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四日,下午三点,绿帽俱乐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谲的张力。与以往不同,今天俱乐部的十二位贵客并未被隐藏在窥伺的暗影中。他们一反常态地被引导至那片曾经只属於表演者的展示舞台上,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彼此打量着,脸上写满了尴尬与不解。
他们不是匿名的窥探者了。此刻,他们成了彼此的观众,站在这相对狭小的舞台上,看着对面巨大的单向镜反射出自己那副被**扭曲的丶无所遁形的嘴脸。过去那种隔着黑暗互不相识的安全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即将「见光死」的躁动。
就在这份尴尬攀至顶点时,舞台上的灯光倏然熄灭。
下一秒,对面那片漆黑的镜子——那面隔开了两个世界的墙——竟缓缓地亮起了温暖的黄光。观众席的全貌暴露无遗,也揭示了今晚的舞台。那里没有任何多馀的陈设,只有一张巨大丶洁白得有些刺眼的床垫,像是一座等待祭品的祭坛。
然後,他们看见了他与她。
「哞」先生,或者说锐牛,已经一丝不挂。他健硕的身体在暖光下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但他并不是今晚的主角。他只是个引路人,一个将女神等级的女伴献给众人的绿帽奴。
他身後是他的女伴雪瀞,在此处的称呼就是「哞先生的女伴」。
她身着一件式样简单的纯白小洋装,高挑的身形与挺拔的站姿透露出一股与此地格格-入的高冷与干练。长发如瀑,肌肤胜雪。一副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她最勾魂的眼眸,却反而让她那张精致-伦的脸蛋更添几分神秘的诱惑。
那是一种极其矛盾却又致命的吸引力。她身上没有一丝风尘气,既有着成熟女性的沉稳气场,又有着少女般的青春活力。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什麽也没做,便已像一个磁石,将舞台上十二道雄性的目光死死地吸附在自己身上。
锐牛站在她的身後,像一位温柔的情人。他伸出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轻抚她纤细的腰肢。雪瀞顺从地轻颤了一下,像是被电流触及。
在十二双贪婪目光的注视下,锐牛缓缓地拉下洋装的拉炼。白色的布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堆叠在脚边,露出了里面成套的白色elace胸罩与内裤。那白皙的肌肤与丰满的胸部,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引得台上一阵压抑不住的啧啧赞叹。
锐牛的双手在她背後游走,终於,解开了胸罩的背扣。
就在那蕾丝胸罩即将失守的瞬间,锐牛的双臂从後方环抱住她,双手在她胸前交错——右手覆盖住她的左胸,左手托住她的右胸。他的手掌不大不小,刚好将两团饱满的雪白完全包裹,却又巧妙地遮住了最顶端的那点殷红。
这是一个堪称艺术的动作,他用自己的手,为她做了一件独一无二的「肉色胸罩」。这比完全的裸露更加撩人,那若隐若现的禁忌感,让台上的男人们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冲下去,用自己的双手取而代之。
两人就这样抱着与被抱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无视周遭的一切。
也就在此刻,舞台通往观众席的门悄然开启,观众手边的触控萤幕亮起,显示可以开始出价。规则很简单,出价超过八万即可获得这次帮忙「戴绿帽」的机会,没有人数上限。
话音未落,已有四人完成了竞标。而其中,代号「金主」的会员,更是直接出价十万元的上限。
锐牛终於松开了怀中的雪瀞,独自走向角落的VIP席。但诡异的是,那个席位的方向与以往相反,并非面向舞台,而是正对着那张巨大的床垫。他成了今晚唯一的丶拥有最高视角的「主审」。而观众们也极有默契地散开,没有任何人胆敢站在遮蔽他视线的地方。
出价最高的会员「金主」理所当然地获得了第一个上场的权利。只要他不射精,他就是今晚的控场者。
他走到雪瀞面前,像牵引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将她引至大床边,让她躺下。雪瀞的双眼依旧被眼罩遮蔽,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
「金主」没有急着侵犯,他调整着雪瀞的姿势,让她的头自然地沿着床沿後仰丶垂下,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然後,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巨物,轻轻地丶带着一丝戏谑,抵在雪瀞微张的娇唇上。
唇瓣感受到异物的温度,本能地想要闪躲,却被金主用手指固定住下巴。他顺势将**缓缓地探入那温热的口腔,向着喉咙深处探寻。
「嗯…」雪瀞发出一声压抑的鼻音。
「金主」满意地笑了。他一边享受着口中的温存,一边粗暴地拉开雪瀞护在胸前的双手,将它们按在自己腰侧。
