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唐吉問道:“這是誰在叫呢?我罪這個人了嗎?”
小綠坐起來瞅瞅外邊沒好氣地說:“還不是張香主的人在叫嗎?這兩天每天都派人來亂喊。這是存心不叫你養傷。”
唐吉問道:“這裡不是前院嗎?聽說男的不能隨便來的。”
小綠回答:“是呀男人不能隨便來。可張香主有武堂主撐腰呀所以他敢亂來。”
唐吉點著頭說道:“那你們文姑娘難道怕了他?他敢這樣放肆你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小綠哼道:“我們文姑娘當然不怕他隻是文姑娘不願生事不想跟他們鬧翻他們這才敢到這裡鬼叫的。”
唐吉想起一個問題問道:“我被張香主打傷你們文姑娘怎麽會知道呢?”
小綠衝著他笑說道:“這可涉及到我們的秘密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二人說話間外邊的叫聲由一人變成一群越叫越凶那聲音似乎要將房蓋給鼓開。稍後叫聲忽停象被刀猛然砍斷似的。唐吉不明白怎麽回事以為人家罵累了自動走了呢。
正疑惑間門一響兩個人走進來。香風一吹是兩個少女。唐吉一看原來是文姑娘和一位丫環。
文姑娘見唐吉睜開眼睛臉色一緩上前說:“你醒來了?這就好。不知道外邊的鬼叫吵到你沒有?”
唐吉微笑道:“隨便讓他叫去吧我隻裝聾子。還沒有謝謝文姑娘救命之恩呢。”說著掙扎要起身。
文姑娘擺了擺手說道:“這沒什麽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接著問唐吉:“你餓了吧?”
唐吉還真有點餓了文姑娘向小綠說道:“去拿吃的來。”小綠答應一聲自己出去了。
文姑娘又對身邊那個小丫環說:“你去傳令再有人敢到這裡撒野砍下他的狗頭。”這個丫環說聲是轉身而去動作迅。唐吉只看她一眼已看清她的相貌。這是個美妞瓜子臉白裡透紅生一雙鳳眼。
唐吉禮貌地問:“文姑娘他們為什麽要罵我?”
文姑娘緩緩答道:“他們不敢進來拿人心裡有氣就來大罵。你不用管的我對付他。”
唐吉點頭道:“剛才一定是文姑娘將他們趕走的了?”
文姑娘從容回答:“這幫家夥太可惡了我每人打了個耳光就放他們去了。估計以後不敢亂來了。”
唐吉想探聽一下那個武堂主的情況便問:“文姑娘有件事想向你垂詢。”
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溫和地說:“唐公子不用客氣有話盡管問吧。”
唐吉望著文姑娘的俏臉這張臉真是豔如桃李兩隻眸子清澈極了。唐吉暗道這位文姑娘可比我的秋雨好看多了難怪成為這群仙谷裡最好看的女子之一呢。
文姑娘見唐吉盯著自己臉瞅有點呆相不禁臉一熱明知故問:“唐公子你可是哪裡不舒服嗎?”
唐吉一笑連忙移開無禮的眼光說道:“我很好我很好。我想問文姑娘的是我什麽時候能見到武堂主呢?”
文姑娘注視著唐吉說道:“你要見她嗎?你為何急著見她呢?”
唐吉一愣心道我才不想見她呢我之所以要見她不過是想早點離開這裡。秋雨正等著我去救呢朱小棠拿走我的劍譜我也不能不要。在這裡呆久了什麽都完了。到那時候秋雨嫁人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唐吉冷靜回答:“我想早點離開這裡?”
文姑娘臉色微變問道:“你想離開這裡?”沒等唐吉說什麽文姑娘歎息一聲又說道:“那又何必呢?你到外邊可能會更危險的。”
唐吉毅然道:“即使出去是死我也得出去呀。”
文姑娘正色問:“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唐吉沉吟著還是將自己跟秋雨的事說了。文姑娘聽了沉默良久說道:“你想出去也是很難的。”
唐吉急了說道:“怎麽?你們不放我嗎?”
文姑娘用同情的目光瞅著唐吉說道:“不是我們不放你是教主飛鴿讓我們在他回來之前一定得關住你。他很快就會歸來。”
唐吉心裡亂跳問道:“你們教主是個什麽樣的人?他想把我怎麽樣?”
