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商鈺的臉上也是那不屑的神色,所以,現在還真的是一點都認不出面前的人誰是誰了。
「到底誰是國師?!」
面前這兩個一模一樣的人,讓這魔法師隊長直接就是蒙了,忍不住又是來回看了兩眼面前的這兩人,忍不住開口問道,一邊問,一邊還將目光看向了站在真的商鈺身邊的小吉身上。
心中想著,傳說中的這國師大人,是從來不近女色的,所以理所當然的,他將小吉身邊站著的這個男子,就當成了假冒品,將視線又是轉向了『國師大人』。
「他不是,你才是吧?」
這魔法師隊長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絕對的自信,好似認定了自己的判斷,就絕對是對的一樣,說完了還在後面自言自語的加了一句,
「國師大人難道沒有接到皇帝陛下的聖旨麽,皇帝陛下難道沒有與你說,要將那精靈捉拿回去麽?國師大人怎可以包庇那精靈?!」
劈頭蓋臉的就是對面前的商鈺一頓訓斥,訓斥完了,作勢就要派人衝到那容西月現在在的臥房裡面,可派去的人還沒靠近那臥房,就是被裡面的那結界給彈了出來,毫無徵兆的彈了出來。
那些個魔法師們直接就是狼狽的摔落在地上,魔法師袍子上面都是沾染了不少的灰。
小吉見了,直接就是不客氣的笑出了聲來,那總管跟著也是抿嘴笑,
「真不知道翼城城主知道你們如此無用,會是怎麼樣的反應。」
總管還不忘在後面奚落了一句,奚落完之後,才是靠在自家兒子身上,「看清楚了,誰才是國師。」
說完,還故意朝著那魔法師隊長眨巴兩下眼睛。
而對於這全部過程,商鈺從頭到尾的臉色就是沒變過,一如既往的冷清,甚至,還帶著一股厭煩。
自己這個兒子的性格,總管自然是清楚的,商鈺最是厭惡這種趾高氣揚拿著主子的位分來壓製身下人的人,何況,他還不是這身下人。
那魔法師被總管這麼一點撥,就將視線放到了小吉身邊,真正的商鈺身上,還有些不相信,來回還在那商鈺和總管之間來回徘徊著,辨認著,誰才是那真正的國師。
「不知道國師大人到底是何意,如此戲弄我等,真的如此好玩麽?」
狗急了還會跳牆,兔子急了還會撓人,這些個魔法師們,各個平時被嬌生慣養的,也都不是好惹的主,見這國師竟敢對自己如此戲弄,當下心裡就是有些受不了了,氣哼哼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總管直接不客氣的大笑起來,這簡直就是他聽過的最大的笑話。
「誰也沒說過自己是國師,一切都是你的猜測,又何須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我們身上呢?」
這一次開口的,是商鈺,他聲音冷清,裡面不參雜一絲的感情,說完,冷眼瞥了一眼那魔法師隊長,
「這通緝榜上的精靈,我是護定了,若你有膽量不用請示翼城城主就是敢與我對著乾的話,那麼,你想做什麼,現在都來吧。」
商鈺不說話則已,一說話,便是強悍的威壓,直接碾壓著面前的這魔法師隊長,對著他,**裸的就是用自己的國師身份壓製。
且這一份壓製,直接就是將這魔法師隊長壓製的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能憋屈著在下面沉默。
的確,若是沒有城主大人的授權的話,他們這些魔法師們根本就是不敢對這國師大人真的動手或者怎麼樣,只是嘴上過過嘴癮罷了。
最好是刺激的這國師大人親自對他們動手,那麼,他們便可利用反擊自保來做借口了,但現在,這國師早就是識破了他們的計謀,當下,他們便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也是說不出任何的話語了,只能憋著。
「若是不敢的話,就從這裡滾。」
商鈺等了這些魔法師們幾秒反應的時間,見他們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舉動之後,上前了一步,逼迫得那些阻擋住自己的魔法師們硬生生的往旁邊退了開來。
剛才還氣焰囂張的那些魔法師們,此時,全部折服於商鈺冷到結冰又威嚴無比的氣勢之下,現在所做的舉動,完全就是下意識的行為。
此時,紅苕讓人準備好的熱水,毛巾,以及幾個丫鬟,也都是到了,商鈺讓開了一些,讓那些侍女們帶著熱水,毛巾的先進去。
小吉對著這幾個魔法師哼唧了一下,才是高昂著頭,十分解氣的從他們面前經過,朝裡面的房間走去。
此時,那房間裡面正是爆發出一陣耀眼的綠光,裡面卻沒有任何的聲音,小吉心裡著急,趕忙走了進去。
商鈺是男子,這等女子生產的事情,他當然不會攙和,也不會進去,只在外面等著,以及順便看著這些個魔法師們,以防止他們做出什麼事情來。
「人果然是要凶一些,凶一些,有人才是會怕啊!」
剛剛一直與這些魔法師們以無賴的方式斡旋的總管見了這些魔法師們被自家兒子的氣勢震懾的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的樣子,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感慨道。
那魔法師隊長聽見了這話,還真的是只能咬牙切齒,卻也是說不出半句的反駁的話來了。
小吉進去後,就看到了楚溫玉還有檀母以及那半精靈,還有這日輪城城主府的那些個侍女們。
原先這半精靈,也是不該進這屋子裡來的,畢竟他是個男子,但因為他的治療力高,怕容西月半路上出什麼問題,是以,才是進來了。
而檀母自然是給容西月來接生的。
楚溫玉是理所當然的陪在容西月身邊,且,現在能直接碰觸容西月的人,就只有楚溫玉,所以,他必然是要陪在容西月的身邊的。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小吉見了當前情景,忍不住就是問道,看到容西月的肚子發著那綠光,剛才外面見到的那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