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悅兒想不想爹爹?”趙鳳一把將趙悅抱了起來,讓其坐在自己的肩頭。
“想!天天都想!”趙悅脆生生地回答道。
“呵呵,走,我們進去!”說著,趙風邁步朝院內走去。
進到院內,發現眾女好像都沒在院子裡面,趙風有些奇怪,於是便問趙悅:“悅兒,你的那些姨娘們的?”
“這個悅兒不知道哦!”趙悅吐了吐自己的小舌頭,一副十分調皮的樣子。
“呵呵,那悅兒先自己去玩一會兒,爹爹去姨娘們的房間裡看看,怎麽樣?”趙風跟自己的女兒打著商量。
“嘻嘻,好呀,但是爹爹一會要陪悅兒玩!”趙悅笑嘻嘻地答應了下來。
“好,一會兒爹爹就來陪悅兒玩!”趙風笑著將趙悅放到了地上。
隨即趙風邁開步子,朝著卞雪的房間走去,房門並沒有插,趙風輕輕一推,門便開了。
進入房間之內,趙風只見到卞雪正在屋內躺著,呼吸均勻,顯然是在睡覺,卞雪並沒有被開門的聲音吵醒,依舊在熟睡著,只是她的小腳丫調皮地伸出了被子外面,似乎在向趙風打著招呼。
趙風微微一笑,這個妮子!怎麽睡起覺來還像小孩子一樣!別看卞雪現在已經年逾三十,但是卻依舊如同十八歲少女一般,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已經是一個將近十八歲孩子的母親了!
回想著前世今生,趙風不由得感慨萬分,微微一笑,扯過被子,將卞雪的小腳丫蓋住,隨即在其額頭上輕輕一吻,轉身離開了屋子。
而就在趙風親吻卞雪額頭的時候,卞雪竟然甜甜地笑了,好像是正在做著什麽美夢一樣!
趙風輕輕關上房門,又朝著蔡琰的房間走去,發現蔡琰的房間竟然沒有人,不過轉念一想,趙風便即明白了,八成是蔡琰現在在學院那邊有課,現在應該還在學院忙活著呢!
緊接著,趙風來到張寧、喬瑩、喬婉、貂蟬,這幾女無一例外的,都在進行著午睡,這不由得使趙風十分的驚奇,這還帶同步的嗎?他記得之前他在家的時候,幾女睡午覺的時間各不相同啊,今天這是怎麽了?好像都商量好了一樣,用自己的睡姿來歡迎自己嗎?那幾個有著身孕的小丫頭呢?不會也在午睡吧?
想著,趙風便向甄宓的房間走去,見甄宓的房門好像虛掩著,於是趙風推門而入,發現甄宓並沒有睡覺,而是挺著大肚子,坐在床邊,拿著針線好像子啊縫補著什麽一樣。
聽到門口有動靜,甄宓被嚇了一跳,一般人想要進入他的房間都會先敲門的,就連那幾個小家夥也被各自的母親教育的養成了這樣的習慣,所以甄宓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有人直接推門而入!
這一受驚嚇,甄宓手上的針便偏離了軌道,直接扎在了甄宓那如同青蔥一般的手指上。
“呀!”甄宓疼的直接叫了出來。
趙風見此,連忙快步來到甄宓的身邊,將甄宓的手攥在手裡,將那被刺破的手指含在自己的嘴裡,吮吸了兩下:“還疼嗎?”
“夫……夫君?”甄宓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她萬萬沒想到竟然是趙風回來了!
“是,我回來了!”趙風微微一笑,坐在了甄宓的身側,單手輕輕撫摸著甄宓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啦,宓兒一切都好,夫君不用掛念的!”甄宓嫣然一笑,頓時百花失色。
“沒事就好!”趙風點點頭,“咦,對了,剛剛你在縫什麽?”
趙風很是好奇,之前他也沒聽說甄宓還會針線活啊?
“沒……沒什麽!”趙風得突然問話好像觸及了甄宓心底裡的什麽小秘密一樣,甄宓連連搖頭。
“小宓兒不乖哦!”趙風在甄宓的小瑤鼻上輕輕一捏,十分愛憐地說道。
“其……其實也沒什麽啦!”甄宓漲紅了臉,將剛剛做針線活的物事拿到了趙風得面前。
“哦?”趙風接過,展開一看,竟然是一件小孩子穿的衣服!
“宓兒何時如此賢惠了?”趙風微微一笑,調侃了一句。
“我……我是跟雪兒姐姐學的啦!”甄宓道,“剛剛學會現在還不太熟練。”
趙風頗為讚同地點了點頭,為什麽趙風會這樣做?原因很簡單,看看那件小衣服上的針線走勢就能看得出來,行針間距時而大時而小,這便是一個初學者做出來的樣子!
“小宓兒做的真不錯!”趙風自然不會潑甄宓的冷水,連忙讚道,“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嗯!”得到了趙風得鼓勵,甄宓的信心更足了,攥了攥自己的小拳頭,頗為自信地點了點頭。
“宓兒你怎麽不睡午覺啊?”趙風柔聲問道。
“睡不著,這個小家夥總搗亂!”甄宓微微一笑,單手撫摸著自己那高高隆起的肚子,臉上滿是母性的光輝。
“呵呵,這個臭小子,看等他出來之後我不收拾他!”趙風狠狠地說道。
“哎!”聽到趙風得這句話,甄宓先是覺得好笑, 但是隨即便歎了口氣,神色黯然下來。
“怎麽了?”趙風疑惑地問。這怎麽好好的說歎氣就歎氣了?
“夫君,如果……如果宓兒生出來的不是男孩,而是一個女孩,夫君會怪宓兒嗎?”甄宓道。
剛剛趙風不過是隨口說一句這臭小子,卻被甄宓誤認為趙風好像喜歡男孩,若是她肚子裡面的不是男孩,那趙風會怪她嗎?
趙風被甄宓的話說的哭笑不得,都說懷孕的女子多愁善感,看來一點都不錯,這個甄宓好像敏感了一點吧。更何況她也不想想,張寧、喬瑩生女孩的時候,趙風也沒有說什麽吧?
“傻丫頭,我怎麽能不喜歡呢?只要是我們的孩子,我都喜歡!”趙風微微一笑將甄宓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聽了趙風得話,甄宓好像吃了定心丸一樣,甜甜的笑了,將頭靠在趙風得懷中,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一坐便是一個下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