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殿下,請!」魯圖先繼續向高奇敬酒,一副毫無察覺的樣子。
「哦,魯先生請!」高奇被喚醒,又跟魯圖先碰了一下酒杯,「咕咚」一聲飲下滿杯美酒。
酒過三巡,魯圖先看高奇的臉色開始紅潤,便放緩了敬酒的速率,毫不拘謹地吃一口小菜,開始慢條斯理說道:「王子殿下,此番我皇委派鄙人出訪貴國,實為前來助王子殿下達成心願,建立不世功業的。」
「先生此話怎講?」高奇大概是心裡依然有些拿捏不準,明知故問道。
「王子殿下還是放下心來吧,這個不會騙人吧!」魯圖先嘴角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一枚金針向高奇遞了過去。
望著曾經在艾司尼亞,同葉天龍和魯甸太子旦互立的信物,高奇終於徹底放下心來,既已如此,他也就再沒必要藏著掖著,於是沉聲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貴國天龍陛下此時一定希望我英西帝國趁亞素、武安和楚越深陷法斯特戰爭泥潭之際,出兵攻打這三國後背吧?」
真不愧為英西帝國王位最有力的競爭者,對當下大陸形勢可謂一語中的,然而,魯圖先卻搖搖頭道:「殿下所言即是,不過也請殿下明白一點,儘管目前形勢對我法斯特不利,然而如若我法斯特上下一心,眾志成城,要驅除外敵,倒也不是沒有可能。而重要的是,當前三國深陷法斯特戰爭泥潭,他們已經無法退卻了,這對殿下來講,可是十分難得的機會啊!」
「魯先生,我也不妨直言相告,你要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得冒很大風險的,一個不小心,輕者身敗名裂,重者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乃至背負千古罪人的罵名啊!」高奇一番感慨,不過倒也是其心聲。
精明的冰血鬼族男人何嘗未曾聽到高奇已經動心,不過是還需要一把更加激烈的火焰刺激一下而已,「王子殿下,只要我們確立合作大局,至於殿下擔心的風險問題,我想我皇會從各方面給予殿下幫助。這樣吧,殿下可能有些醉了,暫且歇息幾個時辰,具體的一些問題,我們再擇時詳談如何?」
魯圖先說著,也不管高奇應允與否,又是舉手輕拍幾下,方纔那位送酒女子應聲而入,一雙媚眼巴巴地望著高奇。
隨即,魯圖先又對從頭至尾默不作聲的申罡說道:「這位兄台,可否隨鄙人出去聊一會呢?」
擺明了,這是要為具有特殊愛好的七王子殿下和進來的這位女子營造一個獨處空間,申罡遲疑一聲,「這……」
「沒事的,你且下去吧,讓本王好生休息一番。」眼睛不離那名女子的高奇,難掩迫不及待的心情,朝申罡揮揮手道。
「遵命,殿下,屬下告退!」申罡深行一禮,隨魯圖先退了出去。
出了房門,魯圖先正欲往前行去,卻發覺申罡就站在門口,一副為主人保駕護航的架勢。
魯圖先回轉身,故意提高了音量道:「這位兄台,想必王子殿下希望您能跟我離開遠一點,那邊已經備好薄酒,還是去那邊坐坐吧?」
申罡正欲開口回絕,突然從房間內傳出高奇的聲音,「魯先生叫你去就去嘛,一直待在外面,我怎麼能休息的好!」
申罡不再說話,隨著魯圖先出了精緻小院,只留下一陣陣誘人的香氣在院落裡縈繞!
而在屋內,高奇望著眼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他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圍著女人連轉了好幾圈。沒錯,他確信眼前的女人,就是當日很令自己和魯甸太子旦羨慕的那個為葉天龍服務的女奴。難道,這是葉天龍刻意送與自己的禮物嗎?憑葉天龍的聰明,那次肯定看出了自己對這個女奴的興趣!當日情景可是令高奇好長一段日子食不知味啊!
