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剛亮的時候,容西月便是整個人都是痠疼不已,全身的骨架都像是被拆散了一樣,整個人都是軟得趴下了。
「昨夜,讓你滿意麼?」
容西月在一邊叫苦連連,恨不得就是繼續昏睡下去,再也不要醒來的時候,身邊卻是傳來一道聲音,那聲音十分溫柔,又是帶著點笑意,有些火爆露骨的言語,從那樣的聲音說出來的時候後,似乎都是帶上了高高在上的感覺。
而她的注意力本來全部都是放在自己的身上,在自己十分痠疼的腰肢,十分痠疼的腿部,十分痠疼的手上,可被身邊這還帶著早晨性感沙啞的嗓音一說,立馬就是轉移了視線。
視線立馬就是放到了這男人的那句話裡。
容西月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姑娘,不懂這話語是什麼意思,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這容西月便是開始沉思。
她躺在床上,忽然就是側頭看向了楚溫玉那一邊,一隻手從裡面伸出來,便是狠狠地揪住了這楚溫玉的耳朵。
只不過,她的手剛一伸出來,便是立即又相見半露,身上的薄被滑落了大半,誘人的肌膚,美麗的曲線,再一次的暴露在了這楚溫玉的身前。
大早上的有一個尤物在你面前做著有意無意的勾引的時候,哪怕是聖人,都是要保持不住,何況,那還是一個愛著她的男人。
「看來,你用行動告訴了我,你不滿意。」
楚溫玉湊近了她,將話語搶在了容西月的面前,就是說了出來,接著就是一捏她薄被下的腰肢,容西月臉色一紅。
「你……唔……」
容西月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這房間裡,大早上的,便是又是一室旖旎。
一直到日曬三竿的時候,容西月才是臉色微醺,眼神也難得帶了點嬌慎的從裡面穿戴整齊出來。
而在她的後面隨之出來的就是顯得神清氣爽一臉滿足的男人。
「今日起,你還是睡在你的火系院吧!」
容西月說出這話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即便是她的恢復能力很是高,但不管是哪個女人,被折騰了這麼一夜半天,都是會整個人都快虛脫了一樣。
她扶住了那門框,心中十分羞惱的覺得,自己快是要站不住了。
要是天天都如此,那可是怎麼辦!
不行!必須要將楚溫玉這個混蛋丟回他的火系院去!
可容西月不知道的是,經過了上一次容西月擅自一個人前去那地下墓穴一事後,楚溫玉在心裡,也是早早的下了一個決定,那就是絕對不會讓這容西月再離開自己I眼皮子底下太久。
這晚上,是必須要住在一起的!
為的就是安心!
不過……
楚溫玉忽然是想到了什麼,在心中仔細的計算了一下時間,便覺得有些苦悶,微微彎下腰來,便是湊在了容西月的耳邊,輕輕帶著不解,問了一句話,
「按照往常,你的葵水,是不是再過三天就要到了。」
對於葵水這一點,楚溫玉一向是記在腦子裡的,畢竟,這可是關係到自己人生性福的事情,當然要記清楚,一想到三天之後,自己就要禁慾七天後,整張臉都是成了苦瓜臉了。
楚溫玉的視線,還一直盯著容西月平坦的肚子瞧,想著那葵水,又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怎麼和小月恩愛過這麼多次,都沒見小月肚子有什麼動靜?
楚溫玉剛想著,心中便是有些矛盾了起來,若是久久不見動靜,關乎他男人的尊嚴!他可是魔界的……
可是,轉念又是一想,若是小月肚子有了什麼動靜的話,那也就是說,懷胎十月,加上之後起碼兩個月,他又是要過上這麼久時間的禁慾生活。
想到這裡,楚溫玉便是忽的臉色變得深沉了起來,整個人的心情也是很沉重。
容西月還想對這楚溫玉說什麼,但見身邊的他整個人周身便是一下子嚴肅沉重了起來,便是稍稍嚇了一跳,以為這楚溫玉出了什麼事情。
便是推了他一把,剛想問他怎麼了,順便提醒他現在該是離開木系院了,這個時間,差不多就是在跟導師學習的時候了的時候,楚溫玉一下就是轉過頭來。
「小月,你葵水三天後一定要來。」
他的聲音低沉好聽,若是以前,容西月還指不定誇獎兩句,但現在冷不丁聽到這一句,明顯就是一愣,還沒從這楚溫玉的思維之中轉過彎來,完全就是想不明白這楚溫玉的話,是什麼意思?
三天後葵水一定要來?!
三天後她的葵水本就是該來!
「我……」
容西月翻了個白眼,剛剛想反駁什麼的時候,忽然就是反應出來楚溫玉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就還微醺的臉色,更是帶上了一些紅潤來。
三天後葵水才來!如今正是危險期!那麼也就是說,三天後葵水不來的話,她就要懷上了?
而這楚溫玉認真嚴肅的表情,竟是在考慮自己的性福生活?!
「楚溫玉!」
想著,容西月的臉上便是泛起了一陣紅一陣白,對著這楚溫玉,便是吼了一聲,直接就是一鞭子綠藤,甩了過去。
怎奈,楚溫玉的反應實在是太快,在這容西月鞭子甩過去之前,早就是離開了原地,朝著木系院門口跑去,一身最普通的魔法學徒的長袍,穿在那男人身上,都有一種華服的感覺,美不勝收。
清晨的日光裡,他笑著,衣袂翩翩,整個人朝著外走去,眼含笑意,將那血色眼睛帶來的銳利感,頓時消磨了大半,只剩下了溫柔。
楚溫玉臨走前,又是瞧了一眼容西月的肚子,還是一副矛盾的,又是憂心忡忡的模樣。
矛盾的是,有了小月月,小玉玉的話,那小月是再也逃不了了,但,憂心忡忡的是自己未來的日子啊。
實在是堪憂。
抱著這樣堪憂的心情,楚溫玉在容西月又是怒又是好笑的視線裡,離開了這木系院。
容西月在後面一直看著他離開,臉上也洋溢著平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