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軍兒讓人打了!”蔡軍哭喊道。
“嗯?!”蔡瑁微怒,從屋內走了出來,看到蔡軍胸前那一個大大的腳印,當即便有些怒了,在襄陽,誰敢這麽欺負他們蔡家的人!
“是誰?是誰打的你!”蔡瑁怒聲問道。
“不認識!”蔡軍連連搖頭,想想剛剛那個把他身邊的那幾個家丁都踢翻的人,他就感到一陣陣的膽寒。
“他為什麽打你?”蔡瑁沉聲問道,“是不是你又仗勢欺人了?”
“沒有,爹爹,這次我真的沒有!”蔡軍雖然有些心虛,但還是如此說道,因為他之前注意到,這個打翻他家丁的那個人是騎馬從城外進到城內的,換句話說也就是他是一個外來人!
既然是一個外來人,那麽他就完全沒有懼怕這個人的必要了!在襄陽這個地界,就算是過江猛龍,也要盤著!
“那是怎麽回事?”蔡瑁還是十分了解自己兒子那紈絝的性格的,但是他就只有這一個兒子,若是這個兒子沒了,那麽他蔡家可就要絕後了!所以從小,蔡瑁便對這個小兒子特別的疼愛。
另外,蔡瑁前幾天在翻閱族譜的時候,無意中看到,蔡邕竟然也是蔡家的一個旁系,不,與其說是旁系,不如說是另外一支!按照輩分來論的話,蔡瑁還需要叫蔡邕一聲叔叔!
所以,當朝遼東王,將來的天下之主,其后宮第二人蔡琰,便是蔡瑁的妹妹,而蔡瑁就是趙風的大舅子!
得知了這一層關系之後,蔡瑁瞬間膨脹了,他自詡為皇親國戚!當然了,這個皇親國戚也只是在以後趙風稱帝了之後!不過,現在的趙風已經跟君臨天下無異,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小皇帝現在就是一個傀儡,根本就沒有什麽實權!
所以說,他現在的身份可是尊貴無比的,任何人都不能與之相提並論,就算是荊州守將關羽,都不能跟他相提並論,所以他漸漸地放肆了起來,而得到蔡瑁默許之後的蔡家人,也都開始肆無忌憚了起來,他們也從側面知道了蔡瑁得到的這個消息,心中都是得意洋洋,每每都以趙風的親戚這一名號嚇唬人!
當然了,這一切,趙風並不知曉,而且,他認不認這個蔡家還是兩說,就算是他認可了,蔡邕父女兩人認不認也是兩說!
不過這一切,蔡家人都不在乎,他們心中都一心的相當然!
話題扯遠了,鏡頭回到在蔡瑁身前的蔡軍,見蔡瑁的夫人,也就是他的娘親也出了屋,連忙哭喪著臉說道:“爹爹,事情是這樣的!我看到了一個金釵,看上去十分的漂亮,就想要買回來獻給母親,但是沒想到被一個小丫頭搶先了,我就想要從那個小丫頭手中把這個金釵買回去,但是沒想到,就在詢問的時候,一個青年人來到了跟前,二話沒說直接將我一腳踹飛在地上,然後又將我們蔡家的家丁一個個踹飛!”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小說網友請提示:長時間閱讀請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薦閱讀: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那個青年沒說什麽?”蔡瑁聽完之後微微皺眉,若是真像是蔡軍這樣說的,那麽問題肯定是出在這個青年人身上,“你沒有說你是我蔡家的人嗎?”
“說了!我說了我是蔡家的長子,但是那人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辱罵蔡家,說蔡家……”蔡軍說到這裡有點不敢說下去了。
“說下去,我倒是想要看看這人是怎麽說的!”蔡瑁現在已經完全怒了!他沒有想打,竟然會有這樣的人,這是完全不將蔡家放在眼中啊!
“他說,蔡家算個屁,若是趕去招惹他,就把蔡家上下全部剝皮抽筋!”蔡軍顫聲說道。
當然了,這些趙風都沒說過只是蔡軍YY出來,用以添油加醋的!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蔡瑁怒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之人,而且還是在知道了他蔡家之後,知道了蔡家與趙風又親戚關系之後!
“老爺,你看看軍兒讓人踹的,這一腳多疼啊,虧了是我們軍兒的身體好,不然的話,這一腳還不踹吐血了啊?”蔡軍的娘親秦氏十分心疼地說道,“老爺,你聽聽那話說的有多難聽,你一定要為軍兒做主,就算是不為了軍兒,為了蔡家的顏面,你也要做這個主啊!”
“哼!這我知道,不用你說!”蔡瑁現在正在起頭之上,對其夫人也沒有什麽好的態度,只是冷哼一聲, “軍兒,你說說這個青年人的衣著特征,我派人去尋找一下,看看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敢欺負到我蔡家的頭上來了!”
“這個人一身白袍,騎乘的馬匹倒是一匹黑馬,顯得十分的奇怪,這個人很高,也很健壯,雖然是一身文士打扮,但是好像十分的勇武!”蔡軍努力回憶著趙風的相貌。
“嗯?還有這樣的人!你還能記住這人是什麽樣子吧?”蔡瑁問道。
“當然,這個人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得!”蔡軍點點頭。
“跟著你去的那些家丁也應該識得此人,這樣吧!”蔡瑁沉吟片刻說道,“你和那些家丁去再領五百家兵,上街搜尋,看看這個人究竟是誰,只要是他還在襄陽城中,我們就一定能找到他!”
“是!”得到了蔡瑁的允許,蔡軍顯得十分的興奮,這樣的差事他可是十分的喜歡,他一定要找到那個折辱他,折辱蔡家的人,當然,還有那個小女孩,一定要狠狠地折磨他們一番,敢瞧不起蔡家,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還有,還有那枚金釵,那漂亮的金釵,實在是太漂亮了,他一定要將之據為己有!
“嗯!”蔡瑁點點頭,“去吧!這次小心一些,不要打草驚蛇,找到那人的位置之後,便會來告訴我,我去領兵將他擒下來!”
雖然蔡瑁沒有兵權,但是蔡家有家兵,偌大的蔡家,家兵可是多達萬余人,想要抓住一個青年,而且還是文士,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