文姑娘搖搖頭說道:“隻怕你是凶多吉少呀教主這個人……”文姑娘沒說下去。
唐吉心情沉重不知道說什麽好。文姑娘坐了一會兒又說:“堂主這方面你可以放心她近日是不會見她的。”
唐吉知道不該問但他還是問了:“她怎麽了?不想再審問我了嗎?這是好事。”
文姑娘幽幽地說:“今天早上她被人打了一掌受傷不輕。打她的那人你也認識的就是許福。”
唐吉噫了一聲真覺得意外。那許福相貌不俊那個堂主怎麽會見他?就算動手吧許福怎麽會是那堂主對手。他雖沒有見過那堂主料想武功必高。
文姑娘象是看穿了唐吉的心事說道:“要論許福的武功他跟武萍相比差得太遠了。不過事情是這樣的……”說到這裡文姑娘的臉突然紅了唐吉不明白原因。
文姑娘猶豫再三還是將堂主受傷之事講給唐吉聽。
原來那個堂主武萍近日玩瘋了。前些日子抓來好多男子她挑年輕英俊的來伺寢一一品嘗不同的滋味兒。當俊的試得差不多時她開始試那些相貌不行的。因此唐吉的事就拖了下來。她想反正唐吉在谷裡呢還怕他跑了不成。
在這種情況下許福才粉墨登場才有機會跟武堂主見面。這些日子以來許福吃夠了苦頭真是一肚子氣。他跟那些別派的弟子關在一起。每天都見到一些英俊的青年被帶走後沒幾個回來的。問回來的人怎麽回事回來的人臉色都變得可怕。
問來問去才告訴大家說那些回不來的都被砍成肉醬拿去喂狗了。大家自然要問他們有什麽罪回答是沒伺候好堂主堂主怒就將他們喂狗了。聽得大家毛骨悚然這女人簡直不是人。於是那些長相好的男人心驚肉跳不知道何時自己也會成為狗的美餐。
又問那些人為何能活著回來得到的答案是床上功夫好堂主高興就饒他們不死。
許福自知醜陋不會遭此惡運。不曾想堂主口味有變居然挑上醜男來了在第一批被挑到的人選裡就有許福一個。許福暗自不安這個堂主心狠手辣自己也是死多活少。自己的床上功夫向來平平。
他被丫環領到那座樓裡他自知死期將近。上樓之前正見兩個丫環將一名男子拖向樓下。那子一臉的恐怖鬼哭狼嚎道:“堂主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讓狗吃。你給我個機會吧。”
許福認識這人也是跟自己一起被抓來的。見這人被拖向門外他的心隻往下沉心道我許某闖蕩江湖多年想不到會命喪此地還要被狗吃真是惡有惡報了。想到自己這些年來跟著東方霸暗地裡不知幹了多少壞事。
東方霸的惡行裡都少不了自己。這些壞事都是秘密進行的因此外界人都以為東方霸是一個大仁大義的豪傑是為人的楷模。誰想到這樣一個人殺人放火欺男霸女什麽都乾。不過有一點東方霸多數時候不親自出馬都由許福代勞他坐在莊裡坐享其成就是了。
當此生死關頭許福想起唐吉心中有氣差點罵出聲來。*這個混小子都是你害得老子不得好死。要不是為了抓你我會離開臥虎山莊嗎?不離開山莊我會落到通天教手裡嗎?媽的老子如果能活著出來非乾掉你小子不可。*同樣被抓來他就象貴賓一樣被伺侯老子就得坐牢跟牲口似的憑什麽呀?大家都是人。
事到如今說別的無用同還得上樓。跟著丫環往樓上走許福越走心越涼他覺得自己是在走向地獄。自己不大熱衷於女色因此對那方面功夫沒多大研究我憑什麽過關?幸好我的武功還在臨死還可以跟人一拚。拚死一戰勝於束手待斃。他自己都想不到到了緊要關頭自己竟有了男子漢氣概。
上了樓進入一門這是個小廳裡邊有花有劍顯示出主人的愛好。最令許福意外的是四面牆上都貼有春宮圖共有十幾張每張都是不同的交合姿勢。人物畫得極生動呼之欲出。男人之狂女人之浪無不畢現。他隻覺得畫得妙畫得好看他並不知道這些畫可是珍品都是出自當世名家唐寅之手。武堂主為了得到這些畫不知費了多少心血。可以說每張圖上都沾滿了鮮血。
正當許福不知所措時一個聲音響起來:“你叫許福嗎?”
許福尋聲望去在小廳的左有一個門門上掛著珍珠簾子看不清裡邊的情況。他調整一下呼吸朗聲回答:“不錯我就是許福。”
裡邊那個聲音嬌脆中帶著幾分騷媚“那麽說你就是臥虎山莊的管家了?是東方霸手下的一條瘋狗。”
許福心裡大怒何時被人這麽罵過他強忍怒氣回答道:“我是臥虎山莊的管家不過不是瘋狗。”
這一回答立刻引起一陣哄笑許福這才聽出裡邊還不止一個人呢。聽聲音也都是女人。
“你既然是臥虎山莊的管家就好有件事一直想找東方霸問呢”那個騷媚的聲音有點嚴厲了。
許福穩定心神沉聲問道:“什麽事?”可心裡還是忍不住突突因為有一筆舊帳使他不能安寧。
“一年前我教失蹤了幾名女弟子一直生死不知。她們失蹤的地方離臥虎山莊不遠武林中傳言是被你們抓去了我來問你這可是真的?”
