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五十來天沒有見面,她也忍不住想牽牽手呢。
暗中勾勾小手指頭,聽著他一本正經地同黎堇年聊著,側顏俊到幾近完美有如美玉,說話嚴肅的時候他的嘴角會輕地抿緊,眉梢間無端多了冷冽。
等到笑的時候,冷冽散盡,像春風一夜爬滿的枝頭,柔軟到不禁想抬頭去撫摸他的眉峰,感覺到那股柔到心尖裡的春風暖意。
大抵看得有些久,說話中的夏今淵有些察覺側目凝看過來,便一下子看到葉簡眼裡的繾綣,這樣的的眼神……夏今淵隻覺格外欣喜,連心裡都淌了蜜般的甜。
原來隻小手指勾著,心口一漾的夏今淵直接用自己修長的手緊緊包住葉簡的素手,緊緊握住,握到菲薄的唇止不住上揚。
心情,分外好呢。
「……結束後如果可以,我們可以進行一場互動訓練,促進兩支隊合作的默契度。」目視前方的黎堇年似一無所知般聲色低沉而言,「有個二到三個月的默契訓練,跟美方對戰會更有握住。」
揚著嘴角的夏今淵再開口時,低冽的聲色輕快到讓黎堇年與大鮫都不由側目過來,面對他們倆人的視線,牽了手的夏少校不見半點慌亂,條理分明認真的回答:「二到三個月有點難度,如果把冬訓結合,可能就會好得多了。」
看著還能端著嚴肅的夏今淵,葉簡默默地把視線落到了前面……,跟夏少校比心理素質是個輸字,跟他比臉皮厚還是一個輸字,比膽子大……只怕也是個輸字!
牽著她的手,手指頭還時不時勾勾她掌心,私底下小動作不斷,偏偏還能端得一臉的嚴肅!
前面就是營地,兩名哨兵站在碼頭放哨,夏今淵不得不停止手裡的小動作,鬆開葉簡的手。
鬆手間,葉簡好像還聽到他一聲不舍的嘆息。
得了警告的大鮫微地抿緊了嘴角,暗中也發出一聲不舍的嘆息,好像……夏少校同葉簡真有點關係呢,倆人一直在眼神交流,流露出來的親昵根本無人可以插足進去。
從軍港碼頭走到營地不過十分鐘的事情,夏今淵既然了解了葉簡訓練中的情況,也同黎堇年聊到了十月中旬的對抗賽,等向海軍司令辭行的時候又聊了大約十分鐘左右這才動身離開。
開往直升機機場的軍用吉普車啟動,注視倆人離開的黎堇年一直到車子駛出視線,他才淡淡收回來,爾後,眸色暗冷看向大鮫,「大鮫,你今天話多了點。」
「唉,我就是覺得葉簡……跟你挺般配的。」大鮫取下軍帽,單手摸了摸發頂,聲音都有些暗澀,「咱們找個對象不太容易,你呢又不是個會哄女孩的,……總得要解決吧。」
「葉簡年紀雖然小點,可勝在沉穩,為人更不差,樣樣都能拿出來,不怕辛苦也不怕流血流淚,又同為軍人……跟你肯定會有許多共同話題,也能體晾彼此的不易。」
「堇年,我心裡頭,唉,不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