「抬起頭來,讓本王好好看看!」高奇往鬆軟的坐墊上一靠,興致盎然道。
女人乖乖地抬起頭,一雙如絲媚眼半含憂鬱半含嬌,高奇忍不住就想將其吞了。
他一伸腿,腳剛好抵至女人跪臥的膝頭,女人立刻輕輕撫手揉捏起來,真是溫順懂事之極。
「看著我,想想還認識我嗎?」高奇拿腳捅了捅女人,饒有興致地問道。
「奴下覺著先生好生面熟,總有似曾相識之感,然而奴下孤陋,怎可能得見先生顏面,今日只當是上神發了何種慈悲,讓奴下與先生有此良緣,就讓奴下好生伺侯先生吧!」女人一副嬌態橫生的模樣,並朝前挪了挪身子,以俯身趴在了高奇腿上。
「哈哈,你叫什麼名字?」高奇心裡很清楚,此種情境之下,一個有職業素養的牝奴是不會提及過往事情的,不過他還想試探一番。
「奴下一粗鄙女子,哪有什麼名姓,先生覺得如何叫喚舒坦,就怎樣喚奴下吧!」女人拿臉在高奇大腿之上不住地蹭著,說出這番話來倒也滿含憂傷。
不過,這也確為她的心聲吧!自從背叛脫離了女神戰士,又在尤那亞手下受盡凌辱,後來被葉天龍屬下俘獲,又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牝奴,現如今又被千里迢迢送到這裡,她腦海之中還何曾有過「星婭」這兩個字呀!
「呵呵,很好,就似我貼身香包,我就喚你小香荷吧!」高奇甚是滿意,臉上笑開了花。
「謝先生賜名,奴下是您忠誠的小香荷。」星婭整個身子又往前挪動了一下,這下她那張俏粉的小臉已經緊貼高奇下腹部了。
「哦……」高奇低呼一聲。
此時的星婭已呈馬爬之勢,一口叼住高奇黃褐色褲帶,螓首上揚,倏地一下將其鬆解,順滑的絲質面料終經不住重力,朝腿下滑去。與此同時,星婭一頭發絲也垂落下來,掃在高奇粗壯的大腿肌肉之上,便似那萬千蟻蟲狂舞,酥麻酸癢得甚至過癮!
星婭卻並未停止,一張靈活的小嘴在高奇腹胯間上下翻飛,很快,那根青筋激爆的火龍便已躍然胯間。
星婭呵氣如蘭,微弱的氣息吹拂在烏紅巨龍之上,好不令高奇顫慄不斷。他望著星婭那紅若熟櫻的雙唇,湊在此間上下移動,眼看著一條香舌半吐半含,若隱若現在吸合有度的紅唇之間,似那谷中嵌寶,蚌中含珠,端的是生動有趣。
如此挑逗一番,星婭終於檀口微張,一條靈舌閃轉出動,和著那龍涎香津上下滋潤巨龍。不多時,已是潤澤叮咚,咂嘬之聲鳴響,聞在耳內,比得那仙樂妙音,酥骨蕩氣。
「我的小香荷,吞吧,吞吧……」高奇微微一個挺身,巨龍硬邦邦戳在了星婭嬌靨之上,倒似有幾分勁力。
奴性十足的星婭沒有絲毫猶豫,調整姿勢一張嘴,便飽含整個巨龍怒冠,登時小嘴就似被滿滿撐開了一般,費力地裹含著高奇的龍根。
「哦,真是尤物……」高奇更是興奮無比,這葉天龍享用的牝奴果然不同凡響,不過也難怪,出自堂堂大陸七大歌舞名家之首的月姬之手,那還能差嗎?!
星婭賣力地侍弄著,隨著鳴咂之聲不斷加大,她只能由鼻腔呼出的氣息也愈發強烈。逐漸地,這種由鼻腔間呼出的氣息便演變成為一種嬌哼,隨著上下起伏的螓首,那種身體和精神上的舒美快感簡直要人命了。
如此侍弄至香燭過半,高奇心中那陰暗的慾望被激發了出來。
他忙不迭起身,一把攬過有些驚愕的星婭,三兩下便將其身上衣物撕剝殆盡,星婭頓時就似一枚剛剛剝去外殼的小竹筍,嫩生生、白嘟嘟躍入高奇懷裡。
褪盡那最後一絲遮掩,高奇眼中就似熊熊燃燒著大火,迫不及待地將那火陽之物搗進了星婭的**,也不管是否濕滑,只是一個勁兒地在那裡衝刺!
「啊——」一聲沉喝,出人意料地迅速,不過就數十抽的工夫,高奇身子一梗,便已經丟盔棄甲,敗退而回了。
星婭臉上縱然掠過一絲異樣,然而稍稍停頓之後,便十分乖巧專業地用瑩潤秀口幫高奇清理戰艦。而恰在此時,一幕令人吃驚的事清發生了,高奇竟然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星婭腳下,一副乞憐的模樣!