許福答道:“絕無此事要是有的話我姓許的不得好死。”他盡量使自己的聲音平靜如常可一顆心都要跳出肚子來了。
那件事是他許福領人乾的將她們抓回山莊交給莊主。莊主因為白菊之事心情惡劣下令將這幾個女子致死然後悄悄埋掉。這事情乾得很隱密料想別人也不會知道。誰也拿不出證據我來個死不承認。
雖這麽想的畢竟於心不安在那的男人中也有他許福一個。
那個聲音繼續說:“好我暫時不提這事。你知道我找來幹什麽來了?”
許福說:“我被關押多日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貴教了。”
那個聲音笑道:“誰叫你跟我們搶唐吉呢?誰搶他就是跟我們過不去。好了你進來吧你隻要能伺侯得我開心我就馬上放了你。”話音一落那簾子向兩邊一分出來兩個丫環。
許福一看心裡格登一下子。這兩個丫環穿得也太暴露了吧?都年約十七八歲都是上邊紅肚兜露出一大片胸脯兩條胳膊。下邊是半截紗褲是半透明的能看到胯下的一叢黑毛。許福雖不怎麽好色也不禁多往那地方盯兩眼。
兩個丫環一胖一瘦分站門邊一個說:“許管家請進門吧。”許福知道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到了。他深吸一口冷氣硬著頭皮進門去。他大步向前象個硬漢子。
這是個華麗的房間最顯眼的是一張大床。床上側臥著一位花信年華的麗人正笑吟吟地瞅著許福。許福隻覺全身暖洋洋的象被爐子烤到一樣。他真不敢相信這位就是那殺人不眨眼的武堂主。
這太不象了。她烏黑的上插滿珠翠耳環金光閃閃。兩條眉毛又彎又細左眉心還有一個痣。她的笑容燦爛而和藹她怎麽會殺人呢?
往這麗人的身上看許福忍不住睜大眼睛只見她身上隻有一條薄紗裡邊風景大好:雪膚高胸叢林如墨。許福的眼睛都要直了。
那麗人微微笑著說道:“你既然要看那就看個仔細吧。”說話間也不見她有所動作那條紗衣已經飄了起來慢慢飄向一邊。這是什麽功夫?許福有點蒙。
那麗人輕輕坐起美好的嬌軀雪一樣照亮許福的眼睛如山峰雙腿如玉柱再配上微紅的臉蛋許福情不自禁地向她靠去。
那麗人出夢一樣的聲音:“來吧來吧我會讓你變成神仙的。”許福摟住麗人就親。那麗人嫣然一笑推一把他嗔道:“脫掉你的衣服讓我看看你的本錢。”許福象中了咒語隻覺得她的眼神讓人迷惑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許福跟別的男人一樣猴急地脫掉全身的束縛露出結實而黝黑的身體。麗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轉對她的相貌她是失望的;不過看他的胯下那玩意算是中號的已經翹了起來正對自己搖頭晃腦的。
麗人吃吃一笑說道:“你這玩意還可以就是不知道中用不?”說著話伸手握住它檢驗著它的硬度及熱度。那已變成暗紅色象個小柿子上邊還沾著幾根陰毛獨目已滲出一滴粘液。原來許福剛才對著麗人的已經有點激動了。
許福大著膽子去摸麗人的啊真是又大又軟還有彈性呢。兩粒奶頭黑紅很有誘惑性。許福摸得很爽他玩女人以來從沒有摸過這麽好的。
麗人隻是吃吃笑著象是回應似的玩弄許福的摸得許福呼吸都變粗了。許福摸著摸著手往下探。麗人並上腿媚笑道:“我這個寶貝兒不是用手摸的你若喜歡它就用嘴親吧。”
許福盯著她圓滑小腹下的那叢卷曲的黑毛顫聲道:“我要親我要親誰也不能不讓我親。”這傻的聲音聽得麗人非常滿意。
麗人拿來一個枕頭墊在屁股下兩手後支雙腿大開向許福招喚道:“我的好漢子你來親親它吧。它正要你的親吻呢。”那媚媚的眼神向許福臉上一飄許福隻覺得自己的魂都沒了。
他迅地跪在麗人胯下只見兩腿盡頭陰毛之下兩片肥厚的肉唇已經大大張開上邊已沾有少許粘液。仔細看那肉唇不是靜止的正隨時麗人的呼吸一縮一縮的象是也動情了。更特別的是從那裡還出一絲絲的香氣使人更有品嘗的願望。
許福看得隻咽口水說道:“太美了太美了。”麗人輕擺細腰使雙峰微微起伏這浪態便是君子也忍不住的何況許福也不是什麽君子。
麗人喘息著說:“你還等什麽呢?你還是男人嗎?”
許福忙不迭地伏下頭來兩手扒著大腿將舌頭伸過去熱情如火地舔起來。那裡的肉好嫩帶著花香許福親得唧溜溜直響。那受到刺激流水涓涓都進了許福的嘴裡。
那麗人舒服得大聲將下身一挺一挺的。許福親著聽著悅耳的叫聲他一時間都忘了自己是在地獄跟前了。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盡情玩玩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