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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热 丁字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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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独孤蓝闪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10-20 04:49:59 来源:源1

64

严谦没能当场拒绝相亲,脚步跟到门口,开了门又晦气一般『砰』一声将门用力甩上。他烦躁地叹了口气,转过身跺回谢言的床边,搔了搔头,一语不发地坐在床沿沉思。

谢言刚在一旁看他们父子俩吵架,讯息量过大,这会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什麽。

严父没有明说,但态度很明显,他早就知道严谦跟谢言之间不单纯,他之前不过问他们,只是因为他能捏着这事让严谦就范。

谢言昨日才九死一生从鬼门关走一回,方才又被突然闯入的严父保镖扎扎实实吓了一跳,被绑架的恐惧感已在心里扎了根,让她现在对於目前的状况很麻木钝感,千丝万缕却进不了脑袋。

严谦侧过头来看着谢言,恰恰让她回过神来,他心情似乎平复了些,对她浅浅一笑,伸手握住她的手,说「刚才那糟老头说的话妳没在意吧?」

谢言也想不起严父刚才说她什麽了,大概是『不知感恩』之类的话,但那些话也对严谦说了,还给他逼婚了,现在要紧的好像不是她这边吧。

「你这样说父亲不好??」她傻傻地提了一句。

「妳还帮他说话了?」严谦挑眉,倚过身去,语带些微谴责意味。「妳不帮好人帮坏人啊?」

「你是不是要订婚了?」谢言像是没听见严谦调侃似的言语,没头没尾问了一句。

严谦冷笑一声,眼神有些挑衅「跟谁?跟妳?怎麽?说好半年内宴客,现在就等不及了?」他又向她倚去好几寸。

谢言这才被他逗得抬手捶了他一拳「不是说我,刚刚??不是说你要跟白氏集团谈婚事了吗?」跟白安雅小姐。

严谦又笑了一声,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怕是妳没认真听吧?我可从头到尾没答应。」他又倚近几分,现在的距离已足够暧昧。「我跟谢小姐谈得正火热,哪有心思跟其他女人结婚?」

谢言被他近距离看得脸热,垂下眼,嗫嚅道「但是刚刚父亲不是说??」话还没说完,严谦凑近亲了她的嘴一口。

谢言愣了一下,脸红皱眉,推了推他的肩「你干嘛?」

「堵妳的嘴,不想听无聊的问题。」严谦又露出他那一副痞样。

「什麽叫没意义的问?」谢言嗔道,又再一次被严谦的吻堵上,这次吻的更深,软软的舌头灵巧地扫过她的贝齿。

谢言後颈一僵,又试图推他,却反被他压上身来。他一手扣着她的後脑不让她躲开,一边熟练地用唇舌迷惑着她。

温暖的体温传递过来,属於严谦醉人的雄性气息像保护壳一般笼罩她全身,莫名一股安心的情绪令她悄悄湿了眼眶。

严谦专心一致地在享受这个吻,炙热的气息在彼此的唇齿之间交织,谢言软糯的舌头像奶糖,卷在他的舌上留下甜蜜无比的印记,她的唇嫩得似豆腐,轻含上去彷佛随时要破碎,但要是压得重一些,丰润的触感回弹在他的唇上,是无法言喻的美妙。

严谦的深吻向来不留馀地,总是一口气就卷走她的理智丶她的矜持丶她的各种情绪,说他摄人心魄也毫不为过。谢言本在推他的手,不知何时却环上他的肩。

这个吻结束时,严谦仅仅是稍稍退开,旖旎的氛围感拉满,惑人的眉眼套了滤镜一般透出无法勾勒的欲色,他在她唇边轻声说「想不想再问一句?再堵一次?」

谢言含泪轻笑一声,委屈又撒娇地嗔了一句「占人便宜还硬要找理由。」

严谦也笑,笑得很傲又很痞「就妳这吻技,到底谁占谁便宜?妳必须好好练练,否则每亲一次我亏一次。」他的手指轻捏她粉嫩的脸颊。

谢言警觉自己突然沉溺进严谦的温柔乡,本来充满负面情绪的焦虑与恐惧像装入箱子一般,暂时被封存了起来。

虽然知道问题并不是消失或解决了,可是她现在真的很需要这样暂时的避风港,只想躲在严谦的怀里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用怕。

「谦哥,我想回家了。」她覆上他轻抚着她的脸的手。她突然反常地觉得,以前在严谦严密的掌控下,被牢牢控制的回忆,似乎不再那麽痛苦难堪,甚至此刻还令她感到安心。

是她真的对严谦打开心房了?还是因为昨日严谦救了她而产生的吊桥效应?无论哪种,她已放弃思考。

听到谢言虚弱的话语,严谦眼神逐渐变得柔和,用他那令人悸动的嗓音低声说「好,等医生检查完我们就回家。」

两人牵着手坐在床上,相视无语。换作平时谢言跟严谦面对面沈默肯定会觉得尴尬,今天却只想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漆黑有神的星眸,看着他英挺的鼻梁,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性感薄唇,安静地想着他真的长得很完美。

严谦倒是很习惯看着谢言不说话,平时她总会被他盯得双颊泛红,着急忙慌地找各式各样的话题来化解尴尬;或是有些恼羞成怒,鼓着脸赌气问他看什麽,然後说不许一直看,无论哪种反应都显得十分有趣。

