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照片非常有紀念意義,尤其這一張……」來自曼非軍方的戰地記者指了指葉簡正看著的照片,微笑道:「這張照片和一段歷史驚人的相似,我了解過你們兩個國家的歷史,當時按下快門的時候,我想你們一定會喜歡這張照片。」
她是一位女記者,大約三十歲左右,說話非常穩重,僅聽她說話都能感覺到這是一位非常合格的戰地女記者。
葉簡將所有照片整齊收好,禮貌微笑,「確實很喜歡,謝謝你,喬伊。」
「哦,上帝,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喬伊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她是黑人,眼睛瞪大的時候整個面部表情十分誇張,接著,她又高興的笑起來,「真讓人興奮,沒有想到你能記住我的名字。」
她很開心,說話間習慣性地摸著掛在胸前的相機,因葉簡知道她的名字,連說話的語氣都親昵不少,「哦,差點忘了,我想你需要這個。」
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棕黑小瓶出來,並指著葉簡受傷的指甲:「你這裡應該好好處理才可以,不能就這樣放著不管。」
來自戰地記者的善意讓葉簡嘴角微地彎起來,指甲是她昨天鑽到車輪下面搶回國旗受的傷,軍醫處理後她就沒有放心裡,這一點傷對她來說都算不了什麼傷。
接過碘酒的葉簡微笑道謝,並道:「已經好了許多,我想最多一周就能長出新的指甲。」
指甲蓋翻開,考慮到今天的比賽,軍醫並沒有撥下來,而是用紗布一起包紮。到今天比賽葉簡嫌紗布影響手指靈活度,便取了紗布,倒讓戰地記者給看到了。
喬伊卻很嚴肅道:「對你們來說這雖然是一點點都不需要提起的小傷,但是,現在比賽已經結束,可以不用去在乎手指的靈活度會影響比賽,我覺得你可以去重新包紮,這樣會避免感染,也會讓傷口更快恢復。」
手指雖然沒有再流血,但整個指尖泛著黑青,看上去還挺駭人。
心裡高興中方學員記住自已名字的喬伊又非常熱情提出現在帶葉簡過去找軍醫,葉簡沒有拒絕,比賽已經結束,連續七天處在精神繃緊的狀態下,她這會兒也想趁機走一走,透透氣了。
軍醫有自已獨立的帳篷,喬伊和幾名軍醫的關係很不錯,人還沒有進去已經打起了招呼。
等葉簡走近帳篷,便看到日島國學員藤野真樹也在,陪在他身邊的是松本美智子,兩人見葉簡進來,刻板的神情一下子多了幾分冷戾。
葉簡,他們最不想看到的中方學員!
松本美智子腳步微地一側,很好擋住藤野真樹,並對葉簡極有禮貌率先微地欠欠身子。
她都主動禮貌打招呼,葉簡這邊同樣微笑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