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幾日統也想了很多,若是統沒有猜錯,此一十五萬兵馬還有攻打遼東的那十萬兵馬,並不是兩國全部兵馬,可能在東沃沮還有兩國的兵馬!”龐統道。
“這就有些麻煩了!”趙風陷入了沉思,若是東沃沮在弄出來個十萬以上的兵馬,而且以逸待勞的話,他這點兵馬還真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主公勿憂,此戰,我遼東必勝!”龐統見趙風有些憂心忡忡,便開口勸道。
“恩?”趙風眉頭一挑,玩味地看著龐統,等待著他的解釋。
“主公,劉邦勝項羽,您是知道的,無論是兵馬還是武力,劉邦都是遜於項羽的,唯一勝過項羽的只有智慧!但是劉邦最後還是贏得了天下,逼的項羽烏江自刎!如今聯軍與我遼東正可比之項羽與劉邦!聯軍兵力雖然強勢,但是卻不能把我遼東怎麽樣!
其一,聯軍雖有數十萬兵馬,但是訓練欠佳,配合起來默契差得很多,反觀我軍,士兵訓練有度,配合起來,以寡敵眾,絲毫不落下風!
其二,這些聯軍多是來自不同國度,被一人統一調遣,難保不會出現兵不服將令的情況,不能做到令行禁止的軍隊,便不是好軍隊,而我軍士兵,行止有度,此亦是取勝關鍵之一!
其三,出兵一路至此,我們看到高句麗的百姓貧困至極,甚至就連我大漢貧瘠的並州、西涼等地都不如!如此貧窮還征兵如此之多,此乃是不知百姓疾苦,據統觀之,此些小國皆已失去民心!反觀主公,愛民如子,主公有難,百姓主動伸出援手,此乃是民心所向!兩方勢力交鋒,主要打得便是天時、地利還有人和,但是要知道,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主公佔據人和,此戰獲勝當不難!
其四,此幾國均屬於苦寒之地,國力本就不甚強盛,沒有底蘊,如此大戰,實屬傷筋動骨,其只會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反觀我軍,底蘊強盛,一旦把聯軍一鼓作氣的勁頭挺過去,我軍必勝!
其五,番邦之地,均以勇武為上,智謀之士少之又少,要知道,謀士乃是一軍之腦,隻勇武不知動腦者,匹夫也!主公之遼東,智謀之士無數,打仗之時,應變力還有計謀策略都勝聯軍百倍,有此觀之,主公無不勝之理!
綜上看來,主公有此五勝,又何懼那聯軍來犯?”龐統緩緩地道出了他的長篇大論。
“好!好!好!”趙風連連說了三聲好,沒想到本應是郭嘉的十勝十敗論,竟然縮短了篇幅,從龐統的嘴中說了出來。
“主公謬讚了,統只是分析了一遍實情罷了!”龐統有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
“那好,明日我們便兵發東沃沮,風倒是要見識見識這高句麗還有東沃沮究竟還有多少兵馬!”趙風不再猶豫,一改剛剛憂心忡忡的樣子,如同剛剛出兵時一樣,意氣風發!
“對了,去通知一下曹子和,明日我們向東沃沮進兵,人家畢竟是來幫忙的,不能怠慢了!”趙風又吩咐道。
“是!”龐統微笑著朝著趙風鞠了一躬,隨即退了下去。趙風能夠反應過來便是好事,三軍之帥若是都沒有鬥志,還怎麽指望三軍用命?
趙風看到龐統這一笑,頓時打了個寒戰,後世有人說:笑比哭難看,怕是就是在形容龐統吧?
話不多說,
且說遠在西涼的馬超,這日突然接到一自稱來自長安的使者送來的一個禮盒!送完禮盒,那使者沒有多呆,連忙離開。
馬超拿起禮盒,發現頗為沉重,裡面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滾動。疑惑間,馬超將禮盒打開,赫然間,只見其中滾出來一顆人頭。
馬超不解,那董卓為何要送一顆人頭來,定睛仔細一瞧,馬超眼前一黑,險些昏了過去。原來,此人頭正是馬超之父馬騰的項上人頭!
“董賊!我馬超與你勢不兩立!啊!!!”馬超揚天長嘯。
“大哥,你怎麽了?”這時候,馬休馬鐵聽到了馬超的吼聲,來到前廳。
“爹!”二人見到了馬超身前的那顆人頭,均跪伏在地,痛哭不止!
“此事先不要讓小妹知道, 你們隨我一起,起兵攻打雍州!”良久之後,馬超緩了過來,將馬騰的頭顱抱在懷中,起身向外走去。
馬超離開了,只剩下馬休何有馬鐵兄弟倆,還有那個血淋淋的禮盒!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皆站起身,朝著兵營走去。
且說馬超,出城將馬騰的頭顱葬在自家的祖墳之中,在馬騰的墳前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爹,您放心,孩兒一定會按照您的遺願,照顧好弟弟妹妹的,還有,您的大仇,超兒一定會給你報,超兒一定要親手取下那董賊的頭顱!”
說罷,馬超起身上馬,朝著金城奔去。
來到金城,馬超直奔韓遂的府邸。
“超兒?你這是怎麽了?”見到馬超行色匆匆,風塵仆仆,韓遂不明所以,疑惑地問。
“叔父,父親……父親他,去了!”馬超含著淚說道。
“什麽?你是說壽成兄他……?”韓遂與馬騰也是幾十年的老兄弟了,雖然韓遂為人多變,但是對於馬騰的那份兄弟情義還是十分深厚的,此刻聽聞馬騰故去,韓遂亦是傷心至極。
“恩,是那董賊!董賊將父親誑到長安,然後設計將父親殺死!”馬超悲憤至極,眼淚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此刻的馬超,還不到二十歲,正是年少氣盛之時,其滿心的火氣,可想而知。
“賢侄且稍候,老婦知道你的來意,老夫這便去軍營點兵,待得你馬家鐵騎到來,老夫便領兵跟賢侄一路,攻打雍州!”韓遂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多謝叔父!”馬超跪在地上,向韓遂磕了三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