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無妨吧?」我說道。
太微妙蘭有些不知說什麼好,只能是低頭嚴肅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
我也不理會這小姑娘怎麼想的,繼續極速飛向太微仙地。
因為還要走一段時間,所以我乾脆拿出了太微妙蘭給我的葫蘆,開始研究了起來。
還別說,這東西其實比我做的事情招搖多了,拿出來就知道不是凡品,而我探入了氣息後發現,這葫蘆比我看到的要厲害得多,不只是一件厲害的空間寶物,其中還有秘密核心似乎是上鎖的狀態,導致了不能用來當做法寶。
所以就是把氣息搜索進入其中,也是無法控制它的狀態,等於葫蘆就是一個世界,而它其實是為了裝著裡面的秘密!
用這個品序的空間裝了一件神秘的核心,到底為什麼?
這讓我很是好奇。
為了更深入探索,我把一念脈絡繼續探入這葫中世界,這裡面蘊含某種符文密碼,可謂是陣中有陣,想要開啟裡面的機關,怕不容易。
這很像是一個外置的道極空間,而且維持了葫蘆的樣子能夠讓外人接觸到。
探索了一遍這葫中世界,最終我把其核心鎖定在了其中一隻不起眼的鳥身上,這小鳥似乎發現我注意到了它,猛地就煽動了翅膀,快速的想要飛離我眼前。
「你這小東西,給我發現了還跑?信不信我扒了你的毛,把你烤來吃了!」我試探性的說道。
那隻小鳥根本不理會我,繼續飛快的逃離,我只能追著它在這仙葫世界中飛行,查看它到底有哪些不一樣的地方。
但飛了一圈,這小鳥除了驚恐的給我追來追去,始終就是不露半點怪異,我時間緊,也懶得跟它捉迷藏,伸手就一道氣息卷向了它,結果這小東西還很精明,撲騰一下翅膀就瞬間衝出去了,彷彿無視了我的法術。
好勝心起的我,當然繼續奮起直追,不過我最後也發現,自己用盡一切手段,這東西就是不吃我這一套,無論是法術,還是各種暴力拆解它,它就像是個影子一樣,摸不著,碰不到,但它仍舊是一隻像極了麻雀的不起眼小鳥,在你面前亂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
我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葫蘆外部而已,如果不解決這麻雀,恐怕就進不了葫蘆內裡。
難道真要逼我暴力拆卸了它?
我把這道意識抽了回來,看著手中的葫蘆根本沒有用常理來破解的可能,只能暫時作罷,而看向了好奇的太微妙蘭,我問道:「這東西,你父母可曾打開過?亦或者有其實用的辦法?」
「有。」太微妙蘭很高興我拿葫蘆沒辦法似的,拿出了一件玉牌交給了我。
「有說明書都不給為師。」我心中頓時興奮,結果將玉牌讀了一遍,我就失望了:「你父親將其用作儲物袋,把東西丟裡面就完事了,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呀……那時候弟子還小嘛。」太微妙蘭一臉無辜。
我拍了拍她肩膀,頗感無奈,我對她還是抱太大希望了,所以這葫蘆的事,除了自己研究外,怕也是問不出別的來:「這葫蘆的事,我再想別的辦法,對了,這天一神訣,你可有修鍊了?」
太微妙蘭一聽我問起功法,猶豫了下,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掌門師父……弟子說出來你可別怪弟子……」
「嗯?怎麼?」我想了想,隨後恍然笑道:「我知道了,你小時候就修鍊太微一脈的功法,所以這六道的功法,其實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對吧?」
「啊……師父你怎麼知道的?」太微妙蘭頓時吃了一驚。
「剛才拍你肩膀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一股異乎尋常的力量在排斥,所以我覺得你的修為可不只是現在這樣子。」我說道。
太微妙蘭瞪大眼睛,但很快就說道:「是……不過沒想到師父如此狡猾,居然這個時候趁我不備查看我的修為。」
「呵呵,不過順便罷了,所以你覺得修鍊我這天一神訣沒用,對麽?」我笑道。
太微妙蘭有些尷尬的點頭,說道:「師父,我知道天一神訣是極為精妙的功法,甚至比我修鍊的太微一道的功法都好……可若是你早來幾年,那就好了,現在我主修的還是太微一脈的功法……」
「那還不好辦,修鍊屬於你們太微一脈的天一神訣不就好了?」我笑了起來,隨後拿出了一塊玉牌,想了想,把溝通先天生機屬性的法門給寫入了其中,這當然有別於溝通六道輪迴屬性的,但其實區別並不大,也都是天一神訣,換的溝通符文不同而已,這對別人誰說很需要技術含量,甚至沒有接觸過後天溝通方式的人,肯定一頭霧水不知道為什麼符文結構會這麼寫,但對我來說,這些都已經印在腦海中了。
得到了自己一脈的天一神訣,太微妙蘭非常高興,千恩萬謝後就拿來研究了。
其實這也是一種傳道實驗,畢竟對生機屬性的理解,其實我也只是在紙面上,這次會是一次好的範例。
太微妙蘭很快潛心修鍊自己理解的法門,我也趁機在她旁邊很夠感受到她氣息的變化。
但這不感應還罷了,一感應居然發現她從一重直達二重需要的時間,連小半天都用不到,我相當驚訝這修鍊速度,說明她的資質也太好了點。
「通過了第一重的問道,幾乎沒有花費多少時間,第二重親和卻隻用了半天,說說你都是怎麼學的麽?」我好奇的問了起來。
雖然比起我這創道者短時間內直接跑到了縱橫這一關上差了很遠,不過我是創道者,她是學習者,按理說她對這一屬性的理解就太逆天了。
這資質至少得上上品才行,因為換了一般資質,少說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破個第一重問道!更別說居然直接親和這生機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