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帶你們脫離苦海的仙友,你們可知道,要不是我,你們就差被被那靈山道院賣了換錢了!”我笑道。
“你說什麽?什麽賣了換錢?!”凌仙凝眉問道。
包括星遙也一臉驚訝:“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可不可以詳細說說?”
我看向了兩人,說道:“那靈山道院,是外面其他仙城派來的奸細,平時不做什麽,就是廣交朋友,而這次仙潮爆發,五大仙域集體來掠奪各大仙城,他們就成了其他仙城的幫凶了,連帶你們,要是我來晚一步,恐怕你們也將助惡為虐!”
“什麽意思?他們可什麽都沒做,你敢誣陷好人?明明是這尋道仙城命令我們許進不許出!”凌仙急道。
“對呀,我們只是在幫大家逃出尋道仙城,又不做別的壞事!”星遙也說道。
“到時候等陷進去,誰還管你們有沒有作惡?而且之前有位仙家可是死在你們手中?”我問道。
兩人面面相覷,隨後星遙說道:“不是我們殺的,他跟蹤我們,靈山道院院主出的手。”
“原來如此,所以你們才願意幫她一起攪動這仙城風雲,你們什麽都不知道,就打算幫她,膽子也太大了。”我笑了笑。
凌仙冷聲說道:“你才是什麽都不知道,你是此城仙君派來的吧!?”
星遙也一臉質疑。
我笑道:“尋道仙城的事情,可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樣吧,我還是先把這件事始末先告訴你們,你們再想想,之後的打算,如何?”
“你說!”凌仙一臉不客氣,估摸著說不通還得上報院主。
倒是星遙沉穩很多。
我把之前雲廬仙君說過的話都給這兩人講了一遍。
兩人聽得是一臉錯愕,好幾次還追問了緣故,甚至提了疑問。
我因為得到了不少信息,很快將這事解釋了個通透。
知道自己被利用後,兩人的表現都不一樣,凌仙咬牙說道:“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我自然不會參與!可在另一位仙君回來之前,你也沒辦法證明自己就是對的!”
“凌仙,可今晚他們就要行動了,我們怎麽讓他們證明?不如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等兩日自然就能知道是真是假!”星遙選擇相信我。
“可你也看到了,院主對我們是有很大期待的,而且尋道仙城難道就沒錯了麽?扣押仙家,收取十倍的奉金,這也是它自己愛惜羽翼的結果!如果不貪婪放大家走,又何至於今日?而我們既然答應了院主帶大家離開,自然不能言而無信,否則以後如何立足雲霄仙域?”凌仙冷聲問道。
星遙只能點頭同意:“你這麽說也對……可是那院主在利用我們……”
“這世界上誰不是利用?甚至我親爹都會毫不猶豫利用我!遑論其他了!”凌仙皺眉說道。
“嗯……可是你卻還讓我出去後,聽他說的,助他一臂之力?”星遙覺得有點矛盾。
“哼,他對我無情,我也不能不顧大局吧!”凌仙冷哼道。
我心下苦笑,這孩子對我的意見還不小,而且有著自己固執的理由。
“被騙了,也要貫徹錯誤到底,你這家夥倒是個憨傻之徒,關鍵是錯了還要把身邊人帶溝裡,你好像也挺無情的嘛。”我嘲諷道。
凌仙瞪著我說道:“我什麽時候把身邊人帶溝裡了?”
“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不是害人是什麽?”我問道。
“這世上本就沒那麽多對錯,各站的位置不一樣,誰對誰錯,誰又說得清楚?我今天輸給你,不代表你就是對的!”凌仙這是打算一條道走到黑了。
“你想要做壞事,可問過人家小姑娘了麽?”我看向了星遙。
她臉上一紅,連忙說道:“我肯定要跟著凌仙的!”
“哦?無論這件事對錯在誰身上,你都會跟著他?”我問道。
星遙趕緊點了點頭。
凌仙大喜,急忙過來要握住星遙的手。
我伸出劍攔住了他繼續往前一步,笑道:“別著急嘛,星遙姑娘,你想要去哪裡,其實我也可以送你去,甚至比他還要快,如何?”
“你送不了,只有他才行!”星遙說道。
“他這要是死了,還怎麽送?”我反問道。
“你要殺了他?”星遙驚訝的看著我。
至於凌仙,臉色鐵青,卻也知道打不過我。
“不用我來,怕他就活不過今晚。”我笑道。
星遙震驚的看著我,一臉的不相信。
“不信可以,那你大可以走,我今晚也會來救你,但不會救他。”我說道。
“星遙,別管他!我們走!”凌仙冷哼一聲,一把拉起了星遙的手,也不管她還疑惑的看著我,就轉身就飛回靈山道院。
我看著他們離開,返回了宮殿找到了李古仙。
“怎樣?”李古仙饒有興趣。
“能怎樣,總不能把他們綁回來,不過他們已經有了裂縫。”我笑道。
“哦?快說說怎麽回事。”李古仙連忙問道。
我把剛才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李古仙噗嗤笑了起來,說道:“還得是你才能當這惡人,要是我去,可狠不下這個心,那麽,今晚我該怎麽辦?”
“今晚讓尋道仙城剿滅靈山道院,你則以本來面目逼殺他們倆,如何?”我笑道。
“啊?我也要做這惡人?可要是下不去手怎麽辦?”李古仙忙說道。
“又沒讓你真殺他,到時候我會親自去救他們。”我笑道。
“為什麽連我都要變成壞人?我還幫過他幾次呢!”李古仙疑惑道。
“正是因為你幫過他,他覺得你是正義的,而自己卻站在了正義的對立面,你覺得他會怎麽想?”我問道。
李古仙眨眼笑道:“誅心,這孩子要是知道你是他爹,以後看他不恨死你。”
“玉不琢不成器,這孩子如今一言難盡。”我苦笑搖頭。
“好吧,你趕緊去忙吧,要不然這院主得懷疑你了。”李古仙說道。
我趕回靈山道院的時候,酒宴並未散去,那院主果然聊起了大事。