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家酒樓可是大漢唯一可以喝到瓊漿玉液的地方,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吃到這些菜的地方!”趙風道,“一樣甄兄不要壞了這個規矩哦!”
“這酒樓是子虎……?”甄逸更加驚訝了,能控制到如此地步,恐怕這酒樓也應該是趙風的了吧?
“呵呵,正是在下出資開的酒樓!”趙風笑了笑道。
“那這菜色……?”
“也是風設計的!”趙風又點點頭。
“子虎,逸有個不情之請。”甄逸想了想道。
“甄兄但講無妨!”
“子虎,逸想要將這醉仙樓也開到冀州去!”甄逸道。
“哦?”趙風笑著看了看甄逸,“也無不可,不過,風有幾個條件!”
“子虎請講!”甄逸見有戲,立刻興衝衝地說道。
“第一,甄兄所開之酒樓,只能以醉仙樓為名!”趙風道。
“這是自然!”
“第二,甄兄所開之酒樓要開遍冀州各處!小至各個縣城都要有醉仙樓!”趙風道,“當然,這要一步一步來,兩年以內,我要看到我所說的結果!”
“沒問題!”
“第三,甄兄所用之人需要可信,或是由我指派!”趙風道。
“這……”甄逸猶豫了,按照趙風的意思,他這是想要開自己的酒樓而讓甄家代為管理啊!
“怎麽?”趙風玩味地看著甄逸。
“沒事,子虎且說下一個條件!”甄逸擺了擺手說道。
“第四,甄兄所得之利潤,我要四成!我說的是純利潤!”趙風道。
“這……”甄逸現在心中十分糾結,他一介商人,沒有什麽大的出息,說破天就是賺錢賺錢,在賺錢!但凡天下大亂,商人之錢財又能剩下多少?所以他們只能投靠某位諸侯,以求得富貴長久。歷史上,甄家選擇了袁紹,結果隨著袁紹的敗亡,甄家的財產也敗得差不多了。而如今,甄家有了新的選擇,而袁紹還沒有霸佔河北,天下也沒有大亂,趙風便向他拋出了橄欖枝,甄逸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選擇趙風!
如今的趙風,雖然名聲不錯,是蔡邕之徒,但是他卻只是一個遼東太守,若是輕言投靠,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甄兄先不用著急回答,等過幾天甄兄臨走時,告訴我答案便好!”趙風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起身離開了酒樓,臨走時還讓掌櫃的將貴賓房留給甄逸住。
話分兩頭,且說程昱和典韋,兩人運著10壇瓊漿玉液,還有一遝“天下第一紙”,行的不慢,一個月的功夫便到了洛陽。
剛到洛陽,程昱便帶著這些東西直接來到蔡邕家。
“學生見過伯喈先生!”程昱很恭敬地說道。
“起來,起來!你便是東阿程昱程仲德吧?老夫很早便聽說了你的大名,一直沒見面,果然是一表人才!”蔡邕知道程昱是趙風的手下,這次前來洛陽,一定是趙風的意思。
“伯喈先生言重了,此次前來洛陽,昱是奉了主公之命!一來將這些東西獻給當今聖上,以博得一些獎勵,二來也是要送些東西給伯喈先生和洛陽城內的諸位先生,三來,主公還有一封信讓我代為轉交給令千金。”程昱說道。
“哦?是什麽東西?讓某也來見識見識!”蔡邕將二人迎進府內。
“伯喈先生,請看!”說著,程昱取出一個酒壇。
“這是……酒?酒壇倒是精致,但是,陛下什麽酒沒喝過?這個陛下還能喜歡?”蔡邕道。
“伯喈先生,我敢打賭,這酒陛下肯定沒喝過。”程昱神秘地將酒壇打開,瞬間,酒香便充滿了整間屋子。
“嗯?”蔡邕大驚,怎麽會這麽香?
“怎麽樣?伯喈先生先來嘗一嘗這瓊漿玉液吧。”程昱道。
“瓊漿玉液?好大的口氣,待老夫來嘗一嘗!”說著,蔡邕搶上前去,倒上了一碗,蔡邕又是大驚,怎麽這麽清澈?難道是水?但確實有酒味啊!蔡邕搖了搖頭,不再糾結這些,端起碗,要一口將這一碗喝下去。
“使不得,伯喈先生!”程昱連忙阻攔,“此酒甚烈,還是要慢慢品嘗的!”
“嗯?”蔡邕微微皺眉,烈?再烈能烈到哪去?蔡邕不信邪,喝了一大口下去。
“咳咳!咳咳!”五十多度的烈酒,嗆得蔡邕直流眼淚。
“伯喈先生,說了慢點,慢點。”程昱有些無語,真話怎就這麽難讓人相信呢?
“真是極品烈酒啊!雖然烈,但卻醇香濃厚,回味綿長啊!”蔡邕道,“當得瓊漿玉液這一稱呼!”
“呵呵,主公說,這酒獻給陛下五壇,給伯喈先生三壇,剩下的給另外幾位老先生。”程昱道。
“子虎有心了!”蔡邕笑呵呵地說道。
“爹爹,子虎哥哥給我帶信了?在哪呢?”就在這時,蔡琰跑了進來。
“回主母,信在這裡。”說著,程昱從懷中取出趙風的手書。
“……”程昱如此稱呼,搞的蔡琰極為不好意思,俏臉一紅,接過信,轉身便跑了出門。
“呵呵,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讓仲德看笑話了!”蔡邕笑呵呵地說道。
“主母真性情,昱怎能笑話?”程昱道。
“還有什麽要獻給陛下的嗎?”蔡邕問。
“還有這個!”說著,程昱取出“天下第一紙”遞給蔡邕。
“這紙……嗯?”蔡邕乃讀書之人,還是名士大儒,紙這東西他可比酒要見得多了,一眼便看出來其中的端倪。
拿起筆,蔡邕在紙上寫寫畫畫,然後大聲叫好,“好紙,好紙!真是棒極了!”
“主公將之命名為‘天下第一紙’!”程昱道。
“天下第一紙!天下第一紙!”蔡邕重複了好幾遍,“實至名歸!”
“不知可否由伯喈先生這裡運作,將這酒和紙獻給陛下!”程昱試探著問道。
“沒問題,交給我吧!明天我請那幾個老東西再吃頓飯,這事基本上就能搞定了!”蔡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