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四日,星期三。
午饭过後,雪瀞领着我们来到一处私人游艇码头,阳光将海面晒得波光粼粼,几乎让人睁不开眼。一艘小巧的交通船早已静候多时。
「今天的行程,是到附近的一座离岛住一晚。」雪瀞戴上太阳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那座岛叫做『石安七屿』,是个无人岛,船程大概二十分钟。今天,我们就是岛主。」
她顿了顿,用一种充满诱惑的语气补充道:「这次住宿的特色,就是『一日岛主,独享天地』,以及……『极致的孤独与原始体验』。」
交通船的引擎发动,缓缓驶离码头。身後熟悉的陆地与城市轮廓,在视线中逐渐缩小丶模糊,最终化为海天交界处的一条细线。放眼望去,是无边无际的蔚蓝,海风带着咸腥的气味扑面而去,吹走了心中的烦躁与喧嚣。
在这片壮阔的大海上,我们像是一叶扁舟,正航向一个与世隔绝的未知领域,那种彻底远离尘嚣的感觉,让人心中升起一股奇妙的期待与自由感。
二十分钟的航程转瞬即逝,当一座迷你岛屿出现在眼前时,我们知道目的地到了。
登上那座被称作石安七屿的孤岛後,跟着我们一同下船的,只有最基础的维生用品:一桶饮用水丶两桶自来水丶充足的乾粮面包丶几个饱满的行动电源,以及几盏聊胜於无的LED照明灯。
当交通船的引擎声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海平线下时,一种绝对的丶纯粹的寂静笼罩了我们。这座小小的岛屿上,只剩下我们三人,以及伴随我们的,那永无止境丶一次又一次拍打着岸边的海浪声。
石安七屿果然极小,沿着沙滩环岛一圈,恐怕连十分钟都用不上。屿的正中央,有一栋像是临时搭建的组合屋,虽然简陋,但看上去至少能遮风避雨,阻挡蚊虫的侵扰。
九月的太阳依然**,我们三人拎着行李,快步躲进了小屋内避暑。
屋内只有一个大通铺,除此之外空无一物。我们放下行李,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更能感受到那股与世隔绝的氛围。
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更没有网路。
即使行动电源能让手机亮起萤幕,却唤不来任何一格信号。在这里,那块我们日常生活中从不离身的金属玻璃板,彻底成了一块废铁。
「哇……」小妍感叹道,「真的跟世界断了联系了。没有城市的喧嚣,闭上眼睛,好像真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睁开眼,透过小屋唯一的窗户望向那片辽阔无垠的大海,在自然的伟岸面前,自身的渺小感油然而生,却也带来了一种奇妙的平静,彷佛自己也成了这片天地的一部分。
「咦?」小妍忽然发现了什麽,她绕着小屋内壁走了一圈,困惑地说:「这里……没有厕所,也没有浴室耶。」
雪瀞靠在门边,懒洋洋地笑道:「都说了是原始体验嘛。天当被,地当床,大海就是我们的浴缸。」她话锋一转,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玩味的光芒。
「而且啊,这种地方,一定要跟信得过的人一起来。」
「为什麽?」锐牛不禁问道。
雪瀞的笑容更深了,她幽幽地说:「你想想,如果明天交通船回来接我们,结果发现少了一个人。另外两个人就说,哎呀,他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海了。这茫茫大海的,尸体都找不到。岛上没有监视器,没有目击者,手机也没有讯号记录……你说,这对凶手来说,是不是很方便啊?」
她的语气轻松,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空气瞬间凝结了几秒。
小妍却突然开口,用一种天真又残酷的语气问道:「那……如果明天交通船过来,我们真的少了一个人,你们觉得会是谁呢?」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诡谲的涟漪。我跟雪瀞都被问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还是雪瀞先打破了沉默,她轻笑一声,摊了摊手:「那应该会是我吧。你们夫妻俩齐心,其力断金。我一个外人,肯定最先被处理掉。」
小妍却摇了摇头,认真地分析道:「不,如果一定要少一个人,我觉得应该是我。因为你们都有同事丶有家人,消失的话会有人关心。而我如果消失的话,你们是唯二可能关注我消失的人,但如果你们是凶手的话,我的消失将无人关注,也就是说,除掉我的风险最低。」