今天她仅是呆呆愣愣的看着他,却显得乖巧又惹人怜爱。

正当严谦又想凑过去亲吻谢言时,病房门再度被打开,一阵沙哑又激动的嗓音像风一般闯入,严谦光听声音,连头都没转过去就先毫不掩饰地「啧」了好大一声。

「呜呜,谢言,我的好姐妹,妳身体还好吗?」曾瑶也穿着病人服,披头散发地从门口奔到床边,目中无人地将严谦挤了开,握住谢言的手。她的脸颊没完全消肿,颜色从红色变成了淡紫色,现在连眼睛也肿得只剩一条缝。

谢言看到她哭丧的脸,也无法克制地鼻酸,轻声说「医生说我没事,妳眼睛怎麽哭成这样了?」她心疼地摸摸曾瑶的脸。

曾瑶的个性外放,情绪总是来得快去得快,想法也很洒脱,极少为琐事纠结,就连几任男友劈腿,她也只允许自己难过一个晚上,隔天照样像没事人一样笑得乐呵呵。

谢言欣赏又羡慕她坚强的个性,也从没见过曾瑶把眼睛哭肿了的样子,现在见状,分外舍不得。

「我只要想到?妳差点因为我?死丶死掉?我丶我就?呜哇?」曾瑶忍不住抱着谢言又大哭起来。

谢言拍拍曾瑶的背,一时也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昨日的经历对两人来说恐怕是一辈子的恶梦,尽管获救的当下,两人因为肾上腺素荷尔蒙影响,暂时安心麻木,但面对当时生死一线的回忆,未来恐怕要面临创伤症候群好一阵子的折磨。

「没事的,这不是妳的错?妳身体好些了没有?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谢言关心询问道,此时她才注意到曾瑶身後还跟了一个人。

那男子身高虽不比严谦,但一身结实的肌肉绷在黑色的短袖下显得张扬,肩膀宽广好似与他擦身而过会被他撞飞一般的强壮,他的眉眼与曾瑶有几分相似,但是相较起曾瑶的活泼灵动更为沉稳,他默默插着胸站在门边。

被曾瑶挤到一旁的严谦起身与他相互点头示意,两人虽未刚认识不久,但此刻的心境应该是十分相近的。看来曾伟伟也放心不下自己的妹妹。

曾瑶扑在谢言怀里呜咽,谢言也安抚地持续轻抚着她的背。她知道曾瑶不只是因为被绑架被伤害而难过,还因为她在最糟的情况下得知王大卫的死讯。

曾瑶与大卫打得火热时,谢言正为了黄盛的车祸而忙得焦头烂额,她没见过大卫几次面,尽管曾瑶与大卫相识不到三个月,但两人间的感情经历了什麽,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而现在只剩曾瑶了,没人能理解她心里有多痛。

曾瑶最终还是很克制的只哭了五分钟,因为曾伟伟整晚一直告诉她,大卫的死跟她没有关系,他是为了给哥哥王大勋挡箭才被当成弃子,跟他人生中有没有遇见曾瑶这个人都没有影响,让她不要再多想。

曾瑶选择相信这个说法,毕竟无论如何,人死不能复生,与其对伤心事耿耿於怀,不如相信自己至少在大卫生前给了他一段美丽的回忆。

「嗯?不过,我看妳今天还蛮正常的,昨天那药效不是说很厉害吗?」曾瑶一恢复平静,那个嘴巴又开始管不住了。「不是说昨天做了三个多小时吗?真的假的,没有中场休息?」

这话一出,在场的其他人脸上出现五颜六色。谢言脸红了,严谦脸黑了,曾伟伟则面色煞白。

他冲上来揪住曾瑶的後颈,低声吼道「妳这疯女人,有没有点社会常识?!懂不懂尊重**!」

曾伟伟的力气显然很大,曾瑶被勒得龇牙咧嘴,双臂不停挥舞挣扎,还大声抗议「你说谁疯女人?你才疯女人!你全家都是疯女人!」

曾伟伟被她气笑「全家就是妳家!就妳这智商活该被绑架!走了,回家找爸给妳治精神病!」

曾瑶奋力抵抗还是被他抓着後颈往门口推去,她破口大骂「曾伟伟我劝你放开我!不然我就跟爸说你在部队都穿丁字裤!」

严谦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努力放空脑袋不去想像那画面。

「神经,谁怕谁呀?在部队根本没人在乎我穿不穿裤子!我才要跟爸说妳去隆乳还刺青咧!」曾伟伟一边把她推出门外,一边像小孩子一样跟她吵架。

「你可以侮辱我刺青刺全身!不许说我隆乳!老娘这凶器可是真的!」曾瑶被像犯人一样押解,却唯恐天下不乱持续吵吵嚷嚷,曾伟伟很有礼貌丢了一句「很抱歉,打扰了。」就关上门离开了。

谢言放心地笑了几声,有曾伟伟陪着曾瑶,暂时就不用担心她会伤心过度了。

严谦的脸色自曾瑶进来後就没有好过,他再次坐到床沿,语重心长地说「谢小姐,妳难道从没质疑过自己挑闺蜜的眼光吗?妳的那位闺蜜?是不是有点太抽象了?」

谢言又想笑,正要开口回答,病房门又开了。

黎宇平跟在拄着拐杖的黄盛後边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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