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陛下……”女子準備開始講述,不過卻被趙風打斷了,“額……還是先說說你叫什麽吧!”
“嗯!”女子微微一笑,那樣子簡直令百花失色,“小女子名叫憐若,是這且末的公主!”
“嗯?”聽到這裡,趙風倒是微微一怔,自己懷中抱著的這個女子,竟然是且末的公主!
見趙風驚訝,憐若並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且末一直是母系統治,也就是說,現在的國王是我的母親!本來,且末還算是安定祥和,但是我的舅舅對於我母親的統治十分不滿,便聯合了許多大臣直接將母親架空,妄圖奪取我且末國!”
“哦?”趙風皺了皺眉,這好像是且末的家事啊?
“母親現在已經完全被舅舅架空,現在且末的實權是掌控在舅舅的手中!”憐若有些著急地說道。
“那你為什麽會想到在此等待我呢?”趙風疑惑地問道。
“母親一直心向中原,認同漢人的統治,當聽說陛下要兵進西域,一統西域的時候,母親倒是十分的開心,認為且末的子民終於能夠過上好日子了,但是舅舅卻不是這麽想的,他想要抵抗,不想要就此臣服於陛下,所以才會爆發出這樣的叛亂來。”憐若道。
“這麽說來,你的母親還有且末的子民是是讚同我華夏帝國一通西域的了?”趙風微微一怔問道。
“不錯,母親是讚同的!”憐若點了點頭。
“嗯!你繼續說。”趙風點點頭,示意憐若繼續說下去。
“得到舅舅造反的消息之後,母親第一時間便將我送出了城,就是想要讓我來求救陛下,因為現在只有陛下才能救母親,才能救且末了!”說著說著,憐若的淚水卻是涔涔而下。
“唉?你別哭啊!”趙風匆忙地為憐若擦了擦臉頰上的淚水,那樣子就好像一對十分親密的戀人一樣。
很快的,趙風發現了他們之間這無論是姿勢還是動作都曖昧至極,頓時,趙風有些尷尬,連忙將自己的手撤了回來,但是卻又不知道放在哪裡比較好,之前一直摟著憐若的纖腰,但是現在,他又該將手放在哪裡呢?
憐若自然也發現了,但是他卻沒有趙風那麽的尷尬,只是俏臉微微一紅,微聲說了一句:“謝謝!”隨即便伸手將趙風的大手抓在手上,然後又將趙風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
額……
這是幹什麽?趙風一時間倒是有些暈頭轉向的,但隨即反應了過來,人家一個小姑娘都不在乎這些,那自己這個大老爺們還糾結什麽?
拋除了自己尷尬的情緒,趙風甩了甩頭:“憐若,你跟我說說現在且末的情況吧!”
“嗯!”憐若點點頭,“現在的且末,大權是在我舅舅手中掌控的,有著兩萬可戰兵力,全國上下家上士兵一共有五萬人,且末的都城很小,還不及烏孫的國都烏茲城大。”
“這麽說來,這次的主要難題也就是有三個了,第一,不能傷及你母親的性命救出你的母親,其二,不能傷及無辜百姓,其三,不能傷及無辜的士兵!”趙風皺著眉頭說道。
“不錯,應該就是這樣!”憐若點了點頭,心中對於趙風卻是十分的感激,趙風沒有因為想要攻下且末而不管不顧她母親以及無辜士兵和百姓的性命!
其實,趙風完全可以不考慮這些的,直接用重兵將且末攻下,哪裡還有這麽多的問題?而且,對於華夏軍來說,想要攻下這樣一個小小的且末,簡直就太簡單了!
“我明白了,此事還需要多加研究,容我想想辦法吧!”趙風道。
“嗯!”憐若點點頭,這裡距離且末,還要行軍至少一天,現在還有的是時間給趙風來想計策!
現在,坐在趙風的懷中,憐若感覺到了無比的安心,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陣的疲憊感,於是她便緩緩睡了過去。
不過趙風卻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只是在思考,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夠將這三個難題完美的解決。
“對了憐若!”趙風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便驚叫了一聲。
“怎麽了?”趙風的這聲驚叫倒是驚醒了憐若,連忙問道。
這下子,趙風方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驚擾到憐若睡覺了:“真是抱歉,我沒有注意到你在睡覺!”趙風的話語有些歉然。
“無礙的,陛下想到了什麽嗎?”憐若微微一笑,隨即便開口問道。
“嗯,是這樣的,你們且末的都城,有沒有什麽城內外的密道?而你是怎麽從城中逃出來的?”趙風問道。
“有!而且我便是從密道之中逃出來的!”憐若點點頭道,“這密道只有歷朝歷代的女王才能知道,所以說,舅舅是不知道的!”聽到趙風提及密道,憐若不由得眼前一亮,對啊,完全可以利用這個連她舅舅都不知道的密道啊!
“那就是他了,我們直接派兵進去,然後將你舅舅擒下就好了!”趙風點點頭道。
“可是用密道的話,會不會出現意外?我不確定這些天來,舅舅有沒有發現這個密道。”憐若輕聲道。
“嗯,這倒是一個問題,到時候我讓錦衣衛進城查看一番再做定奪吧!”趙風點點頭,憐若所說的,確實是個問題。
“錦衣衛?”憐若十分好奇地道。
“不錯,你可以將其視作斥候,在我們華夏帝國,這些人叫做錦衣衛!”趙風微笑著向憐若解惑。
“原來是這樣!”憐若點了點頭。
“好了,接下來的趕路,你難道還要趴在我的懷中嗎?”趙風想了想,還是提醒了一下,他可以不在乎什麽,但是對方畢竟是一個小姑娘。
“嗯!”憐若輕輕點了點頭,隨即轉過頭來,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趙風,“人家很累了!”
“額……”趙風頓時有些頭疼,他搞不懂這個憐若究竟是怎麽想的,但是,他好像真的還沒有什麽好的辦法拒絕她,只能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