「好了!别说了!」我连忙出声制止,这话题的走向实在太过低沉诡异。我伸出双臂,将她们两人一左一右地搂进怀里,紧紧抱住。
然後,我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近乎哀伤的丶只有我们三人能听见的气音在他们耳边说:「如果……真的有一个人会死,那一定会是我。」
我的语气是如此的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反而把她们两个都吓了一跳。我看着她们眼中闪过的惊讶与担忧,立刻又恢复了笑容,拍了拍她们的背:「哎呀,不可能发生的事想它干嘛!走吧,我看太阳没那麽大了,我们出去走走,感受一下大自然!」
眼见两人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我只好又补了一句:「如果真的想知道原因,明天回程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们。」
在我的催促下,三人走出了小屋。海风迎面吹来,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散了屋内那股沉闷的氛围。
「既然都说了要回归自然……,而且也不会有外人......」小妍忽然停下脚步,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不如……我们把衣服也脱了吧?解除身上所有的负重,真正地回归一次?」
这个提议大胆而疯狂。我看向雪瀞,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然的微笑,率先将身上的连衣裙拉炼拉开。我心领神会,也开始脱下身上的T恤与短裤。
很快地,三具**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了天地之间。
一开始,确实感觉有些不习惯,甚至带着一丝羞耻。毕竟是在户外,毫无遮蔽。但当脚掌踩在温热的沙滩上,任由带着浪花的海水一遍遍漫过脚背,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与自由感,迅速取代了那份尴尬。
「噗嗤……」走在我身旁的小妍忽然笑了出来。
她拉了拉雪瀞的手臂,指着我的下半身,毫不留情地大笑道:「雪瀞姐妳看!牛哥因为勃起的大**,只能弯着腰走路,好好笑啊!」
雪瀞顺着她的指引看过来,脸上也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被她们两人如此注视,我只觉得下腹那根早已因为眼前双重美景而苏醒的巨物,更加灼热坚挺了。
小妍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拍了拍我的脸颊,语气促狭:「牛哥啊,这里又没有外人,大家对你勃起的样子都很熟悉了,抬头挺胸地走路吧!」
我闻言,索性心一横,站直了身体。那根昂扬的巨物,便在天地间也抬起了头,随着我前进的步伐,在两腿之间左右晃动,画出极具存在感的弧度。我能感觉到,身旁两道火辣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往那里偷瞄。
就这样,我们**着身体,一圈又一圈地沿着海岸漫步。渐渐地,三人都习惯了这种状态,彷佛生来本该如此,我们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才是最正常的模样。我的**也随着心境的平稳而逐渐平复了下去,**也恢复到未勃起的状态。
但走了几圈後,一种熟悉的无趣感及烦躁感开始在我心中蔓-延。这一望无际的海天一线,景色虽美,却一成不变,而久就只能一直绕着圈,一圈又一圈。
这让我联想到了自己那该死的特殊能力,一遍又一遍地读档,将相同的景色丶相同的人生,拖入无限的循环,无奈。
雪瀞似乎也走累了,她在沙滩上铺开一张三米见方的大野餐垫,然後舒展四肢,仰躺在上面闭目养神,看起来惬意极了。
小妍则是亲昵地挽住了我的手臂,柔软的胸脯紧贴着我,陪我继续绕着圈圈。海风吹过来是凉爽的,手臂上传来的小妍体温是温暖的,一冷一热,驱散了我心中的那份无聊与烦躁。
走了一圈後,当我们再次来到雪瀞躺着的位置时,小妍停下了脚步。她望着不远处那具在阳光下闪耀着象牙色光泽的完美**,轻声对我说:「你看,雪瀞姐真好看。身材高挑,胸部又大又挺。」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小妍却又问了一个更直接的问题:「牛哥,你跟雪瀞姐**……享受吗?」