终於,那两团完美的丰腴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随着她喉间的吞咽,胸前的雪白也跟着微微晃动,顶端的两点嫣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也就在这一刻,竞标达标的总人数,攀升到了十人。
「金主」的手没有闲着,覆上那弹性惊人的**,时而揉捏,时而用无名指在**上快速拨弄。雪瀞的身体开始扭动,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显然,她的**也被调动了起来。
「有没有人想帮我看看,这位高冷的美人儿,下面是不是已经湿透了?」金主抬起头,像一位慷慨的主人,向台下询问。
代号「猎犬」的会员立刻自告奋勇地跳上床。他粗鲁地掰开雪瀞并拢的双腿,将头埋进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夸张的语气喊道:「好湿啊!好浓烈的骚气!」
话音刚落,他一把扯下雪瀞那片薄薄的蕾丝内裤,随手扔下床,接着便迫不及不及待地用舌头开始品尝那早已泥泞不堪的**。
「呜…啊…」尽管嘴巴被堵住,雪瀞依旧发出了比之前更为清晰的呻吟。
「有兴趣的,可以一起来。」金主再次发出邀请。
出价达标八万的会员观众们不再犹豫,陆续上台。两人来到「金主」两侧,引导着雪瀞的手握住他们灼热而硬挺的**;另两人移动到猎犬身旁,一人抓起一条腿,开始吸吮她精致的脚趾,双手在雪瀞的大腿与小腿间来回游移。雪瀞的嘴与胸部被「金主」霸占,而雪瀞的阴部则被「猎犬」吸吮。转眼间,雪瀞的身体便被六个男人彻底占据。
「『金主』大哥,我想进去了!」猎犬抬起头,满脸通红地请求。
「去吧。」金主点了点头。
猎犬戴上保险套,对准那湿润的穴口,一鼓作气地挺身而入。「操!第一次干这麽极品的女人,太爽了!」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随即便开始疯狂地**。
雪瀞的身体被那粗暴的冲撞顶得不断起伏,口中含着金主的巨物,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丶被堵住的闷哼式淫叫,听起来更像是痛苦的哀鸣,却异常地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兽性。
就在猎犬疯狂输出的同时,金主突然将自己的**从雪瀞的口中抽出。
嘴巴得到解放的雪瀞,立刻发出了高亢入云的淫叫,那叫声随着猎犬**的频率,一声高过一声,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嗯…好深…要坏掉了…啊!」
突然间,金主伸手,一把扯下了雪瀞的眼罩。
光线如利剑般涌入双眼,那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让雪瀞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她看清了,看清了那六颗围绕在自己身边丶因**而扭曲的头颅,看清了他们不怀好意的狞笑。
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她下意识地抽回双手护住胸部,双腿也猛然夹紧。
「啊!」正处於**边缘的猎犬,被那突如其来的紧缩刺激得再也无法忍受,低吼一声,将满满的精液全数射在了保险套中。
雪瀞没有大吼大叫,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视线逐渐清晰。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滑落。
猎犬抽出已经疲软的**,将保险套取下丶打结,像一枚战利品般,轻轻地放置在雪瀞平坦的小腹上,随後便退到一旁,回归了观众的角色。
金主再次粗鲁地拉开雪瀞护胸的双手,那对因为惊慌而微微颤抖的**,再次暴露在众人视野中。只是这一次,多了一份被胁迫的凄美,那份无助与羞辱的氛围,反而让在场的男性荷尔蒙飙升到了极点。
金主让雪瀞的双手扶助金主的屁股,然後向众人宣布:「想干的直接上,我可以晚一点。」
剩下的八人不再客气。代号「狼牙」的男人第一个上前,他身材精壮,眼神中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他撕开保险套的包装,一边戴上一边对着雪瀞流泪的脸庞说:「哭什麽?被这麽多根****,不是妳自己想要的吗?妳看,妳下面可比妳的表情诚实多了。」
他分开雪瀞的双腿,毫不怜惜地将自己粗大的性器顶了进去。
「啊——!」雪瀞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那尺寸比「猎犬」更加惊人,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挑战她身体的极限。
「狼牙」并不像「猎犬」那样疯狂**,他的动作更深丶更重,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然後缓缓地抽出,再用尽全力撞进去。这种节奏带来的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一种被彻底侵占丶碾磨的屈辱感。
「叫啊!怎麽不叫了?刚刚不是很会叫吗?」狼牙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妳的男人可在那边看着呢!叫大声点,让他听听妳是怎麽被我干到爽的!」
