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若是見到這尊主的話,好說歹說,也是在自己和其他君臨者們,將這精靈女抓獲,再是通過千辛萬苦的時間,或許,等他們恢復之後的某日,會再見到這尊主,卻是完全沒有想打,會是在像是今日這樣的時候。
「尊主,您蘇醒了?」
這墨翟總算蘇不是什麼愚笨的人,這一下赤曜整個人都是在月光下了,所以,這墨翟也是看得清楚明白了,這一看便是認出了面前的男子,的確就是尊主,整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後,之前那狂妄的態度,便是立馬一轉,恭恭敬敬得對著赤曜的方向,便是鞠了一躬。
而當他聲音規矩的開口,對著赤曜行禮的瞬間,赤曜和蚩已自然也是知道了這墨翟的選擇,知道了這墨翟心中所想的。
「墨翟,你倒還算是聰明,不像是瞳女與凌殺兩個死腦筋。」
蚩已忍不住就是上前,一邊笑著,一邊就是伸手拍了拍這墨翟的肩膀,方才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勢,一下子就是消散了,變成現在這十分融洽啊的模樣。
「識時務者為俊傑,看清局勢,才是活下去的關鍵。」
墨翟瞥了這蚩已一眼,便是一副看不下去的模樣,聲音酷酷的,「我當然會選擇我認為最好的選擇,而他們也會選擇他們覺得最好的選擇,個人選擇罷了,每個選擇,都要相應的承擔這選擇所要背負的結果,他們選擇去死,我也沒辦法。」
蚩已一聽墨翟這話,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恢復到從前為君臨者之時的輕鬆氛圍,「墨翟,你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
墨翟不置可否,跟著尊主,總是要自己四處五門亂撞來的好。
「不過,尊主,你們怎麼會是在這裡?」
這墨翟怎麼也想不通的是,他來這裡,是尋找那容西月那精靈女的,怎麼會無意間遇到尊主呢,尊主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尊主要有所行動?
畢竟,當初尊主隕落,他們所有君臨者也是被下了蠱毒,下了那至高無上的神壇地位,導致後來君臨者組織直接就是四處崩塌,再也沒有當初的模樣。
如今,尊主已經是重生,且看尊主的樣子,應當是已經恢復到成熟期了,即便沒有完全恢復,也應當是到了絕對厲害的實力了。
墨翟想著,又是忍耐不住開始猜測和多想了,甚至是覺得自己現在出現的真是及時,這樣的話,怕是沒多久,身上的蠱毒,便是會隨著尊主的行動,獲得解除的方法了。
一想到能夠恢復到從前的風姿,墨翟的心情,便是無比的開心,比起任何時候來,還要開心。
蚩已見這墨翟的神色四處變幻,到最後的時候,臉上直接就是換上了欣喜的神色時,便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知道,這墨翟,怕是剛剛的時候,又多想了。
若是這墨翟知道,尊主和那精靈女的關係的話,怕是會要想不通,若是知道這尊主如今與那精靈女是契約關係的話,怕是會抑製不住,直接就是崩潰了。
所以,他決定這件事必須他說出來比較好,到時候,親口說出讓墨翟神色劇變而崩潰的話語,也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
「尊主如今與精靈女容西月,是魂契關係。」
蚩已的話淡淡的,故意這聲音說的不重,可心裡卻是知道,這樣一句話,不管是說的輕了,還是說的重了,反正,對於這墨翟來說,就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這意味著,他同時也要成為這精靈女的夥伴,甚至是手下了。
因為魂契關係是平等的,既然那精靈女是尊主的魂契者,他又是尊主的手下的話,這就意味著,這精靈女的地位,可是凌駕在他們之上的。
這麼說來的話,那尊主也是出現在這迦掖城的事情,便是可以解釋了。
這麼說的話,選擇尊主,真的是再明智不過了,
「所以,你知道,為何瞳女與凌殺,會自取滅亡了麽?」
蚩已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在惡作劇,心裡爽快極了,說完後,還在後面加了這麼一句,讓那墨翟直接就是快要進入崩潰狀態了。
「……」
墨翟沒話說了,默默地走到了赤曜的身後站著,也不動,無聲的告訴蚩已,自己已經完全接受了這消息。
即便,在不久前的時候,他還想著,如何的利用這小院子裡的眾人激怒那精靈女容西月,再是讓逼迫那容西月現身。
但現在,他完全沒有這個念頭了,只希望那容西月,可千萬不要來主動招惹他才是好,畢竟,可真的是沒有什麼閒情逸緻來對付那尊主。
院子外面,現在可算是其樂融融,赤曜的心情也是頗好,一向就是面無表情冷淡的臉上,鮮有的,多了一些笑意,即便那笑意,極淺極淡。
不管是對誰來說,若是曾經的友人又是和好如初的話,那絕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尤其,像是這赤曜和君臨者之間,那麼特殊的關係了。
而院子裡面,如此和諧,院子外面的眾人,卻是依舊是提心弔膽的,就擔心,外面那潛伏著的人,再是不間斷的攻擊。
畢竟,結界的主人都不在,在老爹他們的心底裡,若是這院子外面的人,再是像是這樣不斷的攻擊結界的話,結界總有一個時候,就是會破裂,若是破裂的話,那他們這一群躲在結界小院子裡的人,將要面對著的,就是那樣厲害的對手。
一場惡戰,那絕對會是一場惡戰。
「怎麼外面沒有動靜了?」
海藍珠還在堅持著,此時渾身上行下,已經是接近十分無力的狀態了,恨不得此時能將變身,讓自己的魔法和修為都是提高提高再提高的,不會香像是這樣,只能無力的等待。
「再等等。」
老爹也是不知道,外面的人像是走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