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純血異族,神色都極為沉重。最新最快更新
因為他們幾個平時間,也切磋交流,十二若風的肉身不說是逆天級的,也差不多,一般的寶具都無法傷害其肉身分毫。
而這個他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陳雷,一拳能夠將十二若風手臂骨擊斷為十幾截,細想之下,極為恐怖。
“陳雷的實力,遠比我們想象之中還要強橫,我們每一個人恐怕都不是其對手,山帥說得對,看來我們一定要齊心協力,才有可能擊殺此子。”
紫豐都等人在見到十二若風身上的傷勢後,一個個都放下驕傲,決定按照十二千山的話去辦,合力圍殺陳雷。
十二千山也沒有想到,陳雷實力會如此之強。
要知道,他開啟的祖骨所形成的防禦,就連一般的武祖都能夠困住,但是,陳雷卻是瞬間破開防禦光罩,這樣的實力,隻是想想,便會讓他感覺到無比的害怕。
當然,此時十二千山對陳雷的殺機,也愈發的濃烈。
陳雷如今還隻是一名少年,便已經如此強大,若是過上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將會成長到何等可怕的地步。
到時候,恐怕真的將會成為他們這一族的大禍。
不管是為了哪一點,陳雷必須要死。
想到這兒,十二千山眉宇之中露出一抹堅定的神色。
“父親,剛才我們的話,想必陳雷都已經聽到了,這樣的話,我們還能將他騙過來圍殺嗎?”
十二若風看向十二千山,略有些擔憂的問道。
十二千山道:“放心,你們隻需要布好陷井,多多練習配合之術便可,至於如何把陳雷引入陷井,我自有辦法。”
到如今,十二千山依舊有著強大的自信。
十二若風見自己父親這般自信,便不再多問,而是和紫豐都、陰九燭幾個一塊,前去磨煉戰技,研究配合之術,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擊殺陳雷於一役之中。
而十二千山,則是來到了大軍禁地,也就是那一座有著十二若風等人魂燈的祭壇前麵。
來到祭壇前,十二千山嘴中念念有詞,同時一道道印訣化作一道道光芒,打入祭壇之內,不僅如此,十二千山甚至將自己腕脈割開,向著祭壇之內灑下了大量的鮮血。
隨著這種神秘而詭異的儀式的進行,這一座祭台,漸漸起了變化,古樸的祭壇變得晶瑩而透明起來,隨後,這一座祭壇上麵無數的符紋衝出,在半空化為一片光雨,這些光雨最後連結在一起,化為了一麵巨大的光幕。
光幕起初如水麵一般,不斷晃動,但是,數息之後,晃動的光幕平穩下來,在光幕之中,顯現出了一片青蔥翠鬱之色,裏麵人影憧憧。
無數人影之中,一人仿佛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來,居然是向著這一麵巨大的光幕望了過來。
而十二千山,則是不敢有絲毫耽擱,直接打出一道神念,飛入光幕,進入了這一個抬頭望過來的人影眉心之中。
隨後,整片光幕瞬間崩潰,化為了點點光雨,重新沒入了祭壇之內,然後,祭壇重新恢複了古樸的樣子。
而此時的十二千山,則是無比虛弱,仿佛大病了一場似的,不過,他長舒了一口氣,仿佛了卻了一樁心事一般,最關鍵的命令終於發出去了,至於能不能擊殺陳雷,全看這一次了。
而此時的陳雷,則是直接出現在了帝骨嶺,臉色也是無比的難看,仿佛受了重傷一般。
陳雷之所以會受傷,並不是因為十二若風之故,這十二若風還傷不到,他之所以受傷,是因為動用全力,強行破開那一個護罩的緣故。
異族大軍營地的護罩,威力確實是太大了,陳雷動用天雷劍胎,瞬間爆發了三次二十倍的攻擊,同時斬在了同一個位置,這才切開一個一米多的口子,他在關鍵時刻逃了出去。
正是因為這三次瞬間二十倍的爆擊,震傷了他的內腑,故而,才會受傷。
不過,這些傷勢,並不算太大,隻需要調養數天時間,便會痊愈。
幾位長老見到陳雷探營歸來,紛紛前來探望,同時打探消息。
陳雷將自己探得的消息告知了幾位長老,實際上,他所探聽到的消息也有限,最關鍵的一條便是異族要全力誅殺他。
這條消息,他倒是沒有往外講,因為就算是講了,其他人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徒增煩惱。
陳雷隻告訴幾位長老,異族暫時不會有太大異動,讓他們多加警惕便可,並且,如今異族實力不俗,萬萬不可輕舉妄動。
隨後,陳雷便開始閉關養傷,這一次強行破開異族營地護罩,所受的傷雖然不算重,但也不可等閑視之,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恢複,並且,幾位純血返祖者也都在謀劃著聯手擊殺他,這樣的情況下,他更要保證自己隨時都在巔峰狀態。
而在陳雷閉關的這幾天,帝骨嶺內,變得熱鬧起來。
之所以會變得如此熱鬧,還是因為司馬庸之故。
司馬庸在百族城內,隨時都在關注著帝骨嶺的動靜。
這一段時間,異族可以說損失慘重,先是被帝骨嶺的陣法擊殺了將近七成的大軍,然後,一名純血返祖者被擊殺,上千萬異族大軍被圍殺,可以說,異族損失慘重,而玄域聯軍則是士氣如虹、兵鋒正盛。
這樣的情況下,司馬庸思想自然而然,發生了變化。
要知道,司馬庸絕對是一個利益至上的家夥,為了利益,他連自己的祖宗都能夠出賣。
這樣的家夥,如今見到有便宜可沾,自然不甘心繼續呆在百族城內,也想要主動出擊,上陣殺敵,占些便宜。
要知道,如今異族可以說是處於弱勢,打硬仗他不行,但是,打這種順風順水的仗,他司馬庸那是最拿手的了。
最主要的是,司馬庸眼饞異族的那些戰利品。
不說別的,僅是這兩次戰役之中,擊殺的異族屍體,就是一大筆的財富。
這樣一筆財富,足以讓司馬庸眼紅,鋌而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