泪水与汗水混杂在一起,雪瀞的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不…不要…求你…啊…太深了…」
她的反抗只换来了更猛烈的撞击。「狼牙」低吼着,像一头真正的野兽,在她的体内肆意冲撞了数十下後,终於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滚烫的精液全数释放在保险套中。
他抽出**,将第二个装满精液的保险套也丢在了雪瀞的肚子上,与第一个并排躺着。
接着,「老王」上来了。他看起来年纪稍长,带着一股油滑的市-气。他不像前两人那样粗暴,反而笑嘻嘻地对雪瀞说:「小妹妹别怕,王哥会温柔一点的。妳看妳哭得梨花带雨的,叔叔看了都心疼。」
但他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他插入後,没有立刻大开大阖地抽送,而是用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开始研磨。他的腰腹像装了马达,以一种极小的幅度画着圈,每一次旋转,**都以刁钻的角度刮搔着内壁那些最意想不到的敏感点。那种酸麻痒痛交织的感觉,让雪瀞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小腹一阵阵地抽搐。
金主的**再次塞满了雪瀞的嘴,她被迫吞咽着,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闷哼,而身下那男人带来的异样快感,让她的泪水流得更凶了。
「怎麽样?是不是比那些只会用蛮力的年轻人舒服多了?」老王在她耳边淫笑着,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妳这**,就是要我们这种有经验的男人来开发才行啊。你看,嘴上说不要,下面可诚实得很,夹得我这麽紧,水也越来越多。」他的手指甚至还探下去,沾了些**,凑到她鼻子前,「闻闻,多骚,这都是妳为叔叔流的**啊。」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与持续不断的摩擦下,老王很快也低吼一声缴了械,将第三个战利品留在了她的身上。
第四个是「石头」。人如其名,他像块石头一样沉默寡言,面无表情。他跨上雪瀞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与交流,只是校准了一下角度,便将自己的**狠狠地顶了进去。
他的动作是单调的活塞运动,快丶狠丶准。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每一次都准确地打在同一个点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啪丶啪」声。那种纯粹的丶不带任何情感的物理冲击,让雪瀞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块等待被加工的零件,快要被这无情的冲击给贯穿。
她看着他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面没有**,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他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甚至连喘息声都微乎其微。射精後,他也只是默默地将保险套取下,精准地放在她肚子上那排战利品的旁边,然後退开,像一个完成了工作的机器人。
第五个是「黑豹」。他像一阵风般取代了「石头」的位置,带来了截然不同的氛围。他动作轻盈而充满爆发力,像一头真正的黑豹在玩弄爪下的猎物。他时而快如闪电,让雪瀞的身体在床上剧烈颠簸;时而又突然变得极其缓慢,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头在里面轻轻研磨,在她以为可以喘口气时,又猛然发动新一轮的狂攻。这种变幻莫测的节奏,将雪瀞的精神折磨到了极点。
他的手也没闲着,像铁钳一样捏住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掐出一道道刺目的红痕。「妳的身体真是极品,」他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满是欣赏猎物的兴奋,「光是看着妳被干的表情,就值回票价了。再浪一点,叫给我听!让所有人听听妳有多骚!」
金主在此刻心领-会地抽出**,解放了雪瀞的嘴。新鲜的空气涌入喉咙,她呛咳了几声,压抑已久的呻-吟终於冲破了束缚,化为一声高亢而破碎的尖叫,响彻全场。那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混杂着痛苦丶屈辱与生理极限的悲鸣。
「啊啊…啊!不…停下…啊啊啊!」
这凄厉的叫声似乎极大地取悦了「黑豹」。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像是听到了最美妙的交响乐。「对!就是这样!叫出来!让妳的男人好好听听,妳是怎麽被干成一条母狗的!」