我决定诚实以对。
「当然。」我开口道,「**本来就是一件舒服的事。跟雪瀞**很舒服,跟妳**也很舒服。不过……」我斟酌着用词,「我跟雪瀞,就像是粉丝跟偶像。能一亲芳泽,当然非常开心。但粉丝终究会以偶像为主体,她的喜怒哀乐,很容易就牵动我的情绪。作为伴侣来说,不一定适合,也不容易长久。况写你的雪瀞姐真的就跟偶像一样,不打算结婚。」
我转头,认真地看着小妍的眼睛:「但跟妳不一样。我们之间,更像是一种志同道合丶相互扶持的夥伴关系。我会想跟妳分享我的一切,也想倾听妳的一切。我想要每天早上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妳。」
小妍的眼眶微微泛红,显然被我的话触动了。但她很快又笑了起来,捏了捏我的手臂:「第一次看到牛哥在光溜溜的状态下,还能这麽一本正经地说情话。」
我们再次望向不远处的雪瀞,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起伏的胸口丶修长的大腿,与身後的海天一色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我想,所谓的「最美的风景是『人』」,大概就是最好的诠释了。
我与小妍走到野餐垫旁,一左一右地躺在了雪瀞的身边。
一男二女,三具**的身体,就这样躺在夕阳下的沙滩上,闭上眼,感受着海风徐徐,耳边只剩下规律的海浪声。
「在这边,可以不用管任何人的眼光,一丝不挂地晒着日光浴。」雪瀞悠悠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你们说,这是不是就是自由的感觉?」
「应该是吧。」我说,「不用工作,什麽都不用想,想去哪就去哪,完全随自己的好。」
小妍则说:「我也觉得很自由。但这种感觉大概只能维持一天,明天应该就会觉得无聊,想回去了。」
雪瀞轻笑一声,继续说道:「这里与世隔绝,我们可以随心所欲。但,这是真正的自由吗?身在这四面环海的孤岛上,我们究竟是自由的,还是被困在了牢笼里?」
她语毕,没有人接话,沉默在三人之间蔓延。
过了一会儿,雪瀞像是自言自语般,分享着她刚刚独自思考後的想法:
「以前的我,是不是活在了一座名为『性厌男且不婚的单-身主义』的自由岛屿上?一个人的生活看似无拘无束,随心所欲,但是不是其实也是被困在了这座岛屿之中。」
「而现在的我,又是不是活在了一个名为『**成瘾且希望被侵犯』的牢笼里?身体丶尊严丶意志都被限制住了,但我却也从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快乐。这样放飞自我的状态,算不算是自由的一部分?」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给我们,也给自己一个结论:
「名为岛屿或牢笼的东西千千万万,它可以是『爱情』丶『**』丶『时间』丶『家庭』...。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没有选择登上哪座岛,或走进哪个牢笼的权利。真正的自由,应该是有这个『选择权』。就像这座岛,它可以是自由的天堂,也可以是隔绝的牢笼。但我之所以是自由的,无关乎这座岛本身,而在於,我可以选择来,或是不来。」
雪瀞语毕,海风再次轻轻吹过。
就在这充满哲思的氛围中,小妍也在脑中思考着,小妍像是想到什麽或是想印证什麽,她忽然坐了起来,她移动到野餐垫的边缘,转头对着我们说:
「牛哥丶雪瀞姐,你们现在可以**吗?」
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我们两人都愣住了,随後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小妍却一脸认真,指着天边的火烧云,眼神里充满了期盼:「趁现在夕阳正美,红通通的,你们两个现在**的画面,感觉一定很美。」
我看着她那认真且盼的眼神,转头对雪瀞说:「瀞瀞,过来亲我。」
雪瀞的眼中闪过一丝顺从的媚意,她轻声应道:「是,牛爷。」
说罢,她便起身,优雅地跨过我的身体,来到我的另一侧。她以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姿势跪趴在我的身旁,俯下身,温热的双唇贴上了我的嘴唇,将她自己身体最美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在了小妍这位「观众」的眼前。
