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公將軍張寶,人公將軍張梁率眾黃巾軍與皇甫嵩和朱儁在潁川對壘,亦是相持數日,不分勝負。
“哎,這該如何是好?張寶命人退入長社,依草結營,實是易守難攻啊!”皇甫嵩歎道。
“真是個難題,讓俺老朱想想!俺老朱想想!”朱儁念叨著。
“報!”一士兵來報。
“何事?那波才又有動靜了?”皇甫嵩問。
“啟稟將軍,營外有一眾兵馬,領頭之人自稱遼東侯,想要求見皇甫將軍和朱將軍!”士兵道。
“遼東侯?莫不是那蔡邕之婿,釀出瓊漿玉液的趙風趙子虎?”朱儁問。朱儁可是個大酒鬼,別的印象不深,但是趙風這瓊漿玉液他可是印象深刻啊!
“應該沒錯!”皇甫嵩大喜,他可是知道趙風文武雙全的,此番前來可真是雪中送炭啊!“快快有請!”
“如此,我們有望破長社了!”皇甫嵩大喜道。
“是啊,但願這小子這次也能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招數,來將那些黃巾賊人一網打盡!”朱儁搓著拳頭道。
……
“義真將軍,公偉將軍別來無恙啊!”趙風剛進大帳便向兩人問好道。
“呵呵,一般般吧,子虎啊,你可真是及時雨啊,我們這剛遇到難題,你就來了!”皇甫嵩道。
“哦?那風真的來著了!不知兩位將軍遇到了什麽難題?”趙風雖然心中知道他們是攻不下長社而著急,但卻明知故問。
“哎,還不是那個張寶?他見打不過我們,便命人退入長社,依草結營,甚是難攻啊!”皇甫嵩道。
“你說黃巾賊依草結營?”趙風笑道。
“是啊,有什麽不對嗎?”皇甫嵩看著趙風的表情,有些摸不著頭腦。
“哈哈!義真將軍,公偉將軍啊!你們真是當局者迷啊!”趙風哈哈大笑道。
“子虎可有定計?”見趙風如此舉動,皇甫嵩便知道其已有計策在胸,於是便急聲問道。
“依草結營!義真將軍,草,尤其是這個季節的乾草,最怕的是什麽?”趙風問。
“草……最怕……”皇甫嵩思索著。
“是火!”朱儁興奮地大喊,“我們可以火攻啊!”
“啊!對啊!用火攻!你說我這個腦子!”皇甫嵩恍然大悟,“子虎真乃大才也。”
“呵呵,剛剛已經說過了,兩位將軍只是當局者迷罷了,若是給你們些時日,你們也能想到這個計策的。”趙風笑道。他說的也沒錯,歷史上的火燒長社大敗黃巾,便是皇甫嵩和朱儁的傑作。
“我們要再自己規劃一下……如此如此……”三人商議起來。
當夜,皇甫嵩遣軍士千人每人束草一把,攜帶火器,暗地埋伏。少頃,似是天公作美,狂風大作。二更後,正是守衛士兵疲憊之時,千余士兵一齊放火,頓時火光大作,風助火勢,張天的火焰幾乎要將黃巾軍的營寨全部吞噬。皇甫嵩,朱儁,趙風各自引兵攻擊黃巾軍寨,黃巾軍被殺了個猝不及防,當下,人不及甲,馬不及鞍四散奔走。
由二更時,一直殺到天明,張寶、張梁引殘軍奪路而逃。逃亡之際,忽見一彪軍馬,大概五千余人,盡打紅旗而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仔細看去,為首的一人,身長七尺,細眼長髯!
“黃巾賊人!哪裡跑!”為首之人大喝道,
隨即領兵與黃巾軍戰至一塊。 黃巾軍雖是逃亡之兵,但人數眾多,遠非這五千人所能及,剛一交手,這五千人便埋沒在黃巾軍的人海之中。而那領頭之人,武藝不精,被突發的一冷箭射中,危在旦夕!
“黃巾賊人,哪裡跑?”此時,趙風率眾趕來,見到被圍攻的那人,正是他那次洛陽之行在悅來客棧所見到之人!趙風開口問道,“這位仁兄,不知汝是何人?”
“吾名曹操!乃是騎都尉,這位將軍,還請救命!”曹操見來了救兵,一下子有了精神。
“曹操!”趙風大驚,心中又有了一個邪念在作怪:若是此時結束了曹操的性命,日後,豈不是就沒有了這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操曹孟德了嗎?自己的一統之路不就會輕松多了嗎?而且,我若是作勢為曹操報仇,那麽什麽夏侯惇,夏侯淵,曹洪,曹仁的,豈不都是自己麾下的大將?
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隨即趙風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念頭,三國若是沒有曹操這個對手,那還叫什麽三國?豈不是太無趣了?
“英雄莫慌,吾趙風來也!”說完,趙風霸王槍一擺,殺入陣中。
“大哥!你耍詐!給我留一個人頭啊!”張飛見趙風不發令便自己衝入敵陣,心下大急,連忙揮舞起他的丈八蛇矛,也衝入陣中,直奔著張梁張寶二兄弟而去!
“這個三哥!”趙雲無奈地搖了搖頭,趙風和張飛都去殺敵了,趙雲著急不?肯定急啊,但是他卻不能去,他還要壓陣,以防黃巾軍的反撲。
二人入陣,真如虎入羊群一般,無人可擋,曹操的壓力頓時大減。
“快跑,快跑!”見張飛如此勇猛,還是奔著自己來的,張梁、張寶大驚失色,連忙奪路而逃。
“兀那賊子!跑的甚快!真是的!”張飛大罵,他的速度已經夠快的了,但是張家哥倆的逃命速度更快,轉眼間便遠離了交戰的兩軍,策馬飛馳而去。
“哪裡跑!”趙風立即放下槍,張弓搭箭,“嗖”的一箭直奔張寶後心而去!
“撲!”一箭正中張寶後心,當下,張寶便伏於馬上,不再動彈了!
“哥哥!”張梁見張寶中箭,大哭,但是身下馬匹卻沒有停,他一人禦兩馬,飛也似地逃跑了!
“哎!還是讓他們跑了!”趙風放下弓箭,搖了搖頭。
這下子,雙方戰爭結束,主將逃跑了,剩余的黃巾軍便不再抵抗,就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