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將她如何處置,這魔法學院裡面,是絕對不會允許無關人士在魔法學院裡的,總不能讓阿若蘭出面處理此事。」
容慕風掃了一眼那張和淺兒一模一樣的臉,立即就是挪開了視線。
雖說知道那不是他的淺兒,但那張與淺兒一模一樣的臉,正是讓人有些煩躁。
「我的空間戒指裡什麼都有,就讓她在裡面呆著吧,等到找到娘親了,再說。」
容西月的確還沒有找到處理這巫嬉兒的方法,當然是不能將這麼一個別有用心,又是和娘親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放出來,放在自己和爹爹的身邊。
這樣的話,不管是對誰,都是給自己添堵。
「如此,也好。」
容慕風點了點頭,沒再多看一眼那巫嬉兒。
「我可是你娘親的親姐姐。」
巫嬉兒從容慕風的臉上剛挪開視線,回歸心神,就聽到了容西月這麼一句話,當下心中便是有些不舒服,在後面補充了這麼一句。
那聲音端莊溫婉,像是在說著最為嚴肅的事情一般。
可她話音剛落下不久,整個身體便是被容西月重新帶進了空間戒指裡面,與她的契約獸們一起。
有契約獸們在她的空間戒指裡看管著她,她也是能安心。
畢竟,那空間戒指,就是她所創造的世界,這巫嬉兒怕是要有足夠足夠的力量,才是能掙脫這個空間世界,從空間戒指裡逃出來。
再加上她的契約獸們,她逃出來的幾率,簡直就是為零。
『吱呀——』一聲,門開了。
外面等候的楚溫玉轉過頭去,就看到容西月和容慕風出來,見這父女兩的神色各異,而不見那巫嬉兒的身影,也沒多說什麼。
血屍容十在屋子外靠著樹站著,內心裡還有些澎湃,不能從那地下墓穴裡及時的反應過來,見容西月從裡面出來,也只是掃了她一眼,接著,便是繼續靠著樹。
經過這件事,這血屍對於容西月的敵意,便是少了一些。
而血屍的主人自然也是感應到了血屍的變化,對此,十分不滿意。
五大初代魔法師,那些各種上古魔法書籍,容西月都是拿到手了,如今,便是要去一趟那木系院的黃花菜導師那兒一趟。
「得了得了,黃花菜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怕是要高興死。」
格力導師大口喝了口酒,便是一抹嘴,十分豪爽,想到了什麼,又是轉了轉眼珠子,「只不過,那黃花菜也是奇怪的很,她的預言能力我是知道,怎麼就是預測到,那地方,就是只能你去呢?」
說完後,便是覺得這問題實在是太難了,這容西月都未必是能回答的出來,便是捏了捏鼻子沒再多問下去,只是沉思了一下,又是無所謂一般的拿起了酒葫,一下子就是喝了好幾口。
那豪邁的模樣,真是對得起這格力導師渾身上下唯一大的肚子。
容西月從那天倫山脈回來,是經過了魔法學院的大門的,還是帶著楚溫玉以及血屍容十大咧咧的從外面回來。
且魔法學院裡面的消息,傳播的便是十分快的,估計,這時候,雖然是還沒有去那麼黃花菜那裡,黃花菜導師那裡應該也是收到了消息了。
的確如此。
當容西月帶著那五個初代魔法師的軀體回到魔法學院的時候,原本還在休息的黃花菜一下子就像是瘋癲了一樣,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周身又是散發出光芒來,嘴巴裡念叨著的都是一些奇怪的咒語。
咒語出來的時候,她是閉著眼睛的,但卻是翻著白眼。
若說那是翻著白眼,實際上卻是有些不準確的,那應該是整個眼珠都是泛白的模樣,看起來有些詭異。
而她的面向朝著一個方向跪著,嘴巴裡唸唸叨叨的說著些什麼話,只不過,那些話,像是古語一般,一般人聽不懂。
這樣的模樣和情況大概持續了好些時間後,在這黃花菜嘴裡的咒語越來越快,周身的五道光芒越來越亮,達到一個最高點的時候,才是驟然停止。
緊接著,這黃花菜導師的眼睛也是開始逐漸恢復正常,她跪在地上,朝著每一道光芒的方向扣了頭之後,眼白逐漸就是恢復,而那五道光芒也是逐漸散去。
最終,這書房裡又是恢復了平靜,與開始的情況一樣,沒有任何的不同之處。
黃花菜導師恢復神智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整個人有些神志不清。
癱坐在地上好一會兒後,才是擦了擦額角冒出的一些冷汗,但在心底裡也是差不多知道了容西月和血屍容十這一次前去那天倫山脈地下墓穴的情況。。
心中也是呼出一口氣來。
若是此事不完成的話,五位初代魔法師的魂魄,怕是要一直糾纏著她了,此時,就等著那容西月將那五個初代魔法師的軀體帶過來,再由她施加上復活魔法,將那五個初代魔法師的魂魄,再一次的附和到那五個軀體身上。
復活一事,便是完成。
五位初代魔法師,若是復活的話,那該是多麼厲害的五位存在,估計這世上能超越他們的五行魔法的人,少得可憐。
除了那些創世神們。
但目前,外人所知道的創世神們,卻是只知道那智慧光明神,其餘的創世神,一無所知。
黃花菜導師還在想著,外面容西月和血屍容十,已經是到了。
楚溫玉擔心那五個初代魔法師,所以,是陪同著容西月一同前來的,經過了天倫山脈一事,血屍容十心底裡對容西月的恨意,也是少了很多,心中剩下的,便是那些當初創造她的人所給她灌輸的排除不了的執念。
「別以為經過了這件事,我就能與你和平相處,這世上只能有一個容西月!」
血屍容十站在黃花菜導師的門口,還沒有敲門,也沒有開口的時候,忽然就是扭頭傲嬌的看了一眼容西月,那腦袋昂的高高的,看起來驕傲極了,眼神之中,雖是高傲,但敵意卻是斂去了不少。
容西月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