他的每一次冲撞,都逼出雪瀞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哭喊;每一次研磨,都让她发出长长的丶带着哭腔的颤抖呻吟。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黑豹那狂野的节奏下不断痉挛丶迎合。这份身心分离的绝望,让她的叫声更加动人心魄。黑豹被这声音彻底点燃了兽性,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掐住她的腰,展开了最後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最终在她那声嘶力竭丶彷佛灵魂都被抽走的凄厉长嚎中,将第五个保险套也加入了行列。
第六个是「博士」,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举止甚至有些优雅。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急色地插入,反而先是仔细观察了一番雪瀞的身体,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戴好保险套,缓缓插入,然後停了下来。
「很有趣。」他扶了扶眼镜,他不追求速度,而是追求角度,每一次都精准地刺激着内壁的某个点,观察着雪瀞身体因此产生的剧烈痉挛,直到他感觉自己快要射精时,才加快了速度,射精後冷静地扶了扶眼镜,将第六枚勋章留在了她的身上。
第七个是「鹰眼」。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从头到尾都死死地盯着雪瀞的眼睛,不错过她任何一丝情绪的变化。他的侵犯与其说是为了**的快感,不如说是一场残酷的心理剖析。他插入後,动作并不激烈,反而很慢,慢到足以让雪瀞清晰地感受到他在体内的每一次转动。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那双含泪的眸子。
「看着我。」他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别闭眼,我要看见妳的灵魂。」雪瀞试图转头,却被他死死固定住。「妳在想什麽?妳在恨我?还是在恨那个看着妳被干的男人?或者…妳在恨妳自己?」他的**在体内缓缓地丶恶意地转动着,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胀。
「对,就是这个表情,」他喘着粗气,像发现了宝藏,「痛苦丶屈辱丶迷茫…还有一点点…被干爽的迷离…太美了!」他像一个变态的艺术家,用自己的**在雪瀞的身体里作画,用她的表情来调色。「妳知道吗?妳的眼睛不会说谎。妳的嘴巴在求饶,但妳的身体深处却在收缩,在渴望…承认吧,妳其实很享受这种被彻底支配的感觉,不是吗?」他的话语像毒蛇,钻进雪瀞的耳朵,瓦解着她最後的防线。雪瀞疯狂地摇头,泪水决堤,但他却在这时猛然加速,在她的呜咽声中达到了**。
第八个是「木头」。他看起来有些紧张,甚至有些笨拙,与前面那些充满攻击性的男人截然不同。他脱下裤子,手忙脚乱地撕开保险套的包装,甚至差点戴反。他爬上床的动作都有些不利索,显得小心翼翼。他看着雪瀞那张被泪水浸湿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被**所取代。他插入的动作很生涩,甚至没有完全对准,惹得雪瀞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对…对不起…」他居然道歉了。他的**节奏乱七八糟,时快时慢,深浅不一,与其说是在**,不如说是在宣泄一种无处安放的焦虑。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充满攻击性,反而带着一丝近乎可怜的恳求语气,在她耳边嗫嚅道:「妳…妳叫一声给我听听好吗?就一声…求妳了…」
雪瀞已经麻木了,灵魂彷佛飘到了天花板,冷冷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这个笨拙的男人占据。她没有回应,不是出於反抗,而是连发出一个音节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沉默似乎让「木头」更加焦急,他的动作变得更急促,更没有章法,最终在一阵急喘後,草草地射了精。他甚至不敢看雪瀞的脸,匆匆留下自己的战利品後,便像逃一样地退开了。
最後一个轮到的是「铁铸」。他像一座移动的小山,缓缓地走来,每一步都让床垫发出不堪-负的呻吟。他身形魁梧,阴影几乎将雪瀞完全笼罩。他一言不发,只是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尺寸骇人丶青筋盘据的巨物。雪瀞的瞳孔猛然收缩,那是超越了性的丶最原始的恐惧。他没有任何温存,抓住她的双腿,将那根几乎不可能容纳的凶器,狠狠地贯入了她早已不堪-负的身体。
「啊——!」
那是一声几乎不似人声的丶撕心裂肺的悲鸣。雪瀞感觉自己被从中间劈开了,痛楚瞬间淹没了所有的感官。他的**不快,但每一次都沉重无比,像一根烧红的铁杵在体内最深处搅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骨盆快要碎裂。他一言不发,只有沉重的丶野兽般的喘息声和那令人牙酸的丶湿润的撞击声填满了整个空间。雪瀞甚至无法再流泪,只能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漏气声,身体像一条濒死的鱼,徒劳地弹跳着。直到第九个保险套也被放置好,这场漫长的丶残酷的**才终於暂时告一段落。
......
