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著嘴角,輕聲回答,「我都知道,現在他們不敢惹大,而我也不會抓住不放。別到時政審過不了關,讓自己的努力全部白費。」
坐在椅子裡的根老叔凝視著自己與陳東鋒培養出來的丫頭,低沉沉咳嗽的他臉上露出罕見的凝重,看著一臉隱忍的葉簡,沉道:「根爺爺還要跟你說件事,簡丫頭,你可得仔細聽好了。在沒有眉目前,哪怕夏少校你也不能輕易告之。」
葉簡一怔,「您說。」
這一說連粥都燒了焦味都沒有讓葉簡回過神,還是根老叔把砂鍋放到一邊,目帶憐憫看著顯然還處在震驚中的葉簡。
「我有點亂,根爺爺,有點……理不明白。」葉簡素來淡然的聲音有了一絲驚慌波瀾,消息量太大,說到她腦子都暈沉沉,沒有理出個頭緒。
根爺爺說伯爺爺與伯奶奶把自己獨子葉新帆託付給葉老太太,結果,葉老太太把葉新帆弄丟,換回來她的爸爸。
還沒有讓她消化消化,根爺爺爺再拋出一個炸彈性的秘密,告訴她自己的媽媽……很有可能因為那塊「玉佩」而犧牲!
怎麼這麼亂,這麼的複雜……,連媽媽的犧牲都不簡單。
不對,不對,還有些不對勁。
從驚慌中抬頭的葉簡因有寒色而格外發亮的黑眸看著根老叔,輕聲道:「爺爺,我爸發生意外去世,我媽執行任務犧牲,您還記得那段時間葉老太太幹了些什麼事情嗎?」
「葉芷香與孫耀祖又在哪裡?在村子裡,還是在外面?」
這回輪到根老叔不解了,沉思片刻回答:「你爸去世、你媽犧牲前後不到三個月,而我正好在部隊裡有事,趕回來的時候你媽的遺物都交到了孫冬晴與葉志帆的手裡。」
「但能肯定葉老太太一定在村子裡,葉芷香、孫耀祖沒有回村。簡丫頭,你問這話……有何意?」
「爺爺,我懷疑我爸去世跟葉老太太、葉芷香兩夫妻有莫大關係。」葉簡壓著嘴,眸裡透著劍尖般的寒芒,「以前沒有懷疑過,離高考前四十多天葉老太太闖到學校,想強行把我戶口遷了去的時候,我一怒之下把爸媽的照片請出來……」
說到這兒,葉簡隻覺得自己的嗓子眼裡乾澀有如刀割,「我發現她們倆母女完全不敢看向我爸的照片,葉芷香是心虛,葉老太太是慶幸,所以,我懷疑我爸意外過世……另有隱情。」
七情不上臉的根老叔聞言,神色繃緊,有寒色乍起,「你爸去世三個月,你媽給我來電說她要執行一個任務,並告訴我,如果她有不測很有可能跟手上一塊玉有關係,簡丫頭,你媽離開村子的時候只有葉老婆子知道,而你爸離開村子外出打工,也只有葉老婆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