星婭顯然被這一幕震懾住了,她呆呆地望著立時判若兩人的男人,一時間不知所措。
「哦,我的小香荷,請鞭苔我的肌膚吧!我是不赦的囚徒,請你高高舉起皮鞭,用力來懲罰我吧……」高奇一把攥住星婭纖細的小腿,眼巴巴望著喃喃哀求道。
星婭並沒有動,她實在搞不清楚眼前的一幕,就似在夢幻中一般。
看到星婭並沒有行動,高奇就似十分痛苦一般,拿頭蹭擦著星婭的雙腳,儼然一副寵物貓的架勢。
星婭一愕,慌忙間往後一退,一隻腳尖抬起之際輕輕碰觸到了高奇的面龐,沒想到這下就似打開了胸中受虐的閥門,一發而不可收拾!
「小香荷,就是這樣,請狠狠地懲罰我……」高奇捧起星婭的一隻腳,一邊說著,一邊伸出粗壯的舌頭舔舐起來。
星婭一驚,她已經有些躍躍欲試了。面對這樣一個男人,按理說她是不敢抱有任何其他想法的,否則,她這一生恐怕都將逃脫不了那種秘術的噬咬。然而,現在望著這個趴在自己腳下的男人,她胸中那種發洩一下的念頭便驀地升騰起來。
為保險起見,她開始只輕輕捅了一腳,將高奇推倒在地。當她發覺這個男人竟然逐漸流露出一種滿足的神情,她的膽子便逐漸大了起來,開始逐分加力。到得後來,她縱使用上了三分功力擊打他非要害處,他竟然越是歡喜。終於,她徹底放下心來,一個個花樣開始在她的手上施展出來。
就著他那條黃褐色褲帶,星婭將其雙手敷上,又完全褪下其長褲,一併將雙腳也捆上。隨後,她又撿起地上的衣服碎條,將其手腳固定在兩張案幾腿上。
這樣一來,高奇想要動彈已是不能——當然了,他壓根就很享受,自是不會躲避。
「下面就為先生玩一個女神之淚。」星婭含笑看向高奇,眼見他一副盼望已久的模樣,她扭動著閃耀光輝的胴體,從燭台上面取下一根燃燒的蠟燭。
「哦,我的小香荷,那就是女神之淚麼?」已經完全進入狀態的高奇哪裡還顧及什麼身份,什麼尊嚴、什麼虛偽的正統,他統統不管,他只知道此刻內心急需一種高強度的刺激,以達到壓抑已久的快美飆洩!
「你馬上就會知道的。」星婭此刻面目之中,那種似曾出現過的邪氣又冒出來了。
粗大的紅燭要星婭兩隻手合起來才能攥住,燭心躍動的火焰將燭頭一圈兒都映照得通亮,深深凹陷下去的一窩當中,儘是晶瑩剔透的燭淚。
她行至高奇跟前,緩緩蹲下身去,騰出一隻手,先是在他那密林叢生的腹部輕輕撫摸上去,至胸口膻中,手腕一轉打個旋兒又調頭向下,如此反覆幾度,不能動彈的高奇已是渾身酥軟,氣喘如牛。
而恰在此時,星婭舉燭的那隻手早已升至高奇小腹上空。只見她手腕輕輕一偏,頓時一串晶瑩燭淚如一條透明的絲線,直向那密林叢生的小腹流去。
「啊……」
一聲嘶嚎,高奇一張白淨俊朗的臉龐立刻就漲得通紅,小腹的肌肉在一片片紅色凝固物之下古怪地收縮、扭動和顫抖著,那情景讓人看了,實在無法無動於衷!
縱然那聲聲嘶嚎讓人對那種痛苦感同身受,然而細細聽來,其中又是透著多少放縱的痛快與暢美啊!
星婭並未停止動作,她就似在男人雄壯的身軀之上描繪一張精美的地圖,從下至上,一度到達他兩塊精壯的胸肌,她對準那兩顆挺立的桃珠,恁是將滿滿一窩燭淚灌注其上,登時「滋滋」之聲不絕,高奇整個身軀便似那大地震動,頗有些驚天動地的架勢!