然而,雪瀞的内心,却在此刻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
这就是她想要的答案。
这场荒唐丶屈辱的祭典,从头到尾都是她为自己设下的一场残酷试炼。她主动向锐牛提出这个疯狂的要求,目的从来不是为了单纯的满足**,而是为了「测试自己」。她想知道,自己那深不见底的丶对羞辱式**的渴望,究竟有没有一个终点?她是不是真的无可救药,只是一个必须靠着践踏尊严才能获得快感的丶彻底坏掉的女人?
她曾预想过,自己或许会在这场极致的羞辱与堕落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从而证明自己的病态。
然而,没有。答案与她的预期截然相反。当一根又一根陌生的**侵入她的身体,她感受到的不是预想中的兴奋,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与悲哀。
心,会痛。
原来,自己对性的病态渴望,并不是毫无底线。原来,自己的灵魂深处,依旧保有着一份属於正常女人的尊严。她不知道这种病态是否已经痊愈,但至少,**成瘾的她并非毫无底线。
脸,满满的泪水。
泪水,首先是为此刻被众人侵犯丶像个破败玩偶般的自己,感到无尽的可悲。她的尊严丶她的骄傲,在此刻被践踏得一文不值,只剩下一个被轮流使用的躯壳。
但奇异的是,泪水中也夹杂着一丝解脱般的欣慰。她为自己那份近乎病态的「羞辱式性渴望」并非无可救药而感到庆幸。她亲身体验了自己幻想中最极致的场景,却发现那并不是她想要的终点。这场残酷的试炼,反而让她找到了迷失已久的边界。
就在此刻,雪瀞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盘踞在她心中丶彷佛要吞噬一切的强烈性需求感,正在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眼前这些男人,以及他们所代表的那种纯粹的丶不含情感的「性」,所产生的丶发自内心的厌恶感。
然而,最让她感到荒谬与羞耻的是,她的身体,依旧对这持续性的性刺激,产生着无法抗拒的生理愉悦。那种反应,却不再是源於期待与渴望,而更像是一种纯粹的丶与意志无关的自然现象。就像皮肤被搔痒会痒,被重击会痛,吃太多会撑一样。她的小腹在痉挛,腿间的蜜液在泛滥,这一切都只是身体对刺激的本能反馈,与她的灵魂没有半点关系。
她居然能在被**的过程中,如此冷静丶如此理性地分析自己的现况,彷佛一个灵魂出窍的旁观者,在解剖着自己的**与精神。光是这一点,就让雪瀞感到一丝绝望中的丶荒谬的进步。
时间流逝,雪瀞肚子上的保险套,从一个丶两个……逐渐叠加到了九个。除了金主,其他九位达标者皆已泄身。
终於,轮到了今晚的支配者,「金主」。
他缓步起身,其他男人则注视着这场盛宴的导演。
「金主」移动到雪瀞的双腿之间,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丶满是泪痕丶眼神空洞的脸,看着她小腹上那九个凌乱的丶属於别的男人的战利品,非但没有丝毫怜悯,眼中反而燃起了前所未有的丶近乎残酷的兴奋。这不是单纯的**,而是征服欲丶支配欲的极致体现。这种将高贵彻底碾碎丶欣赏其破碎之美的快感,将他的**推向了巅峰。
「看看妳,」他轻声说,声音不大,却像重锤敲在雪瀞心上,「多美,多淫荡。被九个男人干过,现在是不是很空虚,很想要最後一根,来把妳彻底填满?」
他不急着进入,而是伸手,将自己早已硬挺如铁的**,在那已经被轮番蹂躏丶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摩擦。雪瀞的身体本能地一颤,却没有力气躲闪。
「我要让妳记住,」金主一字一句地说,「谁才是今天真正的主宰。」
他低吼一声,扶着她的腰,将自己那根灼热的巨物,一气呵成地全部顶入。
甫一进入,一股极致的丶难以言喻的快感便从尾椎窜上天灵盖。「金主」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是一种复杂的感受,经历过9位侵犯者的**却依然紧致,同时又混杂着被多人开发後的湿滑与温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正被那温软的内壁层层包裹丶吸吮,那里还残留着前面九个男人的气息,却在此刻被他更为强悍的存在彻底覆盖丶占领。
他开始缓慢而有力地**。
他的目光没有离开雪瀞的脸,更没有错过她小腹上那最淫秽丶也最美的风景——那九个装满了他人精液的保险套,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剧烈地跳动丶摇晃,像是在为他这个最终的胜利者奏响凯歌。