唇舌交缠的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纤纤玉手来到我的胸膛,指尖轻轻地在我敏感的**上画着圈,时而轻捻,时而按压,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窜遍我的全身。而我,依然惬意地躺着,另一只手微抬,轻轻包覆住她饱满的左乳,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
她的手继续向下探索,滑过我紧绷的腹肌,来到我**的根源。她先是轻柔地握住我饱胀的阴囊,用指腹感受着那里的脉动,然後,才将整个手掌握住我那早已苏醒丶灼热坚硬的巨物,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
「嗯……」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在我的**被她挑逗到极致时,雪瀞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熟练地扶着我的巨物,对准自己湿润的秘境,缓缓地坐了下去。
那紧致丶湿热的甬道一寸寸吞噬着我坚硬的**,那种极致的包裹感让我爽得倒抽一口凉气,我不禁赞叹道:「啊……瀞瀞……妳的**还是这麽紧……这麽会夹……」
「嗯……」雪瀞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从她喉间溢出。她开始缓缓地上下起伏,夕阳将我们的身体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小妍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她跪坐在垫子上,看着那根熟悉的巨物是如何被雪瀞湿热的秘境完全吞没,看着雪瀞随着动作而剧烈晃动的饱满**。那画面充满了原始的冲击力,让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双腿也不自觉地并拢摩擦,一股湿意正从腿心缓缓渗出。
雪瀞那对D罩杯的**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划出诱人的弧度,看得我欲火更炽。我伸出双手,一把抓住那对丰腴的雪白,肆意地揉捏着,笑道:「就是要这样……晃起来才好看!」
我享受了几下她主动的骑乘後,决定为我们唯一的观众,呈现更精彩的画面。我按住她的腰,让她停下动作,然後用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说道:「瀞瀞,转过去,朝着小妍的方向躺下,双手举高过头。」
雪瀞毫不犹豫地执行了我的命令,她转动身体,背对着我,面向着跪坐在一旁的小妍躺下,并将双臂伸直高举。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完全伸展开来,那对饱满的**也因此更显高耸挺拔。
「小妍,压住她的手。」我对着小妍说。
小妍听话地爬了过去,伸出双手,将雪瀞高举的手腕按在了野餐垫上。雪瀞的身体被彻底固定住了。「小妍,看清楚了吗?妳不是喜欢你雪瀞姐的大胸部吗?这样是不是更好看了?」我一边说着,一边重新调整姿势,再次进入她湿热的身体。「瀞瀞,叫大声点,让小妍听听妳被我操得有多爽!展现你的大奶有多晃!」
「啊嗯……!」雪瀞被我这一下猛然的闯入刺激得高声呻吟,「牛爷……好厉害……**要被……大**撑坏了……小妍……妳的男人……在干我......啊……嗯啊……」
我开始了有节奏的丶缓慢而深入的**。雪瀞那对挺拔的**,就在小妍的眼前,随着我每一次的挺进而剧烈晃动,配上她**的淫叫,那画面色情到了极点。
接着,我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垫子上,正对着小妍。小妍的视线里,只剩下雪瀞那对因为姿势而更加挺拔的D奶,随着我从後方发起的猛烈撞击而疯狂摇晃。
「还不够!」我低吼一声,从後方抓住雪瀞的双手手腕,将她的手臂用力向上拉起。这个动作让她的胸膛完全挺出,毫无遮掩地彻底展示在小妍面前,像一件等待检阅的艺术品。「叫出来!瀞瀞!这里没人听得到!把妳被我干到多爽的声音全部吼出来!让小妍听清楚!」