這一番完畢,星婭丟開手中紅燭,拿手撫摸著那些早已凝固在高奇身上成片似疤痕的蠟跡,目光中既帶有一種挑逗的笑意,內中卻又難掩一絲解恨的快慰。
「如何,先生,方才美嗎?」星婭伏在高奇耳畔,輕呵香氣,媚惑道。
「啊……」耳內傳來絲絲酥麻之意,高奇忍不住一扭頭,呻吟一聲。
星婭媚眼之中閃現過一絲陰冷,她緩緩起身,慢慢跨坐在高奇腹部。一雙潔白的柔荑從他的面龐緩緩滑過,由頸至胸,十隻纖指之上的長長利爪慢慢浮現,偶爾翻轉之間,在柔和的燈光下面竟也泛著陰森的光澤。
高奇迷醉其中,他絲毫沒有察覺到星婭的纖指已由輕撫逐漸變成輕刺。那泛著寒光的尖利指甲,從起初的平滑刮掃,漸漸彎立陷掐,由輕至重,一行行恰似雲燕飛痕就此繪就。
「想嘗嘗天使霞紅嗎?」星婭手腳不停,極具挑逗地問了一句。
「來吧,讓我死去吧!」高奇狂喘不已,渾身聳動之間,將跨坐其上的星婭也帶動得起起伏伏,就似神女策馬,飛奔於通往**聖殿的廣袤草原之上一般。
「嚓」的一聲,星婭立刻面目猙獰,便似那橫掃琴弦一般滑過高奇胸膛,登時幾道血紅的印痕一蹴而就,點點細密的血珠從肉中滲將出來,很快便連接成線,猶如丹青大師潑墨,成就了一幅雪骨甘梅圖畫!
高奇一如當初的反應,不過此次似乎少去了由疼痛帶來的苦楚,而更加難掩暢快的興奮之情,不但從身體上瘋狂配合,滿臉流露出來的,竟也是無邊的渴望和崇敬!
看到這副情景,星婭哪裡還有半點顧慮,利爪翻飛,就算那冰血鬼族的男人在場,也會感歎不如。從一道道血印到撕裂的皮肉,從飛濺四處的血絲到漸趨模糊的血肉,一時間整個屋內便如那野獸捕食,血腥得令人膽寒!
放浪形骸的快感叫聲充斥著整個房間,最後,連星婭也在那種發洩的滿足感之後快美地享受起來。她橫跨高奇之上,披散著流瀑般的髮絲上下起伏,躍動的節律似那疾馬快騎,巨大的肌膚撞擊歡聲雷動,好一派春色無邊風雨疾……
所謂瀟湘雨歇,春情猶濃,當嶄新的紅燭再次點亮之際,房間內已經重歸平靜。
星婭一如當初剛進房間一樣,身上已經重新換上一套東倭服飾。而軟榻之上,高奇也已衣衫規整,只是沉沉地寐著,似是熟睡的孩童,一副安詳靜逸的表情。
許久之後,高奇悠悠醒來,一睜眼發現星婭跪坐一旁安靜地注視著他,平靜之中略帶惶恐的神色,就似最初一樣,絲毫不見剛剛過去那段時間她異常凶悍的表現。
高奇一下子坐了起來,問了一句,「你怎麼還未離開?」
「奴下一定要等先生醒來,打過招呼才敢退下。」星婭垂下螓首,依舊低聲下氣的語調。
「去請魯先生過來吧!」高奇顯得異常平靜,就似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當然了,對他而言,這裡畢竟不同於專業的那種地方,作為具有特殊身份的他來說,盡快忘記方纔的過程是必須要做到的。
「奴下告退!」星婭點頭致意一下,緩緩起身逕自離去,她同樣顯得十分平靜,大概這正是她從月如屬下那裡受到的所謂專業素質吧!
當魯圖先和申罡重新回到屋內,高奇便直截了當道:「魯先生,我深切感受到了天龍陛下的誠意,我們進行合作!」
「鄙人知道,以王子殿下的英明,一定會認識到這一點的。」魯圖先少有笑意地附和道。
「當然,我想貴方需要做些什麼,就不需要我再重複了吧?」高奇沒有絲毫笑意,而是有些思想不甚集中似的漫不經心問了一句。
「那是自然,只要王子殿下按照我們雙方的共同目標邁進,一切殿下不方便出頭的問題就都交由我們來處理,相信我們的大業在雙方的共同努力之下,很快就會得見成效的。」魯圖先爽快地應承著,他知道取得這一步就成功了一大半。
「好了,今後有事直接來我府上聯絡即可,我們先告辭了!」高奇略顯疲憊道。
「既然如此,殿下請便!」魯圖先起身做恭送高奇二人的架勢。
行至門口,高奇不經意地回頭掃視了房間一眼,似乎是在告別,又似有些不捨。
這一切都被魯圖先看在眼裡,末了,他才附耳對高奇說了一句,「殿下為大業操勞之際,可隨時來這裡放鬆一番,這座小院隨時為殿下服務。當然,還有這裡的人!」
高奇別樣地看了魯圖先一眼,在申罡的陪同下離開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