而雪瀞那张满是泪痕的丶绝望而凄美的脸,更是将他的兴奋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她的痛苦,她的泪水,她的无助,都化作了最强效的春药,让他感觉自己不仅仅是在操弄一具**,更是在践踏一个高傲的灵魂。这种权力与征服的快感,远比单纯的**要刺激千百倍。
「对…就是这样…」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哭吧,叫吧,越是这样,我越兴奋…」
在享受了片刻这种正面侵犯的视觉冲击後,金主才决定,要将这场盛宴推向最後的**。於是他进行了本次展示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姿势变化。
他粗暴地将雪瀞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屈辱地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所有观众。
那九个装满精液的保险套,随着他的动作从她的小腹滑落,像幽灵一样散落在她洁白的身体周围。然後,金主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面向角落里那个VIP席位——面向锐牛。
「看着他,」金主在她耳边命令道,「我要妳看着妳的男人,是怎麽观赏妳被我干的!」
「我们一起来满足你的男人,他那满满的绿帽癖吧!」
「叫出来!让哞先生看到你享受着被操的嘴脸!」
「你看你哞先生的大**是如此的肿涨,这都是妳的功劳啊!」
金主抓起雪瀞的双手,雪瀞就这样以类似高跪姿的状态被金主从後方再次狠狠插入。
就这样,雪瀞以一个最屈辱丶最**丶最毫无尊严的姿势,被迫看着自己的男人,观赏自己被侵犯的画面。
随着他猛烈的丶野兽般的**,她的长发凌乱飞舞,那对饱满的**剧烈地晃动,发出**的声响。她的臀部被撞击出一片靡艳的红晕,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雪瀞看着锐牛,锐牛也看着瀞。
四目相对,两人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什麽?是痛苦?是兴奋?还是两者交织的丶永远无法理解的疯狂?雪瀞不知道,锐牛也不知道。
「吼!」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嘶吼,金主掐住她的腰,用尽全力地向她**最深处顶入。灼热的精液在保险套中喷发,完成了今晚这场祭典的最後一次献祭。
他缓缓抽出,将那第十个丶属於支配者的保险套,轻轻地丶带着一丝仪式感,放置在了她因剧烈**而泛红的背脊上。
今日的展示结束了。
雪瀞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四周尽是他人精液的腥臊气味。就在观众们准备离席时,锐牛缓缓地从VIP席位上走下,爬上那张狼藉的大床。
锐牛缓缓地爬到雪瀞的身边,眼神中没有了方才的疯狂与兴奋,只剩下无尽的复杂。他伸出手,轻轻地丶近乎虔诚地拨开那些散乱在她身边丶属於其他男人的丶装满秽物的保险套,像是在清理一片被亵渎的圣地。
然後,他什麽也没说,只是趴在她的身上,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丶紧紧地抱住了她。
锐牛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想要表达什麽。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只知道,他就想要这样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那冰冷的丶颤抖的身体。
这个拥抱,或许是想表达他对她的心疼,心疼她承受了这一切;或许是想表达一种无声的承诺,告诉她即使亲眼见证了她最不堪的模样,他对她依旧不变;又或许,只是最简单的,想让她知道,无论发生什麽,我都会在妳的身边。
雪瀞不知道锐牛心中那翻江倒海的情绪,她只知道,这个熟悉的丶温暖的怀抱是此刻唯一的港湾。被他这样抱着,好安心,好舒服,好放松,彷佛灵魂终於找到了归宿。她疲惫地伸出手,轻轻钩住锐牛的後颈,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两人就在这片精液的汪洋中,旁若无人地深情相拥。
准备离席的观众们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他们认为,这是在这个场域中难得出现的真爱。是一种极致的丶重度的绿帽癖以及纯粹而浓烈的爱恋,再这样的场合却可以一体两面的同时展现。
然而,就在这份安心中,雪瀞的心却开始茫然了。