「啊啊……!牛爷……!就是这样……!用力干我……!」雪瀞的理智彻底被快感淹没,她朝着小妍的方向,发出了最原始丶最放荡的嘶吼,「小妍……妳看到了吗……妳的男人是怎麽……把我的大奶……干到这样晃的……啊……羞死了.......啊......爽死了……**!......来了!!!」
她的嘶吼彻底点燃了我最後一丝理智,我也跟着狂吼起来:「我快忍不住了......!我要射进去了!干!啊啊啊——!」
伴随着我们两人同时爆发的野兽般的咆哮,我将积蓄已久的灼热,狠狠地丶尽数释放在了她痉挛不已的身体深处。
两人喘息着躺回野餐垫上,小妍也随之躺回了我的身边。
就在我跟雪瀞从喘息恢复的平稳呼吸的时候,小妍开口:「我刚刚在想牛哥跟雪瀞姐**的时候,我自由吗?」
她悠悠地说:「我觉得,自由就是『没有期待,无欲无求』。如果我以牛哥未婚妻的身分,在心里期待着你的专属权,那我就会开始担心丶焦虑,我的情绪会随着你而起伏,我就被我的心给困住了。我会为牛哥的回家时间焦虑即便其实什麽事都没有我也被我的心困住了。」
「但是,当我心中没有这个限制,甚至觉得你看起来跟其他人**也很有趣的时候,我的心其实更开阔了。这样,应该是更自由了吧。」
她似乎想起了之前养父跟夜魔的经历,继续说:「没有期待,就没有伤害。无欲无求,就不会失望。这或许就是『自由』的前提。」
「不是喔,不是这样子的喔。」我转头,握住了小妍的手,轻轻摇了摇,「妳这是在封闭自己的情绪,连情绪都没有了,怎麽会是自由呢?」
我凝视着她,认真地说:「妳说,自由有没有可能反过来,是『期待被满足丶**被满足』的状态呢?有人觉得每天上班不自由,但是用赚到的钱,去满足期待与**的那一刻,才是真正的自由。妳说妳不期待我的专属权,其实是之前你说过的你希望我开心,或者说期待我开心大於享有专属权。还有就是妳也会期待每天跟我说说话,晚上抱着我睡觉吗吧。当这些期待被满足的时候,难道不是妳最放松丶最惬意的时候吗?」
我继续引导着她的思路:「有没有可能,自由的前提,不是『没有期待丶无欲无求』,恰恰相反,而是『期待被满足丶**被满足』?如果一个人的期待是有所作为,那过上与世无争的日子,对他来说反而是牢笼。只有当他期待的生活被满足时,他才是自由的。」
「可是……」小妍还有些困惑,「大家说的自由,好像都是远离尘嚣,追寻内心平静的样子。」
「那只是因为,那些人的期待,就是过上那样的生活罢了。」我笑了笑,「如果说上班是用劳力换取金钱,结婚是用自由换取忠诚,那自由本身,也只是一种可以被交易的东西。妳要考虑的,从来不是有没有充分的自由,而是妳想要的交易,值不值得。」
小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後问我:「那牛哥,你的期待跟**有被满足吗?现在的你,自由吗?」
我咧开嘴,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顺势握住了另一旁雪瀞的手。
「就在刚刚,内射雪瀞的时候,我的期待跟**都被满足了。」我对着小妍,得意地宣布:
「现在的我,好自由啊!」
然後,我转头对雪瀞说:「谢谢妳,瀞瀞,谢谢妳让我自由。」
雪瀞小声地回复到:「谁不是呢!」
最後,我总结道:「自由也好,牢笼也罢,反正明天就要回去了。」
夕阳的馀晖,将天空染成了绚烂的橘红色。我们三人就这样**地躺在沙滩上,我两手各握着一个女人的手。小妍和雪瀞都侧过身,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
画面平静而温馨,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唯一破坏这份和谐的,是我那不安分的丶在经历了短暂的休憩後,再次缓缓抬头丶直指苍穹的巨大**。如果有个航拍,那这个大鸡机将会非常的突兀啊!
次日上午,听到远处交通船的引擎声,我们三人才回到房间穿回已经习惯**的衣物,在收拾行李的过程中雪瀞悠悠的说了一句:「确实一个都没有少,真不错!」
小妍追问道:「牛哥你还没说为什麽如果会少一人的话,死的一定会是你呢?」
锐牛表情回到昨日的认真,说道:「我们来分析一下,我们三人队伍的构成。首先是妳小妍,年轻丶漂亮丶有活力。然後是雪瀞,冷静丶大方丶有韵味。」
锐牛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最後是我锐牛......,」
「我会爽『死』!」然後锐牛就夸张的丶大声的哈哈哈哈笑个不停,而小妍跟雪瀞则同时露出一种「你高兴就好」的鄙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