壇子抓在手裏,大聲道:“好,咱們不醉不睡。”說著話,抱起壇子灌了起來。這回喝酒跟上回比賽不同。那日是被逼的,這回是暢飲,意義大不相同。
沒過多久,兩人都醉眼朦朧了。他們相視而笑,以欣賞的眼光看著對方,都認為自己找到了知己。
小牛大著舌頭誇道:“牛姐姐,你真了不起,是我見過的美女中最有氣魄的。”牛麗華開心地笑著,像一朵紅玫瑰,她瞇著美目說道:“你也不賴呀,一點都不像其他中原人那麽虛偽,跟你交往,我不用處處設防。我一點都不後悔跟你睡覺。”小牛聽了特別自豪,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他認為自己為自己爭氣了,也為中原的男人爭光了。
小牛聽得心裏癢癢的,借著幾分酒意,挑逗道:“那你現在還想不想跟我睡啊?”說著話,小牛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牛麗華見了笑道:“你這個樣子好惡心呀,比我們西域的男人還粗野呢。”說著話,她已經站了起來,向小牛的懷裏撲來。
小牛只覺腳下飄飄的,仿佛馬上就要升上高空了。
小牛抱起牛麗華向床上走去。牛麗華媚眼如絲地說道:“一會兒就看你的了,可別叫我失望呀。”
小牛豪氣沖天地說道:“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給你留下一生都難忘的印象,讓你這輩子鐵了心地愛我。”
牛麗華喘息著說道:“我這一生已經不準備再愛第三個男人了。”小牛說道:“難道我不是第一個了嗎?”
牛麗華吐著淡淡的酒氣說道:“難道你忘了?我以前喜歡過我的大師兄。”小牛點著頭:“對、對、對,他沒有做到的事,我都替他做了。他照顧不了你,一切有我呢,我一定會讓你得到最大的幸福。”說著話,小牛將牛麗華的衣服解開。這回牛麗華沒有阻止,讓他給脫了個一絲不掛。而小牛也匆匆地脫光身上的衣服,變成原始人了。
在這個寧靜的夜晚,只有二人的小屋裏,在燭影搖紅之下,兩具散發著青春熱力的身軀湊到一起了,必然要碰出最耀眼的火花。
小牛從她的額頭開始親吻,如蜻蜓點水,卻又熱情如火,吻得牛麗華美目瞇起,喘息加劇,紅唇發出低低的呻吟聲。當小牛吻到牛麗華的絨毛時,牛麗華簡直是叫了出來。她感到自己的**不可遏制地流了出來,越流越多,漸成小溪。
小牛伸長舌頭如火苗一樣一下下地挑逗著牛麗華的下面,對豆豆、對花瓣展開激烈的猛攻,弄得牛麗華身體抖個不停,腰扭臀擺,**不絕於耳。
她如怨如幕,欲仙欲死地呼喚著:“小牛呀,快點上吧,我想吃掉你的大棒子。”
小牛使勁地吮著那處敏感的地方。他最愛看它流水的樣子,把黃色的絨毛都弄濕了。那是女人動情的表現,也是女人最誘人的標誌……小牛擡起頭,嘿嘿一笑,說道:“牛姐姐,你的水好多,我很想看看你到底還會有多少水流出來。”說著話,雙手把著她的腿根,大舌頭更加賣力地舔了起來。
牛麗華哪受得了這個折磨,她忘情地叫道:“小牛你這個壞小子,你想要我的命呀!”叫的同時,她掙紮起來。
以她的本事,她想掙紮,小牛豈是對手?因此,牛麗華很輕易就擺脫了小牛的控制,並將小牛給推倒。
小牛輕聲喊道:“非禮呀,非禮呀,有美女非禮我。”牛麗華笑罵道:“你就偷著樂吧,還敢大叫呀,別人還不笑掉大牙了。”說著話,牛麗華坐到小牛身邊,伸手把玩起那根**子來。
因為美女的誘惑,那根棒子已經激動得變成一根巨無霸了,怎麽看都像是一只要發威的野獸,龜頭猙獰,青筋突起,似乎還在跳動呢。
牛麗華饒有興趣地以手指彈著龜頭,說道:“這玩意變得這麽可怕,要是真插進去,我一定會受傷的吧!”
