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封地又如何,以陳家現在的力量,能保得住嗎?”
寧山涯冷冷笑道,心中想出一條條毒計。
隻要將這個消息迅速擴散出去,周圍幾個城中的家族,恐怕都會將陳府封地當做一塊巨大的肥肉咬上一口,到那個時候,陳府這塊封地不僅非福,反而是禍。
“鎮守,不好了……”
正當寧山涯想著如何挑動周圍幾大家族來此分上一杯羮時,突然一名士兵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何事如此驚慌?”
寧山涯眉頭一皺,不悅的問道。
“陳府、陳府……”
士兵結結巴巴的說道,卻由於太過慌張,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陳府怎麼了?”
寧山涯又是一聲怒喝,大聲問道。
“陳府派兵把我們鎮守府包圍了。”
終於,這名士兵完整的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
“什麼,他敢……”
寧山涯聽了之後大怒,他還沒找陳府麻煩,陳府居然敢包圍他鎮守府,簡直是無法無天。
“隨我去看看……”
寧山涯一聲冷喝,然後,帶著趙、孫兩家家主一塊兒,走上了鎮守府的城門樓,從城門樓向下望去,果然看到陳堂軒親自帶著大群士兵將鎮守府團團圍住。
“陳堂軒,你想幹什麼,想要謀反嗎?”
寧山涯在城門樓上,臉色布滿怒意,向著寧山涯大聲喝道。
“寧山涯,這青陽鎮以及四周的五城十三縣,如今已盡歸我陳家所有,我來此是來通知你,要你立即交出鎮守府控製權,然後,滾出青陽鎮。”
對於這個一心想要謀取青陽鎮控製權,將陳府滅門的寧山涯,陳堂軒沒有絲毫客氣。
“讓我們滾出青陽鎮,你腦袋沒病吧!”
寧山涯冷笑,這裏雖然已經成為陳家領地,但是他寧山涯背後的靠山,豈是一個小小陳家能夠招惹的,平常聽慣了奉承話,現在陳堂軒的話,讓寧山涯無比惱怒。
陳堂軒冷笑:“寧山涯,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準備怎麼對付我們陳家,我陳堂軒都看在眼中,對於一個想要滅殺我陳家的敵人,你還想要怎樣的待遇,現在,我命令你們,立即滾出青陽鎮,永生不得踏入半步,否則,殺無赦!”
寧山涯看到下麵密密麻麻的陳氏弟子,一個個刀出鞘、箭上弦,殺氣騰騰,眉頭皺成一團,看來陳堂軒是下定決心,不給他留活路了。
“好,本鎮守答應你,這就退走!”
“你們要將所有兵器鎧甲、一應物資全都留下,不得帶走青陽鎮的一針一線!”
陳堂軒再次提出條件。
“陳堂軒,你不要逼人太甚!”
寧山涯聽到這樣無禮的條件,終於動怒了。
陳堂軒道:“不答應,那就死,給你們一柱香時間考慮。”
說完,陳堂軒命人點燃一支香,然後,再也不理會寧山涯,隻是靜靜的等待。
看到陳堂軒這個態度,寧山涯知道陳堂軒等人是鐵了心,不會再有任何的讓步了。
“怎麼辦?”
鎮府之中,孫飛、趙烈陽向寧山涯問道,陳堂軒表現的如此強勢,沒有給他們留下任何可以運作的時間。
“孫家主、趙家主,現如今陳賊勢大,我們不得不屈服,不過,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完了的,我會在短時間內卷土重來,你們二位還是留在青陽鎮,做為內應吧。”
寧山涯想了片刻後,向孫飛、趙烈陽說道。
“寧大人,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呀,如今我們已經徹底得罪了陳家,留在青陽鎮隻有死路一條。”
聽到寧山涯的打算,孫飛、趙烈陽兩人立刻急了。
若真是將他們兩族留在青陽鎮,又沒有鎮守一脈勢力的保護,他們絕對會被陳府殺個片甲不留的。
寧山涯道:“你們真的想跟隨我嗎?”
孫飛、趙烈陽兩人毫不猶豫點頭,現在,也唯有寧山涯是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無論如何也要抓住。
寧山涯想了想,道:“我可以帶你們一部分族人一同離去,但絕不可能太多,你們挑選一些核心弟子,剩下的那些族人,隻能夠由他們自生自滅了,你們做得到嗎?”
孫飛、趙烈陽臉色難看,他們能夠成為一家之主,有如此的地位,和族人的支持是分不開的,若是沒有了族人,他們兩人和喪家之犬又有什麼區別?
“怎麼,不願意嗎?”
寧山涯看出了孫飛、趙烈陽兩人的猶豫,重重的問了一句。
孫飛、趙烈陽兩人聽出了寧山涯語氣中帶著強烈的不滿,很顯然,若是他們再堅持的話,恐怕連這個機會也將失去。
想到這兒,趙烈陽和孫飛兩人下定決定,一狠心,道:“寧大人,我們同意。”
寧山涯道:“那就好,你們速將你們兩族精銳核心弟子帶上,隨我一同離去。”
趙烈陽和孫飛兩人點頭,他們自己的家人、嫡係是一定要帶的,除此之外,自然是那些受過多年訓練的精銳,名額有限,趙、孫兩位家主,每人最多隻能夠帶五百人離去。
而寧山涯此時,也再次來到城門樓前,向著陳堂軒道:“陳家主,我同意你的條件,不過,我要帶著孫、趙兩家家主及兩族部分人馬離開,你若同意,我這就離去,你若不同意,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
陳堂軒聽了之後,點頭道:“好,我同意!”
孫、趙兩家雖然被滅殺了大部分弟子,但還有部分精銳弟子有著強大的戰力,若真是拚個魚死網破,對陳家現在來講,也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既然寧山涯願意帶走這些人,他自然不會阻攔。
接下來,陳堂軒安排族中弟子,將鎮守府以及趙、孫兩家弟子全都驅逐出了青陽鎮,一直趕出了陳家現在的封地邊界,這才返回。
這個過程中,陳堂軒將鎮守府軍以及趙、孫兩家弟子身上的資源收刮一空,沒有讓他們帶走一枚儲物戒指或者一件兵器。
至於其他的趙、孫兩家外圍族人和弟子,暫時由陳府弟子收押起來,貶為了仆役,到礦山開礦,或者修築城牆等等,隻有積累一定的貢獻度,才會恢複自由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