那具被蹂躏到近乎麻木的身体,在锐牛熟悉的体温与气息包裹下,竟可耻地丶缓慢地再次燃起了**的馀烬。那不是之前那种需要用羞辱与痛苦来点燃的丶病态的火焰,而是一种更深层的丶更原始的丶几乎让她感到恐慌的渴望。
她原以为自己已经被彻底掏空,原以为心中那头名为「性瘾」的野兽已经被这场残酷的祭典所填饱丶所驯服。但此刻,她却茫然地发现,野兽只是换了一种饥饿的方式。
这份渴望,是对「性」吗?还是单单只对「锐牛」?她无法分辨。那是一种混杂着依赖丶委屈丶不甘丶以及想要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彼此存在的复杂情感。她想要被他填满,用他的温度,驱散体内残留的丶属於其他十个男人的冰冷。慎损她的理智在尖叫,告诉她这是不对的,是可耻的。但在灵魂与**都濒临崩溃的此刻,本能压倒了一切。
只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梦呓的丶带着哭腔的丶细若蚊蚋的声音,悄声在他耳边说:「插我…我想要你插进来…」
锐牛的身躯微微一震,他没有犹豫,也没有言语。他只是抬起头,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底,然後,用行动回应了她。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那根在方才的观赏中早已硬挺的**,对准了她那依旧湿润泥泞的穴口。没有了之前那些男人的粗暴,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温柔。
他缓缓地丶一寸寸地探入。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不再是冰冷的侵犯,而是熟悉的丶带着温度的回归。雪瀞的身体先是因疲惫而微微僵硬,但随即在那份专属於他的温存中,逐渐放松丶软化。她的身体认得他,她的灵魂渴望他。
锐牛没有急着动作,只是将自己完全埋在她的体内,两人再次紧紧相拥,感受着最深层的连结。然後,他开始了极其缓慢的抽送。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缠绵的吸吮声;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抚慰她方才所受的创伤。
这不是性,这是仪式。是一场洗礼,用他的爱,去洗净她身上属於别人的痕迹。
即便只是这样轻柔的丶近乎静止的动作,雪瀞的身体却起了剧烈的反应。一股暖流从交合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那早已沙哑的喉咙里,溢出了细碎的丶带着哭腔的呻吟,那不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灵魂得到救赎的轻叹。两人很快便一同达到了**的边缘。
就这样,在所有观众或惊讶丶或嘲弄的目光中,锐牛用最缓慢丶最深情的节奏,一下丶一下地**着,最终将自己最滚烫丶最浓烈的精华,无套地丶全数灌溉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
两人离场前,身材魁武丶面无表情的门卫拦住了他们。他手中拿着一个厚实的信封,恭敬地递给锐牛。
「『哞』先生,『猎犬』会员交代,转交一万元给您的女伴。」门卫的声音平板无波,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一丝洞悉一切的微光,「他说,过程中不慎损坏了您女伴的内裤,这是赔偿金。至於那件内裤,『猎犬』会帮忙处理。」
空气瞬间凝结。三人的表情都变得异常复杂。他们都心知肚明,那件被扯下的丶沾染了她体液与气味的蕾丝内裤,将会成为另一件商品,一件承载着今晚所有**与羞辱的丶满足某人黑暗**的祭品。这笔交易,是这场盛宴肮脏的尾款。
回程的车上,雪瀞因为太过劳累而沉沉睡去。她决定,暂时不告诉锐牛自己心境的转变。她需要时间,好好地自我分析。
十月五日,星期日早上,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声音,在锐牛的脑海中响起:
「本次任务:阳吹。」
显然「绿帽」任务,已经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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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後续剧情正在梳理逻辑与细节,暂时卡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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