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又在說什麽!戰便戰!老子怕你不成?”南山大罵。
金茂雖然不明白南山在說什麽,但是聽語氣也知道,南山是在罵他,於是更怒,加緊催動胯下戰馬。
雙馬甫一交鋒,兩人的武器“砰”的一聲撞到了一起,畢竟狼牙棒是力量型武器,南山未免有些吃不消,手中長刀險些飛將出去。
“好大的力道!”南山揉了揉酸麻的手腕,在心中暗暗感歎,這力道,差不多跟太史慈不相伯仲了!
“##%%!!”金茂依舊滿口令人費解的話語,揮舞著狼牙棒殺向南山。
這次南山學乖了,不與金茂硬碰硬,只是利用巧力與之纏鬥。
這下子輪到金茂鬱悶了,他是力量型武將,最崇尚的便是硬碰硬的力量比拚,這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真的很不爽啊!
“隆隆隆隆……”
正焦灼之際忽有一大隊騎兵殺至,“兀那蠻子,速速領死!”
為首之將正是太史慈,早在金茂開始圍攻南山所率部隊之時,太史慈便已經潛伏在周圍,而太史慈之所以遲遲沒有出現,就是因為他在尋找一個最佳的時機。
太史慈拍馬橫槍,直取金茂。
金茂可是鬱悶了很久,見有人來支援南山,便立即撇下南山,朝著太史慈迎了上去。
太史慈見狼牙棒揮至,從容地雙手舉槍,將狼牙棒架開,雖然太史慈並不是一個力量型武將,但是他卻一點都不虛,歷史上他便能跟拚力氣戰法的孫策大戰,不分勝負,如今的太史慈,在遼東眾將的磨礪之下,更加的勇猛異常,武力值已經達到97,隱隱的就要突破到98了!
此刻對戰金茂,可謂是輕而易舉,沒幾個回合,金茂已經只有招架的余地了,而太史慈則是愈發的勇猛,最後,只見太史慈猛一用力,槍尖向上,金茂的狼牙棒瞬間脫手直飛向天空。
登時,金茂大驚,策馬想要奪路而逃。然而太史慈又怎麽能給金茂這個機會呢?猛然一槍刺出,直取金茂的胸膛,金茂躲閃不及,被一槍刺穿,死在當場。
金茂一死,東濊大軍好似一下子便沒有了戰意,戰意頹然,紛紛想要退去。
“降者不殺!”此刻,太史慈高聲喊道。其身後士兵亦高聲喊,但是,令太史慈鬱悶的是,竟然沒有一個東濊士兵放下武器投降,不是還在負隅頑抗,就是想要多路而逃。
“將軍,這些士兵不懂漢語,說了是沒用的!”這時候,南山道。
“這……”太史慈不知該當如何是好。“算了,都將之驅趕到一處,由公與先生定奪吧!”
“是!”南山領命,組織士兵,並不將這些東濊士兵殺死,反而將其驅趕至一處,派士兵守衛。
“公與先生,這些士兵好像聽不懂漢語,我們無法將其招降啊!”戰事結束,太史慈苦著臉找到了沮授。
“恩!我了解了!”沮授點點頭。微微皺眉,似是在思忖著對策。但是語言不通這個天大的鴻溝似乎不是那麽好逾越的啊!
“啟稟軍師,營外有一人求見,說是能夠解決軍師的心頭難題。”就在沮授苦思冥想之際,一個士兵忽然在帳外匯報。
“什麽?”沮授略微驚訝他的心頭難題不就是語言不通,無法招降嗎?這還真是打著瞌睡有人送枕頭來啊!“速速請他進來,不,我跟你一起去迎接此人!”
沮授跟著士兵,快步來到營外,只見營外站著一人,
仙風道骨,似是境外仙人一般。“有失遠迎,還望先生恕罪!”沮授沒有問其姓名,上來便衝著他鞠了一躬。
“山野村夫,實受不得大人這一禮!”那人笑呵呵地回了一禮。
“遠來是客,先生當得此禮!”沮授擺了擺手,又朝著這人鞠了一躬,“授如今有難題,還請先生不吝賜教!”
“賜教不敢當,瑾乃是山野村夫,閑暇時喜好學習一些奇怪的外族語言,所以對於東濊還有三韓的語言都略知一二!”那人解釋道。
“如此甚好!還未請教先生高姓大名?”沮授再問。
“某姓宋名瑾,字佳俊,大人叫瑾表字便好。”宋瑾說道。
“佳俊兄也別大人大人的叫授了, 某姓沮名授,字公與,佳俊兄亦稱授表字便好!”沮授道。
“如此瑾便托大了,公與兄!”宋瑾道。
“多謝佳俊兄此次前來幫忙,還請佳俊兄隨軍幾日,我軍免不得需要佳俊兄多次!”沮授言道。
“呵呵,瑾樂於為公與兄效勞!”宋瑾笑著說,“公與兄現在應該是在頭疼怎麽去招降這些東濊士兵吧?”
“是啊,語言不通,現在只能勉強將其驅逐至一塊!”沮授搖了搖頭,“說來真是慚愧,對於東濊和三韓,授可是一竅不通啊!”
“無妨,東濊人容易屈服,還請公與兄帶瑾前往,瑾為公與兄招降此等士兵!”宋瑾笑道。
“如此麻煩佳俊兄了!”沮授伸手一禮,“佳俊兄這邊請。”
宋瑾與沮授一同來至那塊被圍起來的地方。只見此時東濊人,似乎都蹲在那裡瑟瑟發抖,唯一有幾個試圖逃走的東濊人還被看守的士兵擊斃。
“##!!%%”宋瑾看了看士兵的樣子,開口用東濊語喊道。
“#%#??”其中一個看似帶頭之人,開始與宋瑾溝通。
兩人對話了一番之後,宋瑾朝著沮授微微一笑,“公與兄,此事成了!”
“真的?他們這就降了?”沮授簡直不敢相信,他還以為,宋瑾需要花好噠一番口舌才能勸降這麽多東濊人呢!
“恩!無條件投降!”宋瑾點點頭,“瑾答應他們,不殺他們姓名,他們便投降了!”
“這……”沮授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從未見過如此貪生怕死之輩!看來遼東又要多上一批苦勞力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