小牛見牛麗華說話時,一對大**一顫顫的,再加上絨毛上的**也亮晶晶的,沖動得口幹舌燥。他說道:“牛姐姐呀,你要喜歡它的話,你就用嘴舔舔它,保證味道好極了。”
牛麗華哼道:“我不會給你舔這東西的。在我們西域,女人只舔最心愛的丈夫。你現在還不是我的丈夫呢,我不會這麽伺候你的。”小牛知道想讓她動嘴,一時間是做不到的,因此就說道:“牛姐姐呀,就算不能用上嘴過癮,也用下嘴套幾下銷魂吧。我很想幹你了。”牛麗華聽了嘻嘻一笑,用手握了握粗長的家夥,瞇著美目說道:“小牛呀,你這根東西真熱呀,快把我的手燙熟了。”說著話,她跨上小牛的身子,來個騎馬下蹲式,以棒對洞兒,緩緩向下坐著。
小牛一看那茂密的絨毛下,肥美的花瓣已經張開一條縫來,那縫上正掛下蛛絲樣的黏液,他那顆好色的心簡直要爆炸了。
小牛見她的洞口觸到了龜頭上,借著**的潤滑,緩緩而入,那麽長的東西轉眼間插到底了。小牛歡呼道:“好舒服啊,像泡溫泉一樣舒服。”說著話,兩手抓住她的大**連揉帶捏的,玩得不亦樂乎。
牛麗華騷浪地笑道:“小牛呀,你真會玩,跟你在一起,我都忘了所有煩惱呢。”說著話,扭腰擺臀地吞吐起大棒子來。那進出之間,嫩肉蠕動,每一下都令小牛想停止呼吸。
牛麗華雙手按在膝蓋上,全神貫註地控制著**。她是越來越有經驗了,她不只是讓**子在穴裏插動,她還讓它轉圈,亂蹭,使它能光顧穴裏的任何一個角落,使自己得到最多的快感。
牛麗華嬌喘著說道:“真好呀,這滋味兒真好呀,叫人骨頭都軟了。我就是這麽死掉也心甘情願呢。”小牛聽了非常得意,這是每個男人都希望聽到的。這足以證明自己的能力不凡。
眼看著那毛茸茸的肉穴跟自己的肉體撲滋撲滋地結合著。那肉穴又緊又暖,使龜頭又癢又麻,小牛都不想讓它出來了。
牛麗華開始時還比較溫柔地起落著,後來簡直如騎馬一樣地瘋狂。那個快勁兒,那個狠勁兒,那個狂野勁兒,使小牛享足了艷福,同時也擔心自己**子的安全,他真有點怕,萬一她使勁兒過大,會不會將棒子給折斷?有了這個顧慮,小牛放下**,雙手托住她的大屁股,使雙方的性器在結合過程中不至於偏離正常軌道。
幹了一會兒後,小牛說道:“牛姐姐,咱們玩點花樣吧。”牛麗華問道:“玩什麽?”小牛很想看看她的大屁股在幹事時是什麽樣子,就說道:“牛姐姐聽話,你轉過身子去,臉朝我的腳。”
牛麗華答應一聲,正要起身吐棒。小牛一笑,說道:“不用那麽麻煩的,直接轉過去就是了。”
牛麗華擡高屁股,將**子吐到穴口,然後慢慢轉身,雖然動作慢了點,到底達到目的了。這樣,牛麗華就背對小牛了。
那一張背又白又厚,雖然不是那麽秀氣,但也給人以結實的美感,最主要的是她的屁股又白又大,是很完美的兩條弧線。當牛麗華吞吐**子時,那屁股肉有節奏地遊移著。
小牛心中暗呼過癮,雙手伸過去摸她的屁股,又抓又騷,癢得牛麗華直扭屁股,這又使肉穴震顫起來,使小牛的快感更多。
小牛誇道:“牛姐姐,你真是這方面的天才,只要你跟我相處日久,你一定會成為更迷人的美女的。”
牛麗華一邊起落著大屁股,一邊說道:“我不求迷倒別人,只要能迷倒你我就知足了。”小牛聽了大樂,說道:“那你以後可要想辦法嫁給我了。但想嫁給我的女人可不少呢,你得努力了。”
牛麗華嬌笑幾聲,道:“小牛呀,你又在自吹自擂了。難道我牛麗華非得跟別人搶老公不成?再說了,我才不信有多少女人搶著嫁你呢!”說著話,她使勁一坐,**子到達最深之處。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真好呀,我要成仙了,我要飛起來了。”牛麗華回頭媚笑道:“真是便宜你了。我的第一次應該給我大師兄的,卻不想讓你給奪去了,我吃虧吃大了。”
小牛挺著下身,使**子跟牛麗華的起落一致,嘴上說道:“牛姐姐,咱們算是夫妻了,哪裏還分得清誰吃了虧呢?”
牛麗華扭腰搖屁股地,嘴上說道:“你知道嘛,我們西域的老一輩人早就說了,嫁人一定不能嫁給中原人,中原的男人都是沒有良心的。他們只會欺騙你、出賣你、玩弄你,等玩弄夠了,就會無情地拋棄你。我這回只怕也遇上這樣的男人了。”說著話,回頭瞪了小牛一眼。
小牛哈哈一笑,連忙辯解道:“我們中原是有不少那樣的壞人,但我決不是壞人,以後你自然會清楚的。”
這樣做了一陣子後,小牛令牛麗華翹起屁股,他要從後面幹了。牛麗華雖然覺得這姿勢不太好看,但也沒有反對。畢竟她是西域姑娘,不太講究。要是換了中原姑娘,只怕不願意做了。
小牛跪在她的屁股後面,兩手撫摸著白如明月的大屁股,心說:‘它可以跟師娘的比了。不同的是,師娘更為細膩些,而她的更為厚實些。’小牛還用手觸著菊花,那菊花便癢得直縮。小牛哈哈一笑,握著自己的**,滋地一聲刺入了水汪汪的花瓣裏。
牛麗華歡呼道:“真長,真硬,簡直要把我刺穿了。”小牛興致勃勃地幹著,說道:“今晚我一定要讓你過足癮,即使回到西域也忘不了**子的好處。”牛麗華笑道:“慢點來呀,別把棒子給插斷了。”小牛哈哈笑著,如狼似虎地幹著,也不知道幹了多少下,牛麗華受不住,便達到**了。
小牛不放過她,仍然狂抽猛插,將**都擠成了牛奶白的顏色。那情景看起來**極了,也令小牛驕傲極了。
稍後,小牛又將牛麗華翻過來,自己壓在她身上狠幹,直到她第二次**時,他才心滿意足地射了出去,射得牛麗華連聲叫好,仿佛在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